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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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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政的,当然也不乏突出之人。本王与仲德公已经进行了商议,拟了几个部院副职的任命事宜,若有不合适的,可当场提出,也可以朝议之后上书另奏给都察院、吏部,或是尚书台。仲德公,你来宣读吧?”我朝程昱抬了抬下巴。

程昱清了清嗓子,将我和他事先讨论过的名单朗声诵读了出来:“中华四年三月初六,拟新任各部院官职如下:

工部副部长,颍川韩馥,升任工部部长,国渊不再兼任;

凉州法院院长,北海刘政,升任礼部部长,王烈不再兼任;

都察院巡察司司长,广陵臧洪,升任都察院副职,仍兼管巡查司;

户部税政司司长,颍川陈群,升任户部副职,仍兼管税政司;

吏部考功司司长,汝南许靖,升任吏部副职,仍兼管考功司;

刑部刑事司司长,河内司马防,升任副职,兼管安民司;

尚书台总务司司长,广陵陈琳,升任工部副部长,兼管公用司;

法院民事司司长,颍川荀彧……”

程昱微微顿了一顿,续又缓缓读道:“升任尚书令,贾诩不再兼任。”

43不疯魔就不成活

对于荀彧的使用,我原本打算将他先外放州郡历练三年后,再拔擢到朝廷中央进入核心决策层,但不料和程昱商议时,向来刻薄的老程却对他评价极高。

“十年之前,南阳何伯求(旧汉尚书令何颙)便盛赞荀文若‘王佐之才’,虽然比同族的荀攸、同郡的钟繇都要年轻得多,但在数年前便已经隐隐成为颍川士家的代表人物。其人有智能,善谋略,目光长远,思虑全面,若真的要比起来,其才能不在文和老弟之下,至于志才、奉孝等年轻后辈,有奇才而缺正策,何况荀氏一族的士林声望远盖同俦。王上若能早遇之用之,其必能成就首辅之功。”程昱几乎将荀彧捧成了古往今来第一宰相。

他对荀彧的评价,我当然不至于反对,但我此刻头脑出奇的清晰:“非是我不愿意早用他,实是他不愿意早为我所用。”

早在我还在做卫尉,替刘协一家看守王宫大门时,便已经结识了荀氏叔侄,彼此间关系虽然称不上推心置腹,但至少相当融洽和友善。但在我被斥责贬谪地方时,我根本没有资本和底气去请他们为我谋划——尽管当时的荀彧只是个六百石的守宫令。

而身为荀氏家族这一代的杰出代表,他们也根本不会将精力和未来放在连自己是马援哪一条支脉都不知道的马氏的落魄子孙身上。

所以,荀彧最多也只能进入核心,而永远不会超越贾诩和程昱在我心中的份量与地位,他更不可能如同历史中在曹魏集团中那样统揽政务——当然,他也不可能会因为收到一个空盒子之后忧郁而死。

这是他的遗憾,也是他的幸运。



除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刘政,其余新任命的官员很快便开始了新的工作,中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岔子。

而这期间,我依然在寻觅修炼真气的法门。

华歆与太史慈从青州运来的寒冰玉床,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因为在重新练功三个月之后,我终于能够从丹田气海里,感觉到一丝隐隐约约的真气。

这无疑让我产生了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苦等了一个多月的我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戒了饮酒,断了男女之事,每天只是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拼命探索,试图将这一股弱弱的真气把握住、维持住。

或许是被我的虔诚感动,或许是不愿再继续看我可怜的模样,老天爷终于大发慈悲。

我开始切实地感受到体内逐渐积蓄起来的真气,全身经脉仿佛干枯多年的田垅,被一场绵绵密密的春雨缓缓浸入,便逐渐焕发出翠绿的生命活力。

我大喜过望,欣喜欲狂,几至喜极而泣。

但我却不敢太过声张,唯恐将这点好不容易才练成的真气吓跑。

就这样又苦练了半个多月,我小心翼翼地突破了九阳神功的第一重,开始进入第二重的境界。

近二十天之内,真气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身体也不曾有过不适之感,修炼状况也未曾发生反复与倒退。

我终于放下心来。

于是我开始加快了修炼的进度。

每日除了半个时辰处理重大公务之外,我连在接见各部院长官的时候,也要暗自吐纳真气回转周天。

十天之后,我突破了第二重;再十天之后,我已经进入了第四重境界;又十天之后,第五重!

我就以每十天一重境界的速度大踏步地恢复着自己的绝世神功,速度之快,几乎不可想象!

要知道,时至今日,贾穆也不过练到了第五重!

程昱练功三十余年,也不过第八重。

从年初重新练功到四月中旬的今天,不过区区一百二十余天的时间,我便已经练到了第五重的突破口。

除了这副身躯确实天赋异禀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

虽然除了贴身护卫的典韦和梁聪,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我功力正在迅速恢复的事实,但到了此时,我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体与感官的变化。

目力、耳力得到了极大的增强,周围气流的波动也逐渐可以掌握,五十六斤的飞星终于能够轻松地提起。以昏迷前为巅峰期来算的话,现在的我大约已经恢复了一小半的实力,若按照如今的恢复速度,不出三个月我就可以重夺天下第一的名号。

这断绝酒色的苦行僧一般的岁月,很快就可以终结了!

三月以来的四十多天里,我能够感觉到蔡琰等人的疑惑与不解,宫中侍女中更是传出了许多令人难堪的言语——哦,就像是我和蔡琰大婚后第二天一样——不过,我只是更加疯狂地操练着自己的肉体与精神。

即使是亲娘惨死之后,我也从没这么全心全意地将自己所有的精力与时间集中在练功这件事情上。

因为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拥有过最强的力量之后,那种感觉是多么令人依赖与迷醉,若是失去……那将令人发疯!

所幸,我并没有失去希望。



就在我再一次花费十天时间取得突破、踏入第六重境界之时,马腾忽然罕见地来探望我。

自我从昏迷中醒来之后,每个月我会带着儿女去探望他一次——当然,近期我练功几至疯魔,连几位妻妾和儿子都许久没有好好团聚,这么一个无关痛痒的亲生父亲……早就被我抛诸脑后。

“你来了。”我从单杠上缓缓落下,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孟起……”马腾巨大的喉头动了动,低声劝道,“练功虽然重要,但你毕竟大病刚愈,气血两虚,还是以静养为主的好一些……”

我一边擦拭着浑身不断外淌的汗水,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了他:“我以武勇立身,若不早一些恢复过来,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将毛巾扔给了梁聪,“你来找我,是有事情?”

马腾犹豫着答道:“我想……这么多日子以来,我都没再和你单独聊一聊,今晚要是有空……我们父子……少酌两杯?”他一脸期盼的神情。

我摇了摇头:“这几个月以来,我为了恢复功力,早已滴酒不沾,酒便免了吧……”我可没忘记,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可没有绝了杀我之心——鬼知道他会不会在酒水里给我放一些奇怪的东西。

马腾顿时满脸失望。

我忽然心中一动:“不过……坐下来聊一聊的时间,我还是有的。”

44父慈子孝马家人

今天是五月初九。

黄历上写着诸事不宜。

除了少量侍卫之外,我只带了典韦和梁聪两个人,马腾那边则有马岱与马休。

“大哥!”看到我跨进别院,三个人都慌忙站起,小岱和小休更是连忙迎了出来。

小岱露出了笑容:“没想到大哥来得这么早,酒菜都还没有准备好。”

我也笑道:“吃喝都只是次要之事,主要是我们有些日子没有好好坐下来聊一聊了。”

小休连连点头。

马腾的脸色还算正常,热情地朝他的右手边向我发出邀请:“孟起,来坐这里。”

我撩起了袍摆大马金刀地在石凳上坐了下来,略带遗憾地说了一句:“可惜小铁不在洛阳。”

马腾动了动嘴角:“小铁能在凉州地方上为官历练,对他也是极好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又侧头看了看马休:“你在黄忠手下也呆了快两年时间了,感觉还好吧?”

“是,”他答道,“汉升将军虽然年纪比我大了许多,但平素对待自己的兄弟都十分亲切,他的一身武艺更是没得说,营中兄弟们都说,恐怕不会输给吕布将军!”

我笑了起来:“这倒不好说。”刚满四十岁的黄忠正值体力的巅峰,未必不能和吕布一较高下。

“吕奉先毕竟成名十余载,威名远播海内,黄汉升虽然箭术非凡,但恐怕还要略逊一筹吧。”马腾并不看好老三的顶头上司——毕竟当年处于最巅峰状态的马腾也被吕布迎风一戟秒掉,以自己肉体之痛真真实实地感受过吕布的恐怖之处。

马岱也点了点头,深有同感地表示了同意:“还是吕布更强一些。”

我轻笑了一声,摆手终止了这个话题:“你的身体……似乎好了很多?”

马腾微微颔首:“确实好了很多,今年以来,已经很少发病了……这两年安枕无忧,不仅身子养得有些发福,”他拍了拍略显臃肿的腰腹,笑道,“而且连白头发都少了许多。”

“呵呵,”我微微点着头,转而去问自己的堂弟,“小岱,你也歇了两年,是不是出来帮我做些事情?”

马岱一怔,却先斜眼去看马腾的神色,嘴里只道:“恐怕……不太好……”

我朝典韦和梁聪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二人退出院子。然后我舔了舔嘴唇,决定再对马腾进行最后的一次劝说。

“今天只有我们四人,没有什么话不可以直说。”我直视着马腾的眼睛,缓缓说道,“我承认,刘协这小子有志于恢复大汉的荣光,但汉室腐朽已经到了极点,只凭他一人,根本无力回天。即使让我去做汉朝的皇帝,我也没有本事去挽救这么一个早已被害虫与硕鼠蛀空了躯干与根基的王朝。想要天下太平,只有推倒了重来。”

马腾三人被我忽如其来的话语吓得一怔,等我一段话说完,三个人都是毫无反应。

我稍微一顿,继而又道:“新朝成立已经快三年了,你们应该看得出来我们与旧汉朝廷的不同之处。虽然新朝新政不少,但归根结底也就一点,无论是开科取士,还是酌减税赋,或者是鼓励工商,修编律法,厘清天下户口与田地,所有的初衷都是为了强国富民,是为了改善最广大百姓的生活,也为了减少各种阶级的不满与抱怨。”

“但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我叹了口气,“开科取士,寒门子弟有了报销国家的门路,但霸占察举制三百年的士族与世家们不可能没有意见;鼓励工商,更是让天下读书人大为不满;修编新法,厘清田户,无疑又触动了许多人的利益,甚至引发了数十万人的暴乱,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毕竟,我已经让绝大多数的百姓重新得到了安稳的生活,只要得了数千万普通百姓的信任,新朝的统治便难以颠覆。”说到兴致稍起之时,我下意识用力打了个响指。

这个响指让马腾吓了一跳,他几乎是一跃而起,右手立刻就朝腰间摸去。

要不是沉着冷静的马岱在第一时间按住了马腾,我真怕我自己条件反射性地将面前的这张石桌一脚踢向他们……

这一张石桌,少说也有一百多斤,老马若是结结实实地胸口上挨上一下,恐怕要立刻毙命当场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下压了压双手,示意是我的错:“何必这样?我若真有其他想法,还需要一个人到这里来?”

马腾重重地喘了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却没有回答我的话。

“夫君,”邹氏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她曲颈向我一礼,又向马腾询问道,“酒菜已经准备就绪,这就开席么?”

马腾定了定心神,朝她点了点头。

邹氏抿了抿嘴,低头又退了出去。

马休忽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我看了他一眼,他略带歉意地朝我摆了摆手,而后又看了看老马,解释道:“嗓子有些干疼。”

马腾展颜笑道:“马上就上酒水,你难道片刻都等不得?”

马休咧了咧嘴,却又有意无意地看向了我。

虽然身为老三的马休比我小了五岁,今年才十八岁,向来是三兄弟中心思最为简单的一个,但我却感觉到……他这一声咳嗽和两次示意,肯定有特别的意思。

老马……还是准备害我?

我微微握了握拳头,丹田已是一阵火热,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心脏在胸腔中用力地跳动,强劲的真气在脏腑与经脉间澎湃地涌动。

虽然只有巅峰期一半的实力,但足以让我应付眼前的三人——至少,足够支持到典韦和侍卫们冲进院子。

所以我怡然不惧,仍然做着最后略显徒劳的努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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