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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山海秘闻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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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不出来,就会陷入焦躁的情绪。

这只是为了弥补缺失的安全感,在以后的以后,我们发生的一切,他又接受的很快,其实是因为一是他根本从骨子里就没有忘记过这件往事,只是勾起了他的回忆。第二是他毕竟已经成熟到了一定的地步,终于用勇气去直面自己,而不是一味逃避了。

更何况,在他身边,还有我这样一个生死之交的好朋友!

但不管如何,岁月不能跳跃着去度过,这一件往事造成的种种后果还在继续,直到他的出现。

他是谁?他自然就是我的师父,亲手把小渣交到我手里的那个人他出现的那天很普通,没有穿道袍,甚至是穿着一件当时比较流行的的确良白色短袖衬衫,带着一顶干净的帽子,那挽了一个发髻的长发也就藏在了帽子里,手里牵着一个少年,好看的不得了,那个少年自然就是我以后的师兄。

那一天,我妈妈说是一个晴天,但是那一段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厂矿好像就没有晴天。

整个厂矿区,无论是厂区,还是家属大院都让人感觉雾蒙蒙的附近镇上的人不知道我们厂矿到底是在生产什么?有人说,远远的看着我们的厂矿整个都笼罩在一片灰雾里。

师父就是这么牵着师兄的手出现在了厂矿区的大门,看了一眼巨大的厂矿区,淡淡的说了一句:“妖气冲天!”

而就是莫名的缘分,这句声音不大的话,就正好让满腹心事的,正好走出厂矿区要去买菜的我妈妈听见了,她莫名的一回头,正好看着的就是我师父。

还是那样无所谓的,好像带着笑,又英雄了得的脸!旁边那个少年还是唇红齿白,好看的让人觉得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

可我妈一下子就哭了。

第十七章 求救

我妈妈不是一个容易哭的女人,至少从小到大,我对她哭的记忆并没有多少。

她的性格中有一种那个时代的女性特有不爱红妆爱武装那种的坚韧,毕竟她成长的那个年代,社会给予她们的宣传就是这样的。

但是她总是容易为了我的事情哭,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我记忆中她不多的几次哭泣,都是因为我。

为什么她看见我师父就会哭了?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在病着。

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别的小孩都进入了‘心理康复’的阶段,可我却还是躺在床上整日昏沉着说胡话。

大医院早就去了没用,一咬牙我爸爸借了钱,又带着我去了省城的医院,依旧没有用。

医生对我这种情况说不出个所以然,说傻了吧人都不醒,还说着胡话,也不好就这样判定吓傻了。

说不傻吧,这人就没有一个清醒的时候?该如何处理?

其实,对于医生来说,难医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身体上的绝症,给人类以发展的时间,总是会有攻克的一天最难医的是什么?是来自精神的,心理的!这种所谓叫做‘心病’的东西,几千年长长的历史走来,并没有进步多少。

这也就是所谓的心病难医吧,更何况是涉及到灵魂层面的,这根本就是一个现代科学无法证明的命题!如何去医?

我就这样被带回了家,天天在家将养着,借来的钱没用完的,爸爸一咬牙让我妈妈全部给我买滋补的东西,男人简单的哲学来看,补了,身体就会好,身体好了,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我妈妈自然造做,而且做的更加细心,照料我到不分日夜毕竟,无论处在何时何地,让一个母亲放弃她的孩子都是不可能的。

就连母猴子都舍不得放弃死去的幼猴,会一直抱着直到腐烂,都舍不得松手。

这就是母性!

我的情况引来了很多人的同情,每天都变着方法找我妈妈探听着情况,这中间是有好奇,当然也有真切的同情,面对这种情况我妈妈总是淡淡的笑,说句在恢复了,并不让别人感觉她的软弱。

长大后,她就常常给我说,给别人展示软弱没有用,别人同情了,不代表事情就解决了,人,还是要学会面对。

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妈妈像个哲学家!

而我,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了?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我只是记得我反复的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梦中有很多的奇怪,可是我竟然全然的不记得就是沦陷在一个又一个的梦里,抽身不出来。

现在想起,我做怪梦这个毛病,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一直到现在将要死去,这件事情也无解!

可是就算在梦中,我的感官好像还‘活着’我能感觉在很多个夜里,我说胡话说到天昏地暗的时候,妈妈温暖的怀抱贴紧我,抱着我压抑的哭泣,泪水滴落在我脸上,脖子里的感觉。

她叫着我的名字,涵涵,涵涵一次又一次,我很着急,却又陷在梦中,根本无法给她任何的回应和安慰。

我能知道,又有多少个夜里,我妈妈终于疲惫的睡去,我爸爸却是轻手轻脚的走到我的床边,静静沉默的坐着香烟的味道飘散在屋里,一坐就是很久。

偶尔,他粗糙的手会放在我的额头,脸上偶尔,他会用长满了胡渣的脸磨蹭着我的脸,呼吸声有些阻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悄悄的在哭泣。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个晚上,他带着酒气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了好多:“儿子,你快点儿醒过来,爸爸还想等你长大。等儿子长大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去钓鱼,一起去打球你看上的姑娘,爸爸也可以帮你看看好不好看这些是妈妈没办法帮你做的,你要长大呜呜儿子。”

我依稀记得这些,我感觉很不真实,我爸爸是一个感情压抑的人,也烙上了时代特有的色彩,习惯当一个不多言的硬汉,我没想都他那么难过。

血脉的相连,让我难过,让我多想去安慰他们可惜,我偏偏是只能知道,什么都做不到,越是着急,陷在我自己都记不得的梦里越深,胡话说的更加的不可收拾。

就是在这种背景下,我妈妈在厂矿区的大门口遇见了我的师父,听见了那一句妖气冲天,然后哭了。

她哭是因为她觉得她终于等到了能救我的人,在这个人面前,软弱换来的就不仅仅是同情,而可能是实质性的帮助,她为了我,再也撑不住坚强如同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什么。

总之不是一根稻草,而是一根强有力的树枝。

“你别哭。”这是我师父对我妈妈说的第一句话,而在他身边,那个少年好奇的看着妈妈,嘴角勾起笑容,很是友善的样子。

可在那个时候,我妈妈已经哭的喘不过气了,话都说不上来,只是拉着师父不肯放手。

“阿姨,你的儿子呢?在哪里?”相比于师父,少年人的心性儿总是沉不住气,第一个打听我的却是我的师兄。

我妈妈来不及回答,只是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好给这个少年一个答案当日,他抱给我的小狗,救了我的命,那冥冥之中,就说明这个少年人岂可小视?

我妈妈没有回答少年人的问题,可是我师父这个老头儿,却是代替我妈妈说了出来:“我想他不会好!正川,你跟随我在山上那么多年,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个地方的名堂?怕是已经事发了!”

“啊?已经事发了?”老头儿难得的严肃,让这个叫正川的少年一下子脸色也跟着沉重了起来,嘴角的笑容没有了,整个人显得有一种少年人一般不会有的沉稳和威严。

他紧紧的盯着厂矿看了许久,脸上竟然出现一丝惆怅,声音带着真诚的可惜说到:“师父,我们这样日夜兼程,还是来晚了吗?说好,会有个师弟的,我盼望着呢,不然总是我和你在山”

可是他的话却被老头儿摆手打断了,对他说到:“平日里用功一些,怕是早早就会发现!而且就算不发现,教你的那些沉稳心性儿,细心看事的道理又学到哪里去了?我们这一脉所学,一步错,步步错你没见她(妈妈)哭吗?难道眼睛就长到头顶去了?你是该罚!”

一听要被罚,少年脸上浮现了一丝头痛的神色,但很快又变得忧虑,不禁对着我妈妈说到:“阿姨,你儿子还活着的吧?”

这俩师徒之前就在我妈妈面前旁若无人的说了许多我妈妈难以理解的话如今这少年又问出这么突兀的问题,按理一般人该是发火了,可是我妈妈没有,其实仅仅是两面儿,她就知道了站在眼前的绝对不是一般人。

就因为不是一般人,他们说话的方式肯定也会很不同。

此时我妈妈已经缓过气了,也没有再哭泣,有些不好意思了放开了拉着老头儿衣角的手,对着少年说到:“没有,他也不是要死了,就是整天的不清醒,说着些胡话,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少年不再言语,倒是那老头儿忽然感慨的说了一句:“是有一劫,原本就多劫,这是他该付出的代价!只不过,这一劫过不了,你儿子也就不是你儿子了。”

说完,转头望着那个少年,老头儿训斥了一句:“你问的话好没道理?我说是你师弟,那就是你师弟,还没入门,你就这样问了,你是不信山门之中那问天之阵了?”

“师父,不是不信,而是这情况实在是”那少年有些忧虑的指了一下厂矿区。

“是啊,这情况实在是”这一句话,好像也戳中了老头儿的心事,他的神情也一下子变得沉闷了起来。

这厂矿区是怎么样?我妈妈实在是不会明白的但这个时候,她如何会放弃救我的机会,很是干脆的就对着老头儿要下跪,带着哭腔对他说到:“求求道长师父,看看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吧?”

却不想,那老头儿动作快的惊人,一把就拉住了我妈妈,并不要我妈妈跪下去,他说到:“你这一礼,我当不起!因为这本就是我山门的渊源,如何能接受你这一礼?”

什么山门的渊源?我妈妈不解,只当是这老头儿拒绝了她,又是要为我强行的跪下去,她在多年以后告诉我,那个时候想的很简单,就算是豁出自己的性命去打动我师父也好,也要他救了我。

我听了,脸上平静,心中却感动的发颤也不知父母恩,该如何报,一世为人能还清吗?

但面对我妈妈的行为,我师父却是强行了拉住了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市场上有李玲玉的画儿吗?”

第十八章 诊断

李玲玉的画儿?这思维可真够跳脱的,不了解我师父的人,一般都跟不上他的思维方式。

正常人的思维方式是直线,偶尔可能是一个曲线。

但我师父是高低起伏悬崖型,外加断线型的我觉得全世界能适应他,并跟上他思维的就只有我和师兄了。

我妈那个时候显然和我师父不熟悉,他那个时候的说法对于和我师兄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基本型的跳脱了,都不是高级形态的表现,可是我妈依旧适应不了。

看着我师父认真严肃外加渴望的脸,我妈这个反应还算快的人,硬是想了三五秒,才小心翼翼的问我师父了一句话:“李玲玉的画儿?那个能辟邪?”

是的,我的情况街坊领居都说是中邪了,可是说是这么说,中邪了咋办?没人有谱!

在当时也是悄悄找过人来跳大神的,甚至有个人拿鸡血洒了我一身儿,也没用我妈妈觉得高人行事不可捉摸,他提起李玲玉的画儿,那指不定李玲玉的画儿真有什么不可捉摸的作用。

“不,李玲玉漂亮。”老头儿此刻的神色很严肃。

“啊?”我妈妈愣在了当场。

在那个年代,李玲玉是红遍了大江南北的,能演能唱,明眸善睐,清丽的容颜是真的当得起漂亮两个字。

可是,我妈妈很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个道爷要在这里跟她说李玲玉漂亮的事情,难道漂亮的人能辟邪?

但在这个时候,还没等我妈妈说话,在老头儿旁边那个少年已经闹了一个大红脸,也顾不上什么了,几乎是冲过去捂住了老头儿的嘴,一边鞠躬一边道歉的说到:“对不起,阿姨,是因为我喜欢李玲玉,然后我师父帮我问来着。其实,我们这次来,也可以说是来找你儿子的,你不说我们也会救他的。那个哈哈就是麻烦你,如果市场上真的有李玲玉的画儿,麻烦带一张给我就好,谢谢你了。”

这番话可以说说的那样的语无伦次的样子,但好歹礼节很周到,而且我妈妈也听懂了,他们就是为我而来,无论如何也会救我的意思,内心一下子充满了巨大的惊喜。

上一次的相遇加上某一种直觉,让我妈妈非常肯定这老头儿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她非常相信,他出现了,我就有救了。

这个时候,我妈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买菜?赶紧的拉着那个少年,说到:“那别说了,我先带你们去我家。”

她生怕这神秘的两师徒再次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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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路无话的,我妈妈匆匆忙忙就把老头儿和少年带到了我们家,遇见厂矿大院儿里的熟人,我妈就推说是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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