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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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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君笑道:“若是让王上指挥着虎豹飞军御驾亲征,恐怕也没这么容易。只是荆南地形、气候与交趾相似,士兵亦习惯水土、善于攀爬泅水,因而反而比中原的士兵更适合。”

我摇了摇头:“我养了这么多骑兵……最后好像也没有大用啊……”

这不是很好吗?

84天下入手十二州

中华五年的夏天,全国各地的形势都很平安,连益州都连续半年不曾传来战报——除了交趾。

交趾,俗称交州,是天下十三州中最偏远最荒蛮的一个,秦代以来,名义上虽然大部分时间归属中原政府的统治,但实际上一直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东汉桓灵期,更是一步步隐然成为世外之地,其地位大概类似于后来的朝鲜——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当我从国家档案馆里翻出来交州的资料后,我的认识却为之改观。即使到了灵帝中期,名臣朱儁还曾任交州刺史,后来的刺史贾琮更是政绩为天下十三州之最,这说明了即使在昏庸无道的桓灵二帝的末期,交趾依然掌握在大汉政府的手上。

只是后来便如风中柳絮,越来越不稳定:十来年之前,朱儁的长子朱符也就任刺史,却很悲催地被蛮夷所杀,下一位继任者张津则被不服管教的部将所杀,之后……各路诸侯已经公开反叛,刘协的政府数年之内多次迁都,天高皇帝远的交州便渐渐成了士燮一家人的掌中之物。

士燮字威彦,交州苍梧人,桓帝时父亲曾担任日南郡太守,自己则被举荐为茂才,长期担任交趾郡太守,现在已经是交州全州的主人,他的三位兄弟士壹、士X(左黄右有)、士武,分别担任合浦郡、苍梧郡、南海郡太守,剩余的几个小郡太守,也无一不是士家人的亲信心腹。

即使不看资料,我也知道士燮这个人物的存在,因为我有身后的历史与游戏功底,我知道在历史中,士燮一家盘踞交州二十余年,堪称不折不扣的土皇帝。

但我也知道这个地头蛇的实力也相当虚弱,远不如西汉前期的南越王赵佗,孙权随便派了两名文官就逼得他一家将地盘拱手相让。

于是我对赵范和金旋的行动并没有太过担心,只是为他们两人各自加封了一个定南将军、平南将军的虚衔,而后让荆州刺史张机做好后勤保障,也顺便让益州刺史邴原结合实际适当地予以配合。

几乎过了一个月之后,邴原在回信中称:“益、交之间山路险峻,大军不得通行,供给物资更甚。仅以栾晨率领本部人马,并同其妻部族,计约万余人,越岭而入交趾。”

几乎同时,祢衡和戏君的两份情报就都摆在了我的书房里:“栾晨进入交州之后,益州南部的居民,无论汉人还是蛮夷,无不喜极而泣欢天喜地载歌载舞,各地竟是连续庆祝了七八天……”

交州的局势在栾晨加入后愈发势如破竹,在这之后的三个月里,每隔十余日我就会收到数千里之外的战报——毕竟相隔太远,想要在第一时间掌握第一手信息实在太难。

难能可贵的是,从战报上来看,栾晨、赵范、金旋等人的行动极其顺利,竟然从来没有一次败绩——即使是小挫也没有!顺利得让多疑的我几乎要认为这三个人实在谎报军情了。

不过自有人替我验证。

都察院、兵部、军事院三个方面传来的密报都确认:交州的战争的确是一场一边倒的大胜。

这场战争从二月开始,截至七月时,荆州和益州的联军已经占领了交州的首府龙编县,除了地处越南的九真、日南两个小郡,其余五个大郡已经被全部攻克。

至于士燮,听说被以残忍著称的栾晨一锤子砸爆了脑袋。

交州的百姓比起益州,虽然文化水平略低了一些,但编起儿歌的速度也不遑多让,不过三个月的时间,栾霸王之歌便响彻了交趾七郡。

“身长过一丈,方面阔鼻梁,

龙马胯下驰,斧锤双肩扛,

DuangDuang砸下去,铁头也要伤。

饿时吃人肉,渴时饮血浆,

青眼射雷电,赤口吞海江。

肉掌杀熊豹,铁肘断蛇蟒。

横行十三州,谁人可抵挡?

妇孺不敢泣,青壮奔欲狂,

欲问这是谁,他叫栾霸王!”

我看着都察院送来的这首魔幻与现实相结合的打油诗,摇头苦笑不已(——请默认这个时代是可以写得出duang字的)。

原本按照贾诩的意见,我是要将这柄血淋淋的屠刀收回洛阳,但现在交州刚刚收复,他似乎又有了暂驻地方的理由和价值。

在一场大朝会上,我与朝廷的重臣们经过反复的协商与讨论,决定令赵范和金旋返回原来的辖地等候封赏,至于杀得兴起的栾晨则继续留驻交州,并且就任苍梧太守;同时派遣兵部总务司王启(王烈长子)担任新中华第一任交州刺史,兼管南海郡,兵部军备司曹平(曹操从子,即曹安民)为副,兼管交趾郡,交州的治所则从原来偏西的交趾郡龙编县(前世越南首都河内附近)向东迁至南海郡的番禺县(前世广东省广州市附近),紧邻扬州南部地区。

朝会之后,我又将王启和曹平留了下来,说不得又是耳提面命一番。

谈话的内容无非是“你们虽然年轻,但都沉稳持重,交州虽然遥远,但也要尽心竭力造福一方”,并且着重强调了两点。

一是交州的财政税赋三年之内全归州政府自由使用,每年只向中央报一份明细并经过审核即可,交州务必将税赋花在发展地方经济之上。

二是短期内不必扩充军队,只要保证有三五万足以维持地方治安的规模即可,将来对扬州发动战争时交州方向不必出兵,只要能够据城自卫,不被刘协攻破番禺就算完成任务。

我看着墙上悬挂着的全国地图,还是摇了摇头:之前说幽州面积大、荆州面积大、益州面积大……这交州涵盖了前世广西、广东、湖南、海南、越南的广大地区,所辖面积似乎也一点都不小,只从现在的治所龙编到新治所番禺,就有大概两千多里的直线路程,很难想象在这个日行一百里都算快的时代,政府到底是怎么管理的……

思考到了最后,我只能认为,两汉以来的地方政府在如此原始的条件下,选择施行无为而治的政策是相当正确的。



二十余日之后,躲在越南瑟瑟发抖的日南与九真两郡也宣布归顺了新朝。

据说,栾晨派出的使者刚刚踏入了九真郡的边界线,九真郡的官吏们就将士燮任命的太守五花大绑着送到了他的大帐之外。

至此,交州七郡宣告平定,栾晨因功而获增两百户食邑,改封皋狼侯,赵范与金旋则分别获封百户关内侯,并得以离开荆南,迁至中原兖州地区为官。

八月,我的主要活动只有两项:一是参加第五届科举考试;二是分别参加了太学院和军事学院的开学仪式,除此之外,我对这个八月并没有留下太多的记忆。

哦,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扬州的九江太守陆康……同时向豫州刺史孙坚和广陵太守孙策投降了。

陆康是吴郡人,与孙老虎正是同乡,虽然孙家原来名声不佳,也不被吴郡大姓们所看起,但今时不同往时,陆康弃暗投明倒也不错——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和陆逊是很近的亲戚——他最重要的幕僚,就是孙策的青梅竹马总角之交,周瑜。

九江郡的位置可以说比较尴尬:扬州的绝大部分都位于长江以南,唯独九江和庐江两郡位于江北,直接面临徐州、豫州、荆州三个方面的兵锋。若我要动手,凭借着两郡的兵力,根本支持不住一个月的时间,而由于隔着宽阔的长江天险,刘协也很难及时予以支援。

所以陆康选择了向同乡孙氏投降。

江北的庐江现在格外醒目。

庐江太守是旧汉老臣、重臣、忠臣,却从来没打过什么胜仗的盖勋。

85有人到来有人走

距离九江最近的孙策第一时间派出部将与陆康完成了交接仪式,并很快报送到了洛阳。

原本一郡的长官除非紧急军情,按规定是不得越过刺史向朝廷汇报,但孙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与徐州刺史甘宁同为我的直属骑兵部队,虎豹飞军营长,有直接向兵部和我本人奏报的特权。

根据吏部的建议,我赐陆康为关内侯(无食邑),转任左冯翊太守,现任左冯翊太守陈到则升任益州广汉郡,接下了栾晨留下的烂摊子。

我还特意准许那位陆康手下的年轻幕僚担任庐江太守孙策的副手——这可是四品一千石的中级官职,对于刚刚归顺新朝的周瑜来说,远比他之前担任的职位要高得多。

至于庐江郡太守的人选,程昱向我推荐了现任都察院的风闻司司长陈登。

考虑到陈登出身下邳,在青、徐、扬三州颇有声名,他如今的上司祢衡也多次高度赞扬他的工作能力,我并没有多加考虑便签署了这份任命——包括之后祢衡很不客气的将法正从我身边调走,补充进了自己的都察院。

陈登在就任之前当面向我请示:“庐江孤悬江北,是否可以将其拔除?”

我看着地图上早已处于新朝包围之中的庐江,没有想到任何理由来否定这个建议。

于是我同意了他的建议,指示孙坚与甘宁视情况联合对庐江发动攻势。

半个月之后,我估摸着陈登大概还没赶到九江上任,来自庐江方向的公文就已经通过快马送到了洛阳。

“九月初十,广陵太守孙策用舒县周瑜计策,大破庐江治所,其太守盖勋力战不屈,兵败被擒,将其家眷亲信一并押送洛阳,听由朝廷处置。”

我看着面前的这道捷报,有些发呆。

最后我叹了口气:刘协手上只有吴、丹阳、会稽、豫章四个边郡,我这新朝的天下……还要怎么打才会输掉?



军事行动在高歌猛进的同时,新朝在笼络人才方面发挥的作用更加明显。

这一年,朝廷通过科举和访贤、举荐等途径,发掘出了步骘、严畯、崔林、刘放、孙资、卢节、卢俭、邓芝、费观、梁鹄、司马徽、庞德公、管宁、李通、郭淮、姜冏等在我记忆中留有不同程度印象的名臣。

这其中有一人可谓大名鼎鼎:司马徽,字德操,号水镜先生,在前世的各种版本的小说和游戏中,大多都是诸葛亮与庞统甚至还是荀彧、郭嘉、司马懿等人的老师。除了司马徽之外,另外一名庞德公也是极其著名的隐士,他们接受了朝廷的征辟,却不是为了做官,而是用官方的资金和自己的名声,在各地开办官学,为州郡培养贤才。

当年因政治观念不同而选择离开的管宁终究还是接受了朝廷的官职,他虽然来到了洛阳,担任了礼部的官员,但同样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太学院的教学与研究中。

在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位最特殊的人物。

广德公卢植、幽州刺史田畴、涿郡太守公孙瓒、冀州刺史杜畿、常山太守杨俊联名举荐了一人。

冀州常山郡真定县人,赵云。

当年他离我而去,理由是为母服丧。

如今五年早已过去,他早没有了避而不出的理由。

在洛阳闲居的卢植告诉,赵云在三年服丧期满之后,选择加入了当时还属于大汉的幽州。而因为他毕竟与公孙瓒曾在我手下共事过两年之久,熟知赵云能力的公孙瓒一见之下当即推荐给了卢植,卢植令其为军中司马,掌握了数千骑兵。

但当卢植决定将幽州交给我之时,赵云在他的门外站了整整一夜,却依然没有改变卢植的想法。

然后他辞去了官职,只身返回了故乡。

负责访贤的荀谌听闻其名,也曾经亲自登门三次,赵云却从来都是避而不见,到了第四次,赵云的家中大门敞开,却已经人去楼空。

我听了荀谌的汇报,终于叹了口气,让他放弃了继续的查找。

赵云若是要走,没有人能够留住。

赵云若是要隐,恐怕也没有人能够找到。

匹夫之志,终不可夺。



十月初三,押送盖勋的车马驶进了洛阳。

他虽然是旧汉的重要官员,但毕竟只是一郡太守,又是战败被擒,所以我并没有安排盛大的欢迎仪式,不过我还是亲手解除了他的枷锁,搀扶着他在大殿中就坐。

早在之前,包括贾诩、庞柔、赵岐、庞淯、苏固、梁鹄在内的朝廷和地方官员都向我发来了奏疏,请求朝廷饶盖勋一命。

这些官员大多都是凉州出身,而盖勋正是凉州敦煌人。

盖勋虽然和我没有交情,但我也无意去杀一名已经失败,在当世却有相当名声与一定影响力的人物。

我象征性地提出请他入朝为官,被他坚决地予以了拒绝之后,他还是选择了返回凉州开办官学。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进入初冬十月,这一年洛阳的冬天终于没有往年那般寒冷。

偶尔,我带着七岁的玥儿和依依在校场中练习射箭:两个小丫头各自持着一柄软弓,有模有样地朝十步之外的稻草人比划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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