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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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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西京长安城,安邑实在算不上什么大城市,居住人口勉强能凑上个两三万,不过比起我童年中的姑臧城,仍然高等繁华了数倍。

所谓安邑,应该是位于前生山西运城市的西北部,好吧,这勉强算得上是俺的老家,俺爹是这个乡出身的,在记忆中,我回过两次老家,家里似乎有爷爷奶奶,还有小叔和小姑,仅此而已。

此时此刻,我望着街道左右整齐的屋舍,对这个不大不小的县城,心中产生不了一丝的怀念与感动。这个地方,对我是陌生的。而人们口中的方言,我根本不懂——开始我还满怀希望地憧憬着自己能一口方言笼络老乡关羽及徐晃两位大爷,而今初到故乡,却发现此地百姓,几乎人人一口鸟语!

我忽然有些失望与丧气,呆呆地随在秦阵的马后,在路中间横行。

“咦,这间房子看起来很大嘛,还有两条看门的石头狗!”秦阵东张西望,不住地嚷嚷。

我回过神来,头顶一块横匾:“河东太守府”。

那两条石头狗,身高一丈,张牙舞爪,横眉怒目口吐毒舌,凛然生威。

除了脚下还残留着一些新鲜的液体还在宣誓着这一片土地的领主。

·

“在下扶风人马超,奉家父马腾之命,前来拜会郡守王君。”我摸了摸身上,惭愧,连张纸都没带,也无所谓什么名帖了,直接通告门房。

五十来岁的门房摆摆手:“老爷去巡乡去了,有事改日再来。”

“巡乡?”体察民情?不是吧,这什么时候了还如此亲民?我急忙问,“可知巡查的位置?”

门房好不耐烦地哼了声:“靠山的那几个乡村,你自己找去吧。”

高大魁梧的我被推出来,连口水都没见到。

“少爷太好脾气了!”秦阵咬牙切齿,拔刀欲战,“让俺去剁碎了这厮一把火烧了这间大屋!”

“不用烧房,”我冷笑,“先去解决了姓王的,回来后我们还要在这里歇息。”

弹指将腰间佩刀推出刀鞘寸许,我眯眼看了看冷冽的刀刃。

走出安邑城,我纵马向南。

第四十三章太平太守

“太守王君?”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摇头,“我只知道太守是王毅。”

“……”我只好随和地问道,“王毅在哪里?”

他翘指一比划:“过这个坡,刚刚还在那里。”

“太守带了多少人?”我不动声色。

“就村里的关大叔一个人。”这孩子扔下一句话撒腿跑去和同伴们放牛去了。

“好好,就一个人,让俺上去宰了他!”秦阵舔了舔牙,恶狠狠地就准备拔刀。

“喂喂,你太心急了,”我制止了他这种不经大脑便杀人的愚蠢行为,“听我号令。”

笑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杀人也不能在这村头巷陌就杀啊,至少也要等他钻入某条阴暗的死胡同,一看四处无人时动手,才算初级入门的暗杀。

何况……没听到那个陪同人员是谁么?

关大叔!

关大叔是谁?

哦,我不知道,第一次听说这个人。

但是要明白我中华大地卧虎藏龙人才济济,处处危机四伏高人辈出,焉不知此关大叔和关二爷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大刀一挥,血溅五步的可不知道是谁了!

那大叔要是姓张姓王,我都不会如此谨慎,偏偏他姓关!关不是大姓,何况此地正是关帝爷的老家,与其祖宅恐怕也十分接近,方才我隐隐升起的杀意瞬间消散。

咱还是来些温柔的方法吧,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

“敢问…阁下是郡守王大人否?”我轻易地从人群中辨认出王毅,因为即使是便服巡乡,他的一身衣衫依然比一般百姓的粗布麻衫显眼得多,我一脚将傻坐在马背上的秦阵踹下,而后自己下马。

“本郡王毅,”他倒是还算客气,不以我年幼,还了一礼,“足下何人?”

“在下扶风马超,家父马腾,今在长安城中。”我对王毅的举止倒有些喜欢,言语也不遮掩。

王毅脸色微微一变,而后叹气,对身旁的中年人说道:“关兄,今日有事,来日再来叨扰。”

那位关大叔面相还算和善,标准北方人的身高,让我安心的是他随身并无任何兵刃。他拱了拱手,迅速离开。

离开了么?我用余光一扫,心中暗算,莫非是去城中调集兵马准备围剿我?

但我人质在前,岂能失手?

我正想斟酌用词,委婉劝告王毅老实一些归降我方,却听此人悠悠一叹:“不料第一个来找王某的,竟是西北马腾。”

这次轮到我发怔了:什么意思这话?河东郡地理位置极好,左三辅右京洛,本身又有山河之险,安邑又是历代古城,没有几万精锐,绝对攻不下来,难道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其它人招纳他?

或许是看我年幼还冒傻气,他做了进一步的讲解:“董卓两年之前,正是河东郡守。”

董卓?我不由一震,此人虽死,余威犹在。继而恍然:“王郡守之意……马超已明白。”

我准备拔刀:这种董卓的死党,杀了也没人敢难为老子!

“公子误会了。”王毅对我的神色毫无察觉,只淡淡地说,“王某却与董卓毫无关系。”

“王某当时做为县令,虽有治名,十年不得拔擢,董卓入京为乱朝政,王某却以清名被拜郡守,岂非为世人所笑!”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所言语之事,与自己无关。

他太过淡漠,我反而产生一种无法辨认真假的感觉:莫非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四周变动,稍有不对当街格杀!

“上庭昏聩废乱朝政,奸恶横行而守正之臣不得出,这一切天下所知,董贼广擢党人,岂为天下亿民?但为彰显己政。”我最怕王大人因为董卓不小心提拔过他从此死心塌地为他效力,虽然董贼已死,但他也要生为其人死为其鬼,忠臣不事二主死活不肯投降,这样我会很为难的。

“王某并非迂人,尚懂忠义之真假,董卓乃国贼,只恨我懦弱不能挡,董卓死后也只能龟缩一方,毫无作为。河东不贫,李傕郭汜屡屡来索财货,我……竟不敢不从。”他满脸恨意。

“河东有山川之险,高墙之固,总以千人据城而守,非旦夜可破,阁下……”我很是不屑。

“王毅胆怯,况不知兵,百姓亦无死战之意,总能坚守月余,外无所援,总归败亡。”他的回答似乎理直气壮。

我一时无话可说:人家都好不遮羞地承认了自己无能,我还能怎么刺激他?

“哼!”身后的秦阵却听不得这种畏缩无胆的言语,拍了拍腰间的大刀,做示威状。

“若马腾将军能用王毅,王毅愿举郡赴长安。”王太守忽然深弯下腰,双手过头。

我无法看到他的脸,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谁知道他是否暗藏杀机以利器暴起杀我?本少爷纵使身负绝世神功,但此时还没练到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境界,他如果发射一些毒针毒刺之类的阴险暗器,我也只能死翘翘。

但他长揖在地,并没有起身的意图。

我咬咬牙,鼓起勇气,丹田之中内劲奔涌于四肢百骸,自以为布了一道防护气墙,而后才敢扶起王毅:“善。王郡守顺天成意,家父知晓后定然欣喜。至于立刻赶赴长安,超以为不必,王大人治理河东数年,事务熟悉,百姓安定,暂时不能离开,还请为我镇守河东,勿复推辞。”

王毅低头后退,又一次长揖到地,这才直起身来。

我惊异的看到他长泪直流,脚下甚至已微湿了一片:“王大人您……”

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涌出,已发不出声来。

此时此刻,我无法理解他的感情:归顺我方,既算不上什么大喜大乐之事,也算不上大悲大耻之事,何至于此?

而秦阵看到这个和他爹年纪一般的人涕泗横流,更是十分不屑地砸吧着嘴扭开了头。

大老爷们的,哭个**!

哦,这不是我说的,是秦阵这个傻小子说的。我猜。

“少爷少爷……”秦阵嚷嚷道,“那边山脚好像塌了一块啊!”

山崩?地震?泥石流?!

我猛地转身四下张望,好像没震感,又顺着秦阵的比划眺望过去,不远处的山窝里确确实实少了一块,山壁似乎隐隐发黑。

“王大人?”我回过头来,王大人痛哭之势尚未停歇,我只好摸出一块方帕,递给了他。

他哼哼唧唧地擦了十几把,终于止住了哭泣。

“前两日有巨石自天而降,飞入山中,震塌了山脚多处,但是乡人进去寻找,却都说找不到。”他抽泣着说。

天外飞石?

这种扯淡的石头还真落下来了?

我二话不说,跨马前驱。

老子要去捡石头炼神器!

第四十四章天外飞石

这一段山壁较为平整。

每隔几步便有人挖穴而居,一直延伸到谷中。

这应该只是一堆小山罢了,我甚至不用爬什么坡,与秦阵分开直接在山谷中搜寻。

至于王毅,此人也被我顺手拉来当做劳动力了。

另外补充一句,聊了半路我才知道,王毅非毅,而是邑。

不过对我没有丝毫影响:我依然不认识你。

·

“见鬼了少爷,根本没看到什么天外飞石啊?”秦阵在不远处大喊。

王邑也是摇头,他一身素衫多次被山中草木扯挂,行动不甚方便。

刚才我还在想这不过是一座小土丘罢了,现在么……这真是深山老林一般的秘境啊,若再向深处进发,估计会迷路吧……

东边山林更深处忽然传来抖抖索索的声响,似乎有人言语。

响声渐近。

两侧山壁上土石微颤。

山脚下隐隐露出一角黑色。

我手持马鞭在石面上一抽一扫,腾起了细细的黄烟,刺鼻的味道让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烟尘散去之时,山脚露出了一块长约半丈的黑石。

我下马,俯身一摸,甚至能感觉到石身上残留的淡淡温热。

这就是那块陨石?

“天外飞石?!”有人惊叫,“马少爷?!”

来人赫然竟是被我拜托过的老铁匠王剪,他带着李肃派去的四名士兵快步向我走来。

“少爷怎么来这里了?”有士兵问。

我指了指一同来这里摸石头的王邑:“刚来这里,和王郡守说些事情。”

“马少爷真天命!老汉我在这山林里找了三天,愣是没找到一点渣滓,少爷一来就找到了!”王剪在黑石头上左摸摸右敲敲,一时舍不得松手。

“这就是天外飞石?能造神兵?”说实话,虽然我也很热心,但一直抱着科学严谨态度的我总怀疑他们这种老封建的说法。

“呃……这得我回去炼一炼才能知道,少爷你知道吧,虽然都是天外飞石,但这里面未必一样。”老王忽然变成分析员了,十分严肃地告诉我,浑然忘记了当初他做出的承诺:只要有天外飞石,就能锻造神兵利器。

需要研究成分么?这倒不算错。我点头,依然让那四名身强力壮的士卒帮老王搬运石头。

这块石头看起来足有三四百斤沉了,当四名猛男一步一挪地将它装上牛车的时候,全部瘫倒在地做死人吐舌状,再也不肯爬起来了。

王邑热情地欢迎我入住他的太守府邸,顺便我也拉上了王剪和四名濒死的劳动人员。

到夜宴时,在安邑的几名要员如郡丞、主薄、军司马等都欢聚太守府,我简单地蹭了一顿饭。一郡之太守清廉方正,下属也耳濡目染多受熏陶严于律己,虽然未必个个两袖清风一身正气,但至少不至于让人一看就感觉是肥头大耳面目可憎的国之蛀虫。

甚至还跑来了几名河东的大族乡绅,提前来与我打招呼,我很有礼貌地应酬着这些老乡亲,满口胡话大打白条乱许承诺。

事情既然都勉强完成,次日一大早,我与秦阵便拍马赶往猗氏,与好吃懒做歇息了一晚的赵承往长安走。

赵承十分不乐意:“小的连安邑城墙都没摸到就要返回,太亏了!”

我和蔼地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你就留下来好了。听说吕布和隔壁河内郡守张杨关系密切,估计此刻就在那里,你要勇敢面对他,战胜这个我父子加上庞二哥都无法干掉的对手,若能端掉河内郡,这个郡就给你了!”

为了激励勇敢的将士们,我毫不心疼地准备割土封侯。

可是将士们都不理解我的一番苦心,赵承脸色发白,气息奄奄:“小的还是不习惯这河东的臭山沟,咱还是回长安去吧,安邑一个破城,哪里有长安古都雄伟壮观……”

“你可要想清楚哦,能干掉吕布,这个机会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遇到的呢,说不定你运气好,从此便能一举成名天下知啊!”我对他依然抱有一丝希望,我多么希望赵承能够拍着胸脯说着“吕布若敢来犯,吾为君吞之”的豪言壮语啊。

赵承呻吟了一声,按住了自己的胃部:“少爷,我心口有些疼,咱们赶快回去吧。”

我关切地问他:“心口疼为什么要捂肚子呢?”古人生理卫生知识如此贫乏么?

赵承汗流满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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