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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红楼]黛玉重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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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却是那“车夫”发出一声惨叫,许檀不等反应过来,就被人腾空抱起,一阵晕眩,待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背上,被人揽着,而且是个她根本没想到之人:“北静王!”

一身的黑衣劲装,看来竟有几分肃穆感。水溶略动了动缰绳,马儿慢慢后退,直到远离了那堆毒蝎子,水溶才低头看人,问道:“你是一个人出来的?”

许檀略定了定神,忍着疼,咬牙答着:“不是,穆县主本与我一起,但在马车上时,她用了些点心,晕倒了。”

水溶皱眉看了她一会儿,很笃定:“迷药是你下的。”许檀的死本该被伪装成一场纯粹的“天灾”意外,绝对没有必要留下迷药这种“*”痕迹。

“是,我下的药。”既然必死无疑,何苦再拖个垫背的,难道黄泉路上还能典了换纸钱不成!

正说着,几个人过来,皆是水溶的心腹禁军,都乔装打扮做樵夫的模样:“王爷,处理好了。”自然是处理尸体,不是想拿蝎子咬人么,一不小心牵连了自己,也只能怪他运气不佳,是不?

许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问道:“王爷为何救我?”一大早,毫无道理的,水溶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水溶低头,正对上一双清冷如夜的眸子,不由莞尔答道:“顺手而已。”

……什么叫“顺手”!

许檀正想再问,就见那堆“樵夫”又提溜了两个人过来,皆是发须皆白的老人家:“王爷,应该就是这两人。”

水溶仔细看看,竟然都是认得的,不由好笑:“徐太医、张太医……曾在皇上的饮食中投毒,早在十年前就该被处斩的两位太医,居然都活着。”

两个“死而复生”的太医都耷拉着脑袋,灰不溜秋的,本是躲在山坳的密室中,按理说怎么都不会被发现;可水溶实在太阴损,一路让人熏烟,可怜老人家还以为着了火了,赶紧往外逃,就这么给活逮了。

卫若兰老母回家,竟带了四个刺客,无论那些个刺客多蠢,她“清修”的寺庙总归是暴露了,不再是个适合藏人的点儿;而许檀去的那个,虽然离得近,可确实个高档的地儿,常用来接待官家女眷,各样能人进进出出,仓促地转移也有些危险。所以,水溶干脆搜两者中间那些僻静能躲人的点儿,果然捡着了两个老头子。

水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当下将这热挑子扔给了别人:“都带回去,谋害皇上之人,还得交给皇上处置。”

“樵夫”们依言去办了,许檀抿着唇,冷冷看着,不再说话。饶是她再傻,也看得出,这行事从来出人意表的北静王刚刚没有说谎,他来是为了逮别人,“顺便”救了自己一命。

许檀正出神,没注意到一道劲风袭来,她忽然又被人一抱再一翻,晕眩间竟被人塞进了一棵粗壮的老树之后,水溶半侧着执剑,再抬头看,一枚锋利的冷箭牢牢钉在树干之上。

有埋伏。

痛苦的嘶鸣传来,再看,马儿已然倒下,鲜血淋漓。

“果然太急了,惹来了伏兵。”水溶忽然看了许檀一眼,“没准得连累你,抱歉。”

许檀稍稍挪了挪,又牵动了受伤的脚踝,钻心的痛,额上不由溢出冷汗,却还得硬撑着咬牙:“不必、管我。”

水溶没说什么,继续挡在她身前,同时警惕地看着射箭来的方向,对方的人明显更多,他们这边带了两个老头一个姑娘,也跑不快。若是被包抄了,真的不妙。他袖中有几枚响箭,还有从林霁风那里抢来的几包药粉,可看着时机用,但若真闹大了……不好收拾。

忽然几声脆响,不远处湛蓝的天空中陡然升起了几枚响箭,炸开成烟火,五光十色,许檀十分熟悉,不由惊讶:“这是,东平王府?”

四个异姓王都是闲王,没事儿做,但门面还得有,皇家象征性的给了每个人些“兵力”。如这些年陪着水溶四处折腾的禁军,名属兵马司,实为水溶自己的家将。可就算有这么点儿“兵权”,进京也是绝对带不了多少的,现在放这个响箭,与其说是发令,不如说是引人注意——

埋伏者射羽箭的频率明显降低,水溶又看了许檀一眼,弯起嘴角:“看来,穆县主早就醒了。”

不仅醒了,还想法子叫了人来;若不然,穆芳楹绝对不敢放这个响箭。

更加吵嚷的声音传来,都在林子里,他们是蝉儿,埋伏的是螳螂,现在正逼近的就是黄雀了。许檀咬了咬牙,心下微动:“她……是在救我。”

螳螂的暗箭彻底停了,看来遇上的麻烦不小,“樵夫”趁机将两个老太医当货物似的捆上马,又牵着另一匹马往水溶这头来:“王爷,趁乱快走!”

水溶将手伸给许檀,微微一笑,却是字字敲在这个冷漠少女的心间:“莫辜负穆县主一片好意。”

许檀不及多想,下意识地伸出手,水溶一提又一带,将人捉在身前,一个姑娘不占多少地方。

林荫小道,快马加鞭,马蹄间扬起一片早晨特有的青草芳香。

抄小路回到北静王府,可怜的太医老头子已经被一路颠晕了过去,水溶看看估计死不透,便也不医治了,叫人直接拖进皇宫去,又特意嘱咐——将许檀之事告知太子,但切莫再让其他人知晓,先看驿馆那边的反应,尤其是穆芳楹和西宁郡王的反应。

许檀正被一个女医诊治着,她的脚踝受伤极重,整个骨头都错了位,几乎肿成了包子样,看得女医心惊胆寒,却又不得不下狠手帮她正骨头,要不然,这漂亮的小姑娘得成了个跛子。

许檀嘴里咬着一根木棍儿,防止咬伤舌头,丝丝乱发沾着晶莹的汗珠,都是生生疼出来的。

待女医诊治完毕,许檀差点儿疼晕过去,惊吓连着疲惫,让她整个人都脱了力,伏在榻上,隔着帐幔,远远看一袭修长的人形,缓缓道:“多谢王爷相救。”

水溶摇了摇头,示意女医照顾好许檀,又道:“举手之劳而已,只是王府简陋,没一应‘非金非银,非一应凡俗器物’的带魂魄之物供县主把玩。”

……这算是对上次赢棋后“刁难”的报复么?

北静王一向风度翩翩,不会真跟个小姑娘记什么隔日仇,笑了笑,说正事:“今日刺杀你之人身手矫健,不像是个普通车夫。”

你不是听到了那句“县主,对不住了,这是王爷的意思”么?

许檀不由冷笑,却又晃了晃袖子,手腕上的金镯子叮叮当当的——帐得算清楚,这次,是自己欠了人家一条命。

欠了命,麻烦,都不知道拿什么还。拿贵的还,暂且拿不出;若贱了,可不是轻贱了自己。

许檀想了想,直言:“关于刺杀,我拿不出任何证据;但王爷可以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不过,对方已经知道这是场父杀女,又何必扭捏,大户人家分银子分不周全,不也常常出现父子相残的事儿么,不稀奇。

算盘珠子拨快,纵然都是金银铜器的碰撞,谁不爱听那声儿?对方如此爽快,水溶也很爽快,直接问道:“请问县主,可认识宁国公?”

“只听闻其人事迹,从未见过。”

“那、恕我僭越,县主为何对那盘残局如此在意?”在意到,几乎赌上生死的程度。

“顺手而已。”

只因为那局棋跟她的境遇太像,顺手玩着,竟就这么栽了进去,如执念一般,飞蛾扑火。

貌似,水溶救人时,也说了一句“顺手而已”。

水溶被噎得哭笑不得,又见许檀实在没精神,只得让先照顾着养伤,自己先去林家打听消息。今天林霁风倒是去上朝了,就是据说顶了两个竹熊似的黑眼圈,看来昨晚还算顺利。

在外忙活了一天,直到傍晚,依旧等在林家的水溶才得知:驿馆传出,西宁郡王之女许檀县主在上香途中路遇歹人,为保名节,已跳崖自尽——摔得四分五裂的尸首已经找到,且已被西宁王要了回去。

据说“许檀”被抬进驿馆时,穆芳楹扶着棺材,哭得梨花带雨,连连道:“许姐姐为了掩护我,自己引开了歹人,我要为许姐姐跪灵,谁都不准阻我!”

林霁风正在开药方子,水溶等着包药——给谁的自不必说,不由叹一声,摇摇头:“真是,捡了个麻烦回来。”

写写画画完毕,一团的鬼画符真乃药师本色。林霁风又去配药,没办法,看不着病人,只能模糊着往温婉的柔和药材上配,还不忘揶揄这个损友:“叫你爱管闲事。”

水溶好笑,故意点了点他那份方子:“你是男子,到底不方便,不如找秦姑娘去府上看一番。”

林霁风转过头,嘴角抽搐不止:“你会害死我的。”公主殿下的病情还瞒着呢。

没什么不敢的,为朋友两肋插刀乃是英雄本色——至于插谁的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再想想,现在有个倒霉催的朋友要被不相干的人插刀;水溶看了看皇宫的方向,皱眉:“萧若繁还没醒。”不是问,是肯定,要不然,自己送进去的两个太医不会如沉大海。

“我满嘴混话,被皇帝嫌弃得连夜撵出宫,你估计压根儿就进不去。咱们都是‘外人’,能做的真不多。”所以,现在能做的只有等了,真是、焦心。

按照太子传出的回音,也是——暂且、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许檀:感觉这桥段有点熟。

喵:嗯嗯,把你父王换成恶毒后母,把车夫换成猎人,你不就是白雪公主么?

许檀:……

喵:照这么说,北静王就是来救你的……

许檀:小矮人。

喵:……

许檀:串场费,五百两。

北静王府——

心腹甲:王爷又捡了个姑娘回来!

心腹乙:漂亮不?

心腹甲:绝对是漂亮!

心腹丙:坐等王爷再次被甩!

心腹丁:坐等王爷再次被甩+1

心腹甲:坐等王爷再次被甩+2

心腹乙:坐等王爷再次被甩+3

……

喵:檀妹纸,你怎么看?

许檀:一边倒,没法开局。

喵:……什么局?

许檀:赌局。

 第114章 首护沁芳将女顽皮再拜凤华黛玉惊心

暮色正浓;皇宫的金顶被夕阳镀上了一层耀目的红色。

沁芳苑里,大公主依旧被禁足着;一圈圈的侍卫尽忠职守着……压力极大,欲哭无泪,好想干脆撂挑子不干这霉催差事了。

皇上跟公主拧上了,一个是九五之尊;一个是连九五之尊都不怕的煞星;受夹板气真不好受。喏;皇上让他们巡视沁芳苑确保万无一失,公主确遣了镇国公的宝贝孙女儿“镇守”大门;拎着根棍子跟他们对瞪;气势毫不输人……最要命的是,看蓝姑娘白天耍的那些个的把式,真是有两下子的!

蓝宜茜把木棍背在身后,抱了个食盒,坐在院中的小圆桌旁,一面吭哧吭哧地吃着,一面时不时瞟着外头那帮饿肚子等换班的可怜侍卫们。

“咕噜噜……”这是谁的肚子叫啊,多没面子啊!

蓝宜茜扬了扬食盒,很友好地问:“要吃不?”

侍卫们赶紧摇头,一个比一个摇得起劲,跟拨浪鼓似的,沁芳苑里出来的东西谁敢吃?谁知道做的精巧可爱的点心里头到底是掺了麻沸散还是蒙汗药,据说大公主是敢杀人的,别是鹤顶红吧!

蓝宜茜也不勉强,又把一块点心扔进嘴里,叫过一个侍女吩咐了几句,侍女一惊又一笑,又让太监出去办事——很是效率,不一会儿,太监挑来了散发着新鲜的土腥味儿的两个大箩筐,里头一色的萝卜白菜,洗的干干净净,水灵灵的。

蓝姑娘眨巴着比萝卜白菜还水灵的眼儿,很实诚地指箩筐:“都是刚从御膳房要来的,新鲜的,肯定没下药,你们要是真饿了,就吃这些吧。”

“……”一排排的侍卫原地打摆子,面上抽搐无比,心中欲哭无泪,再次想要扑到金銮殿去跟皇上哭诉“臣上有没有老下有没有小实在不知道怎么伺候姑奶奶啊”!

外头又是一阵闹腾,黛玉端着药碗过来,看向始作俑者,无奈:“蓝姑娘心性单纯,你就逮着和气的欺负,把得罪人的事儿全塞给人家。”

“蓝丫头是单纯,但有些事上也精着呢,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弄月看到药碗,脸儿皱成一团包子,“苦死了,我不要吃药啊啊啊啊!”

黛玉板起脸:“乖乖的,要不然,我叫蓝姑娘进来灌药。”

“父皇果然不疼我了,留了你们两个堵心的天天在我身边晃悠!”弄月憋屈地抢过药碗一下子喝干,又张嘴叼过黛玉送来的糖果,嚼得腮帮子鼓鼓,“反正是好不了,还吃那么多苦的做什么。”

“别这么说!”黛玉蹙着细细的小眉头,又伸手掐她的腮帮子,“太医说多养几年,会有转机的;我哥哥信里也说,说什么也要治好你!”

“你掐我,你也不爱我了!”弄月睁着猫儿眼瞪人,却见黛玉盈着双兔儿眼跟她对瞪,红红的,看模样,定是是背着她哭过了。

弄月叹了口气,把她捉到身边坐着:“其实我是真无所谓。”莫名其妙地被害了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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