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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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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君慌忙快步迎了出去。

看来这是一个不算愉快的情报——按照惯例,好消息会由信使当众宣布,而坏消息则只会汇报给负责的院部。

果然,转身返回的戏君一脸凝重。

“说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哪里出事了?”

他抬了抬眼皮:“南匈奴单于栾提于夫罗聚众五万,率兵反了。”

我虽然有了准备,但更多的是以为南面的刘协、刘备和刘表会采取对我不利的军事行动,却没想到刚刚才接收到手的并州会出了乱子……而且,奥图鲁部族才刚刚决定归顺于我,万一他们一拍大腿,决定和同宗同族的于夫罗一起造反,这并州立刻就不得安宁了。

“拓拔野、吕布、夏侯渊!”我点了三名将领。

拓拔野是匈奴族人,吕布是并州五原出生,夏侯渊以疾行突袭闻名,用来对付快马弯弓的匈奴骑兵最是合适不过。

“末将在!”三人当即出列。

“你们三位带领各营兵马,两日内动身前往并州,配合徐晃平定叛乱!若不能劝降抚慰,那便……”我没有太多犹豫,“诛杀殆尽吧。”

“当不辱命!”吕布和夏侯渊异口同声。

“拓跋……”我看了拓拔野一眼,“你若是不忍心,那就让秦阵替你吧。”

拓拔野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缓缓摇头。

“属下谨遵王令!”

85我可不想要太监

吕布、拓拔野、夏侯渊连一天都没有耽误,当天下午就整备部队踏上了征程。

户部与兵部更加忙碌,他们要将河南的储备军粮再一次运往并州。

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祈祷:老天爷啊,千万不要下雨,黄河啊亲爱的母亲河,求求你千万不要发大水……

人们常说:老天爷在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通常都会给你留下一扇窗。

老天爷听到了我们的祈祷,于是没有再中原北部下雨,但是在南方……他却毫不留情。

“荆州大半郡县连续多日普降暴雨,江水(即长江)及几大支流包括汉水、湘水、沅水、资水的水势纷纷暴涨,江水主干的水量更是超过平时的三倍,河道堤坝被冲破之处不可胜数,沿途被淹没的屋舍田地更是难以统计,预计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荆州各地将出现大规模的流民。”掌管农事的国渊一脸沉痛地向我汇报,“可惜了,今年本是个大好的丰收之年,却被一场暴雨给毁掉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地图:“有没有关于南阳和南郡受灾的具体情况?”

“黄祖、甘宁两位太守发急报时,暴雨还未停下,因而还没有伤亡和损失的具体数目,”贾诩道,“但南阳境内大小水道密集,损失恐怕不会小了。”

我看着南阳境内粗粗细细超过十条的河流,眉头皱得更紧了。

国渊又道:“属下已派人快马赶往南阳现场勘察灾情。”

“一来一去,又是传递消息,又要请示处理,岂不是耽误时间?”我微微摇了摇头,“子尼,你亲自去一趟荆州,两郡的政务都可督查协调,务必尽快解决水患带来的灾害。”

“属下遵命。”国渊点头应道,“那就麻烦文和先生替我写一道谕令了。”

贾诩已经撸起袖子奋笔疾书了。

梁聪取出了我的王印,重重地盖在了锦帛之上。

“属下这便前往南阳。”国渊朝我一礼,快步退了出去。

我看着水路纵横密布的南阳与南郡,忍不住叹了口气。

“王上不必过于担忧。”出声劝慰我的,却是今天当值的黄射。

“南阳、南郡归附不久,遭此大灾,百姓必然心有怨气,对新朝的认可恐怕会有所降低,这让我如何不担忧?”

他微一抱拳解释道:“王上与诸位先生久居中原,因而对荆州各郡的地理不甚了解。南阳境内,看起来虽然水路众多,但多为小水,平日驱马可过,即使连降暴雨有所涨溢也并无大碍。只有沔水一路水势较大,但荆州本就多雨,一般来讲,沿河城乡和百姓都会对雨季的灾害有所防备,因而,若是连下三四天的暴雨,就南阳郡而言,整体灾荒应当不致太大。”

“我……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我看着他说道。

“属下不敢。”他低了低头,又道,“至于南郡,王上从地图上就能得知,境内除了一段江水主干之外,只有三条小水,而且江水两岸多为山丘,少有人居住耕种,很难如中原地区一样,河水一涨就会冲溃农田房屋。”

贾诩露出了恍然的神情:“老夫从未去过南方州郡,竟是孤陋寡闻!”

“你确定不会有大问题?”我再次向黄射确认。

他很坚决地点头:“如果只是三五天的雨水,在这个时节也是正常之事,当不会有大碍。”

“那就好……”我长出了口气。

“既然如此……是否把国子尼喊住?”贾诩询问道。

我摆了摆手:“让他去体验一下风土民情,也不是坏事。”

公款出差兼旅游……这可是好福利啊。



水患有人去勘察了,科举这边王烈也到了最忙碌的时刻。

“王上,这是此次科举初步拟定的试题,请过目一阅。”他亲自捧着试卷在案几上铺展开来,他身后是礼部的几位司长——除了现在正忙于筹备新太学的老蔡。

“好,”我点了点头,“你们先坐下。”

“试题的类型和体例大致都沿袭了去年,只是在题目的选择上……按照王上的要求,不再以《春秋》、孔孟学说为主,更多地兼顾了各家各派的著作。”科考司的董遇从旁说明道。

“很好。”我一边看一边瞎点头——我总不能告诉他……虽然他们兼顾了各家学说,但老子还是基本看不懂吧?

“至于最后的策论……”他迟疑了片刻。

我翻到了最后,一看之下,竟然失笑:“这好像和去年的变动不大?”

“是,”董遇小心翼翼地说道,“属下等认为,王上当初拟定的这七个题目,放在今时今日,依然可以用来选拔各类人才,因而决定沿用下来。”

我想了想,倒是确实如此:无论是讨论汉室如何衰败,分析天下大势,或是新朝政治、军事、农业等方面制度的利弊,在现在也没有失去应有的意义。

“其实……”对于他们这种变相的偷懒行为,我不得不提出意见,“我当时拟写的这七个题目,远没有到无法增减的地步。比如……你们可以再写一类古今经文之辨啊之类的题目嘛。”在我这一世的认识中,两汉对于经文相当重视,袁氏、杨氏、荀氏等大家族也都是靠研究经文而发家的,东汉后也曾有几次极具规模的大讨论大辩论活动,至于结果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哦?”王烈捋着胡须笑道,“老夫以为王上很少研究经文,故而没有考虑……”

我自嘲地一笑:“彦方老先生知道我不学经典,但当世士人既然学经者甚重,不妨专门列出。”

“如此甚好。”他抚掌道。

我看他还没有告退的意思,只好又问:“先生还有事情?”

他微微点头:“王上称王已近九个月,所辖百姓近两千万,郡县国土也日益增加……”

我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彦方先生,别说这些夸我的废话,说重点吧?”

他晃了晃脑袋:“王上搬入王宫之后,身边服侍之人却仍以军中校士为主,王后及诸位夫人前后,也不过二三十名侍女,虽说王上不拘小节,但这军中校士皆血勇男子,天天出入后院,于礼法恐有不合,日常也多有不便……”

我有些发怔:“先生到底想说什么?”

“老夫的意思是……”他顿了一顿,“应该招一批宦官和宫女来服侍王上及后院王后及诸位夫人……”

我愣了半天没有说话。

重生二十年,我想过称王称霸,我想过妻妾成群,我甚至想过父子相残兄弟反目乱伦败德,但……我好像从来没想过要太监。

所以我非常坚决地拒绝了王烈的建议,并且让他今后再不要提。

我可不想要太监啊。

86老子实在没钱啊

六月二十一日。

大朝会。

这次朝会一共有三项议题。

一是关于即将到来的科举大考。

今年的科举时间早已经确定为七月初一到七月初五,从前期各州郡的登记情况来看,今年的报名人数超过了一千二百人,比起第一届来说,至少翻了两番。

各部院分别针对科举准备方面的问题向礼部提问,以王烈为首的礼部官员则一一解答。遇有他们也没有考虑到的方面时,再重新予以讨论,制定相应对策。

祢衡作为都察院院长,又一次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提出了礼部、都察院分派专员进行巡考的建议,在经过热烈的讨论之后,竟然很顺利地通过了。

我开始觉得……经过短时间的适应之后,大家确实开始接受都察院这支妄图无孔不入地监视所有人的黑手。

毕竟……连我都的日常起居都被他们事无巨细地全部记录了下来,而且还真的堂而皇之地拿到了大朝会上传阅众人。

第二是关于今年各地的田赋与税收。

秉承我一贯的想法,今年刚刚归附的地区免收所有税赋,凉州继续免税,其余地区则保持二十分之一的税率。

但国渊给我算了一笔细账:如果按我的想法来征收的话,那就只有二十个郡可以征收税赋,具体名单我竟然都能数得过来:

司隶:全部七个郡;

兖州:除济北之外的七个郡;

并州:上党一个郡;

豫州:颍川、鲁两个郡。

冀州:魏、赵、清河三个郡。

虽然司隶、兖州和豫州都是人口聚集、相对繁华的中原地区,但想要以二十个郡养活已经拥有五十三个郡的新中国,这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但要我从今年刚刚才收入版图的这三十多个郡中饱受动乱的百姓手里夺取那为数不多的钱财,我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我又一次决定动用我的小金库。

自我十六岁出仕以来,从做公车司马令开始,我便开始囤积资金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其中,最大的一笔收入当然是来自于攻破句丽国都的那一笔飞来横财,当时我一共扣留了超过三十五万斤的黄铜,除去给伤亡将士的抚恤和对手下的额外赏赐,至少也剩下了三十万金;其次是做西域大都护时沿途各国的孝敬,但扣除在西域全军的消费,能留下来的也仅仅只有三四万金而已,毕竟都是小国。

坦白来讲,多年来,我利用职权之便聚敛了超过四十万金的个人财富,折合四十亿钱——所以说,对于大汉朝廷来讲,我绝不会是一个廉洁自律的好官,事实上,我在东汉的宦途,百分之百就是一部写满了侵吞公款、贪污腐败的黑历史——从这个角度来讲,刘协没有杀我全家我已经够幸运了。

在讨论中,贾诩告诉我,从前朝的典籍来看,东汉朝廷往年一年的财政收入平均都在七八十亿钱左右,我这点个人积蓄,只不过是大汉半年的财政收入,只相当于当年大将军梁冀被抄家后查出来的家底——当然,这还是没有考虑抄家过程中必然存在的被其他人贪墨侵吞的数目。

同时,国渊告诉了我一个足以让人绝望的事实:根据史书记载,两汉大部分时期的田赋都是三十分之一……我所定下的二十分之一,竟然是四百年难得一见的高税率!

这让向来标榜一心为民、以减轻百姓负担为己任的我相当崩溃。

不过接下来他们又告诉我:两汉时朝廷的财政收入中,土地田赋并不是大头,真正占据绝大多数比重的是俗称人头税的算赋(成年人)、口赋(未成年人),按照旧朝的标准,分别是一人一年一百二十钱和二十三钱,只算赋一项,东汉朝廷每年就能收入三十多亿。

国渊又很快给我算了一笔账,以上二十个郡人口以一千万来算,五分之一算老人不用缴税,五分之一算孩童交二十钱的口赋,五分之三算成年人交一百二十钱的算赋,总的算下来大约只有七亿六千万——何况真到了征收的时候,肯定会有穷人交不起这钱。

我想了想,竟然觉得挺多了……

但是接下来他告诉我:除此之外的税赋,还有代替劳役的三百钱更赋、每亩十钱的田亩税、商业税、盐铁税、车船税、关税、奴仆税等等,其中,田亩税是从桓灵二帝时开始设立的,这类税并不是每年都征收,而是每逢皇帝想要修建宫殿园林,就向天下征收——按全国一共七亿亩地算……这一项税就能收下七十亿啊……

而汉朝的部门和官吏数量远比新朝要多得多,一年下来的俸禄和各项经费也就二三十亿上下,新朝不过占了天下的一小半,撑死也超不过十亿。

也就是说……除了征收的七八亿之外,我并不需要补贴太多——何况之前各地的府库里也略有存余。

于是我很开心地决定省去少年儿童的口赋,将成年人的算赋削减到一百,同时,要求规范对免役税、工商业税赋的征缴,但又免除田亩税、关税(实际上新朝一直没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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