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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盛夏似冬-第20部分

小说: 盛夏似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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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什么?”盛冬问,从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

叶寻耸肩,不介意这么快就告诉他。

“没什么,只是知道林小夏这么快就结婚的原因。”顿了顿,叶寻又开口解释:“或许她总有一天会在你长期选择避而不见的状态下嫁给那个人吕子晗,但却不是现在。”

盛冬没回应,却以沉默选择去证实他的肯定。

“吕子晗的父亲病了,还是癌症,老人家最盼望的莫不过是人到终年,儿孙满堂。只是这个重病照说应该修养的父亲却还夜夜流连夜总不知往返,是你的话,你会怎么想?”叶寻一针见血,直接说出重点。

“你怀疑是假的。”

叶寻不以为意的反问?:“难道你不怀疑。”

又是沉默,就算情况真的是这样又如何,她还是选择那个人,这无关重病与否。

相比叶寻和圣言的镇定,小夏却显得颓然了许多,这也可以理解,毕竟被骗的人是她,毕竟她是如此相信子晗。

或许……是叶寻看错了,小夏这样自我开解,心里却还是默默相信了不远处两人的谈话。难怪昨晚那个自称是子晗妹妹的人过来说是要仔细看看她未来的嫂子,精致立体的妆容下,她看到的没有一点该有的伤悲,莫非真的是……

以前听陆露说那人是老大的男朋友,那时她初听闻不以为意,现下知道这原来就是圣言,她还能怎么想。

该怪子晗吗?……或许不应该……她本欠他的,无论如何,似乎也没有道理,找不出理由。

“你沉默的态度是什么意思,让小夏就这样嫁给那人。”

盛冬抬头,眼底巨浪翻骇,一时间沉默,竟不知如何面对,或是知道,却难在开口。

………

“可能吧!……”

叶寻吃惊,不能想象他可以如此轻松的说可能,但事实轻松不轻松还是只有盛冬一人清楚,那怅然割舍的伤悲也只有他一人懂得,没想到,他耗了这么多年,对于她,终究还是两个人。

“你真的希望我嫁人。”突然掺加进来的女声惊到沉默的两人,看清来人,叶寻暗自叫遭,她怎么会这么早就过来。

盛冬怔了下立即回神,她这是知道了吧!那也好。

“你不希望吗?”平淡的声音在两人间流转,然后消饵。

你不希望吗?他真的是这么问,似乎也只能这么问,她决定的事情,有几次是可以改变的。

小夏没有回答,只觉得这一刻的心异常柔软,看进他的眼睛,又是一次谩骂自己的愚昧,这样的相似,怎会要等他说清后才能发觉。

别人说眼睛从不会撒谎,她一直铭记,只是此时此刻,她在他眼中看不出一点疑惑,那样强烈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抬头再看,似乎自己已不与人世。

以前不是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那时是假设,心情固然不同,只是想,如果哪天她结婚的对象不是圣言,那会是如刀绞般难以承受,然而真的有这么一天,即使不是她自愿。真的来临,似乎也没什么,只是痛心,不能接受,她本就不抱着找到圣言还能跟以前一样,毕竟,像她这样想不开的人不多,只是遗憾,洒脱是她一直不能做到的。 






、第二十九章

“我以为你会说;你是圣言。”小夏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毕竟;她真的以为,甚至在那么短暂的一些时间里;她已经想好;想好该怎么拒绝子晗,想好要跟他道歉。

“你觉得我是吗。”沉静的空间里,似乎只有两人相望。

叶寻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楚自己是个外人。有些话,不身处其中,真的难懂。

小夏没回答,想哭又想笑;这种心情不知可不可以用悲喜交加来形容。是啊,你觉得我是吗……这句话他说的真好,如果她一开始不会考虑那么多,觉得他是他就是那该有多好。不可遏阻的悲哀心理流露到身体各个角落,麻木的转身下楼,眼底是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懊悔绝望。

“你不追吗?”一直没有出声的叶寻看口,望向还呆站在一旁的好友。

盛冬似大梦初醒般状态,抬眸看了看空荡的楼梯转角黯淡摇头,“不必了。”

叶寻着急了,看着颓然的好友没好气的质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个大男人磨叽什么,你真的觉得自从那些年小夏走后,你还是你?”

盛冬没说话,只是默默承认了叶寻最后一句话,是啊,自从那些年小夏走后,他不是他自己。……这样也好,至少,从此以后他不必再介意,她结婚之后,从此以后他也不必再有那空虚如梦的奢想。

叶寻不是他,所以不能完全理解他的心理,不能理解每次在他即要放下一切让她回来时,她总是着急忙投向另一人,一次又一次。

这种情况在某种状态下像极了年少时的某事,他母亲也如她一样,一次又一次遗弃他,这些年一直觉得他对小夏的恨不是来自幼时的阴影,却在刚才那一刻突然觉得,似乎两者间脱不了关系。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这些年我过的很累,尤其有了圣言之后。”

他幼儿时无意中听到的对话,父亲坐在一旁沉默寡言,似乎这已不是母亲第一次提到,后来母亲真的走了,在听到那样的对话时,他一直都有这种心理准备。至到一天回家发现是父亲在做饭,那时便知道,时候到了,她走了。这些年虽依旧有恨却也有暗暗关注过,自父亲之后,她又改嫁了两次,过的算是还好吧!无关幸福,至少那是她想要的生活,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隐隐有些罪恶感,如果当年若是没有他,或许她也不会走,即使走,也不会这么早。这些年父亲一人住在郊区,他极少回去,她走后,他待他还算好吧!父子之间虽然少言少语,但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

从记忆中回神,叶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突然有一种错觉,觉得空荡的大楼里,似乎只有他一人存在。

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他始终没有进去,转身下楼,连他自己都不知要干什么。

在大学里逛了一天,不知不觉已经天黑,将车开到久已不去的梦幻之都,吧台男男服务员立刻迎上。

“三年没来了吧!”

盛冬略略点头,没说什么,绕过他,坐上一旁的高椅。

第一次来这里是为什么呢?眯起眼,盛冬低头沉思,似乎那时候这里刚开业不久,他是被一广告标语吸引过去的。

这里有你所有的回忆……是这句话吧!勾唇哂笑,那时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他从不喜欢这种场所。

“还跟以前一样吗?”

默默点头,依旧没有开口。

男服务员也不以为意,来这的人都是这样,刚开始不愿开口,酒过半巡之后,便会不同。

“我本以为你不会再来。”

盛冬皱眉,不懂他说了一半的话。

男服务员轻笑,将调好的酒给他,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下。

“你这么久不来,我以为……你已经不再依附着过往的回忆生活,或者……回忆成真。”

盛冬无声浅笑,手指扶着修长酒杯良久才开口:“怎么会这么想。”

耸肩,不以为意的随意动作似乎是对这些事知根知底。

“这里有很多人都没有再来过,要么就是生命中有段故事已经代替了以前的回忆,要么,就是延续了那段回忆。”

“我算久的吗?”不知什么心理,盛冬开了口。

男服务员笑着叹气,扶着下巴似乎在思索该怎么开口。

“如果我的回答对你心里的坚持有影响,那我宁愿不会回答,第三者回复旁人的总是客观,我认为不是我自己的,那么多等待一秒都是久都是浪费,但换做你就不同,你觉得时间到了,那就到了,如果实在难以割舍,那就继续难过下去,也好为我的店添点生意。”

“你是这的老板。”盛冬敏锐的察觉他话里的漏洞。

一身服务生打扮的男子微微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给了他一打烈酒。

“我想你今天需要这个。”说完转身离开。

盛冬没说话,就是在一瞬间觉得似乎全世界的人都清醒,只有他一人混沌不堪,双眼逐渐流离,在这特殊的环境特殊的日子里,往日里熟悉的对话又一波波涌来。

“喝酒真的可以乱性吗?”

一片混乱的KTV里,浓浓疑惑的女声浅浅传来。

“试试就知道了。”

年轻女子闻言转头叫嚣:“圣言你不知道啊?我看电视上都是这样子讲的。”

“这么说你知道?”

生怕被无故误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圣言你可千万别误会。”

记忆远去,盛冬又回归现实,带些迷离的眼神望向前方的舞池,一切都是那样凌乱不堪。这些年来,他不知喝酒是不是真的可以乱性,并不是从没喝醉过,而是……每每喝醉后,他从头至尾可以乱性的那个人已不知身在何处。

宿命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位置,即使短暂的错位,也终要回归本位。这是叶寻以前说过的话,他深知这只是安慰,却还是愿意相信,回归本位,他一直在等。

“你身边从什么时候开始没了我的位置。”似乎有些醉了,对的酒杯喃喃自语,颓然的态度这太不像平时一丝不苟的他。

一瓶接着一瓶的烈酒放空,天色也渐晚,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雨,寒冬的天气总是让人琢磨不定。

“一点了,你该走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年轻男子回来,看趴着吧台上烂醉的男人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迷糊间听到隐约的声音,盛冬缓缓转头。

“这该是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年轻男子听着他的玩笑话不以为意,他有心开玩笑,那应该还好吧!

踉跄的起身,拒绝了一旁欲想搀扶他的女服务员,脚步不稳的穿过人群,感官被身边不知名的香水味刺激的瑟缩,迷离的眼神在一片灯红酒绿间依然可以清晰看到强烈的情绪,那是一种嫌弃。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停车场的,以前从没真实感受到什么叫做行尸走肉,直到此时此刻。

得不到的付出,要懂得适可而止。

这是刚才走出酒吧时那人对他说的话,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句话一定唤醒了很多人,多希望自己也是其中一名,但愿是,如果那个人不是小夏,或许他早已看清,因为是她。

………

“林小夏,你可知道很多时候,我巴不得你已不存于人世。”

车子突然加速,在深夜寂静无人的街道,发狂般的行驶,雨势越下越大,他几乎看不清前方一切,只想这么一直下去,也许只有在这样的速度里,他才没有空暇时间去想他千方百计试图丢下的。

要懂得适可而止……突然一个错觉使她失神,似乎是小夏在对他说。再抬头看清前方一切时什么都来不及,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磅礴大雨在这夜里分外凄凉。

“嘭………”被撞飞的人越过飞驰的车子落地,鲜红血液顿时蔓延到路面上积水。而因紧急刹车的黑色宝马也在旋转了三圈后被强迫性停下。

全身血液在瞬间凝结,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下的车,看着不远处背对他的残破身影,生平第一次有了惧意。

在出事前一秒他似乎看到了小夏,似乎看到了。

步伐阑珊的走进,雨势还在下,丝毫没有减轻的趋势,缓慢蹲下,颤抖的手翻过背对着他的人,眼泪在一瞬间夺眶而出,他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正呈灰败的死气。颤抖的手指抚上她毫无温度的面颊,刹那间恍如置身在无边黑暗与惊恐交织而成的世界,怎么也寻不着出口。

“我不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我不是真心的……”

他全身轻颤地埋在她的身上许久不动,只有那如泣似诉的嗓音在一片沉凝的空气中缓缓荡漾。






、第三十章

叶寻是一路追着盛冬来的;百米之外的车子早已停下;突发的事故不止盛冬;就连他也不能回神。

“这莫非是天意?……连天都注定她跟那个人结不了婚,连天都注定在她欠了圣言之后圣言又必定欠他。”车厢里;叶寻喃喃自语;为这一连串的事故久久无发回神。

小夏被送往医院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不知是因淋了雨还是别的,此时此刻,盛冬的感受是一片麻木的冰冷,从没有这么惧怕过医院,看着紧闭的手术大门,他突然觉得……那是一片通往地狱的大门,将她与他远远隔离开来。

深夜的医院走廊一片安静;突然有个错觉,那种感觉是他再无法重见天日。

叶寻举步艰难的走到她面前,想开口安慰却不知说什么,只好无措的站住。

盛冬微微抬头,看向好友的眼神里带了绝望,那时一种永世不得翻身的怅然悲痛,许久后,紧闭的唇颤抖开口。

“我撞了她……”

叶寻低头,直觉眼眶有些发热,想回答他的话,又突然觉得,他似乎不是在对他说,在那一片低喃荡漾开后,他终于肯定他不是在对他倾诉。

他一向遵守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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