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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重生之雍正王朝 作者:四贝勒(起点2013-07-01完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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愦薮脱绨铡!必范A闻言面露喜颜,忙道:“儿臣必当不负皇阿玛圣命,把差事做得妥妥当当。”
  这几日,不少蒙古王爷台吉都来胤禔这里打探消息,执礼甚恭不说,还送了不少财物,俨然已将这个皇长子当成了半个皇太子对待,这回再代帝赐宴,不就更说明了圣心所向?胤禔暗自想着。唯一一点,让胤禔小有不豫,康熙将内务府的差事给了八阿哥,这也让不少人心里存了些别的念想,就连给自己送礼的蒙古王爷,不也转头又备了一份同样的,送去了京里?
  

第二百二十五章 浑水 (六)
更新时间2010…5…1 17:48:21  字数:2564

 念转了此处,胤禔略一斟酌,又道:“皇阿玛,等您龙体康复,就要御驾回銮。礼部不论,内务府也是千头万绪,重中之重。八弟自小就与儿臣一道,在儿臣额娘处教养,儿臣对他最熟悉不过。八弟虽在兄弟之中以聪颖著称,却还少些历练,于稳重一道还差些火候,那年办河工的事,也是有官员诟病。此番就算是有九弟十弟一旁极力帮衬着,恐也免不了手忙脚乱。”康熙淡淡“哦”了一声,像是随意一般,问道:“依着你,这内务府的差使,该怎么当法?”胤禔早有成竹在胸,当下道:“儿臣以为,五阿哥胤祺最善。胤祺为人敦厚,性情最是稳妥,在京的阿哥中就是胤祺居长,由他掌总,八阿哥那边也轻松些,皇阿玛,您看…。”
  还未说罢,看着康熙愈加阴沉的面色,胤禔竟是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康熙焉得不恼,胤禔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盘,他如同洞若观火一般。怕是这个监管废太子的差使让胤禔全然迷了心窍。方才那哪里是为了胤禩着想,是见着八阿哥胤禩统领内务府,生怕被胤禩夺了风头才是。尤其胤禔话里话外,说是与胤禩亲厚,却总是又提起胤禩,胤禟胤礻我如何,不就是知道自己最恶皇子结党,想在自己这里给胤禩上些眼药?饶是如此,半响,康熙才缓缓道:“你先跪安罢,好生照料好蒙古部诸王台吉。稍后朕自有旨意给你。”
  胤禔不免内里生出些忐忑,惴惴应了,一面退了出去,一面寻思,或许是时候给胤禩去封信?眼下时局纷乱不明,多条路许是不差,若那位置自己真是无缘,保了胤禩上位,至少也能得个拥立之名,日后一个亲王爵位是少不了的。
  储秀宫内,对着镜子,惠妃将发髻上的金钗正了正,问一旁的侍女若心道:“荣妃姐姐,宜妃妹妹,德妃妹妹当是时辰到了罢,吃食可都备好了?”若心笑着回道:“算着几位主子再有一小会儿就该到了。奴婢特意让小厨房备了几味去秋燥的克食,有一味是用ju花蜜调的金瓜丝,上回宜主子身旁的绾芝要问奴婢讨单子的,奴婢没舍得给…。”惠妃笑着止了她再言:“都把你这丫头给宠坏了,话越说越多,去院门处迎迎,省得被人说储秀宫的人没规矩。”若心脆生生的应了,便往外出而去。
  不到一柱香的时候,四位掌宫妃子已是齐聚,在桌旁坐了。前番扯了一些闲话,就着桂花酒饮了三巡,宜妃坐在案边看看案上的几味点心,又看看对面坐的惠妃一脸荣光焕发的样子,心里冷笑了一番,面上堆着笑意道:“我说惠妃姐姐啊,今儿什么好日子,把姐妹几个都给叫来了?”惠妃让若心又为宜妃斟上了一杯,亦是笑意盈盈,道:“寻常日子,咱们姐妹几人就不能自己乐呵乐呵了?宜妹妹,不是姐姐说你,这一年到头,你可难得来这储秀宫。”宜妃手指摩挲着杯盏,倒也不拿起来饮,接口就道:“也不是妹妹不想来,是实在得不出个闲空来。这几个儿媳见天儿的往我这翊坤宫里跑,我这做婆婆的总不见得不待见吧。”德妃见状,让了一杯儿,笑道:“宜姐姐好福气,五阿哥,九阿哥都孝顺,那几个媳妇,妹妹看着也是极好的,真让人羡慕。”荣妃本就性子淡,坐一边看着宜妃和惠妃两人一唱一和也不想搭理,但见了德妃开了口,想着自己也不好显得太冷漠,就着德妃也搭了腔:“德妹妹说的是。”说着一边瞟着惠妃的神情。
  八阿哥和宜妃所出的九阿哥往来甚密,惠妃又是八阿哥养母,按说当与宜妃关系融洽,可宜妃的性子一向张扬,为惠妃所不喜,眼下宜妃又是这一副形状,惠妃也放下手中之箸,淡淡道:“宜妹妹自然是福气之人,前些日子,九阿哥给宜妹妹过寿,那排场,后宫之中可算是独一份…。”这话里,便是透了些玄妙了。月前,宜妃做寿之际,九阿哥光是贺礼,就是足足三大箱,其中,龙眼大的珠子就有几十颗。胤禟年纪不大,书读得也一般,可就是喜欢商贾之事,使着分府之时大内拨出的银子,加之母家的襄助,短短不过三年,产业已是不少。对此,宫内消息也是众说纷纭,说胤禟在外,没少经营,西南的铜矿,东北的参茸,还有京城里的银庄,当铺,酒楼,零零总总,俨然是宗室之中的豪富之人。可这起子话,多少犯了皇家的忌讳,尤其是这铜矿,还有採参,摆明都是律法严禁的,又因着胤禟太过招摇,违了皇子阿哥不得于民争利的祖训,宜妃还特特把他宣入宫内,教训了一番,没成想今儿这事又被惠妃揭了出来。
  宜妃听着这话不免脸上有些不大好看起来,吃了一个暗亏,索性道:“说起这事儿,惠姐姐倒是提醒妹妹了,胤禟虽说是孝顺,倒也想不出来这么多个花花肠子,这几年要不是八阿哥在跟前提点了些,恐怕也没这个‘造化’来。”宜妃说着便端起了手中的杯盏,眯着眼笑道,“就冲这,妹妹我可是要好好敬一杯姐姐的,毕竟这八阿哥自小跟着姐姐身边,耳濡目染了不少‘好脾性’。”看着惠妃面上有些挂不住,德妃连忙把话题岔开了去,道:“这几日,听说是万岁爷身子骨违和,要将养些日子才能回京。几位姐姐,你们给拿个主意,这内宫之中,是否也当给万岁爷那里问个安去?”
  宜妃有意不看惠妃,径直转向荣妃道:“荣姐姐,论着年岁资历,你可是我们四人之首,这事儿呵,您拿个主意,妹妹绝无二话。”荣妃哪曾想过趟这潭混水,略有为难,便看了看惠妃。太子被废,大阿哥胤禔,八阿哥胤禩,都是储君热门,惠妃的生辰还早,就已然有不少人借了这由头准备往宫内送东西,若是这两人有一位真成了东宫,待皇帝百年,惠妃不就成了太后?宜妃的儿子胤禟也少不了一个王爵,夹在这二人之中,还真使人为难。念及此处,容妃便笑道:“说起这个,我还真是惭愧的紧,不仅没有一丁点的文思,便是我那一笔字,也入不了万岁爷的法眼呵?若是胤祉在身旁,还好让他捉刀代劳。眼下,还是得偏劳惠妹妹,宜妹妹你们两个。”宜妃早便知晓这荣妃必是这一般说辞,这么些年下来荣妃倒是一直都这么不咸不淡的,万事儿都不肯出个头,也难怪老三面上看过去也承了她这性子。宜妃见惠妃就要开口了,忙抢了个白,不阴不阳道:“既然荣姐姐都这么说了,惠姐姐您就挑了这担子罢,这当口啊,大阿哥可是在皇上跟前红火着,我们姐妹几个可挨不上边。再说了,惠姐姐承了纳兰家的好血性,一手字写的连万岁爷都赞不绝口的。”提起大阿哥,惠妃被宜妃挤兑之余,心下倒也有几分畅快,当下淡淡一笑,道:“要说胤禔,不过就是诚孝上下了些功夫,现而今又在万岁爷跟前,正好尽尽孝心。京里面,八阿哥…。”看着宜妃愈发僵硬的面容,笑着又加了一句:“哦,还有九阿哥,不都担了差使,帮衬着咱万岁爷么?”闻言,宜妃勉强一笑,闷着喝了几盅,就说不胜酒力,先告罪回了本宫,荣妃、德妃也觉坐着尴尬,都寻了由头,少倾也散了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浑水 (七)
更新时间2010…5…9 17:13:25  字数:2353

 喀喇和屯,行宫驻地。
  顾问行抱着一匣折子进了御帐,按日子分拣妥当了,轻轻搁在康熙榻旁的小几子上。自上回嘱了马齐之后,康熙先时的病不仅未见起色,又连着卧榻了好些日子,太医孙之鼎来请过几回脉,开了几副表散风寒,清解肺热的方子,却少见起色。约莫是自知有些个‘心病难医’的味道,康熙后来索性叫停了药,虽心里清透,奈何身子不济是实,近来的奏呈急务等,都着人分拣出来,叫马齐、陈廷敬两个去拟了票贴,请安谢恩一类的则是搁了未看。
  知顾问行进来,康熙命其扶了坐起,歪靠着软枕,半阖目道:“奏谢的折子压了有半月罢,都是写些什么的,念来朕听。”顾问行跪在脚踏旁,擎出两份折子正要递,见康熙发问,收了手小心禀道:“回主子话,江南总督邵穆布请主子万安,另一份是叩谢主子九月间恩赏鹿肉条的……”见康熙无多言语,又去翻后头折子,却是被那折封惊着,一脸的难色。
  见半天没了动静,康熙不耐道:“谁的?”听得语意不善,顾问行忙应了:“是翰林院检讨,张廷玉递的。”见康熙愈见不虞,顾问行半点不敢耽搁,不待他发作,赶紧着小声儿道:“回主子话,是,是白面子……”闻言,康熙倏地睁眼,遽然皱了眉,张英长子廷瓚早年便卒,次子张廷玉在京,如今他上这折子只能是……熊赐履八月间殁的,而今张英又跟上了,康熙心中一凉,只觉脑子里更是昏沉,伸手道:“把余的折子都拿过来,你去,叫马齐。”
  不多时,马齐到了,方行了跪安礼,就被康熙叫起,“朕如今动不了笔,你看着拟个旨意,敦复理学名臣,始终敬慎,有古大臣风,与那些个假道学之人自不同,朕意谥个‘文端’,从厚致祭,以彰其恭勤。张廷玉也不必夺情,准其丁忧回去成服守丧,好生报一报其父的恩养。”说着,递了张廷玉的折子过去。马齐知康熙待这些老臣甚为优容,张英更是个中厚待的,见其伤怀,也是唏嘘,宽慰道:“主子还当宽怀些,其子所言也在其理,张相年逾古稀之龄,已是鲜少了,奴才想,做臣子的,定然能体会得君父的这一片爱眷之心。”
  康熙已批了小半摞奏折,提笔停顿间,听了这话只一哂,话虽平和却带了几分刻薄:“张廷玉看着是个孝的,可朕的儿子却不晓得有几个懂这人伦纲常,朕总是没这个指望,甭说到活到张英那岁数,只怕连甲子之龄也是妄想!”信手抄过又一份,却是山西巡抚噶礼的祈祷万寿无疆折。“噶礼这奴才,朕三月间的生辰,这才几月就递这个,糊涂东西。”看到末了正要提笔,那九月初四的日子正正映入目中,这不正是在布尔哈苏台废黜太子的日子?康熙猛觉一阵刺心,厉声道,“都安的什么心!”说着,便“啪”地一声将折子带朱笔、砂砚都摔了出去,支离出一地的朱红。马齐正悔着适才言语,思量着如何说,只道是自己触了康熙的霉头,哪知这一节,见状急忙跪下,伏地叩首道:“主子息怒,奴才总是想着自己对主子的犬马恋恩之情……言语无状,求主子责罚。”
  康熙小阖了一阵目,才缓道:“朕这两日气性不好,不是罪你。你去罢,十三阿哥那里叫孙之鼎再过去看看,吩咐他用心调治,这天儿也反复的厉害。”马齐也知康熙心性不佳,这段日子自己又俨然成了天子第一近臣,自然是要承些雷霆君恩的,忐忑中堪堪应下行了礼,才退了两步,又被康熙叫住,“哦,不必说是朕的意思。”
  马齐才出,顾问行就来报大阿哥在帐外候见,康熙只冷着脸甩手叫进,顾问行出来传过话,瞧着胤眩谋秤埃肫鹫馕灰讲哦宰约呵氚踩徊患馁瓢粒挥傻茫嫔暇鸵鲂┬以掷只龅奈兜览础X费|甫一入帐,跪倒请过安却未闻叫起,只得伏了地上候着康熙问话,心下先还不自觉起了惴惴,待见着前头毡子上的一片狼藉时,便知必是康熙适才又发作了什么人,顿时消了怵意,跟着立时就心生一计:趁着这个时候再给他两人上些眼药,岂不更好?
  自己代行康熙赐宴,宣抚蒙古,称颂跟馈敬自是不必说的,单是受土谢图汗、东臣汗那一驼八马的九白贡礼,赐九白御宴,普天之下除了康熙与太子,就只有他一人了,在蒙古王公面前颇得脸面倒在其次,个中属意为谁可不是昭然么?偏生只温恪公主额驸仓津要出些妖蛾子,先敬康熙后敬太子,最末才是他这个主席之人,虽然康熙还没有明诏废黜太子,可那也是明摆着的事,京里行营,哪里不是流言四起,温恪公主与胤祥一母同胞,胤祥尚且圈禁着,他仓津言行内外,就敢如此下自己的脸子,也太张狂了些,少不得要搬出康熙的身份来教训一二。
  康熙之前就听了侍卫拉锡对胤眩脱缑晒胖钔醯幕刭鳎儆志饲笆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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