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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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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看了看自己,笑道,“贫道自幼便在西昆仑大雪山中修行,因此对中原的冬季并不觉得太冷。”

“看不出来,你的内功也已经相当了得呵。”我笑道。

“呵呵,”他看着我说道,“贫道的内功与主公的有所不同,并没有那种能外施于形的强大威力,更多只是用来休养身心,嗯,还有施展轻功。”

“爹爹,我想出去走走啦……”玥儿抱着我的胳膊,软声求道。

“觉得冷了就立刻回车上来。”我拍了拍车厢,示意在最前面赶车的典韦在路边停下,

刚揭开厚重的帘子,一股凛冽的冷风便卷扑而来。

白发首先轻飘飘地飞出了马车,贾穆也带上了刀剑跳下,我给女儿裹紧了外套后抱着她跳下了马车。

雪花已经小了许多,但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停止。

“我要下地呀!”马玥扑腾着双臂。

我轻轻将她放下,她便摇摇晃晃地在雪地里跑了起来,鹿皮棉靴在雪地中踩出了两串浅浅的脚印。

“魏延,你带人保护好小姐!”典韦闷声发出了命令。

“是,老大!”魏延立刻带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各自牵着战马将马玥围在了中间。

“别太靠近了。”我笑着朝他们吩咐道。

“是!”魏延慌忙指挥着侍卫们将包围圈向外扩大了一倍。

“还是很冷啊……”梁聪终于哆哆嗦嗦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身上已经披上了一件厚重的羊皮大氅。

我看了他一眼:“你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怕冷,以后年纪大了遇上冬天岂不是要冻死?”

“这小子是肾虚。”白发在半空中将话抛了下来。

梁聪耳朵都有些发红:“你才肾虚!我只是有些怕冷!”

“那不就是肾虚吗?”贾穆哈哈大笑,用力在他腰上拍了一掌。

他也是练过几年内劲的人,一掌下去,梁聪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你想杀人吗?!”

贾穆摊了摊手:“一时失手,没能控制住力道,抱歉抱歉,哎哟!”

一团雪球“噗”的一声砸中了他的脑袋。

“谁敢打我?!”吃了一嘴雪水的贾穆恼羞成怒。

“哈哈!”马玥在不远处拍着双手笑个不停。

“姐夫,我要揍她一顿,你不要拦我!”贾穆嗷嗷大叫。

“好。”我笑着退开了一步,给他让出了一条通天大路。

得到许可的贾穆立刻撸起袖子朝我的女儿扑了过去。

“敢打你舅舅(虽然玥儿是蔡琰的女儿,但在我的授意下,她还是管贾羽的弟弟叫了舅舅,因为我本身就是个关系盲……),看老子不教训你!”贾穆大吼着,弯身从脚下搂起了一大团白雪,用力拧成两个大球,二话不说就向我的女儿甩出了一球。

我忍不住一怔:这货真的有些脑子不清楚了,就算要玩打雪仗,你这一团雪球……是不是太大了些?你用的力道……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对面只是三岁半的小女孩啊!

“休得放肆!”还好,那边魏延已经挺身而出,用胸膛硬生生扛下了贾穆的一击雪炮。

雪球在他的胸口四溅开来。

他忍不住咧了咧嘴:“疼死我啦!快给我拦住这家伙!”

贾穆还准备将第二发炮弹投掷出去,只见典韦大步冲了过去,扬起拳头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然后……贾穆连吭都没吭一声就直接瘫倒在雪地上。

“这小子……最近练功太贪图求进,有些走火入魔了吧?”我单手把他提了起来,在他脑门上揉搓了几下,检查到典韦虽然看似鲁莽,但这一拳下去,却是拿捏得极有分寸,于是我放心地把他扔进了马车里。

“白先生,”马玥丢了两个雪球后失去了兴趣,又转向白毛,“你能带我飞一下吗?”

“以你的份量……应该不成问题。”白发悬停在我的面前向我请示。

我皱了皱眉:“小心些,你总不会也走火入魔吧?”

“主公放心!”他长笑了一声,将玥儿抗在了自己的肩上,缓缓提高了高度。

大约到了十来丈高,白发停止了升空,背着玥儿在半空中散起了步。

话说回来……军中向他学习陆压神功的将士不在少数,但能凌空飞起的人……却一个人也没有。

——所以我有时候会觉得这妖道会不会藏了私?只给了我一本能够强身健体的山寨练气书?

两片雪花顺着脖子飘入了胸口,感到有些凉意的我不由低头抖了抖衣服。

“主公……好像有些不对劲啊……”还在仰头看天的梁聪喃喃道。

典韦也惊呼了一声:“他疯了吧!”

我忙抬头朝半空看去,一时却没有看到白发的身影:“人呢?”

“飞得太高,看不清!”梁聪回答。

我运气于目,果然在数十丈之外看到了一团模糊的黑影,但是……越来越小。

“白毛!你要干什么?!”我有些慌了,以内劲冲天发声——这事情已经超乎我的掌控,万一他脑子一抽……把玥儿扔了下来,就算我能接住……也抵消不了这几百米的冲击力啊!

然后我发现我彻底看不见人影了。

“操他大爷!”我忍不住爆了粗口,“就算这妖道真是潜伏来我军的奸细,要让我断子绝孙,那也是杀刺儿啊!”我好像有些胡言乱语了。

高空之上忽然再次出现了一个黑点。

我的心脏顿时接近静止——我只担心那是飞坠而下的玥儿!

不过这个黑点下坠的速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

等黑点渐渐扩大成团,我可以模糊地看到白发的轮廓时,我的心脏才开始重新跳动。

他终于带着我的女儿缓缓落地。

“你……”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是不是要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首先将玥儿递给了我。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地接过了女儿。

“贫道刚才……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自己长出了一双翅膀,能飞得比现在高得多,”白发的脸上全是迷茫,“贫道朝着太阳飞啊飞,然后断了翅膀,整个人摔成了一团肉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幸好……小姐的声音让我清醒了过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玥儿。

我也低头看了看女儿,她微微点了点头。

联想起刚刚贾穆的异常反应,我忽然打了个哆嗦。

“主公……”梁聪也察觉到了异常,颤声道,“我们……回去吧?”

“那就回去。”我稳定了情绪,向典韦等人下令。

典韦点了点头,翻身跳上了马车。

他还没坐稳,整辆马车忽然一颤,两根车辕同时断裂!

另外两辆马车不分先后……也因为同样的原因瘫痪在地。

大地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大军骑兵在飞驰!

没让我等得太久,我就看到了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

“什么人!”

马声、蹄声与呼喝声交杂在一起,我却一眼看到了那名魁梧的黑甲骑士。

还有他背后赤黑色的大旗。

“吕!”

27差点就要完本了

超过两千名全副武装的骑兵。

我浑身上下的寒毛瞬时就立了起来。

吕布打开了罩在面部的盔甲,沉默地向我靠近。

“玲绮呢?”我发现他与我之间唯一可以发挥缓冲作用的人竟然不在场。

是不是说明……他蓄谋已久?

“她染了小恙。”吕布的眼神怎么飘忽不定?

他的每一个动作,在我眼中,都难以捉摸,极具危险。

虽然典韦和魏延已经带人将我围在中央,但我这次出行,一共也只带了二十来人

这一刻,我手中甚至连一把兵器都没有。

平生第一次,我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抢夺一匹战马自顾自逃跑……

二十对两千……

我想,没有人能打赢。

“马车坏了吗?”吕布扫了一眼我身后的几辆马车。

“车辕断了。”我死死地盯着他。

他向身后招了招手:“快从附近村镇找些修理工具去,不得耽误。”

几十名快马当即飞纵而出。

我微微一怔:“你在干什么?”

“嗯?”他回过身来看了我一眼,翻身下马,“属下这几日,正在带领士兵进行冬季训练……是不是……不合规矩?”他忽然有些局促。

“你是在训练?”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呃……是啊……”他迟疑着问道,“就在洛阳附近行动,应该不需要向兵部或者军事院汇报吧……”

“是,现在还不需要……”我长出了一口气,勉强露出笑容,“你们这次训练,有哪些内容?”

“唔,”他摘下了头盔,“主要是雪地急行军、马上齐射与整体攻防演练,因为初冬时按照主公制定的编制新征了一千新兵,所以还需要再磨合几个月才能发挥最大的战力。”

看他说得这么认真,我终于确信他不是来杀我的了……

“训练量不要过大,新兵可不像你我这般体质,”我叮嘱道,“何况你自己也是重伤初愈。遇上雨雪天气恐怕也不好受吧?”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自己身上的旧伤现在也在隐隐作痛。

“这些小事,主公不必过多操心,属下又不是刚上战场的新兵。”吕布淡淡笑了笑,好像不太喜欢我直接过问他的练兵事宜。

“奉先,”我语重心长地劝道,“你这自负的脾气要慢慢改掉啊,虽然你带兵多年经验丰富,我刚才说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多听别人的意见,未必就不能使你的练兵方式更加完善。”

“属下……受教了。”他微微点了点头,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不对……不是没有变化……他的眼角忽然紧紧绷起,浓眉如两道利剑般高高扬起,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两侧缓缓滴下,两条手臂似乎在难以抑制地颤抖……

“你……怎么了?”我惊呼了一声,条件反射性地向后退了一步。

吕布翻了个白眼,双手从外向内一划,就朝我扑了过来!

紧随在我左右的典韦立刻出手!

四掌相接,向后退出的……却是先出手的吕布!

虽然是仓促应对,但典韦本身的蛮力却要更胜一筹。

“你想杀我?!”我定了定心神,提声问道。

“将军!”他身后千余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喊声,将吕布围了起来。这些士兵原来就是吕布的亲兵,如果吕布真要造反,恐怕我这个威武王会在瞬间被他们撕成碎片。

“将军……你要想清楚啊!”有几个小首领模样的士兵却对他展开了劝阻,“主公待你并不差,你可不要冲动啊!”

吕布闷哼了几声,却是一脸的痛苦之色。

“吕爷爷,你肚子疼吗?”马玥适时地发挥了一下自己的作用。

吕布还是没吭声。

我忽然觉得眼熟:该不会他是在和内心的心魔什么的作斗争吧?或者说……是在二魂合一?

“不对劲……”白发在我身后说道,“主公,今日有古怪,赶快离开此地吧!

“主公……”吕布虎目圆睁,吃力地吐出了几个字,“快走!”

我深吸了口气:“你们几个,拉住他!”

他身边的侍卫依言将不断挣扎的吕布紧紧抱成一团。

我抬起右手,并指如刀,一刀斩在吕布的脖颈之上。

吕布立刻陷入了昏迷。

“此地有古怪,所有人立即撤退!”我单手搂着女儿,跨上了战马。

两千多骑不敢怠慢,飞一般离开了这个诡异的地区。



直到我带着女儿,终于有惊无险地逃回了洛阳王宫之后,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情才略微平复。

我甚至脑洞大开,如果……刚才在半路上,两千名吕布的骑兵、甚至连同典韦都和吕布一样中邪发疯,那将是一副何等惨烈恐怖的场景?

随我一同返回的白发立刻将占测器具铺了一院子,然后披头散发地开始念咒。

半个时辰之后,脸白如纸的白发才向我递交了他的调查结果。

“贫道……力有未逮,似乎测不出来……”他的调查结果令我大吃一惊。

“一点眉目都没有?”我皱起了眉头。

他摇了摇头。

我愈发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长期以来,白发这根金手指简直算无遗策,今天没提前算出这件事故,已经是一次失误,但……事后还算不出一丝消息,简直不可想象。

“恐怕……有高人施了邪术,阻碍了贫道的窥测……”他无奈的说道。

虽然很不科学,但我还是接受了这唯一的解释:“就你所知……有没有什么法术能够让人癫狂迷失自我?或者千里之外取人首级?”

他沉思片刻,摇头道:“只有隔空驱物之法,但杀人或者令人疯狂的道法却未曾听说……不,”他一脸凝重的想了想,“中原的道法李,似乎流传着许多贫道未曾涉猎过的其妙法门,比如……道阵之法。”

“那是什么玩意?”苏醒过来的贾穆一脸茫然。

“大概是用环境布置振兴,从而能改变一地的……风水和运势吧。”

“但……风水运势之术,向来只用来选宅、定坟吧?”拥有基本常识的贾穆讶然。

不只是他,我也表示惊讶。

“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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