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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红楼]黛玉重生-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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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小哥儿的“闺誉”……

林霁风差点笑场,只觉肚子里一拧一拧的,抽痛得很,好悬捂住了没失态,继续笑眯眯地眨眼睛:“哎,他俩演西厢待月……不过,你怎么知道秦钟才是演崔莺莺的那个?难道你提前探听过,或者为求谨慎,亲自观摩过?还是实践过,该不会是经验之谈?”

“……”何致再镇静也是淡定不能,囧了一张脸,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挥出一拳对着那鼻子揍。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这定远侯世子比他见过最胡搅蛮缠的村妇还能扯淡!

何致却不知道,林霁风这还是留了口德的呢——考虑到林睿派过来的护卫就隔了个马车厢——要是没这些竖着耳朵的假兔子,林霁风张嘴就要问人家的“闺房之私”!

脸皮没那么厚,自然比不过没脸没皮的,何致忍着动手揍人的冲动,冷冷问:“林参议不必拐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

“早痛快些不就行了?”又一个被他生生恶心到松口的,林霁风只觉自己审讯的本事又上一层楼,或许考虑一下以后去刑部混?咳咳,那是今后的打算,先管眼前的。

林霁风忽然龇开牙,银亮亮的却带了一丝寒气儿:“在云珪的庄子里埋火药,又引我小叔去钻套子,是贾敬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何致一噎,不由皱眉:“你……就问这个?”

林霁风眯眼儿看他表情:没有惊疑,看样子是知情的;却有纳闷,看样子是不心虚的。也就是说,不是他做的,却是他知道的。

又恰没防备——林霁风忽然邪邪一笑,而后猛然出手,对着何致的腹部重重就是一拳;何致本就受伤,又没想到对方会忽然动手,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只觉脏腑绞痛不已,不由弯了腰,额上又沁出道道冷汗。

“呃……”腰腹周围受的伤也裂开了,真是疼得够呛。

林霁风的力气不小,而且混迹江湖,哪能没点儿功夫?只是个性太过散漫,适应不了军营的严禁,才没接过叔叔的“衣钵”。

何致紧紧咬着牙,却觉得好笑:“林参议费了这么多口舌,就为了揍我一拳……呃!”

当然不只一拳,都不给他缓过气儿的时间,又是更重的两拳砸中肚子,五脏六腑仿佛被绞到一起似的,何致只觉眼前一阵阵地发黑,都坐不住,只能单手硬撑住车窗,强忍着喉中的甜腥,至于另一只手——早被林霁风一把抓过去了。

抓过去,把脉。把完了这只手,林霁风又换了一只,何致伤上加伤,只能任他折腾。

把了脉,林霁风撇撇嘴,很确定:“死不了,还能再挨两拳。”

再挨……两拳?没等何致回过神,肚子上又狠狠挨了两下子,这回真是疼得发晕,倚在车窗边,丝毫不能动弹了。

林霁风拍拍手,正准备掀帘子跳下车。总算出了半口恶气儿,至于剩下的一半,等逮到贾敬的时候,肯定要揍回去。

何致却忽然闷哼了一声,硬扯出一丝笑意:“林参议大概不知,定远侯攻打农庄之时,我安排了人,提前引爆了炸药。”

在林睿切入内围前,农庄便整个儿被炸上了天——不过看起来没啥效果,因为林睿考虑到对付的是贾敬,带人推进的时候极为谨慎,而且打算是包抄之后将人逼出来,所以说……就算再晚个半天,甚至晚半个月炸,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林睿没看出来,贾敬也没看出来,只有何致觉得挺郁闷,人算不如天算,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实在不过瘾——也能理解,林霁风只揍他一拳确实不够过瘾。

林霁风不由挑起眉毛,何致硬撑着晕眩感,继续咬牙问着:“林参议可是不信?”

“我信!”林霁风爽快地点头,眯着眼睛顺下去,“寿安伯的计划天衣无缝,早想向皇上投诚,自然不能害死我小叔;而且,寿安伯还想要一石二鸟,挑最好的时机在贾敬跟前暴露自己的‘异心’,引得他对你下杀手,你好趁机诈死,金蝉脱壳。”

……没错,若是贾敬觉察出有人做手脚使得火药提前爆炸,何致便不用傻乎乎地捆一身炸药去“同归于尽”了。贾敬会自会派人来杀,何致顺势“死了”便成,多简单。

“所以呢,别指望我谢你。你说出真相——我还得揍你!”又是“砰砰”两拳,打完,林霁风潇洒地拍拍手,跳出马车溜溜达达去找媳妇。

趁着车帘子被掀起一条缝儿,围守的护卫们向里头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啧啧,被揍得都爬不起来了啊!自家侯爷向来秉承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箴言,平时没少揍世子,搞得上梁不正下梁歪,而且世子下手这么狠……别人家的肚子也是肚子啊!

揍完了欠扁的人,林霁风施施然回到秦可卿那架车子里,就见秦钟颤颤的,脑袋都快埋到膝盖上头去了,不由想调笑两句,却忽然被秦可卿抓住了手。

“你受伤了?”关切之情根本掩饰不住。

林霁风这才发现,自己手指上沾了些血迹,赶紧抽回来想揪帕子擦:“不是我的,是何致的。”他下手挺黑,何致的伤口都被揍裂了。

林霁风只是不愿让脏血污了自家媳妇儿的手,可缩得太快却显出点此地无银的意思来。秦可卿板着脸,伸手,手掌向上温润细腻:“拿过来,我看看。”

林霁风抽抽嘴角,乖乖伸了手去,好像是做错了事听凭大人打手心的熊孩子。

秦可卿仔细瞧瞧,发觉确实不是他的血,这才松了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丝帕,细细为他拭去。温柔体贴又贤惠,引得瑞珠不断捂着嘴儿笑,连秦钟也稍稍抬起了一只眼睛,偷偷摸摸地瞧来瞧去。

“笑什么!”秦可卿这才反应过来周围还有人,脸儿通红,扔了帕子对着瑞珠就是一脑门镚儿。

瑞珠捂着红红的脑门儿直撇嘴,秦钟则更惨些,姐姐不过是花拳绣腿,姐夫却是心狠手黑,林霁风对着他后脑勺狠狠来了一下,直敲得他脑门磕膝盖,重重一下“砰”得作响,顿时眼冒金星摇摇晃晃,脑袋周围全是叽叽喳喳的小鸟。

秦钟额头红红的,秦可卿不由担忧:“别给打傻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林霁风熟能生巧地抓过秦钟的手腕子来把脉,心里暗叹一声比女子还纤弱无骨……说正经的:“傻不了,还能再挨两下。”手起钢镚儿落,秦钟的脑袋又与膝盖两次亲密接触,这回好歹不红了,因为直接青了,磕得最重的地方还有点儿发紫。

秦钟挂两眼委屈兮兮的清泪,娇弱瘦弱柔弱纤弱……总而言之看起来比弱风拂柳的黛玉小姑娘还弱,秦可卿重重一叹,满眼哀色,竟说不出话来。

林霁风顿时心疼,心一急手一狠,干脆将秦钟敲晕过去,将媳妇揽过来保证:“交给我,我当初混成那样都给我小叔硬拧回来了,你弟就是太娇气了,往糙里养养就行。”

秦可卿又叹了一声,却瞥起眼儿,转着婉转流光:“‘混’成哪样?难不成,你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不是说说而已的?”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瑞珠早躲出去给他俩说私房话,秦钟晕着权当个摆件,林霁风正想撒娇卖好再趁机蹭两下,秦可卿却已然挣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审问”:“还没说清楚呢,那个寿安伯,到底想跟皇上谈什么‘生意’?”

“这你想知道?”掐了一把媳妇的脸儿,光滑水嫩。

“无论怎么说,我也姓云。”秦可卿瞪他一眼,“我五叔为人偏激,最恨被人挟持,只怕何致所求不得,还会赔上自己一条命。”

“我才懒得管。”作为一个经常在皇帝跟前信口开河的,林霁风早积攒了不少面圣的技巧,可何致算计他小叔,他只揍一顿已经很客气了,怎么还会乐意去为人师。

秦可卿露出不赞同之色:“你至少要问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么,他交代的倒是爽快。那些个‘暗军’,被你那个妖怪三叔挟持了近二十年,好些人都受不了了,以何致为头儿,这帮人想反水,想弃暗投明。”

“这样……”秦可卿想了想,却觉得奇怪,“何致为内宫侍卫,并不缺乏面圣的机会,为何到现在才想到和盘托出?”

“大概,在这之前,他们手里的筹码都不够吧。”何家跟皇帝毫无血缘关系,既然没法谈感情,那就只能谈钱了——拿手里的筹码,向皇帝买命。

没错,正是如此。

后面的马车里,睡得歪七扭八极为豪放的同伴之中,何致慢慢舒缓着呼吸,缓解脏腑间还未褪去的剧痛。感觉身下马车滚滚,颠簸越急,伤处就越痛,可他此时真恨不得马车再更走快一些,趁着贾敬还未察觉他逃了命,趁着贾敬还没有改变计划、还没有撤离据点,趁着他手里的“证据”还有用……早点面圣,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玄真观主的御人之道极为缜密,其下有贾敬这帮被洗了脑以至于肝脑涂地的,也有何致这般受着威胁违心听命的,只有前者才能掌事,后者不过是小卒子,只负责鞍前马后,哪日惹了上头不快,便立刻消失得毫无踪影。

暗军阶级分明,若不是贾敬失手被云珪所擒,若不是云珪滥用暗军势力使得暗军折损大半,配合贾敬的“大计”根本轮不着何致来沾边儿。

也正是通过此次,何致才稍微深入了暗军的核心,打探到不少“值钱”的消息,恰能向皇帝买命——贾敬也怕走漏风声,早就派人去劫他的家眷,幸亏他提前安排好;贾敬约他在京城外相见,就是不打算再给他回京面圣的机会,甚至还想威胁他前去北疆,榨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试试看能不能骗一个镇国公入局。

何致只能孤注一掷,假死以求生。

作者有话要说:何致:定远侯你那么谨慎干什么?逼得我只能搞人弹袭击。

林睿:……

【战术无误,但默契不够】

#战术都是坑爹的逻辑都是早死的人都是玩不过老天的#

秦钟:呜呜呜……

喵:哭就哭吧,今后你有的哭呢,别忘了你姐夫家的家教是“不打不成器”!

林睿:我没教你揍“外人”。

林霁风:拉倒吧,要能打,你早揍你那俩舅爷了,尤其是龙椅上那只!

#大舅子小舅子都很欠揍#

 第171章 垆边围坐青梅煮酒强颜欢笑酒意如馨

何致被林霁风押送“回京”;跟他书信传情,不知是鸡同鸭讲还是心有灵犀的小未婚妻蓝宜茜,依旧在借酒浇愁。借酒浇愁愁更愁;愁意汇成海;蓝姑娘表示非得喝一海才痛快!

幸好不是在宫里;要不然真是为难死了沁芳苑的嬷嬷和女官;不过也没什么区别;同样是竹林里端着小桌小椅小茶几;蓝宜茜做主;黛玉与弄月为宾;青梅围坐一桌儿煮甜酒,论的不是天下,而是闺中少女的幽幽心事。

真如古诗言,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连将门虎女蓝姑娘都带了些诗情画意,舀了杯清酒,先洒进土里,轻露洋洋洒洒,映着晨辉,晶莹若滴。蓝宜茜手腕上的莲花链儿叮当响得清脆,伴着少女带着小慨叹的自言自语:“第一杯,先祭给莲儿——知道你不喜欢喝,端给你哥哥去也行。”

甄家的门户看得越发谨慎,从出事到出殡,蓝宜茜一直没能去祭奠甄宝玉,这一杯晚了的,让甄华莲“转呈”罢。

黛玉与弄月看着,皆是幽幽一叹,二人也各执了个小酒杯,舀了酒往地上撒去。只不过,弄月倒的酒里掺了一半的水,黛玉则没那么复杂,只是斟了小半杯单纯的清酒,浅浅的,只略略漾过酒杯底儿。

看着酒水润进湿湿的泥土,黛玉轻轻一叹:“甄姑娘酒量不佳。”小时候喝过好几回,甄姑娘看她不顺眼是处处打擂,而且每次都是蓝姑娘悍女出马,一个顶俩。

弄月却撇着嘴儿:“咱们那位太子殿下,从小就狡猾到不行。每次去他那儿,招待的都是掺了水的酒,也只有甄丫头那口淡的会喜欢喝。”

闲来无事,竟又想起凋零在盛夏的红莲,原来谁都没有忘记。曾经有一位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不怎么美好的姑娘,倏忽凋谢在了最美好的年纪。

怜惜甄姑娘,感慨别人命途多舛;可蓦然回首间,又会发觉,自己的命数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就如蓝宜茜这桩婚事,起得是莫名其妙,承得是一波三折,转得是山穷水尽,也不知能不能有一个柳暗花明的结局。

“那什么何致,最好别落在本宫手里,要不然,本宫弄死他!”弄月想起来依旧是咬牙切齿,“看本宫……”

黛玉赶紧伸手掐了一把,终于把公主殿下那些个酝酿着的“十大酷刑”掐灭在了喉咙里头。看起来没心没肺、总笑说着“嫁个不怎么喜欢的好”的蓝宜茜,真的很喜欢那个在七夕宫宴上陪她一起踹桃子树的侍卫同林。

蓝宜茜却忽然给自己斟了一大杯酒,满满的,脖子一仰干脆利落地往喉咙里一倒,丝毫不给另两人过来劝的机会。

黛玉迟了一步只夺来个空杯子,弄月亡羊补牢地去抢酒壶,两只小青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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