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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皇上,请怜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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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入门开始到如今,她倒是第一次跟师父分开这么久!

皇帝皱起眉头,果不其然这女人脑子里又想起了她的那个师父!

他指尖一点,迎向应采媚愕然的眼神。

应采媚懊悔轻敌了,竟然让皇帝点了自己的穴道,如今动弹不得!

皇帝施施然起身,拿起旁边的羽扇,又回到了床榻上。这羽扇还是南边送来的,颜色鲜艳,一根根羽毛柔软漂亮,据说是难得一只凤鸟身上的羽毛。

他抽出一根,掂量了一下,确实柔软舒适,拂过手臂,仿佛清风飘过,带来稍稍的瘙痒。

应采媚僵着身子,看不清皇帝在捣鼓什么,却感觉到霍景睿的不悦。

这男人,又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衣衫被扯开,代替的不是皇帝温热的掌心,而是柔软的物什。

若是平日,只觉一些轻痒,忍忍便过去了。

如今服药后身子更为敏感,应采媚只觉那瘙痒似是要钻入身体里面一样,霎时间浑身紧绷,忍不住张口便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来。

偏偏皇帝还不满足,在她胸口打着转,尤其在平日敏感的地方。

应采媚只觉那瘙痒无处不在,身子很快便热了起来,呻吟一声比一声大,似是忍受不下去了。

可是她又不能动,反而更难受了:“皇上,快解开……”

应采媚难受死了,但是皇帝还穿戴整齐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她十分不痛快。

皇帝拿着羽毛在她笔直的双腿间轻轻一划,听着应采媚难忍的呻吟声,瞧见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绯色,心底的阴霾仍旧没完全褪去。

“爱妃已是朕的人了,还整天心心念念着你的师父?”

“没有谁能替代师父,而且妾什么时候变成皇上的人了?”应采媚瞪了他一眼,可惜如今波光潋滟,反倒失了锐利,只余下娇媚。

皇帝唇角一弯:“自爱妃踏入后宫开始,便是朕的人了。爱妃莫不是以为这皇宫进来得容易,出去也不难?”

应采媚心里咯噔一下,皇帝难道不打算放她回去师门吗?

明明只是躲避外面的追兵进宫来的,她早早打算养好伤就离开。如今看皇帝的意思,不想放人?

她眼珠子一转,皇帝凭什么囚着自己。就算甩不掉宫内那些高手们,还可以通知师父来接自己!

想起师父,应采媚眉眼一弯:“皇上莫不是忘了,师父送的了妾进来,自然能把妾接回去!”

皇帝手上动作一顿,应采媚的神功才练就第二层,与他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只是她的师父,功力倒是跟自己不相上下。

要是真的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

但是要从皇宫里抢走他的女人,皇帝并不需要自己一个人上前,有足够的帮手和办法,让人进不来!

“爱妃也太高估你的师父了,他如今自身难保,哪有空来接你回去?”皇帝就是不乐意从应采媚的嘴里听见师父这两个字,剑眉微蹙。

应采媚却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皇上同是门派中人,如今门派有难,你不施以援手,却打算冷眼旁观,让我师父一人拼命?”

最后一句她没说出口,但是脸上的神色表现得明明白白:皇帝也太无耻了,连师门都不顾,还准备趁火打劫抢人吗?

“区区宵小而已,何需朕动手?”皇帝一手慢悠悠地解开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去丢在塌下,一手在应采媚身上肆意游弋轻抚。

应采媚气息渐粗,眼神慢慢变得迷离,心底却仍记挂着师门的事。

当日离开,师父匆匆把记录应美人生平的纸张塞到她的手里,连夜把自己送入皇宫取代了应美人,便匆忙离去。

那时候,应采媚只知师门有难,师父受了不轻的伤,心急如焚,师父却叫她耐心等待,不要贸然行事。

她琢磨着勤练功夫,好早日能出去帮师父一臂之力。

如今听着皇帝的话,倒是让应采媚多想了一些。

门派戒备森严,嫌少有人上山,师父功力深厚,又是谁能把他打伤?

想来想去,显然师门里出了叛徒,这才让人防不胜防。

思及此,应采媚更烦躁了。

师父把她带到宫中休养,莫不是想自己避开同门厮杀,好自己一人处理叛徒?

但是这叛徒能接近师父身边,还把他打伤,绝不会是一般人……

应采媚越想越是担忧,恰好皇帝解开了她的穴道,不由亲昵地搂着霍景睿的脖颈柔声问他:“皇上,可否看在妾的面上帮一帮忙?”

娇媚入骨的声线贴近耳边,怀里人吐气如兰,一股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廓之中,惹得皇帝身子不由一热。

只是听见应采媚的话,皇帝双臂抱起她,缓缓挺身。

炙热又极致的感觉汹涌而来,应采媚只来得及倒抽一口气,趴在他的肩头浑身无力。

“朕帮忙也不是不行,只是……”皇帝低低一笑,不忙着冲刺,瞥见怀里人满脸飞霞,不由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若是爱妃愿意一辈子呆在朕的身旁,朕出手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看医生复诊,可能来不及更新哦,么么么~~~


第四十二章回忆,少年

叶昭仪到怡春殿来的时候,青梅正带着一干宫人整理着寝殿。

碎了一地的古董,还有乱七八糟的桌椅架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有贼进来了。

她疑惑了一下,瞥向贵妃椅上慵懒的应采媚,倒是没了平日的高傲愤恨,脸色淡淡的,似是心如死水:“有些事,我想要跟你单独谈谈。”

应采媚昨晚被皇帝折腾得厉害,如今腰还酸着,尤其心里十分不痛快。身为门人,皇帝不帮忙就算了,还提出诸多要求,她会答应才怪!

见着许久不见的叶昭仪,应采媚搭着白梅的手,缓缓走向外面的小院。

反正应采媚很清楚,叶昭仪究竟想问的是什么。

小院里早有青梅背下的茶水点心,白梅离得远远的,既没出应采媚的视线,随时上前伺候,也没打扰她们两人谈话。

以前那个瞧着鲁莽的宫女,倒是让应贵仪调/教得不错,叶昭仪又看向眼前的人,当初任性张扬的人,如今倒是七平八稳,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

都说后宫历练人,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渡日。也不知是她以前看走眼了,还是为了活下去,让应贵仪不得不做出改变……

如今太后去了,皇贵妃也是被撵到冷宫和珍昭仪作伴,至于两人的家族,九族被诛杀,再不可能有翻身的一天。

皇帝斩草除根做得决绝,却让叶昭仪震惊异常。她从没想到,皇帝能对枕边人这般狠,皇贵妃陪了他五年,对皇帝的好叶昭仪也是看在眼内的。

可惜到头来,却落得在冷宫孤老一生的下场。

或许皇帝还是念旧的,所以皇贵妃不至于向太后那样死得不明不白。

叶昭仪对皇帝也渐渐死了心,出了那么多的事,皇帝自此再没有踏入自己的寝殿一步,只往怡春殿这边跑。

身边的宫女为她不值,可是叶昭仪想到应贵仪上次提醒她的话,伴君如伴虎,如今这样也挺好的。

即便她在后宫中孤孤单单的,也好过家族被连累,到头来跟太后一族一样的下场。

叶昭仪赌不起,也不敢赌,进宫前她就明白,得罪了皇帝,掉的就不止是她一个人的脑袋了……

原本一肚子的疑惑,在见着应贵仪后,叶昭仪反倒问不出口。

该问什么?太后为何会死了,皇贵妃又怎会有那样的下场,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一直都是皇帝在背后策划的?

问出答案后又能如何?不过是知道了皇帝的把柄,让自己死得更快而已。

叶昭仪低头默默抿了口茶,果不其然是宫中少见的一流贡品,味道甘美,心里对应贵仪的受宠不由有些羡慕。想到刚才看见内殿的狼狈,她随口一问:“怎么,哪个雄心豹子胆的,谁敢给贵仪姐姐气受了?那一屋子的宝贝,可都碎成渣子了。”

应采媚挑眉,她能说是昨晚跟皇帝大打出手了么?

别说叶昭仪要不信,就算信了也要吓得不轻。

“没什么,不小心而已。”应采媚含糊地一句带过,只问:“不是有事跟我谈,想谈什么?”

“没什么了,”叶昭仪苦笑,后宫多少新进的美人,连皇帝一面都见不着。她还算好了,好歹伺候了皇帝几次,念着旧情,她只要安安分分地呆着,绝不会有什么坏事就是了。

应采媚瞥了她一眼,倒是个明白人,挥挥手让白梅送了纸笔过来,随手写下一个药方,递给了叶昭仪:“让人煎好,服用一个月,要不然你这小身板估计熬不到明年去。”

叶昭仪诧异,没想到一时兴起过来,倒是收到这份大礼。

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如今看着似是好了,可是内里仿佛慢慢腐烂一样,总觉得力不从心。

应贵仪这份礼,无疑是救了她一命。

叶昭仪从来都是识时务的人,她没有多问,接过药方贴身收好,认真地看着对面的人:“应姐姐要是有什么事,不妨告诉妹妹,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应贵仪如今受宠,要问鼎皇后也不过是时间之事。

她出身好,又没多少外戚,简直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如今最大的问题,或许就是缺了东风。

今天应贵仪救自己一命,叶昭仪不介意帮忙推一把。

却见应采媚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你想的,并不是我想要的。”

做皇后有什么好?还是妃子,想走就走,皇帝对外只说暴毙而亡,也没人多嘴去追究。要是真成了皇后,她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叶昭仪愣了,进宫的女子哪个心里没当皇后的美梦,也就应贵仪奇怪,似是完全不放在心上,不像是违心的话。

应采媚倒是想着,哪天逃跑前,或许能叫叶昭仪遮掩一把:“不过妹妹的话,我是记住了。到时候,你别反悔得好。”

叶昭仪连说不会,又带着一肚子疑惑走了。

后宫里原本的莺莺燕燕,如今没剩下几个大活人了,青梅还是乐见自家主子和叶昭仪交好的。瞧着叶昭仪脸色憔悴,没了以前的愤恨,倒是一脸平静。

宫里不缺美人,最缺的却是脑子清醒的明白人。

这一点,青梅倒是看出来了。

送走叶昭仪,应采媚寻了个安静的房间开始练功。

这段时日以来,皇帝夜里折腾得越厉害,她吸纳的阳气就越足。

每天每夜的吸纳,如今丹田充盈,这两天更是隐隐有些突破的前兆。

应采媚停留在神功第二层已经太久了,急切地希望晋升为第三层,好为师父分忧。

盘腿而坐,她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丹田的气息随着口诀在穴位中游动,应采媚小心翼翼的,神功虽说威力强大,却也更容易走火入魔。

她虽说想着早些上第三层,却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要是死了,谁去帮师父?

心无杂念,放空心思,应采媚却没来由地有些烦躁。

师父身边有叛徒的事,始终让她耿耿于怀,生怕师父一不留神中招。

若说师父什么都好,就是护短,外冷心热。

要是被人利用了这一点,师父是必输无疑。

应采媚越想越是烦躁,隐隐感觉到丹田的刺痛越来越厉害,不得不收工停了下来。

心里有事,练功容易出岔子,她咬着唇,再次闭上眼重新开始。

这次坚持的时辰更长了一些,只可惜到最后,还是想岔了,气息倒流,应采媚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黑血,不由叹息。

青梅在外面听见了轻响,自家主子在房间内整整三个时辰了,她不由偷偷往里瞧,正好看到应采媚吐血,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过来扶着她:“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白梅听到青梅的声音过来,吓得连声尖叫:“主子,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应采媚伸手止住两人,开玩笑,要是被太医诊断,还不就所有人都知道她练功出岔子了?

应美人不会武功,她这功力又哪里来?

自己从不觉得,宫里会有秘密。只要一个人知晓,那便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了……

“好了,少见多怪。”应采媚吁了口气,好歹保住了丹田,只是经脉有些损伤,不是什么大事。

安抚了两个惊惶的大宫女,吩咐她们去弄些清淡的吃食,收拾好地上的狼藉,应采媚倚在床榻上,微微沉吟。

她回想着师父身边的人,一个个慢慢思索,只是心里有疑虑,总觉得所有人都可能是叛徒。

只是忽然间,应采媚眼前闪过一个人影。

要是她没记错,十年来自己见过这个人几回,都是远远瞅见的。

那是谁?

应采媚仔细回想,记得那人喜欢穿青衫,与她年纪不相上下,却总是躲在后山的小院里甚少出现在人前。

要不是她练功时偷懒顽皮,跑到后山去玩,也不可能遇上那人。

应采媚眨巴着眼,想得脑仁都疼了,最后只记得那人被太师傅束缚着不让到处走,远远地瞅着,偶尔还会在她经过的时候采上一束小花放在小道上。

又或许是亲手雕刻的檀木簪子,东西虽说都是不值钱的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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