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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 作者:莫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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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後,本来就醉酒体力不支的贺文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前又被姜欣元拉著讨来一吻。之後的善後工作,都是姜欣元完成,不过这些他做起来都甘之若饴。待一切收拾停当,贺文渊早已和周公杀了好几盘棋,姜欣元在他身边躺下,把睡得正香的爱人拥入了怀中。


第34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一)(第二更)

待得第二日晨间鸟鸣,贺文渊自黑甜的梦中渐渐苏醒。昨日小处男头一次开荤,被姜欣元折腾的腰都酥了,这一觉睡醒,全身又软又麻,让他一时舒服的呻吟出声。 
“文渊,你今日叫的,比昨晚还好听。” 
耳边传来姜欣元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贺文渊耳朵上,把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他吓了一跳。贺文渊身子一抖,瞪大眼睛盯著身旁与他大被同眠的男人,再转过头看看充满淫靡气氛的床帐,昨日酒醉时的记忆终於慢慢回笼。 
是了,是了。昨晚他与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从默契的工作夥伴一跃成为了幸福的同性‘爱侣,而且还因为药性,发生了这样那样的情事,现在回想起昨晚种种,他烧的面上通红,觉得实在是进展过快。 
昨日一天的混乱他不愿再想,简单的“神展开”三个字之後是太多太混乱的事情。即使是现在与心爱的人睡在一张床上,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好似在梦里还没清醒。但左看右看,现在都不像在梦中。 
贺文渊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我有一事一直不明,你昨日说我才是‘明月’,你守了我许久,才守到我‘云开’。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你到底何时开始对我有意的?” 
姜欣元笑了:“若要我说个确切时间可真是够刁难的,咱们朝夕相处这麽长时间,我对你的感情都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其实咱们在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就知道你了。” 
“什麽?” 
“当初我考取功名後,从京城千里迢迢到了阳明县,县城内几乎所有的读书人都来拜会过我,其实你也明白,不外乎那些拉拉关系、话话家常的事情。我初来乍到,也想尽快融入这里,所以他们邀请我参加一些踏青会、读书会,我也欣然接受。当时有一场踏青会就在贺家村外的一座小山上,经过贺家村时,有个读书人指著村尾的一座房子说:‘那里住著个自命清高的小秀才,考了好几年都没考上举人,偏偏又迂腐得很,每次邀他出来吃酒作诗,他都拒绝,有时候还要把我们骂一顿呢’!” 
贺文渊听後气的脸都白了:“哪个杀千刀的嚼这种舌根?还是读书人呢,我看和那些妇人没什麽区别!”话虽这麽说,但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气骂人,当年他确实又迂腐又骄傲,不屑与城内其他读书人厮混在一起,每天就是死读书,一心做著考取状元的千秋大梦。若不是“被”穿越,平白多了一份记忆,他恐怕还在书海里沈浮呢。 
“於是我对你的记忆,就一直停留在一个骄傲、古板又不愿拉帮结派的读书人身上。其实在我心里,并不喜欢那些一味趋炎附势的人,我从京城远道而来,能与他们攀上什麽关系?那时候我就想,若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这个叫贺文渊的秀才,他想必一定是个严谨治学的真君子。”说到这里,姜欣元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谁能想到,当我真的在礼心那里见到你时,却发现你和我想的大不一样,居然一见面就冲上来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说话还颠三倒四,还创造一些令人摸不到头脑的词?” 
他顿了顿:“不过如此一来,我对你兴趣更大了。” 
贺文渊在被窝里踹了他一脚,但力度软绵绵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的後遗症。 
“再然後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本身就对你有兴趣,自然会好好观察你。说真的,你是个非常奇怪的人,有时候,你和别的人一样循规蹈矩,恪守本分,让我一度以为是我看错人了;但有时候你又语出惊人,跳出框架之外,每每给我惊喜。” 
其实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那时候贺文渊刚刚接受了穿越者的“记忆”,这份来自後世的记忆完全颠覆了他的三观,与他本身的记忆发生激烈的碰撞,所以才会导致他一会儿奔放一会儿古板。在两份记忆度过磨合期之後,贺文渊顺利的把那份记忆整理归档,与自己的记忆并排放在了“书架”上,虽然现在偶尔还会受到影响,但已经不会产生强烈的混乱感──换言之,精神分裂什麽的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於是渐渐的,我的心思也越来越重的放到了你的身上。让我真正意识到对你的感情的,是咱们办的第一起案子──杨吴氏落水案结束後,你与我的一段对话。” 
贺文渊已经想不起当时说过什麽了:“我当时说什麽了?” 
“你那时酸溜溜的说,要给我和小柔留下独处的时间。我回答:我不喜欢那种菟丝花一般的女子。其实这句话我完全是无意识说出口的。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仔细思考白天的种种,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你的脸,我那时候就觉得,若真要找人共度一生的话,其实……你就挺好。” 
之後两人又腻在一处,细细说了些话。与迟钝的贺文渊相比,姜欣元觉醒的比他早太多了。待听完姜欣元的表白,贺文渊才恍然大悟的意识到,之前姜欣元那些似有若无的调戏,其实是确确实实的勾‘引,甚至後来还抱来了两只狗认作儿子,也是在变相的旁敲侧击。只可惜那时候的贺文渊什麽都不懂,白白浪费了姜欣元的苦心。 
姜欣元说,其实他一直在举棋不定,到底要不要说清自己的心意。因为他并不确定贺文渊能否接受男人,毕竟在读书人心中,同性之间的感情,其实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他怕贺文渊最终还是要成亲生子。所以在贺文渊说出要上青楼的时候,他觉得心中痛苦难耐。没想到最终能两情相悦,让他终於得偿所愿。 
说著说著,两人又吻了起来。本来晨间就容易擦枪走火,两人又都光裸著身子,姜欣元的手不知何时爬上了贺文渊的身体。贺文渊刚开荤,根本没有抵抗力,他耐不住姜欣元的高超手法,又稀里糊涂的泄了一次。 
贺文渊躺在床上欲哭无泪,明明这个家夥比他还小上两岁,怎麽就能把自己完全拿捏住呢?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贺文渊凭借他顽强的意志,坚决的推开了又欲求欢的姜欣元。姜欣元像是一只没吃饱的饿狗,没精打采的从贺文渊身上起来,与他一同穿衣,那副可怜的模样,真跟他的两只狗儿子一模一样。 
屋内就有备好洗脸水盆,二人洗漱完了就商量著之後的行程。 
姜欣元:“你先去河对岸的面摊等我,昨日舒玄说有事情与我相商,他向来是个心中自有乾坤的人,这次却要和我议事,怕是有什麽他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情。” 
说起高高在上的男神,贺文渊皱起了眉头:“……那个季舒玄和你是什麽关系?你们叫的这般亲密。” 
“怎麽,你嫉妒?”姜欣元开玩笑。 
贺文渊瞬间觉得手脚都不会摆了:“我嫉妒他作甚?嫉妒他和你同样来自京城有无数共同话题,还是嫉妒你们说私密话要把我支开,还是嫉妒他长得帅?!” 
姜欣元闷声笑了起来,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爱上了一个万分可爱的人。 
“我的好师爷,你大可不必想那麽多。你别看他只比我大个四五岁的样子,但按照辈分,我本该称他一声八表舅,但因为我俩年纪相近,从小一起长大,他便让我把这套称呼省了,让我直呼他姓名。我即使喜欢男人,也不会对自己叔叔下手的。” 
“……”贺文渊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什麽,其实若仔细端详,就会发现姜欣元与男神季舒玄确实长得有三分相似,只怪他昨日过分激动,没看到这麽明显的证据。“那我也不喜欢他眼高於顶的态度,”贺文渊找碴:“你表舅来自京城就了不起了?昨晚他居然对我说‘没看见’!!我这麽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他能没看见?” 
说到这里贺文渊就一肚子火气,稍微有点自尊的人就绝对无法接受被人漠视的待遇,尤其这份漠视还来自爱人的亲人,给他的打击更加巨大了。 
那一刻,姜欣元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想说什麽,但欲言又止,他举起水杯送到唇边,很快又把水杯放下……这麽反复几次,贺文渊也觉察出他的怪异了。 
“其实……这点你真是错怪他了,”姜欣元斟酌许久,最终吐露了实情:“其实这是我表舅隐‘私,不该随意透露,但我不想你与我的亲人产生矛盾──我表舅患有很严重的眼疾,他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我和他一起读书时,也亲眼见到他把书本捧在脸前才能看清上面的文字。” 
“……” 
贺文渊悟了。 
季舒玄站在仙境阁门口时,对所有人崇拜、探究的目光视而不见;他从众人中穿行而过,眼神却不落在任意一人的身上;他立在姜欣元面前,端详他许久,才开口问好;而坐在同一桌的贺文渊他根本没有打招呼,开口就说“没看见”……现在这一切都有了答案,原来他不是高傲,而是真的是“没看见”!! 
这放在後世,不就是重度近视吗?
姜欣元叹气:“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你看他风流倜傥,器宇轩昂,其实都是强撑硬气。像他这般走在平地都能栽跟头的人,一直被人在背後骂是‘睁眼瞎’。若不是他手腕够硬、本事高超,估计早就被人压在脚下。据他自己说,他三步之外男女不分,十步之外人畜不分。” 
贺文渊觉得自己母性都要泛滥了:“……这人到底怎麽活下来的啊。” 
“再加之他向来少言寡语,性子又有点傲气,说话直来直去,什麽事情都不愿多费口舌。他昨晚说话是他一贯风格,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话都说到这份上,贺文渊再有什麽怨气也全都化为乌有了。虽然光看脸,他被男神季舒玄狂甩十条街,但至少他健健康康、尤其是一双眼睛黑亮有神,绝对没有任何眼疾。盘踞在贺文渊胸口那块名为气愤的大石全部粉碎成灰,转眼就全都化为了“同情”。 
姜欣元喃喃自语:“不过真是奇怪,他居然会上青楼买春,明明他对女人根本不行啊……” 
“……”贺文渊:“你给我等等,你说他对女人根本不行?” 
“忘了说,”姜欣元露出了一个揶揄的笑容:“你道我怎麽知道男人能与男人在一起的?我这位年轻表舅生性不羁,从来不愿看女人一眼,不论家里长辈给他准备多少侍寝的女子,他碰都不碰。但唯有一名男子,让他牵肠挂肚,魂不守舍,二人纠缠三年,至今还未修成正果。我在他耳濡目染之下,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有真爱的。” 
什麽耳濡目染,这明明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看著贺文渊一脸愤懑的表情,姜欣元卖了个关子:“而且那与他有牵扯的男子你也是熟悉的,就是──” 
姜欣元口中人名还未倾吐出口,就听仙境阁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又极其惊恐的女声。这声音好似魔音穿耳,从仙境阁最上层重重落下,吵醒了无数还在梦中的鸳鸯。 
──“快、快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贺文渊被吓了一跳,他与姜欣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意思。所幸二人都穿戴完毕,他们不再耽误,奔出屋子向著声音传来的最上层拔步而去。仙境阁虽为青楼,但等级森严,一般的妓‘女只能住在第三层第四层,五楼是专属四位花魁的住所,而刚才那道惊恐的女声就是从五楼传出的。二人一前一後奔上五楼,就见一名头梳丫鬟髻、身穿淡青色布裙的小女孩软倒在走廊,她脸上满是惊恐神色,眼泪爬了满脸。她面朝敞开的房门,抖著身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从她身下传来了浓浓的尿骚味,看来是吓到失禁了。 
贺文渊顿觉不妙,他们二人快步走进那挂著“春桃仙居”门牌的闺房中,层层纱帘之後的香床边,花魁春桃一脸惨白的昏倒在地,若隐若现的纱袍下,她身子半‘裸,左乳完全袒露在外,但目睹了这场景的两名男人却根本没有心思在意这种香豔场景──因为在她胸口上,一柄明晃晃的细长匕首插在那里!! 
而最糟糕的是,床上那个左手占满血迹,睡得好似死猪一般的男人,正是他们刚刚还在讨论的对象──季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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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很多人跟我说,不喜欢眼高於顶、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男神季舒玄……
其实,他是有苦衷的呀XDDDDDDDDDDDDD
注意:把原本的“表叔”改为表舅~



第35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二)第一更

说三件事情:
1非常非常抱歉,我这周出门去进行生日旅行了,一个人出门旅行肯定就不能带太多贵重东西,所以我没有带笔记本,所以一直木有更新orz。这一章是用手机码字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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