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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红楼]黛玉重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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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看兔子……”黛玉下意识地低头找,顿时“啊”得吓了一跳,被两个王爷吓到结果忘了脚下这小东西,结果,菜柄儿没喂饱,此刻那硬硬亮亮的小牙正在啃自己裙子后摆上头的丝带呢!

——这丝带可连着裙子后面的腰带,要是被扯掉,自己还活不活了!

黛玉赶紧从兔嘴里头救衣裳,可那兔子人小志不短,怎么都不放,眼见流苏处已然坑坑洼洼,黛玉尴尬得脸儿通红;云涯也看得好笑,又问道:“你最近还会过来,是么。”

黛玉忙着跟兔子较劲儿,只是胡乱应了几声:“最近几日都会过来。”

云涯了然,那近几日……不知道是该避着点林霁风,还是迎着点儿。

轿子里头还在闹腾着,云涯不再多言,转身便带着云诺离开;黛玉终于兔口夺食,送了一口气儿,抬头却只看到一袭修长的背影,映在流光之下……让人只觉满心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论语理仁篇》:

4?22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

孔子说:“古代人不轻易把话说出口,因为他们以自己做不到为可耻啊。”

4?3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孔子说:“只有那些有仁德的人,才能爱人和恨人。”

4?10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孔子说:“君子对于天下的人和事,没有固定的厚薄亲疏,只是按照义去做。”

 第67章 借酒浇愁憨驸马一醉湖菟丝花

林霁风不知道家里那且可笑且可叹的一出戏;此时他正在京城一处酒家的二楼雅间里头,端着个八分满的陶瓷小杯,却不喝,只是把玩。

美人当前;可不能喝得醉醺醺,自毁形象的蠢事只有荣伯府那帮子干得出来。

秦可卿依旧带着雪白的纱帽;坐在林霁风对面;首先是祝贺:“我听说你叔叔调了兵部尚书,恭喜了。”

林霁风却是一肚子的苦水:“是喜也是悲啊,皇帝扔了那么大一差事下来;还送了个郡王殿下;小叔领着,我也得配合,这是皇帝又一次越过鸿胪寺卿张元给我派差事,那张狐狸又不高兴了,没少折腾我。”

秦可卿对着他略显乌青的眼圈儿,好笑:“你也就是说说而已,真不想干,谁又能奈何得了你。”眼前这人虽年轻,为人处世,却是个“老油子”,一身的江湖气。

林霁风耸耸肩:“又不是什么坏事。”不做正事就别当官儿,他只是不乐意帮龙椅上那只去监视人下绊子而已。

累是真的,就算现在只是前期的准备阶段。为这“疆域”,调兵去查探自不必说,林睿得小心着很多地方可都是肃王的地盘儿;而林霁风也得整理各地的地理县志、朝贡记录,甚至还得追查些风土人情、神话传说。疆土这玩意儿,历经各朝,从来都是“自古以来”——古人怎么就不知道多埋几个界碑呢,要不然,现在哪那么多事儿!

都是当驴子的命,只能相互比较,求个心理安慰,毕竟他林霁风还不是最惨的一个:“悯恭郡王虽然博览群书,可这外族的事儿,他真没沾过。现在天天都埋在翰林院里头钻书,偶尔出个门——那绝对是旭王又惹了麻烦。现在宫里宫外好像都习惯了,旭王一有事,直接找悯恭郡王灭火救灾擦屁股。”

林家人这张嘴,从来是一针见血得让人恨,当年的林太傅也是让父王“刻骨铭心”之人。秦可卿叹了一声,又提醒:“我听说,原本皇上想让你叔叔调任九省都检点,而这兵部尚书的职位,也安排有他人。”

“我知道,原来安排的是神武将军冯唐。”那时皇帝和肃王还分寸不让的掐着,谁都没法擅动,这冯唐两边不沾,恰好是个“中庸”人物;但谁想周家走了一步烂棋,让皇帝有机会调整部署,“冯唐也回京了,却只升了个勋官儿,估计,他得恨上我小叔。”

秦可卿摇摇头,林睿刚调任,便摊上了“定疆”这裨益万世的差事,岂止是“估计”会恨上。

“你小心些,最好把你那副浪荡公子的模样收一收。不管你跟你叔叔是怎么想的,在别人眼里,你几乎是铁板钉钉的定远侯世子。”

依林睿如今的军功和其长公主驸马的特殊身份,莫有有后,那是最好。

“你从哪里听来这种无稽之谈的!”林霁风依旧无所谓的模样,挥手叫来店小二,让他给上一些精致的小点心,都切成小块儿,戳上竹签,这样,秦可卿吃的时候不必反复掀着繁复的纱帽。

秦可卿捻起点心,却是不吃,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半晌才道:“其实,今日找你过来,是我——有事相求。”

眼见对面一副“你终于肯说了”的促狭表情,秦可卿略觉尴尬,赶紧又将点心放下,起身,隔着屏风指了指一楼某个落寞的角落:“那个人就是月儿的未婚夫,崔应明。”

“就知道你是为了他。”林霁风也瞅了瞅,那崔应明剑眉星目,身形挺拔,算是个高大的美男子,可就是苦着一张脸儿,手里拿着个酒杯子,一小杯一小杯的灌。

身为准驸马,当然不能酒醉闹事;可这满心的苦涩,又怎能不借酒消愁。

“我早就找小叔问过了。崔家是武将世家,可怎么说呢,一家子都有点儿‘憨’,勇武有余,谋略不足,没出过名将。这崔应明父母双亡,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打仗时候破了相,低娶了个五品官的女儿,日子过得简简单单,却也算和睦。”

“他娶了月儿,不仅自己不能再领兵,连带着他哥哥也……”秦可卿微微蹙眉,“我担心,他会怨上月儿。”

“怎么会,就他那憨头憨脑的模样,你该担心的是你妹妹逮着老实的往死里欺负。说实在的,真不如嫁给姓萧的。”就算是抬杠,萧若繁都能跟弄月抬一辈子;而这呆头鹅太没挑战,还有一句实在不能说出口的:他真担心公主殿下跟这人过久了嫌无聊,为寻刺激,养点儿懂浪漫会疼人的面首。

秦可卿不语,似依旧担心着;林霁风不由翻了白眼,扔下一句“我证明给你看”,而后又叫来店小二,咬耳朵吩咐了几句。

得了一锭银子做赏钱,店小二眉开眼笑着去办了。不一会儿,下头就传来起哄声儿,显然有人认出了准驸马:“呦,这不是‘崔驸马’么!恭喜恭喜,洞房花烛夜,升官发财时啊!”

崔应明一愣,随即挤出憨憨的笑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由着几个人过来勾肩搭背捶胸口。见驸马如此“随和”,全楼都起哄了,也不知是谁吼了一句:“驸马封了侯爵,这是双喜临门啊!驸马非得请咱们喝这一顿不可!”

一呼百应,四处都是噼里啪啦的拍手声儿,还有几个人吹着口哨儿:“没错,是得请,是得请!”

崔应明本是来借酒浇愁的,见此情景,却也只得拱拱手,大方笑着:“当然的,这顿酒我请!再多拿几坛来,我请大家喝个痛快!”

口哨声再次四起,几个会来事的机灵人便要上来灌驸马的酒,崔应明却推拒:“抱歉,我不能多喝。若是喝醉了,大庭广众之下耍起酒疯,对公主实在不敬。”

立即有人笑“媳妇儿还没过门就做了耙耳朵”,崔应明被人勾肩搭背摇晃着,一脸的苦笑,却依旧坚持:“公主代表君主,我不过是个臣子,决不可做出对公主不恭之事……”

下头一阵闹哄哄的,秦可卿看着,只觉无奈,忽然转头问:“你叔叔当年娶柔兰公主时,也是这般情景?”

“哪儿啊!”往事简直不堪回首,“他直接在喜堂里头拽了一队兵马,各个都配着刀,别人娶亲放炮仗,他娶亲放火枪,来喝喜酒的全吓傻了,谁敢灌他?”

秦可卿莞尔,林霁风的脸都扭曲了:“是没人敢惹他,所以,全冲着我来了!”看别人婚礼结果自己被灌趴到桌子底下,这跟谁叫委屈去!

肚子都要笑疼了,幸亏带着纱帽,秦可卿努力保持着郡主优雅的风度,林霁风正想再控诉几句,却忽听下头传来奇怪的呼救:“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啊!”

娇滴滴的嗓子,带着柔柔又翘翘的尾音儿,这是个娇弱得宛若菟丝花的美貌姑娘,抱着一柄琵琶,被一个大汉追赶着,香汗淋漓着逃命,酒楼里头人多又乱,这姑娘不知被谁绊倒,忽然身子一斜,恰恰摔倒在崔应明脚边。

那女子一抬头,泪光盈盈,楚楚可怜,再无力气站起来,而追着的大汉堪堪举起了木手中的木棍,眼看就要打在姑娘娇弱的身体上——“砰!”一声闷响,木棍重重地打在崔应明的手臂上。

平常人看着都觉得疼,崔应明却好似没事似的,怒目圆瞪,扫臂而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大汉并着木棍一起被甩出几丈远,摔得结结实实,好半天才爬起来,看着高大魁梧的崔应明,不由发抖:“你、你……多管闲事!”

崔应明再次瞪眼睛:“你再不滚,我就报官了!”

大汉似是怕了,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对着那女子啐了一声“小贱人”,又看看崔应明彻底绞起来的眉毛,抖了三抖,终究是灰溜溜地逃了。

“姑娘,没事了。”呵斥走歹徒,崔应明俯身,想要扶起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子,可谁想到,那女子竟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泪水涟涟:“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愿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崔应明顿时傻了。

秦可卿看得皱眉不断,忽然狠狠瞪旁边:“这也是你安排的?”

林霁风目瞪口呆,简直要冤死了:“我怎么会干这事,这哪儿冒出来的!”

再看那崔应明,僵了好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男女授受不亲,赶紧要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可有操守有规矩的菟丝花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唱念做打一应俱全,抹抹脸便是泪如雨下:“公子,大爷,求求您可怜可怜我吧!刚刚那是我哥哥,为了凑聘礼要把我卖进窑子,呜呜呜,如果公子不要我,我就活不成了!”

崔应明想说什么,菟丝花却抢先一步堵死了他的嘴:“公子龙章凤姿,自然看不上小女子。小女子不求名分,为奴为婢都可以,只求公子给小女子一个栖身之处,莫要让小女子走投无路!”

“我、我……姑娘你先起来……”崔应明脸发红,舌头发抖,都快不会说话了。

“公子救了奴婢,奴婢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若是不要奴婢,奴婢就在这里撞柱而亡!”

这俩,一个是狐狸精,一个是呆头鹅,真是云泥之别。

眼瞧着再闹下去要出事,林霁风可不能让郡主殿下的宝贝妹妹还没过门就被添堵,赶紧扔下一句“交给我”,匆匆下了楼——先是钻进了酒楼的厨房。

起哄的还在起哄:“驸马,这姑娘够可怜的,你就发发善心吧!”

“这可是艳福啊,哪有向外推的道理?”

“就是就是,大公主一向宽和大度,绝不会怪罪驸马发善心的!”这谁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谁不知道大公主出了名的刁蛮暴躁不讲理?

崔应明堂堂八尺汉子,却被一个小姑娘逼得快哭了,幸亏救场的很及时,一个硕大的酒坛子“砰”得砸到桌子上,震得盘子酒杯都一颤,旁边的人也一噎,就连那菟丝花都愣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霁风扔下酒坛子,又跟在家拎兔子似的,一手将菟丝花拎了起来,邪邪一笑:“他不要你,没关系,本公子收了你!”

崔应明顿时一喜,连连说着“多谢兄台解围”;林霁风却不理他,只是挑着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儿,盯得那菟丝花脸儿泛红,娇羞万分的模样。

论相貌,林霁风比崔应明强了不止一点儿,衣衫也算华贵,气度更是不俗。菟丝花瞥着小眼神儿,还得矜持一下:“女子不侍二夫,可那位公子实在看不上小女子……若做奴婢,小女子、愿意……服侍公子一生。”

崔应明是彻彻底底舒了一口气,周围的口哨声又起,似要祝贺一段“天赐良缘”。林霁风却笑着来了句“很好很好”,又一次提起那半人高的酒坛子,重重往菟丝花面前一砸:“那就这么说定了,来,是好汉就干了这坛!”

——好、汉?

菟丝花傻了,林霁风却快手快脚地拆了泥封,将那硕大的坛子整个儿灌给“好汉”——“啊!”伴着凄厉的尖叫,菟丝花被泼了半身的陈年女儿红,头发散了衣服湿了,滴滴答答的活像个泥水里头的乞丐,就是酒香四溢,还挺好闻的。

“你、你……”菟丝花花容失色,纤纤玉指抖着,不知道该怎么控诉。

林霁风似也觉得自己做过了,惋惜地看着酒坛子:“都洒了啊,这怎么喝。”又似想到了什么时候,从后面掏出一亮闪闪的玩意儿,抓过菟丝花的手腕便要下手,“不怕,没酒没关系!咱们桃园结义,歃血为盟,也不差对不对?”

菟丝花定睛一看,逼近自己细弱手腕的是把锋利的刀啊,还是菜刀,上头沾着细细的肉丝儿,带着血……“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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