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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百妇谱第四回美少妇床上纵淫声,小货郎隔壁发惨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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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洞贯东西,淫妇两头忙。     夜晚慰丈夫,白昼会情郎。     珠唇沾涎液,骚|穴盛白浆。     忽闻凄惨声,柏顺要遭殃。     夫妻久别胜新婚,情人重逢赛烈焰,周氏从地窖里爬了出来,便一头扑进徐进的怀抱,两人很快便翻滚在一起,发疯般地狂吻着,继尔,各自心照不宣地宽衣解带,但见周氏握住徐进的宝贝,哎唷、哎唷地啃吮起来,而徐进则扒开周氏的蜜|穴,嘻皮笑脸地搅捣起来:    哇,    徐进的手指在周氏的体内肆意抠挖一番,便习惯性地抽拽出来,将沾满淫液的手指肚放在鼻孔下,淫邪无比的嗅闻起来:    还是那种味道,        呵呵,    周氏闻言,细齿微微咬了一口徐进的宝贝:    哼,还是那种鸡芭味,咸咸的、酸酸的、骚骚的、……        嘿嘿,    徐进淫笑一声,咕咚一下将周氏推到身下,周氏浪荡地扭动着妖娆的身姿,Yin水滥泛的私|处主动挺向徐进的胯间,美少年看在眼里,心中暗骂:好个小荡妇,这种下流的动作,我只在窑娼里领教过。        …    …    !         过来啊,    徐进瞅着周氏正在暗暗思忖着,小淫妇握住美少年的宝贝,主动纳入粉莹莹的浪|穴里,细腰甚是灵活的扭动起来。看得出来,能够与徐进重温旧梦,小淫妇感觉很性福,也很兴奋,阴沪内如潮的淫液便是最好的证明。     小淫妇欢快的扭动,给美少年带来了莫名的快感,徐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俯在周氏如锦似缎的身子上,美滋滋地享受着小淫妇的扭动和收缩。片刻之后,小淫妇终于忙碌得有些疲惫了,额头上渗出滴滴的香汗:    动弹啊,你死啦!        动弹不得了,    徐进压在周氏的身上,白生生的小宝贝深深地没进蜜|穴里,因多日没有与心上人周旋,小秀才早泄的老毛病此时又发作了。只见徐进少年气喘吁吁地嘀咕道:    姐姐,再动弹一下,便淌出来了,我不想这样,我要与姐姐多玩一会!        笨——蛋!    周氏煞是不满地骂了一句,叉开大腿,双臂死死地按住徐进的背脊,正欲进行最后的疯狂,给美少年致使的一击,谁知好事一贯多磨,窗外大墙那一侧,传来柏顺熟悉的脚步声,周氏大吃一惊:    不好,他回来了!        哦呀,    徐进也是吃惊不小,身子猛一哆嗦,哧溜一声,便将一滩浓精喷射到周氏体内,周氏慌忙翻身坐起,也顾不得把私|处整理一番,便匆匆披上外衣,一边往地窖里钻一边叮嘱徐进道:    亲爱的,不是我怕他,而是担心这种事情一旦让他晓得了,以后便无法相处了,为了日后的幸福生活,咱们还是保密些才好啊,你一定把窖盖按放好,别让你爹看出马脚来,我明天还来,您就耐心的等着我吧,再见!        夫君,    周氏慌里慌张地爬回到自己的家里,看见柏顺放下扁担便拿起剪刀,不知劳累的在花园里修剪起菜秧来,周氏不禁产生一种愧疚感,认为自己实在对不起老诚而又勤劳的柏顺。于是,周氏换掉沾满黄泥的衣服,穿上性感的、迷人的睡袍,来到厨间里,亲手给柏顺烹烧了几盘菜肴,然后,娇滴滴地唤来柏顺,将其请进自己的卧室里,品偿过美味佳肴之后,夫妻两人相拥而卧,在周氏的暗示下,柏顺受宠若惊地爬到老婆的身子上,闲置多日的冲锋枪终于如愿地冲进老婆盛装着他人Jing液的浪|穴里。周氏也像招待徐小秀才那样,淫荡地扭动着腰肢,柏顺也因憋闷多日,几个回合下来,便乖乖地缴械投降了。怎奈周氏意犹未尽,于是,夫妻两人重整旗鼓,各自发誓,欲大战三百合,柏顺果然没有辜负周氏的厚望,冲锋枪射得周氏哇哇浪叫,甚至连隔壁的徐进亦听得一清二楚。     夫妻两人直至折腾到东方大亮,用过简单的早餐,柏顺挑起货担走出了家门,而闲来无事的周氏则拿起锹镐,再次下到地窖里,将洞|穴继续扩大,为了方便日后穿梭往来时不沾上泥土,周氏拆了一张八仙桌,将木板铺在洞内的泥土上面,又为了与徐小秀才联络方便,周氏在美少年的地窖盖下拴了一个铜铃,每当她欲穿洞钻窖的去徐府与美少年幽会时,便拉动铜铃,听见铜铃声,徐进立刻放下书籍,掀起盖板,将周氏拽进书房内,恩恩爱爱的云雨一番之后,依依不舍地离别而去,如此这般,神不知鬼觉之间,数月光阴便一晃而过了。     就在周氏乐此不疲的往来与两个地窖之间,过着一妻两夫的性福生活时,突然有那么一天,阴沉沉的天空轰的炸响一声闷雷,周氏骑在徐进的身上折腾得正欢,只见一道电光好似雪白闪亮的利剑,唰的一声直剌周氏鼓突突的酥胸,周氏大骇,顿然瘫倒在美少年的身子上,一种不祥之兆油然浮上心头:    亲爱的,    周氏趴在徐进的身子上,战战兢兢地嘟哝道:    这可不是好兆头啊,咱们的美事,好像有谁察觉了,不会是你爸爸吧?        不会,家父丝毫也不晓得,    徐进安慰周氏道:    我敢肯定,咱们俩的事情,家父断不晓得,        何以见得?    周氏并不耽心柏顺察觉此事,而那个老腐儒,才是最令美少妇头痛的家伙,周氏日后想跻进徐府之门,老秀才也是最大的障碍。于是,周氏搂着徐进的脖颈,一脸疑狐地凝望着心上人:    你怎么知道家父不晓得咱们的事呢?        最近一个时期以来,家父对我的态度和善了许多,表扬我很有进步,秋考的时候,一定会取得理想的成绩。并且,家父还向我透露这样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        
   
          
                有人给我提亲了,是,是,是邻庄贾员外的二女儿,贾小姐,        什么,    周氏恼怒万分地打断徐进的话:    任何人提亲,你都不能应承,当初,你是怎么启誓的?    周氏揪着徐进的耳朵,目光咄咄地逼视着美少年。徐进没有言语,喜新厌旧乃男人之天性,更何况心性放荡的徐小秀才了,与周氏天天这样的厮守在一起,徐进多少有些腻烦了。绝顶机灵的周氏很快便猜测出了美少年的心绪,依然顽强地坚持着:    娶我,你只能娶我!        可是,    徐进面呈难色:    姐姐,您已经有丈夫了,我可怎么娶您啊?哪个媒人敢提这门亲啊?        这个,    周氏一时哑言了:是啊,这的确是个问题!柏顺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只要有他横在家门口,哪个媒人敢上门给我提徐府的亲事啊?可是,我又离不开徐小秀才了,并且,我对徐府的大宅院,更是垂涎欲滴,朝思暮想!哼,胆小非娘们,无毒不巾帼,看起来啊,为了达到我幸福生活的目的,只能把柏顺牺牲掉了。于是,周氏双手同时扯住徐进的耳朵、一字一板的、冷酷无情地说道:    干掉他,你帮我干掉他!        啊——,    周氏这番话仿佛一根钢针突然扎在徐进的屁股蛋上,美少年惊叫一声,腾的翻身坐起:    什么,杀——人?    徐进惊讶不已在瞪着周氏,骇得好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突然,一幅血淋淋的惨相,浮现在小秀才的眼前。        …    …    !     那应该是前年的事情了,徐进与庄子里几个读书郎去县上参加一年一度的科举考试,答完试卷,出得考场,几个小家伙便溜到一处叫做    迎春楼    的妓院,搂着窑姐喝花酒去也。迎春楼处在县城的黄金地段,徐进搂着窑姐喝得正在兴头上,楼下忽然嘈杂起来,徐进与几个小伙伴循声向楼下望去,好家伙,但见闲散的小市民们拥着两辆囚车向市场中心走来。两辆囚车分别押着一男一女两个犯人,到了市场中心,县老爷正襟危坐在预先搭设好的大台子上,义正辞严的宣读了两个死囚的罪状,然后用珠笔在判决书上画了几下,便    啪    的一声,将珠笔抛弃于地:    按天朝大律,奸夫枭首,首级悬于城门楼上,以儆示百姓,不得作奸犯科、违法乱纪;谋害亲夫的淫妇凌迟处死。    言毕,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呼地挥起鬼头大刀,只听咔嚓一声响过,那个被宣布谓    奸夫    的男囚犯立刻身首异处,脖颈处血浆横喷,把个徐进吓得直吐舌头,方才咽下的酒水,险些没反喷而出。窑姐们更是张慌失措,纷纷掩住面庞。     然而,更为可怕的一幕尚未开始,处死了奸夫后,刽子手们抹了一把喷溅在脸上的血水,将鬼头刀放在一边,换成了一把小巧的,却是锋利无比的短刃,一个个面目可憎地走向女囚。女囚早已吓得浑身筛糠,可怜兮兮地乞求道:    好汉爷,请手下留情,赏小女子一刀吧,让贱妾速速死去吧!        小骚货,速死,想得美,    几个刽子手一边给女囚松解着镣铐,一边以训斥的口吻道:    你想图个痛快,尽快死掉,可是,你谋害亲夫,往菜里投毒时,可曾想过,他死地将会是多么的痛苦啊?呵呵,    说话间,刽子手不仅给女囚松脱了镣铐,也剥去了她的上衣,其中一个刽子手Yin邪地拍了拍女囚雪白的背脊:    小淫妇,莫要紧张,这身白肉蛮肥的,离骨头尚远,剥起来不会很痛的,    言毕,另外一个刽子手已经等不及了,手起刀落,唰的一声,在女囚的背脊上刮下一条肉片来,女囚凄厉的惨叫一声,然而,还没容她发出第二声惨叫,几个刽子手同时挥刀,但见刀刃上下翻飞,鲜血四处淋漓,随着女囚一声紧似一声的惨叫,很快便被刽子手们剥得面目全非,变成一个让人胆战心寒的血葫芦了。啊,想到此,徐进余悸未息地叹了口气:    太可怕了,使不得啊!        什么使不得,    周氏却不以为然:    快快帮我想个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结果了他,不就万事大吉了!        使不得啊,    徐进告诫周氏道:    大凡做官的老爷,都是读书人中的精英,也就是天上的神明下凡人间啊,无论你搅尽脑汁,想出种种杀人的办法,总是难逃他的法眼啊,迟早迟晚也是要把你擒拿归案的,这叫做,这叫做: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胆小鬼,    周氏还是不以为然:    我怎么就不信,如果官老爷真的那么神明,可是许多杀人的案子,还是破不了啊?许多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依然是逍遥法外啊?难道咱们就那么背运,那么倒霉,仅仅杀了一个人,就让官老爷给逮住了?        使不得,姐姐,万万使不得啊!    美少年的脑袋瓜子捣蒜般的摇憾着,煞是恐惧地望着周氏:好个毒辣的女人啊,我以为玩玩也就是玩玩而已,谁知她倒当真了,甚至萌动了杀人之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并且,我的姐姐,我的姑奶奶,你想得太也简单了,纵使你当真把柏顺这个拌脚石搬移开,你就以为能够走进我的家门么?不行,不可以的,你也不惦量一下自己,是什么家庭出身,是什么社会地位,我徐某再破落,也是贵族之家,官宦出身啊!我的老爹爹,说死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快给个痛快话,    看见徐进迟迟不肯答应帮助杀人,周氏屡屡逼问着,徐进则频繁地摇头拒绝:    这事绝对不是闹着玩的,是要掉脑袋的,    徐进虽然年少,毕竟饱览群书,非常清楚此举的厉害和后果:男女偷欢,无非以通奸罪论处,县老爷丢几个签子,赏赐一番大板子,屁股吃点苦而已,而杀人,那性质可就彻底改变了,使不得!徐进不由自主地嘀咕道:    姐姐,万万使不得啊!        哼,胆小鬼,一事无成的废物,    周氏骂了一声,穿上衣服,忿然而去,一连数日也没理睬徐进。徐进以为周氏不过随便说说而已,谁知从第三天以后,床下的铜铃频频响起,徐进晓得,那是周氏临走前给自己的暗号,周氏是这样说的:    胆小鬼,你听好,老娘已经下定了决心,就在这几天动手,届时,我用铜铃通知你,听到铃声后,你立刻过来,帮我结果了柏顺,记住没有?        使不得啊,    徐进怎敢应承,依然机械地嘟哝着:    使不得啊!    叮叮铃,叮叮铃,叮叮铃,叮叮铃,……     铜铃声越发急促了,徐进在书房里忐忑不安地徘徊着,想钻过去帮助周氏,却没有那份勇气,不想过去,日后又担心得罪了美少妇,再也享受不到她那美妙绝伦的胴体了。         啊——,    就在徐小秀才左右为难之际,从隔壁那一侧,突然传来一声惨兮兮的吼声。听得出来,那是柏顺在绝望的吼叫着:    啊——,    欲知隔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件,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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