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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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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霍然转身,身上却陡然之间多了一股震慑人心的杀气。

双眸之间,更是隐隐有一团求胜的烈焰在腾腾升起。

我忽然觉得有些后悔让梁聪鼓吹这么一顿,这人……实在有些太较真了……

94五十步外五连射

经过一顿还算丰盛可口的军营午餐后,第二项比试很快开始。

这一项依然是必考项,射箭:每人射五箭,累计总成绩。

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比起马术、拳脚,或是刀枪棍棒,箭法的优劣才是考核一个士兵技能是否满足选拔条件的最重要的标准。

在我和身边的营级将领看来,这种程度的比试实在算不得什么,毕竟箭靶的距离只有五十步而已。

但我也知道,这四百多考生中,至少会有一半人称不上合格。毕竟,这个时代的普通人,很难有机会接触到与军用弓矢同等规格的大弓,更谈不上熟练掌握了。

因此张仁提出了让众考生有预先熟悉弓矢的机会,每人可以先练习十箭。

果然,在练习的过程中,数百只长箭在空中交错乱飞,却很少有人能够正中靶心。

不过五六轮过后,随着对弓箭的熟悉,一部分有些经验的考生很快就适应了军弓,中靶率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我略带欣慰地点了点头,向身后的黄忠与麹义招了招手:“麹将军、汉升,你们都是弓箭的名家,有没有发现特别中意的人才?”

“禀王上,”麹义抱拳答道,“末将大致看了一遍,靠近东侧的区域有三人箭术能称得上尚可,暂时没有特别出众的。”

我笑了笑:“你的要求倒是很高。”

没想到他一脸正色地又道:“王上简拔的,并非是一般士卒,而是旅长以上的将领,因而标准自当严格一些。”

我敛起了笑容:“你说得不错,我几乎忘记了选拔的目的……汉升,你觉得呢?”

“麹将军说的不错,目前看来,这批人中还没有特别突出的人物,不过或许是不熟弓矢、缺乏锻炼的缘故,”黄忠的目光在考生区域缓缓转动,“嗯?”他似是一怔,而后轻轻摇了摇头。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这才明白了他为何摇头。

那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身形颇为瘦弱,看似不堪一击,一张长弓只能拉开一半,射出的箭矢飘忽不定毫无劲道,却还能勉强射中箭靶的边缘。

“汉升,那是……你的儿子吧?”我直接问了出来,因为这父子二人的相貌确实十分相似,亲生的无误。

黄忠低头道:“正是犬子黄叙,他学艺不精,让王上和将军们见笑了。”

“呃……就是那一位?”秦阵讶然地指了指场中的年轻人,“实在……”

庞德和麹义也一脸讶异地摇了摇头。

“黄将军的公子身子骨本就瘦弱,又久病多年,今年年初时才略有好转,此次武考只是锻炼自己而已。”张贲慌忙跳出来解释。

“哦?”我搓了搓下巴,“是伯华你负责医治的吧?”

张贲点头道:“过年时也让家父亲自诊断了几次。”

“他得了什么病?”在我前世的记忆中,黄忠的儿子很早就得病夭折了,而据说黄忠空有一身好武艺,却在早期默默无闻,是因为他一直在为儿子寻觅医药。

“是一种……痿证,”他见我完全没有明白,于是解释道,“这是一种很罕见的怪病,身上的肌肉先是慢慢僵硬,然后逐渐萎缩,到了最后整个人会瘦得皮包骨头,站不能站,坐不能坐,甚至连一口水也吞咽不下,只能等死。”

我微微一怔:“你说……是肌肉萎缩?”这病……在前世能不能治好?我记得我有一位老师的家人就得了此症,长期靠吃药勉强控制,却迟迟难以根治。

“是,”张贲点头道,“所幸他的病情还没到药石无灵的地步,家父寻了一些名贵的药材,又配以相应的手法,总算能够避免恶化。现在定期由伯平将军(程武)以内劲为他舒缓四肢,预计再有半年时间,当能有所改善。”

我向程武笑着斥责道:“伯平兄,治病救人这种活,向来是我亲自来做的,你怎么好意思抢我的活?”

程武笑道:“原来王上只有一州一郡时,当然可以亲力施为,但如今王上已有半边天下,属下听闻王上每日要批阅的公文就有半边房间那么多,当然不敢劳烦王上了。”

一听到公文两个字,我的脑袋就隐隐作痛。

“要等到王上有时间,我看小黄估计早就蹬腿啦。”秦阵肆无忌惮地笑道。

“承蒙程将军这大半年来为犬子费尽心力,忠已是不胜感激。而王上国务纷繁日理万机,又岂敢劳烦王上操劳,”黄忠忙躬身道。

我只能摇摇头,哑然而笑。

“何况……家父也说了,”程武也笑道,“我正是年轻力壮之时,若能定期运功于外,对内功的修炼也是极好的。”

这点我倒是不否认,当时我为卢植两个儿子运功驱血时,虽然耗费了许多真气,但稍事休息后便感到精神愈发旺盛,内功也更加深厚了——为什么我是当世内功最深厚的人?那是因为我是个乐于救人的人啊……

“铛、铛铛……”

场中响起了几声悠扬的脆响。

“第一组,二十人,上前准备!其余人退下!”

祖烈和孙文充作发令员与现场考官,一东一西地站在了射箭区的两侧。

二十名应试者留在了射箭区,其余四百余人则退到了围观区域。

“第一箭,准备,五次呼吸之内必须发箭,开始!”祖烈也是修炼内功多年的老兵了,这几声呼喝之声相当洪亮有力。

随着他的发号施令,二十支箭矢纷纷离开了弓弦,沿着不同角度的抛物线斜斜向五十步之外的箭靶飞射而去。

“比起刚才,确实好了许多。”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二十个人之中,至少有十二三人射中了箭靶,显然对弓箭都熟悉了不少。

贾穆在我身边“咦”了一声:“姐夫,最西边的那位……似乎就是那只猿猴。”

“哦?”我将目光移转过去,正看到袁侯有些惋惜地摇着头,似乎没有射中目标。

“第二箭!”

袁侯很轻易就拉满了长弓,瞄了片刻后才松开了手。

这支箭速度与力道都是十足,我隐隐都可以听到箭矢尖锐的破空之声。

但是……箭矢的准头却差了许多,至少与箭靶还差了一尺多远的距离。

“第三箭!”

袁侯瞄准的时间更长,但箭矢依然擦着箭靶直直飞出。

他似乎有些沮丧地挥了挥射箭的右手,依然是摇头不止。

“第四箭!”

这一次,他似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连瞄都没有瞄,随便拉开弓就松开了手。

长箭“笃”的一声钉进了箭靶,而且……正中靶心!

“我艹!”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这货难道有射箭的天赋?”

“第五箭!”

得到了鼓舞的袁侯吐息屏气,缓缓将长弓拉成满月,而后又小心翼翼地瞄准了起来。

“我赌他射不中。”梁聪嘟囔道。

“我赌射得中。”贾穆嘿嘿笑道。

袁侯终于松开了手,长箭如一道流星般划破天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从西侧数第二只箭靶被击中得飞了起来!

“妈的!”贾穆和梁聪几乎异口同声地骂了出来。

“你们……都说对了。”我朝天翻了个白眼。

袁侯他……射中了别人的箭靶啊……

95三尺沙盘三座桥

七月初三,武考第二天。

“第三项必考科目是什么?”我在赶往城北大营的路途中向祖烈询问。

“应当是兵法军略。”在兵部暂时负责舆图司工作的祖烈侧身向我回答。

“兵法军略?”我为之一怔,“这些人大部分文化都不高,恐怕没几个人看过孙子兵法,还谈什么兵法和军略?”

“王上选的是将才,不是一般的兵卒。”祖烈躬身道。

“为什么这话这么耳熟?”我挠了挠鼻子。

“因为昨天麴义将军就是这么说的。”贾穆毫不客气地提醒我,“姐夫刚过二十,记性却已经不如八十岁的老头啦。”

我哈哈而笑,却随手朝他抚出一道掌风。

“饶命啊姐夫!”他慌忙朝后猛地一仰,整个人平平躺在马背之上,才算堪堪避过了我这两成功力的掌风。

“没大没小。”祖烈驱马向他靠了过去,伸手将他提了起来。

“没事,”白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贾穆命中注定不会因为冒犯尊者而被杀害。”

贾穆精神大振:“原来我也和姐夫一样有神仙附体,看谁能杀我?!”

“你说……我要是现在砍你一刀,是不是你也死不了?”在军营外迎接的秦阵“嗤啦”一声拔出了他那柄削铁如泥的黑色长刀,嘿声笑着朝贾穆走去。

“伯虎大爷饶命!”贾穆直接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我摇了摇头,在军营前跳下了马。

“拜见王上。”文聘与庞德一左一右迎了出来。

“还没开始吧?”我松开了追命的缰绳,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自己玩去。”

追命晃了晃脖子,自顾自地在营外的阴凉处啃起了嫩草。

文聘和庞德对视了一眼:“其实……已经开始了好一会了……”

“好吧,那倒是不用浪费时间等候了……”我朝士兵最集中的大营走了过去,“今天的考试如何进行?”

“呃……”秦阵想了想,“就是……怎么说呢?庞将军,你来说吧?”

庞德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就是……如何带兵为战。”

我微微一愣,帐外值守的卫兵已为了揭开了帐帘,我朝他们略一颔首,低头迈进了营帐之中。

我一眼就看到了在营帐的正中,摆着一具……三尺见方的沙盘,盘中用砂石堆砌出山峦与平原的形状,还有插着旗帜的城邑与部队,除此之外,还有两条绳索弯曲着在城前交汇——应该是代表着河流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地形有些似曾相识,但我的记忆向来强得有限,所以也没有深究。

地形记不起来不要紧,但沙盘前站着的另外一个人我却还能记得。

“你是……董公仁?”我有些讶然地指着他问道。

“属下董昭拜见王上。”董昭深深一揖到地,抬起头时,脸上都是淡淡的笑容,“王上可好?”

“很好,”我拍了拍这位在赵国时的旧吏,笑道,“你我已有三年未见了吧?”

“是,”他点头道,“没想到不过三年时间,王上已由落魄的赵国相成为了雄霸中国的威武王,属下当日看到王上之时,就知道王上必非一般人物。”

对于这种水平并不是太高的吹捧,我只是笑了一声:“你现在……难道是调到朝中了?”

“是,”他答道,“属下是月前从赵国调入兵部,现在武选司任职。”

“武选司?”我想了想,“那这武考还真是你的份内之事了。”

“不错。”

旁边有人咳嗽了一声,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我:“王上,董大人,是否……可以叫下一位考生了?”我猜……敢打断我讲话的人,肯定是祢衡**出来的都察院官吏。

“以后再叙旧吧,”我点了点头,“我就是旁观一下。”

帐帘被无声地拉开,走进来的却是黄忠的独子黄叙。

他迈着并不算太稳的步子慢慢走到帐中,朝四下里的考官们团团一揖:“甲组第八号,见过诸位考官大人。”

“好,来这边,”董昭指了指沙盘,“这一科你应该知道规矩了吧?”

“是,”黄叙躬身道,“之前已有考官先行宣布了规则。”

“好,那就开始了。这是在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场不算著名的战役。时间是正午饭后,敌我双方在这条河边对峙,河水宽阔,人马不可渡过,河上有三座木桥,彼此相距约两三里远,”他用一支长箭在一条绳索上轻轻点了几下,“河北一方为朝廷精锐,皆为远可弯弓、近可白刃的轻骑部队,人数为七千,距离河水约有三十里,向南而行;河南一方为反叛的百姓,只有寻常的刀枪棍棒,没有弓弩,人数为三万五千步卒,距离河水也是约三十里,向北而行。若你是朝廷一方的主将,该如何指挥士兵作战?”

董昭将题目讲完之后,有考官将写有题目的竹简递给了黄叙:“你也不必急着回答,好好考虑一番之后再开口。

黄叙一边道谢一边接过,又细细地读了起来。

听董昭读完题目之后,我这才音乐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当年我做卫尉时在豫州剿灭农民叛军的那一场战斗……因为对手虽然人多,但实力实在太弱,所以这一战的过程几乎没有在我的记忆中留下太深的印象,现在想起来,当时应该是用了分兵南北、半渡而击的策略吧。

黄叙思索了片刻,抬头问道:“请问……这河上的三座木桥,战马能否通过?”

“当然。”回答他的人是亲历了这场战争并且发挥了巨大作用的斥候旅长祖烈,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问道,“难道你想让七千骑兵过河,在南岸与敌军一决生死?”

黄叙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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