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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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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没有我这么准确的估算能力,他也无暇计算,又一次发动了进攻。

他从人群中扭出,招手要球。光溜溜的上身极其显眼,没有人认不出来。

我干脆放弃了自己的位置,直接贴身防守秦阵。对付这只球队不需要进行全体紧逼,只要掐断其他人与秦阵的联系,就能致它于死地。

只要能够冻结秦阵!

看到我对他进行寸步不离的防守,秦阵的眼中又冒出了火光:“很好,老子会赢的。”

我轻轻吐了口气,差距已经存在,再拼已是徒劳。

皮球很快就传到了秦阵的脚下,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贴了上去。

他没等我贴上,右脚贴着球一转,整个人带着球向右横向退开,而后加速前进。

这种带球方式岂能摆脱我的防守!我一扭腰肢,变向追去。

他脚腕又是一动,猛地又变向向左,抢在我追上他之前横拉着球跑出去一尺。

我只能被动地跟着变向,还没来得及发力,脚下却忽然一滑,直接仰天摔倒。

肩胛骨跟地面狠狠地撞在一起,这次摔倒太过突然以至于,我连伸手撑地的时间都没有。

前面一阵骚动,不用想,秦阵突破了后腰与后卫,成功进球。

我缓缓爬起,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部,双腿也因为方才的跌倒而有些发软,走起路来甚至有些不稳……

毕竟已经是最后的关头了啊,整场比赛都在和野人秦阵多次激烈争抢,连内劲强他不少的我也开始感到疲惫了。当然,秦阵的喘息之声更加沉重,有时候我就仿佛站在风雷之中,他的每次呼吸都像是马蹄狠狠跺地,又像是锻冶师的铁锤轰然砸在刀剑之上。

这不是错误或夸张的比喻,而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感受。

汗水沿着肌肉流淌在他白皙的后背上,亮莹莹反射着日光,透出一根根纠结狰狞的青筋。

“你还跑得动?”他向我露出了一口牙齿。

“不要忘记,我的内劲可在你之上啊。”我不以为意,善意地提醒他自己的弱点。

开球之后刚跑了两步,腿上还是发不出力,我只好示意边路和前腰通过短传推进向禁区渗透,我干脆站在中线附近休息片刻。

秦阵却全速冲进了己方禁区,积极参与防守。身高体壮、敢拼能抢的他比任何一位后卫都更像防守队员。

七八个人在门前跳起争球,皮球朝着禁区外跳了出来。

我稍稍向后倒退,准备防守对方的反击。

秦阵迎着我冲了过来,球不在他的脚下,而在上空!

就像一阵烈风,他从我身边呼啸着冲了过去。

我想要转身,下身却反应不过来,再次被这股狂风带倒。

又一次毫无反应的摔倒,整个后背都是一阵发麻。

进球后的秦阵拍了拍我的肩膀:“刚才你是故意让我的吗?”

我抽掉了他乌黑的手掌:“你猜对了,我会让你三个球。”

他的双眼波光闪烁:“那俺就不客气了!”

我控制着嘴唇附近的肌肉露出笑容:“还有一个优惠!不要浪费我的心意哟!”

他搓了搓手心,将几片泥巴甩到地下。

80不会讲话

秦阵连续变向!

双腿还在哆嗦的我实在没办法跟上,只能选择直线前进。

这样一来……他倒是没能像之前一样摆脱我,而且还浪费了他的体力。

趁他刚刚变向还没彻底挺稳,我一抬肩膀,硬生生将他从球前挤开,紧接着抬脚快速出球,边前卫与中场掉头就往对方半场冲去。

我转过身子时,秦阵一反常态没有积极参加防守,而是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

拼到最后几分钟,强悍如虎豹的他也已经疲惫不堪了嘛……

我拍了拍他的后腰,俯身道:“不要强行变向,小心你的膝盖。”

“知道。”他微微侧过脸来,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汗滴汇集成股沿着脸颊滚滚而下。

“只是一场比赛,不要拼了自己的小命,”我善意地提醒他,“马上就要有大战了,我可不想折损一员大将!”

“嘿,”他直起腰板,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汗,“你有些小看俺了,这区区两个转弯,哪里能伤到俺!”

“很多人的腿就是这么报废的,小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老罗当时也是以为自己身强体健、天下无敌的,结果呢?

“好吧,俺只和你拼速度算了,这转弯有些难受。”他抬头看了看己方的球门,向我妥协。

我方前锋经过多次射门,终于将皮球送进了球窝。

59:55。

还有四球的差距。

比赛即将结束。

秦阵彻底将皮球当成了个人的私有物品,直接从中线往球门带,所有人都看出来他根本没有传给队友的打算,所以他的队友也干脆停止了跑动——本来都没力气再跑了,这下倒是乐得清闲。

我们也有更多的人手来防守绝对的威胁人物,秦阵。

不过首先是我和他的直面对决。

放弃了花式过人的秦阵再次将速度发挥到了极致,尽管他浑身的肌肉都在淌汗——我也没能舒服到哪里去。

所以我只能紧紧追在他的侧面,却找不到机会下脚断球——双方奔跑速度太快,我一伸腿两个人都得摔个半死!

还好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两名中场和两名后腰都在虎视眈眈地守在四周,包围圈越来越小,出脚断球只是迟早的事情。

秦阵速度实在太快,两位后腰不知不觉间已经退至禁区,再无可退,同时贴地铲球!

两名中场也同时朝他贴了过去,准备伺机捡球。我也伸出右手去拉他的上衣——哦不,他是赤膊上阵的!

面对地面上悍然袭来的凶狠的四条大腿,秦阵甚至没有减速,直接带球凌空跳了过去。

后腰收腿不及,直接将两名中场绊倒。

被四名队友阻拦的我再也追不上全速奔跑的秦阵,只能目视着他扬尘而去,将皮球轰进了大门。

裁判吹响了终场结束的哨音:59:56。

我仰天喷出一口热气,视野里都是白雾。

秦阵四肢敞开着躺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所有人都如释重负,第一个动作不是离场或者互相击掌,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朝四周看了看,赵国的风景我还没有熟悉呢……

就要离开了吗?



稍稍平复了呼吸,我看到主持人杜畿踏上了一座土丘:“各位肃静!现在宣布本届赵国足球联赛最终的胜者是……呃,一营一旅一排队,请马大人上台。”

我拨了下散乱的发梢,收拢了衣襟,迈步登上土丘。环视四周,围观者尚未散去,多是些洋溢着年轻气息的脸庞。

“请马大人训话。”杜畿似乎用错了词,哪有在颁奖时用“训话”的!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各营将士们、赵国的乡亲们,此次活动能够如此成功、声势空前,首先得感谢各位的大力支持,赵国所辖五县的二十万乡亲对本次活动极为热情,各乡青壮纷纷踊跃参与,所以……虽然没有什么奖励,但是依然吸引了数千人的参加,我作为主办者倒是十分意外……”

台下有些人露出笑容。

“至于我所率领的队伍夺得冠军,这也没什么意外,毕竟我踢球的时间最长,各位若曾败于我脚,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我笑着看了看一群脚下败将们。

秦阵扭头避过了我的目光,徐晃和程武都是岿然不动。

公孙瓒安之若素,庞淯和贾穆则是一脸无奈。

“台下各位有大半都是我军营兄弟,想必也都已听闻,我即将调任到辽东去做太守,”我稍稍放缓了语速,又提高了声音,保证场内的观众都能够听清,“辽东是个冬季苦寒之地,我军有许多淮泗兄弟,恐怕受不得那里的冬天,因此我绝不会强留各位。实际上,兄弟们能陪我姓马的在朔方呆了一年,姓马的已经感激不尽!毕竟一年的时间里,我一个铜子都没能给你……各位兄弟,请受马超一拜!”我越想越觉得手下这帮兄弟实在对我太好,当场弯腰拱手,深深一揖下去。

“大人!”杜畿有些惶然地叫了一声。

“少爷快起来!”

“大人折煞了兄弟们!”

下面也乱哄哄叫成一团。

我收了礼仪,继续讲话:“朝廷这次也下令撤了虎豹营的旗号,各位兄弟如想归乡,我已经让杜大人统计,每位归乡的兄弟发放两百钱,支取两个月口粮……”我又将承诺提高了一倍,“你们所乘战马,如果需要的话,就自行带走吧。”我强行忍住了扣留战马的想法。

杜畿向我移动了一步,我用眼神制止了他:“当然,如果有兄弟看得起我马超,还愿意留下来帮我一把,我感激不尽。但是,和之前一样,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报答各位,甚至可能连每月三十钱的饷钱都不能保证,也没有官爵可以晋升……”我忽然感觉自己真不该说这段话,因为连我自己的底气都没有了!

台下没有什么声音,这让我有些欣慰。

“我将要去辽东,那里甚至已经不属于大汉。”我急忙从悲惨的气氛中挣脱出来,展望一下前途,“与朔方不同,那里盘踞着公孙度已经占领了三个郡,手中兵马至少三五万,我要就职,就必须摆平他,收回大汉的郡县与百姓,因此必定还会有一场恶战,请各位兄弟先做好思想准备。”

“兄弟们有二十天的时间可以选择是走是留。”我向台下的军士们露出笑容,“明日我将返回洛阳,二十天后再来邯郸。那时,我将……带领留下的兄弟向北远征。”

万余人忽地散去。

我感到心里也忽的空空了。

81得军如此,夫复何求

傍晚时分,杜畿怀揣着一捧竹简踢开了我的大门。

“伯侯?”我从嘴中抽出一根粗壮大骨,伸手招呼他,“想必你还没用用餐吧?不如坐下来吃一口如何?”

他把一卷书简端到我面前:“大人还是先阅过此简吧。”

“什么东西?”我使劲在抹布上擦了两下,伸手接过。

“各营初步归乡人数。”他也很随意地盘腿而坐,接过小娥递来的碗筷,直接从我的案几上夹起菜来——最近两年内,这种事情至少发生过二三十次,因此他已经毫无一丝不安。

“这么快就统计出来了?”我下意识舔着嘴唇,目光移到了粗糙的竹简上。

笔如刀削,刀刀刻在我心。

“一营一旅,暂无;二旅,暂无;三旅,十人;四旅,三人;五旅,六人;六旅,五人。右一营计二十四人。”

一营是我所帅直属卫队,班底全是西凉子弟,其中大半都是武威人,离队归乡的人数大概是最少的了。

“二营一旅,三人;二旅,暂无;三旅,十六人;四旅,十一人;五旅,八人。右二营计三十八人。”

二营名义上是小岱所帅,基本和一营都是同乡子弟。

“三营一旅,六人;二旅,十一人,三旅,十九人;四旅,七人;五旅全旅皆归乡,二百五十人。右三营计二百九十三人。”我的眉头猛地一跳。

三营属秦阵,部队夹杂了少量的羌族士兵和整旅的淮泗子弟,没想到全部走了……

“四营一旅,十六人;二旅,十三人;三旅,八人;四旅,百八十六人;五旅,三十六人。右四营计二百五十九人。”我的眉头继续跳动着。

四营属徐晃,除了凉州、淮泗子弟外,还混有一部分在三辅征募的士兵和原属杨奉的人马,没想到跑得反而不算太多。

“五营一旅,二十一人,二旅,十二人;三旅,百三十人;四旅,百六十八人;五旅,百十五人。右五营计四百四十六人。”我的眉头几乎拧成了麻花。

五营属李典,大部分是淮泗兵马,而且还有在洛阳时征募的士兵,因此……几乎散掉了一半!

“右总五营,计千六十人。”我又是心疼又是惊讶。

心疼的是超过一千人,几乎是一个营的编制全部飞走了;而惊讶的是,当年跟着朱治一起编入虎豹骑序列的淮泗子弟,可足足有两千人!

“只有一千人归乡?”我抬头看杜畿。

杜畿扒了两口饭菜,咀嚼完毕后才答道:“一千零六十人。”

“这也太少了些……”这个数据实在出乎我的意料:难道他们都不思念家中的老母娇妻?难道他们喜欢去冰天雪地挨饿受冻?

“虽然这只是近两日的初步统计,但是大概也就是如此了,嘿!嘿嘿!”杜畿忽然一拍案几,古怪地笑了两声

我一惊之下差点把竹简摔在菜上:“伯侯你笑得太吓人了啊!”

“归乡的人中,只有三十六人取走了战马。”他的笑容极其灿烂。

我几乎推翻了案几:“真的?!”

“千真万确。”他用不容置疑的力度点头,“能得兵马如此,纵使离散千人,夫复何憾!”

“不要坐骑的话……归乡岂不是更加困难?”我当机立断,“每人再送一百钱!”一百钱和一匹战马……孰轻孰重,你懂的。

杜畿缓缓摇头:“他们已经离营了。”

我忽然狗眼一热,雾蒙蒙的一片,仿佛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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