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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红楼]黛玉重生-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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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算得太过,想要一箭几雕,反而连累下了自己。他毕竟不是云翳,做不到毫无疏漏。

“至于萧若繁么,这跟他压根没关系。再加上太皇太后主动让步了,皇帝也不好跟个后辈计较。他留在宫里养伤,养好了出来,继续做他的礼部侍郎。对了,若不是你妹妹刺了他一剑,他早没命了。”

“月儿还真是,那么个性子。”秦可卿无奈叹着,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倚在林霁风怀里,看着窗外的血色黄昏,“我真庆幸,我那‘三叔’,真的死了。”

一个冯唐,再一个贾敬,都能搅出这么大的风浪;若是云翳还活着,不知道是何等的腥风血雨。

……

御书房,云朔很堵心,不是因为据说当年皇祖母先想选的是云征却不是他,而是因为,好不容易抢来了个儿子,却还让人如此不省心。

他判得这么快,就是不想再提旧事,可云涯偏偏不放过,做足了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却只是自顾自地说:“儿臣觉得,当年还有蹊跷之处。”

云朔瞪他一眼,云涯仿佛没看见,继续道:“有关燕王矫诏、犯上作乱之事。”

绕了半天,是说他亲爹啊,云朔更是没好气:“你那时才多大,知道什么!”

“儿臣不知,只是猜测。”云涯淡淡的,一身清冷的气质表露无疑,孤傲而不讨喜,“只是儿臣觉得,那封没被拦住的、肃王送往兵部的急件生出了太多的事端。”不仅是让人看清楚燕王谋大逆之意,更是给整个京城造成了一种可怕的错觉:皇帝云落,真的死了。

所以,才有后来让人哭笑不得的皇位倒篓子战,才有了如今无解的尴尬局面。

“恕儿臣无状,若儿臣是云翳,通过赵蒲暗中得知皇太后想迎回云华太子,那也必定会想办法逼反燕王、然后,以此为引,再逼您与肃王相争。”

云朔放下笔,终于认真看他,淡淡问着:“为何?”

云涯接下去,一字一顿:“为了天下大乱,这是最好的时机,能布下最完美的谋局,将皇室所有之人的命运全玩弄于鼓掌之中,且成死局,毫无破解之法。”

“哼!”云朔忽然一声冷笑,“连‘假如你是云翳都敢说’,你莫不是想像云翳学当妖精了!”

云涯自是不答,云朔又冷笑:“若照你所说,这也是云翳的‘谋局’,燕王造反后,他就被困住了,不管是谁回来、谁当皇帝,他都必死无疑。”

云涯淡淡解释:“此局牵扯了皇室所有人,自然也包括三、皇、子。”

云朔彻底沉下了脸,沉默;云涯也是沉默,一时间,整个御书房内静得可怕,伺候的内侍汗流浃背,却丝毫不敢挪动。

良久,云朔忽然叹了一声:“朕派人去杀他,肃王也去了,他留了一句遗言:‘虽死无悔,黄泉之畔,静待兄弟齐聚’。”

果然……

幸亏,云翳是真的死了。

“你还真是……”云朔叹着,又有些恼怒,“朕让你看着些云华的‘前车之鉴’,结果你学得越发胆大包天。”

云涯确实胆大包天,直言道:“储君之权即在权衡,儿臣既当这东宫之主,应该做好分内之事。”皇太|祖母避开了,必须有人继续权衡这从来就不稳当的朝廷。

……真是被云华带坏了。

又是一阵静默,直到内侍小心翼翼地报:“景襄侯求见。”

云朔和云涯都奇怪:“他来做什么?”伤还没好吧。

萧若繁面色苍白,却衬着蓝衫,越发的温雅俊秀,如珠如玉。他是来辞官的。

听到“辞官”,云朔的脸又黑了,不由冷笑:“你倒是给朕一个理由,只要说得通,朕立马撤了你的官!”

萧若繁跪下,低头,掩住一丝释然的微笑:“臣、想求娶弄月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云朔:朕凌乱了。

云涯:叔……

云朔:叫爹。

云涯:咳咳,父皇,儿臣先告退。

云朔:别走,朕说了,朕很凌乱。

云涯:?

云朔:叫你来参考参考,好歹你谈过恋爱。

云涯:……我谈的是恋爱,不是虐爱。

弄月:姐姐救命,我不要嫁给姓萧的!

秦可卿:乖,萧公子挺不错的。

弄月:好后悔,我为什么没有一剑戳死他……

弄月:姐夫,你就眼睁睁看着!

林霁风:咳咳,虽然你是我小姨子,可他是我表哥……你说我帮谁?

弄月:你不是不认他么?

林霁风:咳咳,你姐让我认的。

弄月:没出息的!

弄月:黛玉,救我!

黛玉:我怎么救你?

弄月:你嫁给我!

黛玉:……才不理你。

云涯:弄月,父皇喊你过去接旨。

弄月:接什么旨?

云涯:指婚。

 第118章 此消彼长是天道唯许西窗梦参商(下)

萧若繁来求娶弄月?

云朔觉得;自己一定是几夜未睡好,听岔了,于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萧若繁重复,依旧引着淡淡的笑意:“臣想求娶弄月公主。”

云朔:“……”

可怜的皇帝陛下以为自己困迷糊了;可往旁边一瞥,就见;云涯也是掩不住的惊愕。

终于确信;云朔调了调心态;恢复帝王该有的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冷哼一声;问得直接甚至堵心:“为何?难道真如赵蒲所说,你就是想借弄月保命。”后半句却没说:你这条命,朕现在还看不上。

“皇上明鉴。”萧若繁稳若磐石;抬头,清晰而坚定,“臣只是不忍辜负公主一片深情厚谊。”

“深情”、“厚谊”……说什么呢,莫不是被弄月那一剑给戳傻了?

萧若繁却思路清晰、有条不紊:“那日公主刺臣一剑,实是为了救臣性命。公主因臣被人谋害,身体如此虚弱,竟还以死相逼冲出沁芳苑,多番周旋,以退为进,硬是保住了臣这条命。此番深情,臣万死难报。”

云朔的眼神愈加复杂,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凭这就说弄月喜欢你……倒是能说得通;可你们这些年相看两生厌,一个默不作声地抗婚,另一个则四处嚷嚷着“死也不嫁”,难道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儿的?

萧若繁已经想好了说辞,三分的恳切,三分的愧疚,三分的感慨,还有一分几乎微不可查的:决然之意,皆是恰到好处:“太皇太后有意为公主与臣定下婚约,却从未明言,是以给了臣‘可趁之机’。公主如此抗拒,只是因为,公主敏锐,早已察觉臣心中存有不忿,甚至暗中另作他想。”

“另作‘他想’?”云涯不由皱眉,眼神也凛了几分,他似乎有点儿明白萧若繁接下来想说什么。

果然,萧若繁继续着:“公主察觉道,臣少时想要求娶的,是林姑娘。”

云朔复杂地看了一眼云涯,果然见这便宜儿子冷着一张脸,对今天的萧若繁更是彻底无语,当着太子的面,说你曾经“肖想”过人家的心上人,真够胆——果然,剑伤太重,这整个人都出了毛病,萧家人一向最擅趋利避害,萧若繁今天这遭却像纯粹找死来的。

“皇上明鉴,臣对林姑娘并无非分之想。”一句都不提云涯,好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踩太子底线,萧若繁只继续道,“只是,臣有意想借着这门亲事,与林家重结姻亲,弥补先辈之错,修复当年留下的嫌隙。”

“无论是出于什么缘由,背信弃义,就是狼心狗肺、不是东西。皇上或许不知,这些年,霁风从未叫过臣一句表哥……臣总觉得,臣必须做些什么,要不然,真是愧为七尺男儿。”

云朔不言,云涯也明了:撇去求娶林黛玉这茬不谈,萧若繁这些年确实做了不少“弥补”,譬如将林霁风引荐入宫,在宫内多方周旋……往进了说,林霁风即将受封定远侯世子之事,也是他帮着林睿促成的,就是,据说把他那从来都不听话的皮猴子“表弟”气得跳脚。

“臣满以为可以无愧于心,却不曾想过,臣这般‘得陇望蜀’,却负了公主。”萧若繁娓娓道来,缓缓合上双眸,似有无限感慨之意,“公主察觉到臣有他意,便故意疏远;却又有意引见林姑娘,似是想要成全一般。”

这是“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之意……可弄月那个野丫头会有这般玲珑剔透的心思?

“臣越行越远,亦是愈行愈错……直到,这次,生死之间走一回,方见公主对臣的情义,方在明了,臣的负愧、如此之深。”

又等了一会儿,见萧若繁不再说话,云朔才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求娶弄月,只为‘负愧’?呵,你自己都说忘恩负义是狼心狗肺,那朕为何还要将公主许配给你这么个‘不是东西’的!”

虽然逮了两个“死而复生”的杏林妙手,可弄月还需要长期的调理,到底能不能养好,暂时谁都不敢说——从这么说来,弄月是有些不好嫁,更别提还是个望门寡的;可朕不提,你能怎么着?只要朕不挑明了说,你一面求娶公主,还能一面嫌弃公主不成!

云朔这是以不变应万变,萧若繁却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微微笑着,微微的决然,又是微微的释然:“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公主多年来对臣多次暗中襄助,臣并非全然愚钝,早已心存感激,却不知,感激中也存私情。秋授时,得知公主令许他人,臣满心忿然,一日狩猎未获一物,却还不自知……直到那日庭审,一箭穿心,臣的‘狼心狗肺’方才被理了个清楚。”

“……”刚说完弄月的“深情”,现在又来表自己的“痴情”,所以,真是来求娶的?

云朔再次沉默,云涯却上前问道:“就这些么,景襄侯似有未尽之语。”

“是。”萧若繁承认,“臣还想说,臣略通医术,可以照顾公主;另外,公主个性活泼,臣却偏沉稳,正好可以互补。”

“互补”的意思也很明显,弄月实在太闹,就像这次中毒,她被人摸准了性子,一步步引进套子里头,下了毒。若有萧若繁在,不能说阻止,但好歹能看这些弄月,毕竟,这些年跟弄月你来我往的打擂,他可从来没落过下风——当“缰绳”时时刻刻扯住大公主可不是个轻巧活儿,智谋手段缺一不可。

还有,萧若繁继续:“公主中毒乃是因臣而起,臣想要辞官,一心照顾公主。”

云涯不由皱眉,看向云朔,见父皇点了点头,方才继续问道:“你该知道,大公主今后很可能子嗣艰难,而驸马不能纳妾,你还要坚持求娶?”

云朔没好气地补了一句:“弄月那性子你也清楚,绝对是个不容人的。”而且,别人家对妾是大骂,若换了弄月,让她看不顺眼,定然直接打杀了。

这似是有松口之意了……萧若繁心下明了,面上却不露痕迹,坦然道:“公主对臣一片深情,臣不敢辜负。虽然臣为萧家唯一的嫡枝,然仍有庶枝在故乡,就算没有亲生子嗣,臣也可从族中过继一人。”

萧家的庶枝确实早已远走京城,回了故乡,当然也是因为当年太皇太后所做的那遭“不地道”的事儿,书香世家自认丢不起这个脸;而且庶枝从没落过什么大便宜,出了事却还得一起担个恶名,谁愿意?干脆,分了家,老死不相往来。

分了家,还想抢人家的儿子,肯定没什么容易,不过“事在人为”……而且,经历这么多事儿,回头看,子嗣算什么?连皇上都不想要亲生子嗣,生了护不住,护的又离了心,真不如不生,平白受气,平白还要再往下害一辈儿。

云朔再次与云涯对视,更觉得诡异,萧若繁这是连后路都想好了。

想了想,云朔这么回答:“你先回去养伤,现在不是说此事的时机。”本朝没有让公主守望门寡的道理,当然就弄月那德行崔家也不敢要;不过,临成婚死了准驸马,弄月的婚事怎么都得再晾个一年半载。

萧若繁恭敬退下,低垂的清目中带着一丝笃定,皇上没有回绝,也就是说,会“考虑”此事。

等到内侍关好门,云朔才皱眉,问云涯:“你怎么看?”

云涯很迟疑:“儿臣……猜不准。”

云朔不由冷笑:“你连云翳的心思都能摸个七七八八,反而猜不准萧若繁的心思?”

“父皇”这性子确实偏激了些,记恩也记仇,刚刚才被自己挤兑过,立马就报复了回来。云涯无奈,只得坦诚道:“儿臣只能说,他选这个时机求娶弄月,除了是真的非卿不娶,真的一往情深……儿臣想不到其他理由。”或许是趁着弄月禁足赶紧先把事儿往谱上靠,省的拖下去夜长梦多,公主殿下的幺蛾子更多。

云朔眯起眼睛:“难道不是怕朕对着萧家翻旧账,连累他,才想借弄月保命的?”

云涯摇摇头,继续道:“儿臣以为,他今日的表现,根本就是不要命。”故意当着他的面说曾想求娶黛玉,分明就是得罪他这个太子……分明就是表现出,他为了将大公主舀到手,连太子都敢得罪;不为性命,就为了弄月那个疯丫头。

娶弄月的代价,萧若繁从来都很清楚。主动提出辞官,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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