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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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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我随口问道——我有贾诩替我打探情报,各地诸侯也不是傻子。

“已查出三十六名。”他答道,“但这只是粗略搜巡的结果。”

“这么多?”我忍不住蹙眉。贾诩的情报班子我也知道,全加起来也不过一百来人。

韩暨从袖中掏出记录:“这其中有十二人来自冀州,六人来自并州,十人与宛城有联络,四人来自荆州,四人来自颍川。”

“哦,冀州人真多。”我搓着下巴点头,“要怎么处置?”

他一怔:“属下正想请示主公。”

“你们商量着处置吧,我们现在还没有太多机密吧?”对于间谍,我倒没多重视,“加强安全警备即可。”

“遵命。”韩暨点了点头。

“伯侯,你说呢?”我转向杜畿。

“属下掌管刑诉,按理……这些暗探是不是也应该交由属下审讯?”他笑着问道。

我想了想:“也是,那你就接手此事吧。”

杜畿点头应是,却又道:“另有一事,涉及较广,还需主公定夺。”

“你说。”

“承蒙主公信任,杜畿添为功曹从事,又分管了刑诉,手下人手随着招募也逐渐增多……”

“现在你有多少人?”我插话。

“已有六十二人。”杜畿道。

“公至呢?”我又问。

“属吏三十人,卫兵五百。”韩暨答道。

“都够用吗?”

“以目前形势来讲,只能说勉强够用。”杜畿微微沉了沉声,“若按主公的身份来讲,却还差得远。”

“身份什么的,现在还顾不上,能保证各部门正常运转就行。”我摆了摆手,“你继续吧。”

“是,”杜畿接着道,“属下想说的是,现在我们这里资财的管理和使用还欠规范,主公虽然指定公至兼管后勤保障,一来他已经分身乏术无力顾及,而来也没有明确的规定参照施行……”

我轻轻拍了拍案几:“你说得很对,但你们基本上都已经够忙了,这资财的管理我实在无人可用。”

“属下……能推荐个人吗?”杜畿忽然有些底气不足。

“呵,你先说。”我笑道。

“不妨用用华歆。”

“华歆?”我从案几上将手撤下,“说说理由。”

“属下与他有些交往,”杜畿坦承,“对此人的人品和操守都可保证。”

“你能保证?”

“可以。”他的目光一如既往。

“等他把手上的活做完,我会考虑一下。”我给了他一个模糊的答复。

杜畿点了点头,与韩暨起身告辞。

我看了看从头到尾都空无一物的案几,忍不住高声斥道:“贾穆呢?我要的开水呢?!”

庞淯探头进来:“没找到这小子。”

我被他气歪了鼻子:“没找到他……你难道不会进来倒水吗?”

“我也没想到会花费这么长时间啊……”无辜的庞淯微微喘着气回答。

看着他确实没骗我,我有气也发不出来,只好随便嘱咐了两句:“你身为我的亲卫之长,在做好安全保障的同时,也要搞好服务……”

“主公,”他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韩暨又来了。”

“那就请吧。”我收起了我对他的金玉良言。

韩暨快步趋进,朝我一拱手。

“公至去而复返,是有什么事情没讲清楚吗?”我笑着问道。

韩暨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还是各地暗探的事情。”

“不是说让杜伯侯接手么?”

“属下在调查此事的时候,不意在皇甫固住处外发现有外人出没,经过盘问,”他压低了声音,“此人来自于豫州。”

“豫州?”我沉吟道,“皇甫嵩任豫州刺史,跟他儿子有书信来往也是正常。”

“主公刚刚以皇甫固担任步军统领,若在此时皇甫嵩动摇其心,却如何是好?”

我微微沉默了片刻,反问道:“你说怎么办?”

“另以他人替换皇甫固的军职,”韩暨又急忙补充道,“非是属下以小人之心中伤同僚,而是这个事情实在太过敏感,不得不谨慎行事。”

“你当时怎么盘问那个人的?”我却顾左右而言他,“有没有引起皇甫固的怀疑?”

他一怔:“那倒没有,我只是指派士卒扮作贩夫走卒套了他的来历罢了。”

“哦,你倒有做地下工作的潜质。”我点了点头。

“地下工作?”他有些莫名其妙。

“主公,”庞淯略显疲惫的声音再次传来,“皇甫固求见。”

“看,说曹操、曹操到。”我笑着看了看韩暨,提声应道,“请进!”

“跟曹操有什么关系?”韩暨愈发纳闷,小声地嘟囔了两句。

“属下皇甫固拜见主公!”皇甫固一揖到地,说不出的恭敬。

“坚寿兄,这两天军务还忙得过来吗?”我笑道,“坐吧。”

“还好。”皇甫固起身抬头,却没入座,右手直往怀里摸去。

“主公!”韩暨大概是地下工作入戏太深,神经过度紧张,一看别人掏东西就寒毛倒竖,当即就要从席上跳起。

“他要能拔出刺刀砍我……就是神作了。”我朝韩暨挥出一道内劲,将他按死。

“主公说了什么?”皇甫固从怀中掏出了一卷帛纸,双手捧到我的面前。

“没什么。”我一手接过,迟疑道,“这是……”荆轲当时送给秦始皇的东西?

他后退了半步,坦然答道:“这是昨日傍晚……属下收到家父派人送来的书信……”

“皇甫伯父给你的家书,你给我看做什么?”我装傻,“难道伯父想嫁女儿给我?”

“家父在信中问,主公待我如何,是否亲信……还有,”他微微躬身,左手按在腰间,有些艰难地说道,“能否趁机将你刺杀!”

“庞淯速来!”神经始终保持高度紧张的韩暨毫无征兆地厉声吼了起来,甚至在第一时间将案几踢出一尺开外,可惜他劲力还不足以将案几踢到皇甫固的身前。

不过这一次,我也理解他为何如此紧张,皇甫固这个级别的将领,进出议事厅向来是不需要解下兵器的。刚才他左手在左侧腰间那么一按……在韩暨眼中,正是要暴起拔刀的迹象。

庞淯如临大敌,狂吼一声从厅门之外冲了进来,一时间涌进来数十名卫士,手中的快刀在空中反射着凛冽的寒光。

皇甫固环顾大厅,却缓缓站直了身子。

“你们疯了吗?!”看着手下如此紧张,我忍不住恼怒起来,“撤了!”

庞淯却一动不动地打量着场中三人:“刚才……是谁叫我?”

“公至你太过紧张了!”我从坐席上站起,在庞淯和韩暨的护卫下走到皇甫固身边,用力在他腰侧一拍,“坚寿兄并没有佩刀!”

皇甫固看着我,仍没有说话。

“拿着,你的家书。”我将那卷帛纸塞进他的衣襟。

他巍然不动。

“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笑道,“你若想去豫州和伯父团聚,我绝不阻拦;但于公于私……我都希望你能留下来帮我带兵。”

他艰难地开口问道:“家父已有心杀你……在长安时的约定……”

“依然有效。”我看着他,点头,“前提当然是你仍然留下。”

他缓缓垂下了头,声音却没有一丝的无力:“多谢主公。”

21大龄剩男太史慈

“公至,你刚才的表现实在太没有度量了。”在皇甫固退下之后,我转而责备起大惊小怪的韩暨,“以皇甫固的身手,就算带了佩刀,也不可能奈何得我。”

韩暨略带惭愧地低了下头,却立刻解释道:“涉及到主公的安全,故而属下一时难以自控……”

“哦……你对我这么没信心?”我一振衣袖,颇为自负地说道,“当今天下,除了吕布之外,恐怕还没有人能在一对一的情况下让我受创。”

“暨当然知道主公一身勇武罕有人匹敌,但……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众多……”他却很认真地提醒我不要过分自大,“而且,暨也听说,主公在辽东时也曾酒后遇刺……”

一说起那场喷火晚宴,我就忍不住想起我被烧掉大半的秀发,顿时没了脾气:“……好吧,算你赢了,我以后会小心的。”

韩暨教训了我之后,又来教训庞淯:“庞旅长,你在平时也要提高警惕,不能因为主公武力超群就有所放松。否则一个疏忽,随时可能会使主公陷入险境。”

“韩大人教训的是,”庞淯连连躬身,“今后我一定寸步不离主公身侧!”

韩暨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向了我:“暨听说主公识人之能,天下无人可比……”

“这么不怀好意的吹嘘之语,是哪个人说的?”我笑了起来。

“仲德、文和、伯侯皆有此言。”他立刻出卖了自己的小伙伴们。

“好吧,你想给我推荐什么贤才吗?”他这嘴一张,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

“主公明鉴,”韩暨倒丝毫没有惭愧之色,“属下有一同乡,身高七尺七寸,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刀法精湛、弓马娴熟、勇武绝伦,更兼有胆有识、忠肝义胆……”

“好了好了,以前从来没觉得你这么能说话……”我摆了摆手,“你把这位同乡带来,让我看看他的本事。”

“是,”韩暨脸色却忽然有一丝犹豫之色一闪而逝,“属下尽快派人去找他。”

我奇道:“他不在近处?”

“呃,是不在。”

“你可别玩欲擒故纵的花样呵。”我笑了笑。

“属下岂敢!”他连忙弯腰。

“公至你是……哪里人来着?”韩暨的资料我只在最早入主卫尉寺时看过两眼,当时只被各种各样的鸡字烦的头疼,哪里记得这么许多内容。

“属下是南阳堵方人。”

“南阳?”我搓着手指的顶尖,若有所思,“南阳的人才可是很多啊,只要你能找到的,尽管拉拢过来,我这里几千石的官位还多得是。”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你真让我说出一两个南阳的名人,我还真想不起来。

他的脸上终于闪现出一丝喜色:“诺!”

韩暨转身退出之后,太史慈很快又登门求见。

他提出了一个恐怕会令大部分士兵感到不快的要求:“请主公下令,除少量守军之外,全军移出南北二宫!”

“这不是住得挺好吗?”我没有答应,“我不怕别人攻击我。”

“主公刚刚决定对汉室虚以委蛇,至少要在面子上表示尊重,这是其一;”太史慈开启分析模式,“部队集中在皇宫之内,若遇突发,难以及时调出,这是其二;平素操练大为不便,这是其三;士兵住惯了皇宫,以后还能适应主公一日两百里的行军吗?这是其四;主公虽然现在尚未登位称王称帝,但今后难免有这一天,必然还要用到皇宫……”

“不一定会在洛阳呵。”我摇着头。

“即使不在洛阳,这南北二宫也包含了两百年来汉室的底蕴,最好也不要让军队破坏,”他坚持道,“这是其五。”

我呵呵笑道:“保存历史建筑也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

“主公是同意了?”

我点头道:“你一口气说了五条,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我当然要同意。”其实从他开口说到“其二”时,我就已经从心里同意了他的观点,“明天我给各营长开个会,让他们搬出去。”

“主公英明。”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城外的军营够用吗?”

“足够了,皇军当时可有十万大军。”他微微捋须。

我看着他颌下长已近尺的胡须,忍不住问道:“子义,你还不考虑成家吗?”

太史慈足足比我大了十岁,今年虚岁已经三十,而在我记忆中,他四十出头就英年早逝,所以相对于其他手下,我更加关心他的婚姻状况。

“咦?”向来镇定的太史慈在此刻却露出了松动的神色,他迟疑了半晌,才低声回答了我,“属下在家乡已经成婚了……”

我瞪了他一眼,笑着斥道:“那你当时为什么骗我?”

“我可没骗主公……”他也笑着回答,“慈当时说:‘慈母有命在先,慈不敢违背’。”

“有命在先?”我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

“慈在家中,自幼就有婚约,只是几年前犯事后避逃辽东,婚事也一直拖延不决。”

“你逃婚这么多年,难道不怕媳妇跟别人跑了?”我奇道。

“我想……不会吧?”他虽然这么说,但我总感觉他这句话没什么底气。

“派人回家看看吧?”我允许他滥用公权。

太史慈缓缓摇头:“形势这么紧张,不容分心呐。”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慈个人有一个心愿,不知主公能否帮我实现?”他口风一转,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我立刻抹干了眼角的热泪:“难得子义会主动说起自己的事情,我自然要全力相助。”

“我想在家乡成婚。”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

他双眉浓黑如墨,双目清朗如星:“我希望主公能率三军兄弟亲临东莱,痛饮先考生前珍藏多年的美酒。”

我的目光从他身后的地图上一掠而过。

青州东莱郡……山东半岛的最东端……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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