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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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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道:“此人三十四五,才行兼备,听说他有族叔,虽然年纪还小了几岁,但同样杰出,名字叫做什么来着……”

我脱口而出:“荀彧荀文若!”

蔡邕拍掌道:“贤婿说得对!你也知道此人?”

我笑了笑道:“我也曾听人说起过,毕竟颍川的荀氏乃是当世有数的大族,可不是一般的有名望……”

“唔,”蔡邕惋惜地叹气,“可惜他毕竟结了婚了,老夫可不愿独女做妾。”

我一怔:“岳丈难道是为了此事才选择小婿的?”

“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蔡邕伸出一根指头。

“哦?”我感觉到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其二,当然是贤婿你救过老夫一命,将女儿嫁给你,就是老夫能够做到的最大报答了。”

我暗自冷笑。

“其三,”他缓缓说道,“将女儿嫁给你,至少不会贫困潦倒,或者死于非命。”

我微微笑了起来:“岳丈所讲,似乎有些过于轻率了。”

“不不不,”蔡邕也笑,雪白的胡须随之乱颤,“贤婿之命,贵不可言,老朽可不会走眼。”

我默然无语:原来你还是一名精通看命算卦的巫婆神汉。

和这种迷信老顽固是讲不出道理来的。

他从案上拨出一卷竹简递给我:“这是我前些年所撰写的《后汉记》,超儿可有兴趣一览?”

我汗如雨下:老子看唐诗宋词还得要注视,怎么看得懂您老写的这种艰深苦涩的老文章?

于是当即答道:“小婿只勉强识得些字,对于史学文章并不懂得。”

蔡邕执意塞给我:“超儿不要谦逊,在为父面前你没有什么秘密。”

我抹了一把汗:“岳丈见笑了,小婿真的看不懂太过艰深的文章。”

“让你看你便看,哪来这么多废话!”蔡邕佯怒。

我急忙摊开竹简,最右方赫然三个大字:

“马援传”。

传说中光扬了我马氏门楣的老祖宗啊!

全都是因为这位老祖宗的关系,我这个几辈子贫农的苦孩子才好意思在简历上写“名门世家”这四个字。

绝对不可不敬!

我慌忙站起身来,将书简在案上放平,恭恭敬敬地做了一揖。

然后再坐下,捧起来阅读。

“马援字文渊,扶风茂陵人也。其先赵奢为赵将,号曰马服君,子孙因为氏……”

“马服君赵奢?”我皱了皱眉,“这人是干嘛的?”

蔡邕捻起一缕胡须:“赵奢资兼文武,既能治国,更能拜将大破秦军,因善驯马,故而称为马服君。”

我虽然记得这个名字,但对于他的英雄事迹毫不了解。

“其子赵括却是毫无乃父之风。”蔡邕叹气。

……赵括?!

我猛然吃了一惊。

老子这辈子的祖宗竟然是赵大军神?!

难怪我心中总以为自己天生智勇双全,能够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原来是遗传的效应!

可悲的是,我连纸上谈兵都没有完全学会,至今为止除了硬闯与伏击什么都不懂。

在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之下,我悲痛欲绝、意志消沉,低头继续看竹简。

“……援年十二而孤,少有大志,诸兄奇之。尝受齐诗,意不能守章句……”

看来马援也不太擅长传统文学。

我总算得到一丝安慰。

之后出现了一系列我闻所未闻的人名与事件,我一头雾水。

对于王莽与刘秀年间的事情,教科书向来是一笔带过。

当然我也理解教科书的做法,天朝变动太多太频繁,每次动乱都要详细讲解的话,数理化也不用学了,大家都慢慢看二十四史吧。

我硬着头皮往下看。

之后是马援率军西征诸羌的英雄事迹,打到最后,“羌遂穷困,豪帅数十万户亡出塞,诸种万余人悉降,于是陇右清静。”

接着挥师南下,平定叛乱,又深入南蛮腹地,大胜而回,“吏士皆伏称万岁。”

我热血沸腾。

但是我迅速注意到了:朝廷对于他的赏赐是,“……赐援兵车一乘,朝见位次九卿。”

我吐了一口闷气:朝廷根本不把平定南蛮与西羌的事情当做大功么?

回京不到一年,继续领兵北上迎击匈奴、乌桓,贼人望而远遁。

武陵南蛮反,地方军难以击破,马援以六十二岁高龄率军南下,大破贼军。

最后是马援得胜回朝,反被诬陷而后夺印,失意而终,原本的同袍与属吏纷纷揭发其行为不俭,皇帝二话不说勃然大怒,马援子女不敢厚葬,尸骨不能还回故土。

其中一条理由是……他从南方运来一车大米之类的东西,而被人污蔑为珍珠宝器竟然不上缴朝廷分给大臣,贼心昭昭天理难容。

我忽然泪流满面,哽咽不能言语。

第五十七章蔡邕面前舞笔墨

狗日的皇帝老儿,从来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我要共和。

我要民主。

干脆废了封建帝制算了。

脑中忽然蹦出蹦出这个念头。

我自己却猛地一个哆嗦。

民主共和没什么好的,我从来就这么认为。

最重要的是……老子根本不知道如何民主共和!

推选个总统首相然后组个内阁政府什么的?

扯淡!

作为一名理科生,我宁愿去研究火药。

对于政府的结构与运转,老子根本一窍不通。

还好我有自知之明,还没有单纯到以为选个总统就是民主社会的地步。

其实,受我国长久以来浓郁的帝制氛围所影响,我向来认为帝王才是男人应该追求的生活。

这导致了我与马腾数次言语和肢体的冲突。

十余年的现实生活,让我不断的压抑这种难以企及的念头。

最近几个月,更是几乎消散。

我甚至在马腾的影响之下,准备为刘协振兴大汉的伟大事业奉献自己年轻的生命了。

但在这一刻,这个念头忽然死灰复燃。

我忍不住重重地喘了口气。

蔡邕静静地问道:“超儿为何痛哭?”

“恨天子不明,先祖不幸。”我掩面拭去泪水。

“光武帝已经是一代雄主了,如何不明?”蔡邕微微笑道。

我迅速从悲痛中恢复过来,警觉地看他……你老蔡不会想套我口风然后把当了三天女婿的我揭发出去灭掉吧?

“小婿一时口不择言。”

蔡邕摇了摇头,不再追问,转而问道:“贤婿以为这篇人物传记如何?”

我一怔,想了想道:“小婿观之,声泪俱下感同身受,纵司马迁再生,恐怕亦不能过之。”

蔡邕自上至下捋了一遍长须,笑道:“你说得老父脸红哈。”

“小婿并不懂史籍书文,只是有感而已。”我早就声名自己是个老粗,你非得来问我作甚。

蔡邕并不完全相信,又从一叠文书下抽出几页薄纸:“这又如何呢?”

字体纤秀圆转,明显是蔡琰的笔迹。

正是蔡琰出嫁前从书房偷偷记住的七八篇诗文。

“是小婿早些年有感而发所写的小诗,只是孩童玩闹,让岳丈见笑了。”我很怕他当即出题,让我来一篇命题作文。

“孩童玩闹?你玩得太大了些罢?”蔡邕合拢了双袖,双目含笑,“这几首小诗虽然简短,但诵读起来抑扬顿挫朗朗上口,句尾又押着韵脚,别有一种味道,显然有很大的功夫,老朽虽然眼拙,也知道这份功力绝不是两三天就能学下的。”

我不禁说不出话来:这几首诗在我看来,全部都是小学三年级的入门诗篇而已,虽然其中五言诗已经发展到了相当成熟的地步,但我对它们的认识也仅仅停留在简单易懂的程度。

“琰儿当日让你做赋?”他又一转话锋。

我只能点头:“是。小婿如何能做赋,让琰妹失望之极。”

“所以当晚才没让你上床?”他满脸幸灾乐祸。

我急忙纠正道:“我们只不过没有那个……而已,小婿可是堂堂正正上了床的。”

“哦,”蔡邕示意自己明白了,继续八卦地问道,“第二日呢?你们怎么和好的?”

“呃……”我沉吟了稍许,如实向老丈人汇报工作进度,“我与琰妹促膝谈心,之后又同乘一骑,感情就这么培养起来了……”

蔡邕目光闪烁,神情十分诡异:“如何促膝谈心?”

老丈人,你太刨根问底了些吧?!

我含糊的答道:“就是向她解释了一番这个诗赋什么的,不是随便就能做的……”

老蔡正了正坐姿,将想要继续追问的冲动压下:“嗯,听说你曾经言道:‘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十分有见地啊!”

“岳丈夸奖了……”我诺诺地应着,心中却十分惊讶:这句话是我前两天才想起来在蔡琰面前卖弄炫耀的,怎么这么快就被他获悉了?府中有他安排的卧底么?蔡琰明显没有机会跑出来;小娥么?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人都是我的了,我不会和老丈人计较的。

“你平时若没有事情,也可以来东观和我来编纂史籍。”蔡邕向我发出了邀请,“卢植、韩说还有一些人也会来转转。”

我大汗淋漓,急忙推辞掉:“岳丈太看得起小婿了,小婿有自知之明,怎么敢同这些大儒们一起著书。”笑话!大爷我连基本的造词遣字的本事都没学懂,卢植一说子曰孟曰,老子直接就嗝儿屁了,还不如一直默默无闻好。

总算蔡邕有些人性,没有过于逼迫,他拍了拍额头:“也是,你年纪尚幼,猝然和我们这些老头子坐在一起也没什么好说的……哦,不过你要来老夫可是十分欢迎哈。”

“是是是,谢岳丈,小婿若有机会,说不定回去看看您。”我吁了一口气。

蔡邕笑了笑,直起腰在案上铺平一张老纸,示意我动笔。

我心中一跳,以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他:“岳丈……您要如何?”

大爷!刚才不是说得一清二楚了么?又来逼我?!

“我不让你做赋,”蔡邕藏起长袖,以慈祥的眼神看着我,“你好不容易才来我家,怎么也要写首诗来纪念一下吧?”

“……”这是什么逻辑?你来我家好几次了也没看到你主动题字啊?

一边在脑中翻江倒海的搜索,一边无奈的求他:“岳丈想让小婿写些什么?”

他眨了眨眼:“你想让我出题么?”

我急忙道:“还是让小婿自己来想吧……”

我词汇量太有限了,他要是随便指一本书一杯水一棵树就来出题,打死我我也写不出。

“呵呵,那你慢慢想,”他起身向外唤道,“给我来杯酒水。”

侍立在门外的侍婢立刻捧来了酒爵。

蔡邕仰起脖子,一杯酒入肚,舒服的直哼哼。

他感慨地说道:“还是这边的酒水够劲。”

我怔怔地看他,却发现不知是否出于他的示意,婢女根本就没有为我准备酒具。

“两年之前,老夫还亡命江南蛮荒之地,整整一十二年呐!”他又满饮了一爵,伸袖拭去了口角残留的痕迹,“江南少人烟,山水倒是明丽,酒水却甜腻得跟白水似的,哈哈!”

江南?

我总算联系到了一篇沾边的诗了,我已经记不得是谁的作品了。

杜甫?还是白居易?

我提起半新的毛笔,在砚中轻轻一按,而后挥墨落下。

“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

我不敢用力,只能勉力稳着手腕。

蔡邕看我开始动笔,也凑了过来。

笔尖在墨中一沾即分。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第五十八章蔡家

蔡邕响亮地擤了下鼻子。

我扔下了毛笔,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满:“岳丈?”

“贤婿的这手字啊……真是让老朽心疼。”他扭过脸,不让我看到他的神情。

“……”我伸手将这张纸揉成一团:老子不丢这个人了。

“咳咳咳,你小子太性急了吧?”他急忙来阻止,但为时已晚,“我不过是说你一句而已,你也不用这么倔吧?被我说一句就生气了?”

我摇摇头:“岳丈说笑了,小婿今天这字……说实话已经很好了……你不该打击小婿的。”你不知道作为一个文人,我也是有脸有皮的……我也想把字写好啊!可是没天赋怎么办!

“好好,你有进步、有进步。”蔡邕将揉得皱巴巴的纸铺展开来,使劲用镇纸压了一遍,但此时的纸张本身质量便较差,现在只能勉强辨认出来。

他拢起袖口,捡起被我扔下的毛笔,在另一张之上开始抄写。

看他的样子比起蔡琰又专业了许多,运笔之前先呼吸吐纳稍许,而后运笔如飞毫不停歇,与我练枪时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男人做事与女人做事,永远是两种感觉。

这名瘦削的老人,在提起笔的刹那,忽然给我一种“他站在文坛的顶点”之感。

一共五列、合计二十七个字跃然纸上。

蔡邕又蘸了点墨,在最左侧题了一列小字,作为下款:

“辛未甲午庚子,蔡邕录新婿马超诗”。

“可有诗名?”他侧头问我。

“啊、啊,”我急忙回答,“忆江南。”

“好题目。”他微微点头,顿笔题在最右。

“岳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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