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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到清朝当戏子-第26部分

小说: 穿到清朝当戏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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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德搂紧他,心中苦涩。

若是发生了同样的事,我也定会舍了一切护你周全。

若真到了那时候,你莫要怪我。

京城,西祠楼之内。

苏宝儿才习完武,跑到西祠楼已是满头大汗,他正怀揣着两根糖葫芦兴冲冲地往楼上跑,却在瞧见楼梯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停了脚步。

叫住一个端着盆匆匆而过的小厮,“哎,怎么回事儿啊?”

“出人命了呗,后厢房那孩子才能下床走动就被人踹跌下了楼,您没瞧见,呕了满地的血,院子里的人都忙坏了,哎呦,您赶紧让让,我得去换热水呢。”

苏宝儿愣愣地没了动作。

“谁这么狠的心,对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一脚踹在心窝上,他这不是存心要他的命么,唉,我已经尽力了,能不能保住这条小命,得看他的造化了。”

看着大夫背着药箱出来,苏宝儿半天才踏进房间。

花景昭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你过来。”

苏宝儿红着眼圈,揉了把眼睛,走过去,咬牙道,“你知道是谁对不对。”

花景昭没说话,搁下药碗,“你在这儿守着他,陪他说说话,别让他……睡过去了。”

苏宝儿知道那个睡过去是什么意思,他怔了怔,“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站了会儿,花景昭拉开门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记得我说过的话吧,嗯?”花景昭冷笑一声,揪住对方的头发,身下猛地挺|进。

伴随着如同裂帛的声音,身下一片湿漉血腥。

商承俊张着口,五官扭曲,浑身痉|挛一般抽搐不已,疼痛得近乎昏死过去,花景昭从没这样对过他,纵是他犯了错,他对他多少也存了一丝温柔,可是如今……

商承俊咬着下唇,吞下满口腥甜,只觉身子被寸寸撕裂,他拼命摇着头,不惜对花景昭露出乞求神色,只求他不要这般待他。

“呵,你想辩解什么?”花景昭两指替他解了穴道。

商承俊攥着花景昭的衣襟,摇头,“疼……好疼……”

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没有了恶毒的眼神,褪去一切,如今只剩卑微的乞求。

花景昭冷冷一哼,“现在知道疼了?你纵别人把春沁园那小戏子挑了手筋,你怎不知他会疼?你把白茗从楼上踹下去,怎不知他会疼?”

说罢轻柔退出去,复又狠狠一挺。

“啊——————!”

晚饭之时,苏宝儿让人将饭菜端出去,说是不想吃。

花景昭换了身衣裳走进来,接过小厮手上的饭菜,“你若不养足精神,白茗醒来,谁来照顾他?”

苏宝儿低头不语,许久,默默端起饭碗,“我吃。”

“这就对了。”花景昭撩袍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忘了告诉你了,你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明日就该到京城了。”

苏宝儿抬起头,眼睛又红了,“嗯。”

花景昭宠溺地一笑,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你想你哥,我又何曾不想,这里的事先别同他说,别叫他伤神了。”

“你觉得能瞒得住我哥?”

“也是,你哥那玲珑心肝,什么能瞒得了他。”花景昭喝了口水,“这两天你且住在这里,我差人去商府说一声,顺便去四合院瞧瞧,把屋子收拾了,省得你哥回来揭我的皮。”

长途奔波的马车在四合院门前停下,风一吹,扬起蒙蒙细雪,白色雾霭一般。

苏倾池从马车上下来,一阵冷风紧紧吹过,让他不由得拢了拢袍子,“这京里果然比旁处冷。”

“可不是,夜里该多生几个炉子了。”

苏倾池微微一笑,回头对商承德道,“你且回吧,商老爷和商夫人该等急了。”

商承德握了握苏倾池的手,让陆青把马车上的几床新褥子拿出来,“这里不比扬州城,你晚上多盖一些,我已同家里说了,砚卿暂且住我那儿,我定不会亏待了他,得了空我便带他过来看你,也免得他同我闹,呵呵。”

“我晓得,你回吧。”

商承德进了马车,车轮滚滚,向城内驶去。

苏倾池转身进了院子,院子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残雪。

次日一早,花景昭便同苏宝儿一道来接了他去酒楼吃饭,说是替他接风洗尘,一个月未见,苏宝儿已长高不少,身子也结实了,倒是花景昭,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模样,没个正经。

“哥,如今咱楼里多了不少小戏子,班子也大了,在京城都有了名气了。”

“也有些日子没去楼里看看了。”

苏宝儿看了眼花景昭,花景昭道,“有件事我同你说一声。”

“哦?”苏倾池呷了口茶,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

花景昭笑笑,“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过是买了个小厮。”

苏倾池细长的眼眸斜过去,“我倒是听说花老板最近宠上了一个丑奴,那丑奴神通广大,把西祠楼闹得鸡犬不宁不说,还险些闹出人命。”

花景昭用扇骨敲了敲掌心,摇头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也罢,你迟早也得知道,我还是早日招供,省得吃皮肉之苦。”

苏宝儿低头喝着茶,听花景昭将事情来龙去脉同他哥道了个干净明白。

苏倾池抿着茶,不动声色,待花景昭说完,他才开口,“花老板真是好本事,我倒小瞧了。”

“过奖。”花景昭扇柄一收,拧眉叹息道,“只可惜了白茗那孩子,如今只靠汤药吊着小命。”

苏宝儿也不再说话,低着头,满目怆然。

“我那原先有两支千年人参,先前炖鸡汤切了支炖进去,味道与萝卜无异,如今还剩一支,你们拿去给那孩子熬药,也省得凭白糟蹋了。”

苏宝儿猛地抬头,连点头,“哎。”

有了苏倾池那只千年野山参,白茗的身子总算有了些起色,虽依旧没醒,但总算没有性命之忧了。

苏倾池去西祠楼的时候并没有瞧见商承俊,不过关于他的传闻倒是听到了不少。

“几天都没看见那丑子了,你们说他哪儿去了?”

“什么哪儿去了,还不在他自个儿屋里。”

“咦?怎么说?”

“被花老板教训得狠了,连床都下不了,昨儿个我去给他送饭,他靠在床头,一动不动,吓了我一跳,模样本来就丑了,还弄成那模样。”

“该,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人,那个叫白茗的孩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没醒呢,天见可怜的。”

“哎,你们发现没,花老板已经几天没进他屋了,八成是不要他了,我就说了,咱花老板这样神仙似的人物,怎么能看上他,纵他有那狐媚功夫,也嚣张不了几天。”

“可不是,我还听说……”

苏倾池正欲转身,楼里的茶坊头过来了,“苏老板。”

“何事?”

茶坊头附耳低语几句,又指了指楼上,苏倾池瞧了眼那房间,淡淡道,“替他寻个大夫。”——


柳下惠

商承德回至家中,商府自是一番庆贺,又听得了程家几处绸缎庄,商老爷更是欢喜,先前因为幼子的事积压的抑郁如今也散了些。

商老爷心情好,便在府里设了酒席,让人给邱府送了帖子,说是两家好好聚聚。

巳时刚过,未到午时,邱丞渊带了一双儿女便到了。

商邱两家几代交情,只是没那份客套,商老爷早招呼着邱老爷在正厅喝茶谈笑去了,商夫人给商承德使了个眼色,又含笑瞧了眼邱玲儿,“你且陪玲儿说说话,莫怠慢了。”

商承德如何不知商夫人心中所想,只是他对邱玲儿素来没有男女之情,此时也只当她是亲妹,“娘,孩儿知道了。”

方下过雪,此时空气一片清透,花园之内匀红点翠,几支梅花盈盈绽开,煞是喜人。

商承德与邱玲儿在六角方亭中坐下,下人奉茶上来,随后退下。

“玲儿每日在府中都做些什么?”

邱玲儿歪头细想,巧笑道,“不过弹琴刺绣,原先倒可以与紫蔫在院子里扑蝶,如今天冷了,也没得蝶儿可扑,平日便与丫鬟们踢毽子,偶尔也胡闹一把,同房内丫头投壶逗叶子,输赢多少不作数,图个趣儿罢了。”

商承德笑道,“我竟不知你们女儿家也有这许多乐子。”

“你可别同我爹说,否则我免不得挨他一顿罚。”邱玲儿巧然一笑,“前些天有人送了一只鹦哥儿,绀趾丹嘴,绿衣翠袊,聪明灵巧得紧,如今已经学了大半的百花诗了。”

邱玲儿咯咯咯笑起来,声音悦耳动听,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邱玲儿如今正值二八,虽说素来温婉,却难免少了些女儿水漾的灵动,如今却见她这般洒脱活泼,不用想也知,定是心里装了女儿心思。

商承德心下了然,不由笑道,“我来猜猜,那鹦哥儿到底是哪位世家公子送的。”

邱玲儿顿时脸颊飞红,难得露出一丝小女儿的扭捏之态来,一双素手绞着巾帕,粉唇轻咬,许久才转过身子背向他,“商大哥莫要取笑,哪来的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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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德见她羞得厉害,便也不再逗弄于她,心下却欢喜异常,他与邱玲儿自小相识,虽说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却素来将她当作自己的亲妹,从来不吝疼爱。

如今她这情窦初开的模样,分明就是有了心上人,先不说对方是谁,这于他于玲儿都是一件好事。

大约是被商承德瞧出了心里埋藏的小心思,邱玲儿也舍了那份拘束,一时欢声笑语不断。

在外人看来,恰似郎有情妹有意,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邱玲儿心思剔透,自然清楚商承德心有所属,也知道她商大哥心中装的是谁,女儿家素来细腻敏感,早些时候同商承德去什刹海游湖,从商承德看那苏倾池的眼神,她就晓得了,若非这样,她今日也不会对他透露出自己的心思来。

这婚姻大事虽说是一辈子的事,她们女儿家却做不得主,从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不是她芳心暗许他人,若不是商大哥心里也有了人,想来她便是嫁入商府,商承德也会一辈子待她好。

眼前这个温雅的男人,明明生于富贵家,却没沾得半点纨绔子弟的污浊之气,别人年少风流,三妻四妾地往房里收人,他却只为寻的一个他她,一直孑然至今,这样痴情的男儿,世间能有几人?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想起他当日说这句话时眼中的深情,纵使她,也不由心动。

“对了,前儿个秦伯伯带思敏来府上的时候,我听思敏说起你,商大哥认识她?”

“秦家小姐?”商承德拧眉想了会儿,摇头,“并不熟识。”

邱玲儿道,“这就怪了,我以为你们早相识了。”

商承德一笑,“许是她认错人了,这京城姓商的可不止我,别是承恩吧。”

邱玲儿低笑,“或许真是商二哥,哎,说道商二哥,我好像许久没见到他人了。”

商承德敛了些笑容,叹了口气,“别说是你,我自回来,也没见着他的面,罢了,不提他了,我从扬州带了些几匹上等云锦绸缎,本想给你送去,却又不晓得你们女儿家喜欢什么样的花色,待会儿我让陆青将那几匹缎子拿来与你瞧瞧。”

邱玲儿谢过,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邱玲儿瞧见他哥从西厢院出来,便别了商承德,去寻她哥了。

这府里既没有那人,邱仲文何来心思久留,见妹妹过来,只强颜与她说了些话,便借口身体不适,让邱玲儿替他向商老爷和商夫人告罪,他先行回去了。

邱玲儿知道他哥近日心情不好,便未多说什么,只让他注意身子,回头让府里人炖些莲子汤,养养神。

邱仲文苦笑着点头,留下只字片语,便神色凄然地离开了。

没几日,商承德将手头的繁琐事务交代好,便偷空去了四合院寻苏倾池,几日未见,他已牵挂异常,这些日子,他睁眼闭眼,心心念念全是那人,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让他心如火焚,只恨不得长了翅膀立刻飞到那人身边。

苏倾池此时正在白茗的屋子里,白茗如今醒了,却没有丝毫喜乐神色,除了会眨眼会张口,与婴孩无异。花景昭平日里得上下打点西祠楼,琐事缠身,并不能抽出多少空闲时间照料白茗,苏宝儿是个粗野小子,也做不得这细腻事。

左右闲暇,苏倾池便在西祠楼小住时日,差使楼里的下人磨药熬汤,换着法子给白茗养身子。

那些个蛇床子、地黄汁、松脂、炮附子、虎胫骨、白僵蚕、猬皮、连翘、牛膝,各种药材,弄得下人们都头晕目眩,偏偏苏倾池每日多少钱多少剂安排得寸点不乱。

原先还有人咂舌,“苏老板该不会是什么药都胡乱用上,死马当活马医吧?”

立刻有人站出来,“尽胡说,苏老板的能耐大着呢。”

也许只有苏倾池自己清楚,他是真的拿白茗试药,大夫都没了法子,他能怎样,总不能把大夫那句准备后事的话跟苏宝儿说了吧,那苏宝儿还不得哭死过去。

如今这样,还不如各种偏方儿都试上一试,结果如何,只能看这孩子的造化了。

大约是白茗真的命不该绝,在药桶里泡了半月,终于睁了眼。

苏倾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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