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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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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植主动声明,我军的粮草器具均可以向他索取——我忽然后悔不应该早早地花费自家私房钱了。

高顺与徐晃主抓八千余人的日常操练,士兵的个人能力有高有低,想短时间大幅度提高难度很大,因此操练的重点还在于营旅之间的配合。

为将领兵者,最重进退有度、令行禁止,程昱从军需库中索要了一批鼓乐军备,将程武的一营四旅生生变成了军乐旅,主司击鼓鸣金,并与其它各营屡屡练习,倒是颇有默契。

回顾一营,我发现了一个大悲剧:

从此之后,一营的战斗力只能排在全军倒数第一了。

一旅护卫,二旅军法,三旅后勤,四旅鼓乐……我就算再想奋勇杀敌,自己的亲兵也没功夫陪我了。

而我最初答应陈到的诺言恐怕就要实现了。



李典带领着自己的两个旅前往涿郡,我则抓紧时间向卢植请教兵法战略。

之前我便讲过,卢植是汉末难得的文武双全之才,平心而论,我认为他比起同时代的皇甫嵩、张温、朱儁或者稍后的曹操都略胜一筹,上次跟随他南征乱民,太过匆忙,并没有时间进行过多交流,这次好不容易再次在他麾下征战,我当然要借机充实自己的理论知识。

可惜,卢植刚给我讲了个大纲,就接到了什么密报,他立刻丢下了准备潜心学习的学生,拉起心腹幕僚紧急密商,而后飞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我摇了摇头:“想学习就这么困难?”还说我是你东征的主力,得到密报也不稍微透露给我……这算是哪门子的主力?!

“难道卢植把所有属吏都带走了?”我从厅中走出,四下张望。

“好像真的只剩下看门的了……”庞淯紧随着我走了出来。

“马大人!”田豫带着一个人匆匆赶来。

我迎了上去:“国让啊,是公孙度大兵压境么?卢大人如此慌张离去……”

田豫也是一头大汗:“并非是公孙度,而是卢大人家中两位公子……”

“呃?”我并未见过卢植的两个儿子,记忆中卢植的儿子名叫卢毓——这个毓字可是我亲自查过字典的,“怎么了?”

他喘匀了气息,解释道:“两位公子同时患了恶疾,一夜之间就已经病危,卢夫人寻医不得,这才不得不派人来求大人。”

“……什么叫求?”我反而更在意细节字眼,卢植的儿子病重,他老婆为什么要求孩子他爹?难道是外来的种?我感觉自己的嘴角难以抑制地翘起。

“马大人有所不知,”田豫身后的那名年轻人解释,“卢大人就任刺史时,曾令家眷不得跟随,遇事也不得来寻大人,因此夫人和三位公子仍在涿郡老家……”

我立刻肃然起敬:“卢大人高义,马超佩服之至。卢大人已经回乡去了么?”

大汉摇头:“大人去了城东的大营,对各位将军布置任务。”

田豫接道:“卢大人怕大人久候,这便派我等来向马大人致歉。”

我连忙摆手:“岂敢、岂敢……我们不如一同去找卢大人吧?”

他一怔:“怎么?”

我解释道:“我有一名属下,极其擅长歧黄之术,医术不逊于沛国华佗。”医圣张仲景就在我身边,我当然要发挥他的用处啊!

“当真?”

“绝无戏言。”我落地有声地回答。

几名年轻汉子都是大喜,看得出他们对卢植十分尊敬。

“事不宜迟,”田豫兴奋得直搓手,“有劳马大人立刻通知贵属,我们这就动身吧?”

我伸手一招:“子异,”庞淯刚过了二十岁生日,自己给自己取了个莫名其妙的表字,“你去找仲景,让他准备好医用器具,备马随我前往涿郡。”

“明白。”他一点头,立刻推开大门跳上了门外的马背,双腿一夹马腹全速朝城外冲去。

我回头看了看田豫:“这两天公孙度有没有动静?不要告诉我在辽西没有我们的人啊。”

他笑着看了看身后的一名大汉:“让小智给你说吧?”

“小智?”我还小霞小刚皮卡丘呢!

“在下姓阎名志,乃是志向之志。”他不知道怎么察觉出我的想法,主动自报家门。

“哦,是阎兄,失敬失敬。”看样子他也不过十八九岁,我为了套近乎便称呼他为大哥,看他与田豫的关系还算亲密,想必也是卢植手下的重要掾吏吧。

“呃,不敢当,”他倒也知趣,谦让了一下,“在下现在只是卢刺史治下一员小吏,家兄阎柔添为右北平太守,与辽东辽西及鲜卑人颇有来往。”

右北平太守的兄弟?阎柔之名似乎也有所耳闻,至少不是默默无名之人。

我确信刚才这声“阎兄”没有白叫,能和鲜卑人有来往的能是普通人物吗?

“哦?”我挑了挑眉,“那请教阎兄,公孙度有何异动?”

阎志低声道:“马大人乃是此次平辽的大将,在下不敢隐瞒……听家兄在辽西布置的信使所言,公孙度派了次子公孙恭为辽西太守,正在简练辽西降卒,并重新征募兵勇,大肆操练,意图更进一步。”

“这个……”我只说了两个字,后面的内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但毕竟人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总不好意思泼他的冷水吧。

他继续说道:“而家兄还听说,辽东三郡抽掉了数千壮丁砍伐松柏……”

“砍树干嘛?”我对树木品种毫无概念,印象中最容易辨认的就是松树、柳树、芭蕉树、椰子树之类的了,“难道是公孙度得意忘形,准备大兴土木营造宫殿了?”

他摇头,又压低了声音:“砍树除了建筑宫殿,还可以用来建造舟船呀,马大人。”

我先是一怔,而后联想到一个月之前的朝会,神智忽然有些恍惚:“你是说……攻打青州的人就是公孙度?”

年纪轻轻、嘴边连毛都没有的阎志终于点头。

一个月前朝廷就接到了军情,那时候公孙度正在全力攻打辽西吧?他还有余力分兵乘船攻打曹操治理下的青州?!

就这样曹操还被打得节节败退不得不向朝廷求援?!

究竟是曹操太无能……还是公孙度兵力太盛?!

我第一次打起精神,开始认真思考公孙度的实力问题。

42卢家大乱

以区区三郡之力,敢同时向幽州、青州两州扩张,而且均取得了丰硕战果——辽西、东莱二郡均入公孙之手——这已经不是一个所谓的“废渣”能够做到的事情了。

我感到之前所有人对我灌输的理念产生剧烈的震动。

有必要从心理上对公孙度的实力予以重视,我想提醒卢植。

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卢植刚刚仔仔细细将幽州里里外外的事情交代完毕,正策马全速朝涿郡老家狂奔而去。

他没有带一名刺史的吏员,只有十名随身侍从一同南下。

我则带着陈到与张机,这二人各带了一个班的骑兵,张机还带上了自己的长子张贲。

这也是我正儿八经与医圣的儿子接触,张贲与我同年,可能是各自经历不同,他明显一脸青涩,是个容易害羞的少年。

卢植归心似箭,蓟县到涿县间官道又极为平坦,不到四个时辰便已经赶到目的地涿县。

涿县城下,卢植终于勒住了坐骑,人和马都大口大口的喘气——毕竟狂奔了一百多里地,他已经不年轻了……

他的亲卫侍从从他手中接过印鉴,走向城下值勤的卫兵,而卫兵似乎早就认识卢植一样,直接跑出来为刺史牵马:“卢刺史,快快入城回府吧!”

卢植草草地拱起双袖,一句话未讲,又纵马冲进了城里。

“仲景,你还好吧?”我稍微关心一下自己的属下。

张机脸色红润,额头似乎微微有些湿润:“有劳大人关心,属下也不是刚刚才追随大人,这不过百里的路程而已,对我也只是寻常遛马罢了。”

我哈哈一笑:“那就好,你也要积蓄点体力,稍后可要为病人诊断的呀。”

他点了点头,随我一起加速朝卢植追去。

涿县的规模出乎意料的有些庞大,我们用了两刻时间才找到了卢府的大门。

卢府的规模则是出乎意料的简陋,卢植没有纵马跨过门槛,而是直接跳下马背,大跨步地冲进家中。

我跟张机也随即下马,紧紧追着卢植朝后院走去。

说到后院……这个后院面积不小,但有一大半都被开垦成了菜地,至少我看到了熟悉的白菜、茄子和黄瓜……

我忍不住感叹:本以为我自己已经够节俭的了,自己的爱妾都要经常下厨房做饭,没想到卢植半个家宅都成了菜地,估计是他老婆带着孩子亲自开垦的吧……

卢植驾轻就熟地绕进了小院,急匆匆敲了敲一件宅子的房门:“夫人,我回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露出一张愁眉不展的妇人面孔:“子干!你可回来了!”她刚一开口,身子一晃,直接瘫倒在地。

卢植真正的大惊失色,一脚踢开半掩的房门,弯腰将妻子从地上抱起,轻轻放在了墙角的一张胡床上——幽、并北临胡地,兼有大量的鲜卑、匈奴与汉人杂居,胡床、胡凳已经随处可见。

“仲景,快为卢夫人把脉!”我立刻把张机推上前去。

张机也不推辞,径直走到床沿,屈膝跪坐,从儿子张贲手中接过一方小小的石头,塞到卢夫人右手腕下,也不对卢植道声“无礼、得罪”之类的客气话,直接四指扣上了病人的脉门。

我回顾卧室之内,这是一个小小的套间,里面还有一张大炕——那的确是“炕”,跟上辈子三五岁时在老家看到的土炕毫无二致——炕上躺着卢植的两位公子。

对于卢夫人的状况,我并不紧张,这种情形在前世的电视剧里已经烂大街了,心力交瘁的母亲终于等来了孩子他爹,有了依靠后心里一松后昏睡不醒而已,不算大病。

张机切脉足足超过了两分钟,这才收回了右手,从地上站起。

“张先生?”卢植一把抓住了医圣的袖子,“拙荆她情况如何?”

张机温言道:“卢刺史务须太过担心,尊夫人只是操劳多日未尝好好休息饮食,从而导致脏气衰弱元气不足罢了。”

“不是大病?”卢植闻言松了口气,“那便好……”

房门忽然又被打开,一名十岁出头的少年拎着一大包东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爹爹?!”他向房内扫了一眼,直接朝卢植扑了过来。

“育儿!”卢植的眼中难得显出一丝温情,张开双臂搂住了少年。

育儿?那就是老三卢毓了吧。

守在门边的陈到伸手将房门重新闭上,自己也退出了卧室。

“卢刺史,我要为两位公子诊脉了。”张机打断了这父子二人的温馨相拥。

“是是,”卢植吸了吸鼻子,拉着儿子让开了通道,“张先生请。”

张机掀开了薄纱的帘子,领着张贲走到了大炕的边沿:“贲儿,你我各把一脉。”

张贲垂头道:“是。”

卢植双唇一动,却立刻又闭上。

卢毓却出声道:“爹爹,涿郡最好的大夫都……”

我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安静,不要影响他们给你两位兄长诊治。”

卢植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卢毓只能闷哼了一声。

这次切脉的时间更加漫长,张机父子的神情也比方才严肃得多。

“贲儿,你切得何脉?”张机终于开口。

张贲蹙眉道:“病者脉象时快时慢,时强时弱,且切脉时忽冷忽热,孩儿医术未精,竟不知此是何脉……”

张机微微颔首:“能知道病在何处?”

“或在……肺部。”张贲略有迟疑。

张机又点头:“是了,你是否检查过他的毛发?”

“发色枯干,发根极脆,极易脱落。”

“解衣。”

张贲起身,小心翼翼地给病人解开了身上唯一的一件短褂。

“父亲……”他失声叫道,“好烫!”

卢植急忙跨步上前:“张先生……”

张机举手截断了他的话,低身仔细查看着病人的上身肢体,甚至还朝他的胸口哈了一口气,瞬间腾起一片薄薄的白雾。

“这……”卢植和我都是目瞪口呆:现在虽然是七月,但即使是在北方,也根本不会出现能够哈气成雾的温度。以我丰富的物理知识,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病人体温异常,使得喷出的水蒸气汽化,而后在瞬间雾化。

“是……寒热症?”张贲犹豫不绝。

张机直起腰身,缓缓点头。

“寒热症?!”卢植的身子明显一晃,连声音都微带发颤,“张先生……是不是诊断错了?”

质疑大夫的诊断,实在是对医生极大的不尊重,也是十分忌讳的行为,但张机并无任何不悦,只是重复道:“的确是寒热症,”他指了指两位病人,“现在是下午,阳气正盛,因此他们浑身发烫,不能着衣,身下也不能接触草席,一旦沾上,便难以脱离。而到了半夜,阴气旺盛之时,病人通体冰寒,恐怕恨不得躺进炭火之中。”

我仔细一看,他们果然是直接躺在砖石泥土之上的,而那件短褂甚至有几分焦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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