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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穿到清朝当戏子-第14部分

小说: 穿到清朝当戏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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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不说。”陆青耸着肩膀,“除了苏老板,谁能说动您呀。”
“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陆青耷拉着脑袋,跟上前去。
花景昭摇着扇子,戏谑地瞧着苏倾池。
“看什么?”苏倾池瞥他一眼。
“啧啧啧,倾池啊……”
“倾什么池,还不付账。”苏倾池丢下一句,撩起袍子走人。
“哎,得,谁让我就您苏老板一钱袋子呢。”花景昭摇着头,付了钱,钻出铺子。
两人回了宅院,苏宝儿已经烧好了水。
院子一角用木板搭了一个露天的浴室棚子,三面一人高的木板,一面带门,底下铺着石板铺地,浴室里边放了一只半人高的大木桶,外边放着一个大水缸。
这浴室素来为苏倾池专用,平日里苏宝儿只站在浴室旁,舀水缸里的水洗澡。
便是花景昭住进来,也只能站在外头冲澡。
花景昭如何住进苏倾池的宅院,这要说来,还有一段故事。
苏倾池当日与春沁园解了契约,带着苏宝儿住进了北城早些时候置好的宅子,住进来的第二日便大刀阔斧地办了两件事,一件便是找关系让苏宝儿进了官办书院,另一件便是寻了块好地界,盘下一间临街的铺面开办一家戏楼。
这戏楼子是开起来了,但只靠一个人,总撑不得门面,于是每日苏宝儿去书院之后,苏倾池便四处走动,留意京城里有名气的角儿,盘算着挖别的班子的墙角,也正是这个时候,花景昭找上了苏倾池。
这花景昭在北京城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小角儿,早在苏倾池在京城落脚之前,这人就已经是京城红得发紫的名小生了,这样的人,便是苏倾池,也没敢轻易考虑过。
若是换做别人,兴许不敢要花景昭这尊大佛,可苏倾池是谁?这兔子都撞到树桩上来了,哪有不捡的道理,当下就立了契约。
按着花景昭的话来说,苏倾池就是个苍蝇腿上也能刮二两肉的主儿,不过当初确实不怪苏倾池吝啬,实在是置办完一切之后,苏倾池身边银钱所剩无几。
但花景昭却没要苏倾池一文钱,他的要求很简单,给他一个接近京城人人追捧的名旦苏老板的机会,并且供他吃住,这就足够了。
当初花景昭说这番话之时,摇着金丝扇,恰如临风玉树,是何等的潇洒风流。
苏倾池勾了下唇角,“成交。”
苏倾池每日与苏宝儿清粥小菜,便是有一两样荤菜,也绝对是花景昭掏腰包。
花景昭使银子使得义无反顾,苏倾池便吃得心安理得,苏宝儿跟着他哥自然讨了不少便宜,三人这般相处,其乐也融融。
此时,花景昭裸着身子,只腰间裹了一块巾子,手里举着瓢,舀水冲澡。
苏倾池在浴室之内,两人隔着一块木板。
苏宝儿趴在一旁的凳子上习字,就瞧着花景昭一刻不停地摸索着木板上的缝隙,一个澡尽绕着他哥的浴室棚子转,实在无耻得令人费解。
“小心我哥打你。”苏宝儿用口型说。
花景昭摇摇手指,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不会,你哥舍不得。”
正说着,一块湿热的巾子就从天而降,啪地甩在他脸上。
随后浴室的门开了,苏倾池换了衣裳出来,白皙的肌肤清透如脂,身上温柔的湿气夹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暗香,阵阵袭来,实在诱人得紧。
花景昭的□立刻顶起一块,无声地叫嚣。
“下流。”苏宝儿嘀咕,脸上红了一片。
早些时候,天色就有些阴沉,此时更是阴得厉害,看样子怕是要下雨。
果然,不出多久,一道惊雷炸过,冷风紧凑地一卷,便扑扑扑下了雨,雨势不小。
苏宝儿趴在窗上,看着屋檐上倾泻下来的雨水,“哎,白天还好好的。”忽而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门,“糟啦。”
赶紧冒着雨跑到院子另一头的架子上把酱坛子捧下来。
这雨下得又急又紧,纵是苏宝儿动作快,那一坛子的酱菜也都遭了殃,苏宝儿哀声叹气,可惜了这坛子好菜,不知道他哥知道之后,会不会臭骂他一顿。
想着,苏宝儿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拿了东西把坛子里的水给撇赶紧,不晓得天晴再多晒几次,这坛子菜还能不能吃。
正忙活着,就听院外有人敲门,咚咚咚,铁环扣着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若不是苏宝儿的房间离院门近,那声音早被淹没在这瓢泼大雨之中了。
苏宝儿寻思着是避雨的人,一时没找着蓑衣,便顶了个木盆,踩着满园的雨水,啪嗒啪嗒跑去开门。
“谁呀。”
“不好意思,这雨下得太急,实在找不着地方躲雨,小哥儿能不能行个方便,我同少爷……”
“小宝儿?!”
“商……商少爷?”
头顶的木盆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响。
“怎么回事?”
正房的雕花房门打开,一个身着白色亵衣,肩头披了一件外褂的男子走了出来。
身后穿着同样丝绸亵衣的英俊男子单手环着他的腰。

一夜难眠

正厅之内,镂空透雕的香几之上燃着香炉,香炉之上彩绘着含苞吞吐的牡丹,枝叶缠绕扭曲。熏香袅袅,门外渗进一缕凉风,香气立刻如祥云一般缠绵缭绕于雅室之内。
说是雅室并不为过,苏倾池素来讲究,这正厅之内的每一物件都由他亲自挑选,无一不精巧雅致。
厅堂与内室之间以彩绘绣雕的花罩相隔,这花罩虽只起了门框的作用,却也耐人赏看。
内室与正厅的布置有所不同,没有那许多繁琐的物件,只在屋子中央摆了一张圆桌,四周围着四张圆杌子,一边摆放着一架花屏,里边是一张软塌。墙边挂着褐色竹制书架,小巧精致,还有镂空小门,书架旁边是一个几案,摆着一个白底粉彩的花瓶。另一边的墙壁之上则悬挂着一把胡琴。
窗外的雨噼噼啪啪击打着院中的石板地面,窗内却安静的很。
苏倾池、花景昭和商承德,三人坐在圆杌上,陆青和小宝儿坐在另一边的小凳上,两人围着一座小青炉,一边烤火一边烧水。
三人没一个开口的,苏倾池看着墙壁之上的胡琴,商承德望着苏倾池,花景昭托着下巴,嘴边带着别有意味的笑容。
三个月未见,商承德并未从苏倾池身上瞧出什么变化来,这样的情况,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商承德心里惴惴,几次张口,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花景昭似乎没了耐心,打了个呵欠,歪头枕在苏倾池肩头,一手环住苏倾池,隔着衣服抚弄苏倾池胸前突起,举止孟浪肆意,没有丝毫顾忌可言。
商承德瞬间白了脸,他猛地从杌子上站起来。
下一刻,啪地一声,花景昭脸上多了五个红指印,苏倾池拢了散乱的衣衫,“小宝儿,今晚他的饭倒出去喂狗。”
“哎。”苏宝儿应道,对这类事早见怪不怪。
一旁的商承德和陆青看得一愣一愣,早忘了动作。
花景昭揉揉着脸颊,“倾池,我发觉你的手劲越来越大了,瞧瞧我这脸,明儿个可怎么唱戏?”
“拿碧玉膏擦擦,明儿就消肿。”
“嘿嘿,这点伤不打紧,你给我揉揉就成。”花景昭嬉皮笑脸。
苏倾池扫了眼花景昭那张脸,确实红得厉害,心下不禁有些动容,他伸手摸了摸花景昭肿起来的脸颊,皱眉道,“你若老实,我又怎会这样打你。”
花景昭抓着苏倾池的手,狠狠亲了两口,满目深情,“倾池……”
“不过……”下一瞬,苏倾池细长的眼眸已眯了起来,“你若是敢偷懒不唱戏,仔细你的皮。”
花景昭耷拉着脑袋,扶额叹息,“唉,家有悍妻,家有悍妻啊。”
打发走了花景昭,陆青和苏宝儿早也识趣地收拾下去了,如此,房内只有苏倾池和商承德两人。
“他……”商承德开口。
苏倾池倒了两杯茶,知道商承德指的是花景昭,便道,“别管他,他这人就是这样,铜铸的脸,铁打的皮。”
不知为何,听苏倾池这般讲,商承德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先不说方才两人不掩亲昵的举止,便是现在这番话,商承德也能听出苏倾池与那男子之间的亲密关系,商承德只觉得心里莫名地被掏了个洞。
“你……为何躲着我?”
苏倾池一扯嘴角,“我没有躲你。”
“那你为何这么久都没有联系我,若不是今日……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商承德忽而激动起来。
苏倾池一眼扫过来,“你这是怪我?”
“……”商承德看向一边,“我不是这个意思,能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承德……”苏倾池细长白皙的手覆上商承德的。
商承德一愣,只觉面上微热。
苏倾池淡淡一声叹息,已将头抵在商承德肩上,“我说没有躲你便是没有,你信也罢不信……”
“我信。”
清淡的暖香萦绕鼻尖,商承德只觉心头微微荡漾,这连月来的阴郁这一刻消散殆尽,只剩满腔的温热,商承德忍不住抬起手。
“倾~池~”花景昭如鬼魅一般出现,大大脑袋出现在窗口,吓了商承德一跳。
两人之间涌动的暧昧一瞬间被灌进的冷风吹得无影无踪,苏倾池狠狠一眼瞪过去,“嘴里生蛆了吗,不叫不痛快是不是?”
花景昭一脸委屈,只差没捏着小手绢摇啊摇,“倾池,你怎的这般凶?”
商承德虽然对花景昭无甚好感,此时一门心思拴在苏倾池身上,衣衫的遮蔽之下,商承德轻轻握住了苏倾池的手。苏倾池一个眼神浅浅瞥过来,又不着痕迹地收回去,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商承德心下一阵欢喜,不由得将手握得更紧。
花景昭既是戏子,眼神自然了得,苏倾池与商承德之间浮动的那点异样气息,他又如何瞧不出来?
花景昭翘了翘嘴角,意味不明。
似无心似有意,商承德当晚在苏倾池那儿住下了。
苏倾池的四合小院儿,除去喂鸡养鸭的棚子和左右厨厕,只剩一间正房两间厢房,正房不用说,自是苏倾池的,剩下两间厢房,苏宝儿同花景昭一人一间。
晚上,陆青同苏宝儿一间屋,商承德虽想与苏倾池独处,却奈何苏倾池不开口,他也只有与花景昭一屋。
这一晚并没多少消停,商承德原先因着白日花景昭与苏倾池之间的亲昵便对他分外留意,入夜之后,花景昭借着上茅房,一去便没有再回来,商承德心里不安宁,披衣起身。
苏倾池房里的灯还亮着,待商承德上前欲敲门,那灯忽而灭了,黑漆漆的屋内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嬉笑。
商承德在房门前踱来踱去,焦躁难安,哪还有一点睡意。
房内,花景昭躺在地铺上,“哎,看样子,他打算在外边守一夜?”
苏倾池背对着他,不作声,看样子似乎是睡下了。
花景昭一笑,起身又摸上床,在苏倾池身边躺下,单手在苏倾池的肩膀和胳膊上来回摩挲,“倾池,要不咱做点什么?比如……”
花景昭将胯|下硬物往苏倾池身后顶了顶,笑容更甚,“嗯?”
啪——
一鞋底子飞抽过来。
花景昭只觉得门面一疼,两条湿漉漉的东西飞喷出来,花景昭鼻尖一酸,眼泪珠子哗哗哗地下来了,痛得他捂着鼻子蹲地上起不来,一时细碎痛吟无数。
门外商承德脸上的血色早抽了个干净,愣愣地站在房门前,定住一般。
他虽未经男女之事,也从未沾过男色,但有些事情不代表他不懂,正是因为懂,此时他才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商承德胡思乱想之际,“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清淡的月色之下,苏倾池面色如常,身上的衣衫也没有丝毫紊乱,“进来,帮我把他丢出去。”
雕花月洞大床,银白丝绸帐幔。
商承德望着头顶的床幔,只觉口干舌燥,转头望了眼身旁的男子,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苏倾池背对着他,留给他一道清瘦纤细的背影,绸缎亵衣之下,匀细的身体线条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宽肩瘦腰,以及被褥底下的窄臀。
心猿意马之间,商承德忍不住伸出手,几次伸缩犹豫,最终都在触及那片轻薄的亵衣之时止住。
商承德素来不知何为情|欲念头,便是十四岁那时的遗|精,也来得没有一丝杂念,但这一夜,只因鼻尖因绕的异香,他的身体便星火燎原一般,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欲念来,忽然而至,逼得他手足无措,偏又压抑不得法,磨得他彻夜难眠,一直到熬到近拂晓,这才昏沉而睡。
次日,商承德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大概是昨晚未睡好,商承德只觉得脑子突突地疼,扶着额头方坐起身,便听门外有人敲门。
“少爷,起身了没?”是陆青的声音。
商承德应了声,陆青便推门进来,手上端着面盆,盆沿上搭着一块巾子,洗漱完毕,商承德便问,“外头什么声音,府上请了戏班子?”
“少爷,您睡糊涂了?咱这可是在苏老板家,外头是苏老板和花老板在搭戏呢。”陆青端了水出去。
商承德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并不是自己那间。
雨下了大半夜,如今早停了,院子地面上还能瞧见几块湿印子、几个水洼。
苏倾池身着五彩戏袍,头戴凤冠翎羽,穿蟒扎靠,一身动作矫柔不失阳刚,口含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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