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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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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天下形势便会更加混乱,各方诸侯也会迅速再次崛起。

毕竟,我的年龄仍然偏小,真正属于我的时代还没有到来。

要不要给张温煽风点火一下?

脑海中忽然跳出这么一个念头。

我自以为邪恶地笑了笑。

第六十八章医者之心

“少爷,有个叫张机的,说是你的医官,要来拜见。”赵承表示自己很烦。

“今天来的客人是不是有些多了?”蔡琰奇道。

我也皱了皱眉,这人好像我早上才见过吧?

“叫他进来吧,夫人你先去歇息一下吧。”

本官乃九卿之一,位高权重,自己的夫人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就和下面的低级医官见面。

张机迈着小碎步匆匆跑来,一进门便长长一揖:“属下张机拜见大人。”

“仲景请坐。”我和蔼可亲地随手指了个位置。

他受宠若惊般规规矩矩地坐下。

“仲景这个时候前来,有何要事?”

张机挺起身子:“大人今日是否去过官署?”

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答道:“本官虽然重伤未愈,但关心本职工作,每日都要前往巡视。”

“是是是,大人一心为公,属下敬佩。”张机连声赞叹,“冒犯地问一句,属下职务之事,不知大人是否已经处置?”

我一怔:没这么求人做事的吧?早上才拜托过,下午又来催促?

何况我根本就不想让你换工作。

“属下知道此问无礼,但求大人答复。”他的双眼忽然有些发亮。

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眸,平静地问道:“你这么不愿意做医官?”

他咬了咬嘴唇:“属下虽然对医术有些兴致心得,但不愿终生为医。若非……若非属下经才不济,也不会靠医术这种不正之道度日。”

“不正之道?”我第一次听说医生是歪门邪道旁门左道,“莫非你学的是……巫医之术?”在我印象中,只有这种巫婆神汉的跳大神的东西才能和邪道沾上边。

“当然不是!”张机一口否认,脸上也隐隐显出怒色,“机虽不肖,但岂能学习这种下作之术!”

“那你学的医术……”我疑惑,既然你不是靠跳大神装疯卖傻,当大夫也不错啊。

“属下学的是正道歧黄之术,承袭上师扁鹊一派。”他严肃地声明。

“这不是很好么?治病救人,也是高尚的职业啊!”我苦口婆心地劝导他。

但是他依然坚决地摇头:“属下祖上六代人,都是书香门第,虽无三公九卿之高位,毕竟也是经史世家,若属下竟以医术为官,只能让他人耻笑啊,属下这点私心……万望大人成全。”

我不禁为他的劝说技巧摇头:你说的好像很有理似的,但你的私心关我什么事情……

双儿轻轻走了上来,捧着两杯清茶分给我与张机。

张机忙不迭接过,眼神却在双儿身上停留了片刻。

“唔,”我摆手示意双儿退下,“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张机将茶杯放下,低声道:“属下也算研习岐黄多年,对于身子调养之道略有心得,大人若不嫌弃,属下愿为大人开一副方子,只需一月,即可恢复精壮。”

我疑惑不解:“我年纪轻轻,身体也算健壮,需要调养?”

“是是是,”他垂头道,“大人身强力壮,原本是不需要的,但只要按方服用,也能增加闺房之乐。”

闺房之乐?我瞬间明白了过来:“你是听了些无聊的传言吧?那都是玩笑之语,仲景不必当真。”

张机抬起头:“属下冒昧,方才那名婢子,是否大人从西州所带来的?”

我怔了一下:“不错,她跟了我近两年了,初次见面时不过是个黄毛丫头。”

“属下方才匆匆打量,她仍是完璧。”他移开了目光。

完璧?哦……我低低笑了一声:“仲景眼力不差,但这能说明什么?”

“大人年轻,此疾不难根治,切不可讳疾忌医。”张机忽然变得神采奕奕,而且不容反驳。

“双儿年纪太小,我心不忍,而非不能。”我吁了口气:“倒是仲景医者父母心,极为难得,你还要换个职位吗?”

他愣了一下,而后默然。

“仲景若能专于医术,日后必然大成啊。”我鼓励他继续在医学领域发展。

张机咬牙切齿着摇头:“属下不能堕我家风……望大人可怜属下……”他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简直就要掉下泪来。

我是一个软心肠的人,最看不得别人装可怜,尤其是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在我面前以泪洗面,于是我急忙劝慰道:“也罢也罢,你既然执意如此,我也不能勉强,明日你便改为文学吧。”

他当场喜极而泣,伏倒在地纳头便拜:“多、多谢大人!大人厚恩,属下永不敢忘!”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颇为惋惜的说道:“可惜世间少一神医妙手!”

张仲景抬起身来,眼神复杂难名。

我摆了摆手,让他离去。

扁鹊、张仲景、华佗、孙思邈、李时珍之辈,均以医术高超闻名天下,却全是身份低位之人。历朝历代都有名家大医云集在皇家太医馆之中,但能够开宗立派传于后世的,高官厚禄者绝无一人。

这并非是说人穷志不穷,位卑者奋发图强云云,而是天才与数十年实战经验的结合才造就了这为数不多的医坛圣手们。一旦他们想出仕为官,哪里还有时间和机会去四处走访积攒经验?

我无疑是摧毁了一棵参天大树。

但是希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他可能做不了医圣了,但至少还应该能治疗一下比较常见的各种疑难杂症吧……

张仲景深深地向我拜了三拜,躬身后退,离开了客厅。

望着他削瘦的背影,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公子,”双儿从侧室闪了过来,“他方才说了些什么?”

“……他不想做医官,想换个活做做……”其实你躲在侧室之内,明明什么都听见了吧?

“不是这个,”她娇声道,“他说的那个……‘完璧’是什么意思?”

我嘴里顿时发苦。

“是没人要的意思么?”双儿嘟起嘴。

“咳,”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温和地说道,“天色不早了,双儿乖,回去休息吧。”

她的小脸上泛起意思愠色,不依不饶的嚷道:“什么事情都不说,你就告诉双儿嘛!”

平日里偶尔会替我解围的小昭现在不在身边,眼看今天已经赖不过去了,我决定委婉的向她解释:“这个词语的意思是……女儿家身子清白,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

我摸了摸下巴,对这个解释很是满意。

“是么?”她眨了眨眼睛,很是疑惑,“但双儿早就不是啦!”

“啥?!”我大惊失色,急忙追问,“你你你,你妹啊!到底是谁,你速速招来!”

“哈?”她羞涩的垂下了头,十指绞着衣角,“还不是公子使坏!”

我更是惊异:“就算是你姐,我也不过是几日之前才和她……何况是你!”

“哼,你还装傻,”她坚持道,“人家的身子,不知道被你碰过多少次啦!”

第六十九章虚心好学小刘协

这一天是法定的休息日。

——当然对于一向勤于政事的我来讲,这没有什么分别。

于是我稍稍多休息了半个时辰。

“公子请更衣洗漱。”小昭在床头轻声唤道。

昨夜她没有侍寝,因此又早早起床了么?

我看了偎在胸前的蔡琰和小娥一眼,笑道:“今日又没有要事,就不必起这么早了吧?”

小昭嗔道:“公子已经多睡了半个时辰啦。”

我抬了抬胳膊,将手臂从蔡琰的纠缠中挣脱出来:“那更衣吧。”

赵承毫不客气地在外面敲门。

蔡琰微微颤了一颤,长长的睫毛向上睁开:“夫君?”

我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侧身道:“老赵你找死啊?大清早的来敲门!”

“那个啥……小皇帝又屁颠屁颠地来了……”赵承贴着门缝问道,“少爷要不要让他进来啊?”

我一个激灵:“不会是你骗我吧?皇帝这么勤快?”

“不信拉倒,我去街上逛逛。”这老赵倒也干脆,很快就没了人影。

“夫君快快起来吧,不可失了臣子的礼数。”蔡琰急忙催我起床。

我嘟囔了两句,系上外袍,匆匆擦了把脸,而后直奔卧室之外。

刘协与高寿正从正门处向这边挪动。

我凝起五成功力,将轻功施展开来,只三五次眨眼功夫便闪身出现在二人面前。

刘协与高寿都是大惊。

高寿一个箭步挡在刘协身前:“护驾!”他锐利刺耳的声音一起,护在身后的数十名侍卫迅速围成一团,将刘协护在正中。

“微臣轻浮,让陛下受惊了。”我急忙稳住身形,在一丈之外施礼。

“……原来是马卿……”刘协的嘴角难以抑制地跳动着。

高寿腿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马大人你……差点吓死老奴啊!”

我已经很控制功力了,是你们见识浅薄才对吧?

但我只能揽起责任:“微臣失礼,陛下恕罪恕罪。”

刘协已经恢复了平静,反而惊奇地问道:“方才你跑得如此之快,也是武艺么?”

“正是,”我不无得意地答道,“臣昨日教与陛下的压腿之术,便是为此而练。”反正都是腿上功夫,有没有关系就只有天知道了。

刘协微微颔首:“果然神奇莫测……马卿练了多久?”

“臣自八岁起每日苦练,才有今日这点成就。”我隐瞒了前两年的偷懒与去年一整年的昏迷。

“七年……这么久?”果然他有些失望。

“文武之道,殊途同归,若不用心苦练,难有作为。”我义正言辞,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可不能小看武术这门传统艺术呀。

“马卿教训的是,朕受教了。”

“陛下言重了。”我如何敢教训您大爷啊。

刘协笑了笑:“今日朕一早前来,就是想再向马卿请教。”

“习武健身而已,没有那么多花巧,陛下应从最基本的做起,”我谆谆教诲,“压腿,俯卧撑,一练腿,二练臂,陛下每日练习,三月之后便有成效。”

“哦?”他满是希望,“能力拔山兮日行千里?”

“……不能……”这小子难道是YY小说看多了么?你怎么不说历经天雷而后破碎虚空白日飞仙?“习武不过是让人身子有力些罢了,哪有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撇了撇嘴:“朕上次看过马卿的身手,确实能够以一当十,又能空手夺箭,奔则迅捷如骏马,是否私藏了什么功夫?能否传授给朕?”

“不不不,绝对没有!”我连声否认。

少年天子的小脸上满是不信。

“臣下没有文化,只不过身子比一般人强壮了一些,适合习武而已,”我向他解释,“陛下万圣之躯,不应和臣区区一介武夫相比。”

刘协叹了口气,举目四望,指着门口附近问道:“这马棚为何放在此处?”

好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追命昂起脖颈打了个响鼻,踏雪也甩了甩颈上的鬃毛。

“好马通人性,因此臣下将坐骑放在身边,每日闲暇时便一起走走,也算亲近亲近。”我解释道。

“哦?”刘协来了兴致,“真的如此?”

我解开追命的缰绳,打开木栓放它出棚,追命乖巧地紧随在我的身后。根本不必我牵着绳索,它自觉地将头抵在我的背后。

刘协与高寿都是惊叹不已。

“马大人驯养马匹果然有一手。”高寿满脸崇拜。

“见笑了,臣以马为姓,祖上对于马匹,大多也略懂一二。”我谦虚地说道。

“对对对,”高寿轻轻拍了拍手,“大人祖上伏波将军马援,就是相马的好手!”

“是了,朕也想起来,南宫之中,有一座铜马像,便是马援所造,据说那就是相马的标准。”刘协笑了笑。

我也巡视过几次皇宫了,但似乎在印象中并未看到那座铜马像——是否在一座偏僻的小殿里?我自己找了借口来搪塞。

“哦对了,臣宅中正有一群小马驹,都是良种,陛下若不嫌弃,可以挑选数匹。”我想到了此处,急忙向皇帝献马。

“既然马卿有意,朕也十分欢喜,”这孩子一点都不谦让,一副猴急模样,“快快带路。”

那群小马日益肥壮,看来娇生惯养的生活十分不错。

刘协隔着围栏道:“这该如何挑拣?”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陛下在每一匹马的脖颈之处抚摸一番,若此马与陛下有缘,自有反应。”

“这种活儿,让老奴来替陛下挑拣吧?”高寿扇了扇衣袖,皱眉说道。

刘协摇头拒绝:“朕要挑马,你怎么能够代替?”

他缓缓上前,走了两步,又回头询问:“不会咬人吧?”

我含笑道:“陛下不能太用力,手上力气要轻柔一些,这些都不是烈马,不要紧。”话虽如此,但我仍是紧紧随着他,毕竟人家是名义上的统治者,我必须保证他的安全万无一失。

刘协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地挨个抚摸马儿的脖颈,临近一半时便有一匹纯黑色的马匹轻嘶了一声。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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