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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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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拓拔野、秦阵、张辽,四支队伍从四个方向朝阵脚大乱的中军射出了弓箭。

我后来居上,四千只弓箭在半空中划出四千道圆润的抛物线,而后斜斜刺入敌阵之中。

难得有些默契,不论是秦阵还是公孙瓒,都没有轻举妄动率先冲进中军,而后绕着这团行动迟缓的大阵连续不断地射击。

对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可是已经慌乱起来的士兵们很难对我们迅速且分散的骑兵形成有效杀伤,我加快了全营的移动速度,从而使得射向我军的大部分箭矢毫无准头。

我注意到中军的士兵极少长矛,连外围的士卒大都只配备的大刀而已——用来砍骑手恐怕够不着,砍马腿倒是很适合……我自己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随着对射的进行,外围的前后两支部队也被彻底击垮,我军所占据的优势愈发明显,中军显然也愈发慌乱与绝望,连稀稀疏疏的箭矢也变得飘摇无力。

敌军唯一完整的左翼终于赶到现场,此时我恰好围着中军绕了半圈——也就是说,我被中军和左翼夹在了中间。

鉴于中军的对面必定还有友军,盲目乱突可能引起己方的伤亡,我决定改变方向朝左翼部队展开攻击。

“除一营五营,其余部队集中攻击中军!”我忽然提高了声音,四千人迅速向南回转九十度,斜斜朝左翼敌军迎了过去。

战法如出一辙,迎而不接,先是三轮连射,至少射翻他一两千小卒,而后从黄金分割点突入军中,将这支部队打散打乱,最后一枪戳死指挥大将,彻底摧毁部队的士气。

以四千骑兵击垮近万步卒,其实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庞淯这厮竟然先我一步砍下了敌将的脑袋,得意洋洋地收入弓鞬之内,将其作为此战的一大战利品。

我真想告诉他,就算你杀了公孙度,恐怕我也不会提拔你……因为你这个亲卫旅旅长干得实在很不错……尽管陈到与赵云的本职都是保镖,但前者自称不喜杀人,后者又有过“负气叛逃”的前科,难以让我完全放心。

当我稍作休整准备再次投入战场的时候,整个战场已经逐渐安静下来。

虎豹与友军仍在继续趁势追杀,大股大股的散兵向四面八方溃逃,凭我们的兵力很难全部追回;而身处中央、无路可逃的步兵则选择了投降。

但是战斗仍未继续,中军尚没有完全崩垮,至少还有三四千人围着一杆大旗奋斗不休。

“辽东王公孙”!

我用脚后跟磕了磕追命的腹部,它喷着气朝那里奔去。

还是迟了一步。

杀红眼的友军从各个方向冲入了那个小小的防御圈,几乎没有耗费一点力气。

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欢呼声,辽东王的大旗轰然倒下。



我双手叉腰,等待着各方的统计汇报。

“一营折损了一百二十九人,五营则折了七十三人,没有重伤者。”庞淯给出了两个数据。在军旅之中,重伤的含义就是失去战斗能力,就算是得到救治,也很难重回战场。

“二营折了六十六人。”高顺面无表情,“重伤三人。”

“三营……”一脸黑血的秦阵和手下旅长们反复确认,这才报告上来,“死了六十八个兄弟……没有重伤。”

我点了点头:“继续。”

徐晃微微垂下目光:“四营折损五十七人,无重伤者。”

“六营没了六十二人。”拓拔野顿了一顿,补充道,“没有重伤。”

“七营损失了三十七人,二十六人……重伤。”张辽的神色有些哀伤。

我暗暗叹气:与其重伤……还真不如直接死去。

“八营……”褚燕犹豫了片刻,“没有伤亡。”

我讶然道:“没有伤亡?!”

这怎么可能!就算你是孙武在世,也绝不可能打出零伤亡的战斗啊!

“诸位营长以褚燕新附,且战马无镫,所以让燕最后参战……”他颇有些难为情地解释。

“哦……”我点了点头,原来不是因为你指挥艺术高超啊,“我说过你不必拼命,你无须过意不去。公孙将军,田将军,你二位部下伤亡情况如何?”

公孙瓒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连颌下长须上都凝起了血块,黏黏糊糊沾成了一团。他微一抱拳:“瓒所帅四千义勇,阵亡两百四十八人,重伤者三十六人。”

“豫所帅四千幽州骑兵,阵亡三百二十一人,重伤者二十人。”田豫盔甲凌乱,连左袖都被砍去了大片,显得有些狼狈。

我点了点头,侧身问道:“总数是多少?”

程昱信口答道:“阵亡者千六十一,重伤者八十五人。其中,虎豹飞军折损四百九十二人,重伤者二十九人。”

五百二十一人的损失……

刚刚突破一万三千人的骑兵队伍,再次退回了一万三千的红线之后。

61再战

我拄着飞星长枪眺望四野,两万人马并没有趁势追击溃散的敌兵,而是留在原地稍作休息。

田豫拎起袍摆小跑着过来:“马将军,我军伤亡不多,还请尽速驰援刺史吧!”

我不禁一呆:你还真是心系卢植忠心耿耿啊!

“传令各军各营,”我向庞淯招手,“一刻钟后驰援卢刺史!”

“一刻钟?”庞淯也呆住了。

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快去啊!”

他反射性地向后一闪,而后踌躇道:“……一刻钟……还不够属下将军令传遍全军呢……”他在四面八方划了个大圈。

我叹了口气:确实,这足足两万人马分布得并不算集中,几十名传令兵一来一去,区区几分钟根本不够。

“算了,”我摆摆手,“你也歇着吧,我亲自通知便是。”

庞淯如释重负:“将军体贴下意,属下真是感激不尽。”

我默默在心中盘算起来:从此地到卢植大军所在之处,路程约有三四十里,而我们动身已近两个时辰,公孙康的骑兵与卢植的步军早就交上刀兵,甚至有可能已经分出胜负。我就算立刻率领两万骑兵赶杀回去,至少也得一个时辰,直接投入作战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卢植啊卢植,你就让我们稍微休息半个小时吧。

于是我单人独骑地巡阅全军,并询问刚才的一些细节,比如……公孙度是谁杀的?

我首先将目标瞄准了秦阵,这厮向来勇于挑战敌军的主将,跟我征战不到三年的时间,毫不客气的从我手中抢了不少人头。

“我迟了一步,”秦阵黯然摇头,“只杀了前军的一个将军。”

我忍不住挑起眉毛:“谁能抢了你的人头?难道是……拓拔野?”我将目光转向不远处。

秦阵又是摇头:“不是那小子,是公孙瓒,那厮远远一箭就把他射死了!”

看来这辽东辽西两位公孙之间可能确实有些仇怨啊,我在心里揣测着,驱使着追命朝公孙瓒小跑过去。

公孙瓒正坐在战马脚下和儿子公孙续促膝交谈,看到我大摇大摆纵马奔来,急忙拍着尘土从地上站起,掬手相迎:“将军可有吩咐?”

我勒住了战马,开门见山地问道:“是伯珪你亲自射杀了公孙度?”

公孙瓒点头答道:“不错,其头颅在此。”他翻开了马背一侧的弓鞬,一把扯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兀自不住的滴着鲜血。

“嗯,你……”我将八卦好奇之心收起,改口问道,“你认得他?”

“辽东辽西公孙氏,两百年前本就是一家,”他保持着抱拳掬手的姿势,“到了近几十年,便渐渐疏远,也起了些怨仇……属下的幼弟,便是被公孙度所杀,因此恨之入骨。”

再亲的亲戚,也挡不住时间的威力啊。

我长吁短叹了两声:“伯珪乃此役首功,待我平定辽东三郡之后,定会为你向朝廷请功。”

公孙瓒终于露出了一丝喜色:“属下先谢过将军了。”唇上两撇胡须都忍不住向上飞起。

我点了点头,驱使着追命走到一处相对空旷的地方——方圆十丈之内没有友军。

于是大喇叭开始播音了。

“全体将士听令!”我稍稍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努力使音频不致过高而伤害友军的耳膜,“整装上马,向西前进!”



考虑到全军刚刚经历过血战,本不该再次催马疾行,我也没有下令全速行军。

田豫再次进谏道:“将军,卢刺史……”

我打断了他的话:“国让无须多言,本将军自然要支援卢刺史,但也要考虑将士和战马的体力,筋疲力尽的援助对于战事根本毫无帮助。”

听了我有理有据使人信服的回应,田豫只能抱拳返回本军。

为了避免有人妄自行动,我以四千人为先锋走在最前,以控制全军的整体速度。

以目前散步一般的速度,这四五十里路至少能走一个半时辰……等我们赶到河边的战场,天恐怕都黑透了。

我自己都琢磨不透自己的心思:究竟我希不希望卢植死于乱军?

我已经大破敌人的步军主力,更宰杀了敌酋公孙度,就算他的子侄公孙什么的能重整旧部,也不可能再翻起滔天巨浪,凭我目前的部队完全可以将他也击成粉碎!

所以说……卢植还有什么用处?

我一踌躇起来,追命更是迈不开步,甚至开始原地踏步。

“那田豫又过来了……”庞淯在一旁嘟囔,“真是不嫌累啊。”

“庞旅长慎言呐。”赵云和陈到异口同声。

“马将军……”田豫果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回本部去!!”我毫不客气,直接挥手让他住口,“全军戒备!”

前方天边远远扬起了飞尘,在空旷的平原中格外显眼。

“是骑兵!”稍有经验的人都能分辨出这是快马所激扬起来的尘土。

田豫脸色微变,再不跟我废话,急急按原路返回。

不过……敌军的数量似乎并不太多啊——至少没有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压迫感。

我决定派出最强的部队一举将对方击溃,侧身对庞淯挥手:“传令公孙瓒部及二、三、六营,出击!”

公孙瓒、高顺、秦阵、张辽!

八千虎狼脱闸而出!

他们刚扑过去我就后悔了:从敌军的阵势来看,明显是一批批游兵散勇,这个时候的最佳应对方法绝对不是一举击溃,而是合拢包围,全部收降啊!

就算不要他们的人……也要收了他们的马啊!

战马才是战略物资啊!

我后悔不迭地拍打着追命的脑袋,这厮昂起脑袋猛地甩了我一脸马毛。

我试图亡羊补牢,对陈到下令:“传令其余各营及田豫部,散于战圈外围,伺机收拢敌军的战马!”

陈到离去后,程昱从人群中凑了过来:“收拢战马,亏你想得出。”

我嘿嘿笑了两声,指着远处的敌军说道:“既是送到嘴边的肥肉,我当然是敬谢不敏了。”

以程昱大伯的智商和经验,当然不需要我强调战马对于冷兵器时代的重要意义,他只是微微摇头:“还不如以你的一贯战法的效果好啊。”

我稍一思索,明白他所说的“一贯战法”恐怕指的就是围点打援顺便劝降战略,于是我解释道:“我这不正在后悔嘛。没看清楚敌军的阵势已经溃散就匆忙下达了命令。”

程昱叹了口气。

原本在中后军缓缓散步的各部纷纷松开了缰绳。

又是八千虎狼投入了战圈之中。

我领着四千护卫悠闲地欣赏着这场注定一边倒的屠杀。

62公孙度的头颅

数千溃散的敌军被数倍于他的虎狼无情地蹂躏。

“看来卢刺史也大胜了。”我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我不用再将心思纠结于卢植是死是活这个问题上了。

传令归来的陈到由衷地称赞道:“能以新老杂合之步卒,一举将公孙度培养多年辽东精骑击溃,卢刺史果然是本朝名将!”

“文能兴国,武能安邦,卢刺史实乃我辈之楷模啊。”赵云的声音中也饱含着敬仰之情。

我微不可见地点头表示同意。



最后,我军以零阵亡的代价结束了这场围剿。

据统计数字的程昱反映,击毙敌军一千三百余人,见势不妙撒腿逃亡者不下两千,投降者三百,另外收拢得到的可以立即投入使用的战马约有八百匹。

我心花怒放之下急忙将战马收入一营,并大度地释放了那三百名敌军。

虽然被收缴了战马,但逃得性命的骑兵们千恩万谢着手脚并用地滚回了老家。

“这就是传说中的辽东精骑?”秦阵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也不外如是!”

“你杀的只是被卢刺史击败的残兵败将而已!”我给他泼了瓢冷水。

他收起佩刀,发出“噌”的一声轻响:“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我吐了口唾沫,扭头转向庞淯:“传令各部各营,集结后继续随我行进。”而后又拉过赵云吩咐道,“子龙,你率本旅沿途查探情况,若遇到大队敌军便立刻返回。”

庞淯和赵云都是微一低头,各自领命而去。

等到大部队整备完毕开始行军的时候,赵云已经派来了第一批传令兵:“沿途尚有敌军溃逃,但均不曾与我旅交锋。”

“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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