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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红楼]黛玉重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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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涯失笑,点头:“送你了。”

蓝宜茜很是爽快,把式甩开,将刚刚凤华宫的段子直接照着演了一便,手舞足蹈模仿周贵妃摔棋子,又惟妙惟肖地模仿黛玉的口气,还有那跟炸毛小兔子似的表情——就是也忒英武了些,黛玉那娇俏的飞眼儿硬是被模仿成了凶巴巴的瞪眼,看得云涯扭头忍笑,黛玉急忙扑过去拦,可她哪比得上蓝宜茜身手敏捷?

蓝宜茜几个腾挪,轻巧地躲开,嘿嘿笑着继续手舞足蹈地“演示”,黛玉扑得直喘气,发鬓都要乱了,回头又见云涯忍笑忍得更辛苦,不由咬牙,干脆扭头躲到紫藤萝后面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云涯才过来,就见黛玉坐在假山侧,手里编着一个穗子,边拿眼儿瞟他:“才不准取笑我。”

“我怎么会。”云涯走到她身前,静静看着,“周贵妃说的那些,你当真不在意?”

“她没说错,我们这些女孩子尽被你们这些男人欺负。”黛玉闷闷的,声音很小,“就像我,苦命地摊上你,偏偏是个君子,为了‘攀附’你,我必须得说那些酸臭不可闻的腐话。”

“你这是……”云涯一惊,而后好笑,“也就是说,若你明白了回周贵妃的话,就是——你愿意嫁我。”

黛玉脸一红,站起来又往假山后头躲,继续不理他。

云涯越发好笑,这姑娘,真是可爱的紧。

得了便宜得卖乖,黛玉脸皮薄,不能逼得太紧,要不然得跑了。因此,云涯转了话题:“周贵妃暗中紧盯贤妃,是周家的授意。”也就是肃王的授意。至于皇贵太妃么——只顾着说贤妃死得晦气,忙不迭要烧被子烧褥子,据说是太上皇的意思,也不知是不是被贾敬那厮给利用了。

“另外,周贵妃与你说那些话……我刚派人去查,还说不准,但应该是皇贵太妃的意思。”皇贵太妃定不想让林家的姑娘入宫,偏偏又没法插手弄月的地盘,又急吼吼的逼侄女儿出招——周贵妃所说没错,她那些“不仁不义”,真都是被逼的。

黛玉糊涂了:“那她,为何还要提醒我避开二公主?”

云涯只道:“她又不蠢。”

去年起,肃王与皇帝的关系逐渐缓和,皇贵太妃看不明白,依旧自以为是地蹦跶,但周贵妃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截留贤妃旧物,未尝没有示好之意;另外,周贵妃心知自己已是弃子,和何苦再得罪人,对于黛玉也是耍耍嘴皮子吓吓,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黛玉不由垂眸,心中升起一丝哀戚:“我终于明白,哥哥为什么不喜欢围棋。每颗棋子,都可能被做弃子。”围棋是非黑即白的,棋子见没有感情,且落子无悔,一颗棋子占了那个地方,便要做好觉悟——哪天,为了诱敌深入,或为了改变谋局,会被毫不留情地舍弃。

见黛玉面露哀色,云涯赶紧问道:“你怎么了?”

黛玉摇了摇头,忽然笑了,带了些小调皮,故意问:“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做不做和尚?”

云涯一愣,而后一甩袖子,俊颜薄怒,清冷而决然:“不准胡说,我不会让你出事。”

黛玉却只顾掩着帕子笑:“你若说做,我可就再不理你了!”

这姑娘真是可爱,可心思也太玲珑了些,实在难猜。云涯不由叹息,将眼中的凛冽收了收,没关系,反正,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摸索。

黛玉甩下帕子,往外头走,俏皮的很:“送我回沁芳苑去,没准公主还在闹呢,她要是砸枕头,你得帮我挡着!”

“……好。”

黛玉钻进轿子,任由太子护送,倚在软软的垫子上,悄悄看着外头。今日心绪几番起伏,心情却明快的很,大概是经历这一场,又看清了些:人从来不是冷冰冰的棋子,就算机关算尽,人心也是难测;人世不是什么丹青史册,这里有恩有怨,有情也有义,有善缘,有恶报。

这般没道理的世道,这般举步维艰的人生,弄月,萧大哥,云涯,还有她,却都在继续努力地活着。才不要什么“你死,我做和尚去”,没出息的才只会逃,还未必逃的掉。

林黛玉只铭记于心,今日的恩,明日的情,今日的因,明日的果;重生的她已然如此幸运,那又何必为未来的虚无缥缈担惊受怕?她相信自己,也相信云涯,且记得,且期盼,莫负此心。

……

北静王府,水溶正与许檀对弈,毫无疑问又落了下风,水溶却只是笑笑,并不在意,再次道:“许姑娘,若我能赢一局,那依照约定,姑娘该告诉我真相。”

西宁郡王追杀亲女的真相,是否有幕后之人在操纵的真相。

许檀面无表情,一子落下直接堵死:“我没有任何证据,也知道的不清不楚,对王爷而言,不过是废子而已。”

水溶不由摇头,依旧带着潇洒的微笑:“人跟棋、是不一样的。”

许檀根本不看他:“你赢了再说。”

“……”这、真有些困难。

作者有话要说:四年死四个妃子:李淑妃(弄琴生母)、甄昭容、陆太妃、贾贤妃

高速首发'红楼'黛玉重生最新章节,本章节是第119章掷地有声说儒道冰冷无情皆陷棋魂地址为

 第120章 断药方掐时机许衷心不渝诘无信问旧情期来日方长

云涯送黛玉回沁芳苑;就见里头静悄悄的,看来弄月已经闹累了。

里里外外的宫人皆是一副苦笑,好几个还带着欲死不能汪汪泪眼,可见刚才那小公主是怎么折腾他们的。黛玉只得叹一声“冤孽”;云涯摇了摇头,打算进去“劝慰”一番。

没想到;蓝宜茜忽然奔了出来;一把揪住黛玉;饱满的苹果脸上带着一丝小兴奋:“有好戏;想不想听?”

——哪出戏是用来“听”的?

黛玉却眼睛一亮;闻琴声而知雅意,冲里头瞅了瞅,小声笑问:“终于过来‘负荆请罪’了?”

蓝宜茜重重点头;又坏笑:“想不想听?”

当然想!

黛玉忍着吃吃的笑,揪住蓝宜茜,踮起脚尖跟猫儿似的就要蹑蹑地往里走,云涯却只觉无奈,这你来我往的“哑谜”他也猜着了,不就是——“萧若繁来了。”

蓝宜茜再次重重点头:“刚刚才进去,我们也赶紧去吧!”

太子殿下扶额。这是,听墙角的意思?

黛玉冲着内苑的门睨眼儿,带着一丝丝小怨念,嘟起嘴:“难道就准她听我的?”

“……”什么叫“就准她听我的”,弄月干了什么?

黛玉情知一时说漏了嘴,不有脸颊绯红,心里更嘀咕,更觉得里头那小公主实在是无理取闹,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我说你听了就听了,之后总变着法子取笑我,还算朋友么,简直是损友,哼!

太子殿下深切地觉得,他政务实在繁忙,导致疏漏了许多其他要事;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他就任由两个蹑手蹑脚学猫儿走路的调皮姑娘将他一同揪走,一起去做隔墙之耳——宫里宫外皆知太子是堂堂君子,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么。

内苑,萧若繁带着温润如玉的微笑,守礼地站在阑干下的台阶处;弄月则坐着软榻倚着阑干,凶狠地瞪人,炸毛炸得比手里的团子猫还厉害。

公主殿下很想杀人,奈何刚刚折腾得太过,现在全身软骨头,提不起一丝力气。

曾经的萧太医胸有成竹,微笑解释:“公主每日所服的汤药中含有艾草、菩提子等物,屋里也燃了迷迭香,可褪肝火旺盛,有凝神静气之效……只是,量稍微大了些,服此药方者不宜心绪躁动、不宜剧烈活动,否则会有头晕目眩、虚弱无力之感。”

弄月龇牙,恨得想扑过去咬人,可惜牙都是软的:“所以你是掐好了时间来的?”掐好了她没劲儿的点过来看笑话,以为她全身无力就杀不了人了!

萧若繁微笑着点头:“按照药方,再依着公主每次发脾气的‘烈性’,不难算出药效发作的时辰。”

弄月冷笑:“呵,萧侯爷果然是天资聪颖,正好这次太医院死伤一堆,不如本宫上书一本,推举景襄侯为太医院医正如何!”

“公主抬爱,臣不慎感激。”萧若繁脸有些白,“咳咳”两声,他的伤还没好,但揖礼却依旧如行云流水,好看的很,“可惜臣志不在此,望公主体谅。”

“谁‘抬爱’你,我快被你酸死了!”小公主感觉自己在柠檬汁子里头打了个滚儿,全身更软,最后一丝宰人的力气都被卸干净了,可怜到想哭,“景襄侯,萧若繁,你到底打什么主意,你给我直说——我才不信你是真想娶我!”

萧若繁却只叹着:“臣一片赤忱,奈何公主就是不信。”似是伤势疼了,又“咳咳”两声,配着那雪白的脸色,更像个被昏君误解了的忠臣。

“‘赤忱’,你骗鬼啊!”弄月气得脸儿通红,“咯吱咯吱”磨着牙,“呵,你在父皇面前是怎么胡说八道的,这么快就忘了!”

“臣与皇上所言句句属实。”为了把这小公主诳到手,连太子都得罪了,还不够赤诚么。

弄月的拳头死死捏着拳头,奈何没力气就是捏不紧,细细的手指捏得如攒花的玉器一般,还颤颤的:“属实你个头!你、你、你……你那根本是污蔑,污蔑我对你有什么‘深情’什么‘厚谊’,你脸皮到底有多厚!”

不能再绕下去,别把这小公主气病了,这可是准备娶回去当媳妇的,将来心疼的还是自己。因此,萧若繁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始说人话,带着更为温雅迷人的微笑:“你若不喜欢我,为何要救我。”

“我、我……我真该杀了你的!”弄月是真的后悔无比,她那时就该瞄准心脏刺的,手下留情只是怕皇太|祖母伤心而已,早知道,根本不该留下这家伙的狗命!

萧若繁又叹了一声,心中苦笑,他何尝不知,公主殿下手下留情,一为太皇太后,二为皇族那份与生俱来的傲气,才不愿做他人手中之棋。

弄月见他不说话,再次冷笑:“呵,翻脸无情,忘恩负义,萧侯爷,你还知道本宫救你一命?你这恩将仇报的真太快了吧!”

萧若繁却已然调整好了心态,身为萧家人,命硬皮厚,脸皮更厚:“公主对臣一片深情,臣自是不能辜负;臣向公主保证,定会倾其所有照顾、辅佐公主。”

“谁对你一片深情!”小公主快气爆了,抬手就将自己的宠物猫当暗器扔了出去:“咬他!”

猫儿跟个团子似的,重重砸在萧若繁胸口,还恰在伤处,萧若繁不由后退一步,狠咳了几声,再次确定这小公主是真想宰了他下酒。

公主琢磨着要杀人,侯爷却依旧好脾气,捂着胸口喘几声,缓过劲儿来便赶紧抱好了那炸成雪球儿的团子猫,拢在袖口,温柔地顺毛抚摸。猫儿刚被气呼呼的主人当团子搓了好久,好容易寻了个暖和又温柔的臂弯,顿时欢乐地蹭个不停,还“喵呜”着直撒娇。

弄月咬牙切齿:“叛徒!”

萧若繁拍着猫脑袋,毛绒绒的,手感挺好,不由发笑:“你若像这只猫这么好哄,我要少操多少心。”

小公主又一瞪眼:“那是我的猫,不准碰!”

……明明是你扔过来的。

萧若繁无奈地将猫儿放到地上,弄月费力地将之抱起来,逮着三角软耳朵就掐:“蠢猫!”

猫儿好无辜,喵呜喵呜着,爪子捂耳朵,眼睛水汪汪。

弄月揉着猫,睨着眼,气呼呼的:“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萧若繁笑笑,不置可否——不管是嫁还是不嫁,这小公主总归不会傻到为他去死,所以说,慢慢磨,事在人为么。

不过有件事得问清楚,萧若繁再次一揖,恭敬地请教:“敢问公主,您为何……这般讨厌臣?”

弄月抬起眼,没什么力气,撑不起桀骜的眼神儿,只得冷冷瞪着人:“萧侯爷一向八面玲珑,最擅趋利避害。呵,我是什么身份,我心里清楚,郡主占着公主的坑儿,本来就是越俎代庖。我要是嫁了你,哪天却落了地,假凤凰被打成真土鸡,萧侯爷还不立马将我当害虫赶了,赶了还的怨,为什么偏来祸害你;所以么,我自觉些,主动退避三舍,省得到时候被人扫地出门。”

这说得真够讽刺,萧若繁苦笑,说到底,这小公主还是不信他。

也难怪,公主好心救他一命,他伤还没好透就立马“恩将仇报”,确实没什么信誉可言。

只能说:“臣一片真心,不悔、不渝。”

刚刚那番话太费情绪也太费力气,公主连翻白眼的劲儿都没了,蔫蔫的:“你给我说人话,别拽文,我听不懂!”

萧若繁失笑:“臣自认不通奇巧技艺,不会讲非人之语。”

弄月努力将猫抱了起来,拍拍脑袋,撇嘴问宠物:“他那满嘴混话,谁都听不懂,对不对?”

猫儿“喵”了一声,也不知是说听懂还是没听懂,萧若繁更好笑:“公主难道听得懂它什么。”

弄月当然听得懂,抱起猫儿对着猫脸,自己也“喵”了一声,带着蔫蔫的尾音,真是累到不行——公主殿下连赶人的力气都没了,只得靠着宠物,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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