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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穿到清朝当戏子-第59部分

小说: 穿到清朝当戏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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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池,你做得很好,是他该死。”商承恩搂紧他。

苏倾池忽然躁动起来,推开商承恩就要下床,“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他摸到匕首。

商承恩抱住他,“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来了。”

“死……了?”苏倾池茫然地望着他。

“嗯,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有人找他寻仇了。”

他那夜确实潜入千总营帐中,正准备动手,那人忽然自己坐起身,他以为那人识破他了,正要一击毙命,却发现那人根本就没有清醒,眼神空洞无神,如同被人勾了魂,那人一步一步被人牵引一般出了军营,进了茂密小树林。他尾随其后,瞧着那人走至林子中央,那里不知谁挖了一个深坑,那人一路走过去,直直地走进那个土坑,久久不见动静,商承恩屏息前往一瞧,那人躺在坑里,面色平静,上前一探鼻息,那人竟已气绝身亡。上了平地,他确确实实看到林子里有个人影晃过,形如鬼魅。

人也好,鬼祟也罢,商承恩只恨没有亲手了断那人性命。

苏倾池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作,商承恩掰开他手指将匕首夺下丢到一边,一遍一遍亲吻着那人脸颊,感觉到那人眼眶滑下湿润,他尝在舌尖,细微苦涩一直漫进心底。

细腻吻沿着那人额头缓缓滑至鼻尖,轻柔地啄吻,感觉那人颤动手臂环上自己肩膀,商承恩纵使知道对方此时神智并不清楚,也不由地抱紧了那人。

温柔浅啄逐渐湿腻,两人气息变得粗沉,那人喉间滚动,鼻尖溢出细软而绵长颤音,撩拨着他心弦,叫他欲罢不能。

唇间湿热地纠缠,两人就势倒在床榻之上,商承恩辗转吮吸着苏倾池双唇,牵引着对方手抚上自己脊背。


初雪
低头含住那人尖细下巴,他能感觉到那人纤细如柳秀眉微微蹙起,十指随着他唇舌动作缓缓攥紧他背后衣衫。苏倾池手指白皙纤长,并不似女人那般细软如柔荑,而是骨节分明,可以清晰感觉到那寸寸肌肤之下隐藏男性力量。

身下那人眼眸醉态迷离,细长眸子染上几分别样风情,久经蹂|躏双唇红如胭脂,细细喘着。

当商承恩手指触及那人衣带,那人身体在瞬间僵硬,继而开始颤抖,面上血色退了个干净,只剩一片苍白,迷醉眼眸瞬间被恐慌占据,商承恩心里一痛,“倾池……”

苏倾池双唇被无情地咬出丝丝血痕,十指几乎刺破褥子嵌进床板,他闭上眼睛,虽然极力掩饰,声音依旧透出几分颤栗,“没……事。”他手伸向自己腰间,将衣带扯开。

商承恩心如刀割,低头吻住那人唇,低声道,“倾池,不会有事,不要怕,我不会伤你。”

缠吻间,被底,两人衣衫褪尽,商承恩温热掌心轻抚着那人僵冷却完美身躯,一寸一寸细细安抚,低沉温和嗓音在他耳边呢喃低语。

商承恩嗓音沉稳而磁性,低喃般拂在耳边,让人不禁意地留恋。

苏倾池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是害怕,只是他不知道这样残破自己竟然也可以拥有这种温柔。他不敢奢求还有人将他视如珍宝,因为他不值得,无论前世今生,他都没有守住那一份干净。

商承恩抱住苏倾池腰时候,那人并没有丝毫反抗,不再恐慌,不再抗拒,商承恩看着那双被眼泪沁湿眼眸,心被人一分分攥紧,沉沉地痛着,他有种感觉,他可以轻易占有这具柔顺身体,但在那之后,那人将一无所有。

低头吻着那人湿冷双唇,商承恩伸手抚上腿间沉睡着柔软。那人一颤,却没有反抗,只是用双臂抱住他脖子,近乎迎合地回应着他吻。

粗糙掌心下,那人渐渐硬挺。

商承恩停下动作,炽热温柔视线望进苏倾池眼睛,对方湿润眸子深深地望着他,商承恩从没见过这样让人心醉而又心碎眸子,他弯了弯嘴角,俯身在那人眸上轻轻一吻,“倾池,告诉我,你在看谁?”

“……你。”

“我是谁?”

“承……恩。”

商承恩嘴边扬起了笑,“是,我是商承恩……”扶着那人纤细腰肢,身体往下缓缓一沉。

苏倾池身体一僵,并没有撕心裂肺痛楚,而是陷入一阵湿热紧|致,他猛地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上那人。

商承恩刚毅眉毛猛然蹙起,发出一声短促低沉闷哼,继而缓缓松了眉毛,笑了一下,浑厚嗓音道,“怎么了?”

苏倾池咬住唇,闭上眼睛,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商承恩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抹去那人眼角滑下晶莹,满目怜惜,“疼是我,你哭什么?”

苏倾池伸手紧紧抱住对方肌肉僵硬脊背,颤着声音,“你又何必……”他摇着头,“我根本不……”

“嘘……”商承恩吻去他咸涩眼泪,“不要说话,倾池,喊我名字。”

“承……恩,承恩,承恩……”

铁血硬朗炽热身躯在这一刻与那人融为一体。

外头寒月照射在营地之上,洒下片片银辉,冷峭凄清,而营帐之内却觉察不到丝毫寒意,只有满室压抑喘息和丝丝难耐低吟,营帐内隐约动静一直持续至天近破晓,然后消失在帐内朦胧暧昧光线之中。

被褥之下,两人未着寸缕,身体毫无遮拦地交织在一起。苏倾池身体偏冷,一入冬便透着凉意,而此时,那人沁凉如玉身子满满都是自己身上热度。外头结了霜冻,帐内被底却被两人气息溢满,透着丝丝温热暗香,还有浓郁男性气息,稍稍掀开被子一角,顿时热气扑面而来,让人不由想起昨夜无尽缠绵,商承恩身体又热了几分。

带着薄茧拇指细细抚着那人细腻肩头,折腾了一夜,耗尽了那人体力,此时此刻,那人俊美面容清淡如莲,轻薄双唇如新调胭脂,唇角微勾着浅浅弧度,安详而餍足,却叫人无端地怜惜。

外边天色又亮了一分,商承恩低头看了眼臂弯内熟睡美艳男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伸手替他掖好被子,起身着装,掀帘出了营帐。

营帐之外,天已大亮,整齐洪亮练兵声喧天动地。

苏倾池蹙了蹙眉毛,睁开双眼,营帐之内只剩他一人,他恍然伸手揉了揉自己额头,却猛然发现被褥之下自己身无寸缕,震惊之下不免一愣,旋即想起昨晚之事,思及那人浑厚低沉嗓音,炽热灼烧着他体温,还有那人与他十指交握温热手掌,苏倾池眼角微热,嘴边溢出一丝笑。

转头,帐中书案之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陶罐。

'哪怕那些青梅过了时节,滋味变了,我将里边青梅倒掉,却也不会再用那个罐子去腌制别梅子,因为先前腌青梅用了我太多心思,青梅味道已经融进那个罐子了。'

'……为什么不尝试别,也许味道更好。'

'若我说,将青梅倒掉时候,我已经将罐子打碎了呢?罐子既然已经有了青梅味道,便再容不得别梅子,要它何用?不若将它同青梅一块埋了,岂不干净?'

'……我明白了。'

手指轻轻划过陶罐外壁,那细滑陶壁之上涂着一层均匀鸦青釉,触手细腻温润,可见烧制陶罐之人所用心思。

指尖触及一处凹凸,指尖细细摩挲,陶壁上分明刻着三个翩若惊鸿字,一笔一划雕琢有力,脑海之中闪过昨夜触碰自己那双厚实手掌之上几块突兀硬痂,心中一动。

“粗手笨脚,竟也学人做这精细活。”

久久沉默之后,唇边淡淡扬起一抹笑。

营帐之外,朦胧天际忽而透出一片隐隐亮光,冷风吹过,天上竟扬扬洒洒飘了一层白。

初冬第一场雪,终于落下了。
坠马
这场雪连下了数日,漫天飞舞雪片片如鹅毛,军营四周白皑皑地积满了成堆雪,于是每日除却差操,众士兵便多了一项任务,拿着铁锹铲雪。然而那雪竟似落不完一般,刚铲干净,回头一望,身后又是千层茫茫白霜,白得耀眼,放眼望去,整个军营银装素裹,只能瞧出几片隐约墨绿,军营之外山脉更是连绵不尽莹白,好一幅壮丽雪景。

帐外雪意正浓,一帘之隔营帐之内苏倾池却是一身轻薄衣,他方沐浴完毕,身上尚沾着几分湿气,一袭曳地乌黑长发还未干透。怕湿了衣裳,于是一套干净衣裳便搁在木架子上,暂时闲置了。也亏得营帐之内生了两个火盆,叫他一身单衣也不觉得多冷。

正对着火细细搓着头发,身后帘子微动,传来几声沉稳脚步声。

“天还冷,仔细冻着。”身后那人将衣衫披在他肩头,暖热掌心自然地握住他肩头。

苏倾池微微侧头:“出征名单可是定下来了?”

商承恩知道他说是此次选派去打金川将士名单,点了点头,“嗯,你我名字皆在上边,不出意外,下个月月底便会整军出发。”

苏倾池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商承恩立在他身后,两人身高相仿,他略低头鼻尖便能触到对方细腻后颈,暖暖湿气中略透着一丝香味,不似胭脂那般浓郁,却是淡淡一抹,凑近了,那抹香便消散了,稍稍将鼻尖移开半分,那阵朦胧幽香又似有若无萦绕鼻尖。

苏倾池正在想心事,还没回过心思,脖子后头便一阵湿热,他动作一顿,那人伸手抱住他腰肢将他拥在怀中,炽热唇在他脖子上一寸寸印着浅浅吻,并不会留下红色暧昧痕迹,却灼热得让人颤栗。

两人虽有过那一夜**欢|爱,然相处之间却没有半丝亵腻,彼此亲近却又不亲昵,各守雷池一边,从不轻易跨越。

知道商承恩是情之所至,苏倾池便没有推拒,握住那人环在他腰间手,侧头与那人浅尝辄止地亲吻。

商承恩自制力每每此时便会受到颇大冲击,对方千军万马,强弩石炮,冲车撞木,进攻一波猛似一波,冲毁着他城墙,而他手无寸铁。

营帐之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人竟似做贼,各自退开。

果然有人掀帘走进来,冒冒失失,冲破了营帐内暖气,抬头一看,那人竟是葛冰。

苏倾池难掩欣喜,“几时回来?原先我还去前头营帐里找你,他们说你去押粮了,我算了算时日,还道你们如今刚到巴底,怎么如此快就回来了?”

苏倾池原先所在川北镇标左营就在他们军营南边高地上,两营之间不过几步距离,前几日他去寻过郭甲,本想将原先没有还回去东西还给那人,却不知前段时日恰逢前线粮草短缺,郭甲和葛冰等众人都被派去押运粮草辎重,心中正遗憾,没想到这么快葛冰就回来了。

葛冰一双手冻得通红,一张清秀脸庞微微有些发紫,正挤在火盆边搓着手脚烤火,闻言,咧嘴一笑,“我还想着去前线瞧瞧金川土兵长啥样儿呢,还有那些据说炮弹都打不穿碉楼,可惜半路就遇到土兵偷袭,于是一部分人押着粮草继续前进,留下一部分对付突袭土兵。”

葛冰搓搓脸颊,脸上有了些血色,红扑扑,煞为喜人,“那些人着实难缠,打退一波,隔了两日又来一波。天寒地冻,四处都是悬崖峭壁,我们对地况不熟,一时很是被动。他们也不过百来人,却跟钻地鼠一样随时随地偷袭,这一折腾就过了小半个月,等那些人退了,我们也赶不上粮草部队,于是就折了回来……我已经五天五夜没睡了。”

葛冰长长打了几个呵欠,眼睛下果然一片浓重阴影,怕是刚回营还没来得及歇脚就赶了过来。

苏倾池有些不忍,倒了碗热水递给他,“既然回来了,那便好好歇歇。”

葛冰又一个呵欠,揉了揉眼,四处瞅了瞅,视线黏在了苏倾池床榻上,“赵大哥,你床借我睡睡,我床铺被那些人搞乱七八糟,一股子味儿,被子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苏倾池点头,将火盆往床边挪了挪,“嗯,你好好睡着,有什么事我叫你。”

“你睡我。”

葛冰一愣,闻言瞧了瞧商承恩又瞧了瞧苏倾池,“哦。”

商承恩一直没出声,他早忘了营帐里还有一个人了,旋即看了眼那张床铺,两条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中间只留了一道缝隙,他不禁想,谁睡有区别么?还不是一张铺子。浓浓困意铺天盖地袭来,容不得他多想,脱了鞋子爬上去扯了被子倒头就睡了个死。

营帐里响起小小鼾声,渐渐均匀平稳,苏倾池轻轻摇了摇头,“果然累坏了。”

商承恩已拿了篦子,替苏倾池细细梳理已经干了头发。

苏倾池微微一愣,正要回头,商承恩却扶了他肩膀让他坐下,声音沉稳中透着严肃,说出来话却是,“第一次替人梳头,手比较笨。”

苏倾池失笑,只得由他去了。

商承恩动作轻柔缓慢,每次只执着那人一缕头发,放于手心细细梳理,指尖青丝缠绵,叫他放不开手。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望着那人清俊脸庞,还有唇边轻扬浅笑,商承恩忽然想,若是当真能梳到那人白发齐眉,那该是怎样一件幸事,也许此生今世便再无他念了。

“我待会儿出去一趟。”苏倾池道,这句话不过脱口而出,说完便沉默了。

从几时起,他去哪儿,做什么,竟然都忘不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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