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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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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咳嗽了一声,开口道:“吴越到底非中原之国,何况古今形势不同,岂可一概而论?诩以为,王上所言,一者可使新朝得获宽容大度之名,二者亦使旧汉君臣得免身死族灭之型,甚而得以出仕为官,参知政事,只要其收拢心思,竭诚为新朝效力,未尝不是一件可以接受并且足以名传千古的好事。”

刘协本就与贾诩相识,听他一段讲完,脸色总算稍有好转。

又听王烈抚须赞道:“若能如此,当可名垂史册。”

程昱亦道:“君臣若得以相辅相合,也是美事。”

我看……他们不是不知道刘协的存在所会给新朝带来多少不安定的因素,他们恐怕只是纯粹觉得刘协这人对我没有任何威胁吧。

果然,年轻一些的国渊解释道:“如今中原百姓人心思定,对于我朝的种种政策又多为拥护,虽有少数世族偶发怨言,却难以影响大局,只有刘……阁下安心为新朝之民,王上和朝廷必可以保护你的周全和正常生活。”

“呵呵,只怕这位刘阁下和他的皇叔遗民们,不愿意安心呢?”唱反调的人物永远不甘寂寞。

刘协刚刚才有所好转的脸上顿时毫无血色。

“正平,休要胡说。”贾诩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祢衡笑了笑,“但事先我要将话说在前面,阁下是旧汉的皇帝,新降我朝之后,我都察院必定会派出暗探在你的周围监视,你无论上太学院还是出门逛街,都会有人如影随形。这一点是肯定的,希望你不要以后再向人抱怨,明白吗?”

刘协看了看他:“是,祢院长。”

“小刘啊……”我只能这么叫他,“你有没有取表字?”

刘协微微一怔:“不曾取字。”

“本王为你取个字吧,”我忽然觉得很有必要,“这样也方便称呼,你说呢?”

他低了下头:“是。”

协,就是协作,就是同心合力,同时也有和睦融洽之意,我搓着下巴想了想:“也不管你家中排行,便叫……‘公泰’吧,天下为公的公,否极泰来的泰,如何?”

“天下为公、否极泰来?刘公泰……?”他喃喃地念诵了几遍,长身向我一揖,“多谢威武王。”

“便依你之前所说,允许你进入太学院和军事院学习,所学可有选择,待一两年学成后可入朝为官,也可赴任地方,本王绝不会刻意为难,另外封你……五百户关内侯,再赐一百金,粮谷千石,绸绢等各类布匹三百,车马一驾,官仆两名,另外,王公请给他一部我朝律法制度合集,让他熟悉一下。”

王烈捋须点头,刘协则伏地拜谢。

我继而转向了杨彪,笑道:“文先公,你可是硕果仅存的旧朝元老,不来说两句吗?”

有些憔悴的杨彪苦笑了一声:“威武王……你为何单独要救老夫?……这岂不是让老夫一人来承担这些罪过?”

杨修则极其正式地向我一拜到地,却没有再说什么感谢的话。

我挠了挠鼻子,很认真地向他们解释道:“本王救你,并非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伯慎公他们实在跳得太快,本王距离又远,救不过来啊……”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他们一个个像下饺子一样,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扑通扑通”全部跳进了锅里,我根本没有思想准备啊。

何况只救了杨彪一个就搞得我几乎撞墙而死,若是真要把那近二十名老臣全部接住,空有九阳神功而没有乾坤大挪移的我必然会被砸得骨断筋折。

侥幸存活下来的杨彪却肯定不愿意正式为新朝出仕,于是我也同意让他进入太学院传道授业——杨家的经学造诣也是后汉屈指可数的大家。

“玄德,”我继续点名,“你是涿郡人,熟悉北方军马之事,便请为我做一任雁门太守,安定一郡百姓吏民吧,云长和益德不妨同去雁门。”

“备先拜谢王上!”刘备直挺挺拜倒在地毯上,却又道,“备斗胆替关羽、张飞二人说一句,请王上怜惜此二人的武勇之才,委以重任遣其驱使,以彰王上任人唯贤之圣德!”

我不料他竟然这么坚决,问道:“你二人的意思呢?”

张飞代关羽答道:“我等得蒙王上不弃,免了族灭之死罪,已是感激涕零,若能蒙王上驱使,当尽心竭力,不敢有违。”

说实话,他们的态度实在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刘关张不是应该抱成一团永不分开的吗?

但我想了又想,又令程昱取出州郡官员名录,草草扫了一眼,才道:“这样吧,云长为云中太守,益德嘛……先做朔方太守吧,此三郡皆为并州边郡,紧邻塞北草原,常有异族出没,你们当相互支援,为本王同守边疆。”

稍微对这三郡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朔方、云中、雁门三郡从西到东依次排开,就是并州最北部的地区,如果我要害他们,实在用不着将他们安排在同一片地区,完全可以分散开来逐一消灭嘛!

刘关张三人同时拜倒,纳头称谢不表。

我又看了看赵云:“子龙……你去上谷,也做一任太守吧,上谷距离雁门……似乎也不是很远吧。”

看我多好心。

赵云一怔,纳头便拜:“谢王上信任。”

“待吏部发文之后,你们便准备上任吧,”我摆了摆手,“北方的冬天可不是那么好过的,早些上任也好早些安定民心。”

四人齐齐称是。

至于来敏,我觉得自己与他颇有缘分,便调来内务院做了副院长,让韩暨终于轻松了许多。

而糜竺、简雍等人的任命和处置,则交给了吏部,我也不愿事无巨细全部操心。



中华七年,公元200年,十一月,我正式统一了全国,平定了旧汉所辖的一十三座大州,户部记载,共计有五千二百万左右的民众——因为这几年来解放了大量的隐户,并重新规范了户口登记——隐隐然几乎达到了东汉的顶峰数据。

这一切无不令人欣慰。

次年,在群臣的一再劝说下,我终于登基为帝,以蔡琰为后,以贾羽所生的长子刺儿为太子,开启了对全中国的统治。

在我起兵期间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文臣与武将们纷纷被追加了食邑,以贾诩、程昱、王烈、刘政、国渊、邴原、卫觊、庞柔、杜畿等人为核心的文臣集团,以徐晃、李典、秦阵、拓拔野、庞德、张辽、甘宁、太史慈等人为核心的武将集团中最具代表的十余人,则被破例加封为公爵,最早追随在我的左右、公认功劳最大的贾诩,其食邑达到了两万户。

这一年,我才二十五岁,我还可以统治这个庞大帝国很久很久。

久到我恐怕都要无聊得发疯。

我恐怕不会发兵漠北,或者亲征西域、东渡扶桑、南下大洋,去打造一个日不落帝国。

我是个充满不切实际幻想的人,却又是个很现实的人,我知道守不住。

我只想坚持自己的某些想法,在自己统治期内,将这些想法慢慢地灌输到精英官员的思想中,传播到数以千万计的人民中。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成功,或许会失败,因为我自己甚至都不太理解这些想法的内涵与精髓。

但我会一直尝试下去。

这是我的故事。

这货不是马超。

【全书完】

后记曾经的结局

【这是最早放出来的结局,大约是30万字左右时写就的,被不少读者大肆批评,后来我删掉了,此为纪念】

我搂着新纳的侍妾,正待调笑几句,厅门却被人一脚踢开。

“放肆!”我扭头大喝,映入眼中的是一柄滴血的刀。

刀名小黑。

“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抬起眼,盯着我最心腹的大将。

“你明知道,”秦阵拖着长刀踏过门槛,“我要这个女人。”

“你跟了我二十年,要为了这个女人杀我?”我松开了手。

女人无力地跪倒在地。

“我跟了你二十年,你连一个女人都不能让给我?”他嘶声道,“你屋中的妻妾难道还不够多?”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非要这一个?”

“是。”他缓缓向前。

“我不会给你。”我站起身来。

“我自己来抢!”他仍在向我靠近。

“你不是我的对手。”三十五岁的我正值巅峰,天下武者皆不入我眼,纵然三十九岁的他号称杀神。

“是。”他微微平举起刀,右手不曾颤抖。

“羌胡难养,马腾说的没错。”我叹了口气,忽然想起老马的临终告诫。

“你以为……你待我很好?”他哈哈大笑。

“难道不好?”我诧异万分。

“我自十八岁便跟随着你,哪一场战斗不是我冲锋在前?”小黑向下一指,秦阵左手捶胸,“二十年、二十年!你是天下之主,万民之王,我是什么玩意?!”

他没给我开口的时间:“封爵之时,八千户也就罢了;封军衔时,你……竟然只给我大将?十大元帅里有几个比我资历老?有谁又比我战功多?!”

“谁替你杀李傕徐荣?”

“谁为你收朔方?”

“谁屠灭乌桓?”

“谁大破高丽?”

“谁拼死击毙关羽?”

“谁勒死了刘协?”

“谁杀死了反对你的庞德与高顺?”

“谁射死了马铁和马休?”

“又是谁……”他吸了口气,“掐着马腾的脖子将毒酒灌下?”

他狂怒着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难道不是老子我?!”

“我替你卖了一辈子命,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他怒极反笑,“难道不就是因为老子是西羌的野种么?!我是野种,你姓马的难道就是大汉纯种?!”

“你疯了!”我瞟了一眼匍匐在地抖抖索索的侍妾,轻声道,“你真的是疯了,不要胡言乱语。”

“你才疯了!”他双目充血,虬髯如钢一般,“你竟然接受了曹操的投降?”

“你应该知道,我拼杀了二十年,再也不想杀人了。”我的确累了。

“他……”秦阵忽然哆嗦了一下,“他杀了拓拔啊!”

我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你我更应该好好活着,替他照料几个孩子吧。”

“你是故意让他杀了拓拔的吧?”他重新变得暴怒,“你早就决定要杀掉我们的吧?!”

我缓缓摇头:“你这么想,我很失望。”

胸口猛地一痛,心跳忽然有些急促,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是毒杀马腾的酒,”秦阵冷冷笑道,“是不是很够劲?”

我看了看脚下的侍妾,一脚将她踢开:“你蓄谋很久了吧。”

“不久,”秦阵的左手竖起三根指头,“三天前我才下的决心。”

“谁在帮你?”我咳嗽了一声,喉咙里似乎微甜,“是郭嘉、周瑜?还是……司马懿?”

他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笑容:“诸葛亮。”

我又咳嗽了一声,感觉到四肢的力量在迅速流失:“你把子龙怎么了?”

“他是个好护卫,”秦阵的眼中露出惋惜的意味,“所以我射杀了他。”

“是么?”我有些欣慰地笑了笑,却颓然坐下,“动手吧,没想到我会死在你的手里。”

他举起那柄跟随他二十年的佩刀:“你都不问问你的儿女?”

“不需要。”我连睁眼睛都感到很累,索性闭上双目。

“你怎么变得这么薄情?”他的声音似乎也变得飘渺而愤怒,“你以前绝不是这样!”

我轻轻开口:“杀。”说话很累人的。

“你告诉我为什么?”

“杀。”我重复着。

“主……主公!”他似乎在哭号着什么,我却听不清楚。

“杀!”我鼓起最后一丝真气,咆哮道。

然后我垂下了头。

真气四散而去。

三月初八,

我记得这个日子。

刘协将海棠抢进皇宫的那天。

我捏碎了太后赐给我的玉狮子。

从那一天起……

或许,更早。

记不清楚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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