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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春至芳菲春将尽+番外 作者:陈则菱(晋江2014-12-29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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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宇歆当然很生气,可是也没有办法,他外出做苦力也不能把母亲带上啊。一晃,他就十八岁了,有一天他上山砍柴,吃完干粮坐在大一棵大梓树下休息的时候,梦见了一位白发仙翁,仙翁跟他谈论天下形势,并跟他讲授了很多用兵之道,在分别之际还赠送了他一套兵书,兵书共分五本,不过所记载的文字并非汉字,而是裴宇歆从未见过的神奇文字,仙翁说他已经将书中所记载的用兵之法都讲授给裴宇歆了,若是后世有人能看懂书中的文字,那么他将成为书中记载财富的看护人。仙翁还一再强调,凡所有使用兵书的人,一旦功成名就,必须马上急流勇退,否则将会受到狠毒的诅咒,那就是永远得不到他所珍爱的一切。
  裴宇歆醒来后,果然见身边放了一套天字记载的兵书,他连忙下了山,回到家中,和母亲告别,连夜赶往最近的起义军营帐中,报名参加了义军队伍。由于他作战骁勇,用兵奇诡,所以军工赫赫;很快成为高级将领。
  当时的朝廷残暴无度,民不聊生,各方军阀之间也混战不断,没有任何一个门阀真正想结束战争,统一天下,创造和平。
  直到一个叫姬昌柳的仁者出现了,他本是一个小小的乡吏,过着还算丰衣足食的生活,但见到百姓在暴政之下苦不堪言,他悲天悯人的善心终于爆发了,他和两个同乡,也是乡吏的,一个叫令狐简,另一个叫赵般书,商量着要为百姓做点什么。
  后来他们三个招募兵马,成了反对朝廷的义军。由于他们公正不阿;处处为民着想,所以吸引了很多义士,成为各路义军中最出色的后起之秀。
  裴宇歆听说了姬昌柳的仁爱美名,终于在一个滂沱大雨的夜晚,带着队伍,投靠了姬昌柳;同一天赶来投靠姬氏的还有吴国流亡公子章远怀。
  从此以后,姬氏因为谋略有章远怀,军事有裴宇歆,后勤有令狐简,更有职场万金油赵般书,诸事顺林;势如破竹,一举攻下大半个华夏九州,威名远播,令各方敌人闻风丧胆。
  十年后,姬氏消灭了所有的对手;夺得天下;大施仁政,天下终于重享太平,百姓各得其所。章怀远却因长年的战场生涯而身体抱恙,被姬氏封为楚王,在两湖之地安享晚年。令狐简因后勤工作做得好,被封为第一任宰相,职场万金油赵般书只做了太子太傅。而功劳最大的裴宇歆,被封为晋国公,得天下最富庶的吴越之地为封地。
  晋国公因为幼年时的贫苦生活,更因为他是一个大孝子,所以在功成名就之后,他大兴土木,在封地为母亲妻妾子女建造了巍峨的府邸,对于各方送来的金银财富也是来者不拒,一时间,有童谣称,晋国公的财宝超过了国库的财富。
  晋国公因为这个原因被召入宫中面圣。晋国公从封地赶到京城的当天,高祖因打猎时坐骑受惊,被摔下了马,卧床不起。朝中一些妒忌晋国公的大臣,趁机在皇后面前大进谗言,皇后因高祖身体无端受伤动了怒,兼之相信相冲相克的蛊邪之说,于是下了一道懿旨,将晋国公秘密关进了天牢,等到高祖身体康复在再细问详情。
  不料,天不如人愿,高祖在当天夜里突然旧病复发,崩了,皇后在悲痛之余,更加相信晋国公乃白虎星转世,于是下了一道密旨,连夜处死了晋国公,但是祸不及家人,晋国公一族仍继续安享国公待遇。
  晋国公死后,其家人没有用国公之礼安葬,只是用普通的将军礼制建立了坟茕,并将其生平如实记载在墓碑之上。
  由于碑文用的是古老的文言文,许多词语甚至是这个时代也不用了的,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连猜带蒙的将故事整理成上面叙述的样子,当然,,也许还有一些细节是我无法参透的,我唯一感兴趣的是,那五本兵书真的存在吗?那上面用的到底是什么文字?甲骨文?梵文?英文?甚至是拼音?这书中所说的财富又是什么呢?
  这些疑问,甚至到了梦中还困扰着我: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悲天悯人地看着苦苦思考的我,她身后的参天古树,突然开出了半粉红半白色的花朵,似莲非莲,就在我惊艳不已的时候,一树壮观的花朵,又变成了纷飞的蝴蝶,漫天飞舞起来,然后渐渐远去,白衣女子的身影也跟随着蝶舞,慢慢消失,只剩下那棵参天的古树,光秃秃地站在那里,那棵树,我,居然不认识。
  沸沸扬扬的女粉丝团进攻西园事件结束后,沁园再次恢复了宁静。这一年的六月,沁园内繁花似锦,绿林滴翠,蝴蝶纷飞采花忙,蜜蜂嗡嗡采粉忙,溪流潺潺,荷花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天我难得休息,结束晨练,匆匆走出百花洲,兴致勃勃地去找伊春德,听说秦彰之已经外出,她正有空得很,我打算无情地剥削她的剩余劳动时间,让她给我编几个络子。
  经过柳林,发现周围没人,便雅兴大发,轻踮脚尖,化身为穿花蝴蝶,欢快地在林中奔跑起舞,还大声地唱着小曲: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做管箫,箫儿对着口,口儿对着箫,箫中吹出鲜花调。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某人反反复复地,无比投入地唱着跳着,享受没有压力的畅快。
  正自娱自乐之际,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岩石边有一个黑影,我吓得连忙停止歌舞,惊恐地往那个黑影看了过去,那黑影也转身朝我这边望了过来,咦,原来是个读书人,正一手握书卷,一手负在身后,见我掩口惊呼,他的嘴角微微往上一翘。
  千载难逢的载歌载舞的雅兴被打断了,而刚才一番不算唯美高雅的“才艺表演”也不知道被他看了多久,我有点难为情,气恼地打量了他一番:
  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形瘦长,一袭黑衣,腰间一条墨绿的嵌白色玉腰带,他的眼睛如同古代帝王画像的“龙目”一般,形状狭长,上有双眼皮,下有卧蚕,眼神温和,双眸在周围一片绿色的映衬下,宛如蓝绿交织的海洋,他明明身着黑衣,可整个人如同雨后的春松,气质清新,洗练异常,那一刹那我以为看花了眼,于是脱口而出:
  “你,你可是这树中的精灵?”
  他怔了怔,没有说话,瞪大眼睛看着我,手中的书掉到地上,似是被我的热烈注视给吓到了。
  我尴尬地笑笑,轻声问道:“请问公子可是这树林里的神灵?”
  他才啊的一声,弯腰捡起书本,脸有点红了:“姑娘说笑了,我怎么敢冒充神仙。”
  赫赫,你当然不是啊!我是心知肚明的!
  看他年龄和长相,难道是秦家三公子?他会不会把我当成疯狂的女粉丝?如果是那就糟了!我赶紧撇清与那些个热情如火少女的关系,深福一礼:
  :“奴婢在百花洲当差,请问公子该如何称呼?”
  他见我行礼,不但没有阻止,还理所当然般的受了我的一礼,完了才语气淡淡地说:“姑娘多礼了,在下并非秦府里的人,不过是三公子的文友,住在西园中。”
  哦!原来是西院里的文人宾客,好吧好吧,大家都是平常人。
  我更加客气地问:“请问奴婢该如何称呼公子呢?”
  他睨着我,:“我姓吴。”
  :“原来是吴公子。”我顺口说道,瞥到他手中拿的是一本《论衡》,眼睛不由一亮:是个上进的好孩子,伟大的无神论先驱者,我喜欢。
  他见我往他手中的书瞄过去,缓声道:“姑娘喜欢读书?”
  我微笑着说:“是的,抽空看看一两本。”
  说完见他并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我有点尴尬地行礼告辞。他也只是摆摆手,示意我自便。嘿,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这块草地是我的地盘啊!
  过了几天,我带着伊春德打好的络子往紫蓼庭而去,打算借伊春德的“花”献闾烟飞这尊佛。
  紫蓼庭比以前冷清了些,听说秦建之现在常住在西园。不怎么回来住。
  闾烟飞还是那么得体地接待了我,高兴地收下了我给她的络子,同时也很讲信用地给了我一份碑刻拓本,这是我之前跟她要的裴公碑拓本,据说是飘逸派隶书的最早存本,我自然也是以抄好经书作为冠冕堂皇的借口。
  闾烟飞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三公子听说你是宁夫人的抄经丫头,二话不说就让门客去寻找了,还说你是个有见识的丫头,希望你能尽心为宁夫人办事。”
  哎,她还是照本宣科,肯定又是一字不差地转述了顶头上司的话,这个烟飞啊,真令人又敬又爱。
  闾烟飞和我往院门走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行人,闾烟飞连忙和我退至一旁,低头行礼,一个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烟飞,你这是要去哪里?”
  闾烟飞回答完后,我也抬起头,飞快地扫了一眼那个声音的来源,不觉抽了一口冷气,呼呼,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美少年了,他太正点,太正派了!身上没有一点世事风霜的气息,散发出纯净的高雅气息,整个人如同一道山泉,清澈见底。
  这个少年仿佛黑夜中一抹圣洁的光亮,温暖了孤独者的灵魂,又仿佛天上奏响的空灵乐曲,温柔地安抚听者的心弦。
  其实用温室里的鲜花来形容他,是最适合不过,尽管他身上没有一点“娘”的味道,这样的美少年,是奶奶们的心肝儿肉,是妈妈们心底里的骄傲资本。
  这样的光华公子不是我的茶。
  就在欣赏光华公子的绝世天人之颜的同时,我的眼角瞥到一抹动人的绿色,是他,几天前在柳林中看到的那个黑衣人,此刻他正一脸微讽地看着我和闾烟飞,毫不掩饰的轻视,我朝他大大方方地微笑,就像对待朝夕相对的同事一样,他有点惊讶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嘴角含笑,似是心情大好。
  我听到那个天籁般的声音问道:“听说,你就是给宁夫人抄经的丫鬟。”
  我恭敬地答道:“回三公子,正是奴婢。”
  又听到他亲切地问道:“你手中拿的可是裴公碑拓本”
  我大气不敢出:“正是,奴婢万分感激三公子的大恩。”
  他微微一笑,如同春日暖阳:“听烟飞说,你很喜欢西园那幅字帖,所以我才命人寻来这个碑刻,希望你将差事做尽善尽美才好。”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的事情,可我像受到蛊惑一样,表起态来:“奴婢一定不辜负三公子和宁夫人的期望。”
  他欢快地笑了起来,对身边那抹绿色说:“允节,你输了,这个拓本确实是园中一个婢女索要之物,你亲眼所见,可信我所言不假。”
  那绿衣裳的吴某人呵呵笑了起来,好像连绵阴雨的天气终于盼来了阳光,姿色风度与秦建之相比竟然各有千秋,可惜身份嘛,哎,人生哪能十全十美,我不无遗憾地想着。
  那一行人中还有几个年轻的儒生,他们一直都没有做声,直到吴允节呵呵一笑,他们才开始嚷着要他履行赌约,原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是要他抄写秦桓之书房中的某本经典罢了,不过听书名,好像是本未成年人不宜的动作行为指南。
  我觉得好笑,难怪秦彰之不喜欢这帮文人,真是没劲得很,不就是本行为启蒙吗,用的着这样神神叨叨?
  咦,我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闪!悄悄跟闾烟飞告辞,忽然听到那吴允节说:“在下既然输了,自然会履行赌约,十天之后,定为诸位奉上手抄本一份。”
  此时我已经转过身,往门外走去好几步,听到这里,不由暗暗一笑,叫你在我面前装大爷;还不是和我一样,人家叫你干啥你就得干啥!不过,我是拿报酬的,而你吴某人,乃是免费的,而且抄的是万恶的黄色书籍,看你还敢给我摆脸色?呵呵。
  晚上我终于有空仔细看那《裴公碑》。
  《裴公碑》与《曹全碑》的风格很相似,只是字体更加稳健,多了几分阳刚的潇洒。拓本中约有是十几个缺失之处,想来这碑文也年代久远,整篇碑文统共八百八十六字,记载了某个朝代晋国公传奇而悲惨的一生,说此人名裴宇歆,出身贫苦家庭,喜欢钻研兵法,从小就喜欢佩一把木剑在乡里行走,打抱不平。因为出身卑微,生活穷困,他这般举动无疑被周围的人视为滑稽之举,甚至有人经常趁他外出之际,上门欺负他的守寡的母亲,比如往院子里扔个死猫死老鼠什么的。
  裴宇歆当然很生气,可是也没有办法,他外出做苦力也不能把母亲带上啊。一晃,他就十八岁了,有一天他上山砍柴,吃完干粮坐在大一棵大梓树下休息的时候,梦见了一位白发仙翁,仙翁跟他谈论天下形势,并跟他讲授了很多用兵之道,在分别之际还赠送了他一套兵书,兵书共分五本,不过所记载的文字并非汉字,而是裴宇歆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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