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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58部分

小说: 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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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丁班长拿着工具在挖防水沟,我也找了个铲子帮他在帐篷周围挖着,他看到后笑笑说,“比平时深点,晚上又大雨。”我吃惊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丁班长神秘的笑着说“老李没告诉你吗?”又是老李?!这个老李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防水沟挖好后,丁班长又把防水沟一角引出了道浅痕通向低地,我犹豫了下,喊道“丁班长!”他头没回的说“叫我名字吧,我叫丁渊。”

“那,丁渊,我们晚上怎么办?”

“晚上你睡着就是,我们有人值班,需要出动我会喊你的。不出意外,教授传授给你的救援技术你刚好能派上用场。”

这样啊,看来带上我你们都是早就算好的,再往前想,挑选卫生教员,是不是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呢,所有的考核是不是都只是铺垫?最后是要通过考核选出什么样的人呢?不过,还好,我的工作还不算太累啊,我在想。

都忙完了才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了两点,和所有学员一样,我们的食物也是自己带的水和压缩饼干。我凑合着咽了点,丁渊就让我赶紧休息会,说是这会学员估计差不多都投下去了,飞机一会也要回来了,飞行员和机师能轮着值班,医疗这块就我一个人,得在白天养足精神。

我有点哭笑不得,你们就那么看低我们的学员吗?说不定大家都能安稳度过一夜,明日再行军呢?抱着对大家的祝愿,我和衣躺在帐篷内地铺上,人一旦放松,多年养成的午睡习惯就开始发挥作用,远处似乎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响,不过,这似乎并不能驱散我的睡意,我最终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摇醒,“起床了!有求援!”声音急促,我挣扎着坐起来,是丁渊!帐篷中挂的灯亮了,还伴有外面直升机的轰鸣声。

“带上急救箱!跟我走!”丁渊见我醒来,马上冲出帐篷。我马上抹把眼睛,拿起放在头旁的急救箱,站起跟了上去。

一出帐篷,才发现已是夜晚,而且还下雨了,刚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强气流夹着大颗雨滴迎面冲来,我晃了晃,随即学着丁班长低下身子,冲向直升机。

上了飞机才发现,除了值班飞行员和机师,还有一个战士和猪头队副,猪头看了我一眼“这么慢!”转头说道“出发!”

我连忙找了个位置把自己固定好,心里嘀咕着,不知道会是谁求援呢,情况怎么样呢?

我抬手看了看夜光杯,快9点了!难道我已经睡了7个小时?

“什么情况?”我问道,猪头没理我,而是自言自语“不知道是哪个废物,连七八个小时都坚持不到,影响老子睡觉,这样的人早该淘汰!”

丁渊看了他一眼,对我说“队长,队副,老李,三班倒,队副刚接班,东北方向有求救信号弹,我们得马上赶过去。”

这样啊,我心里默默地说,千万不要有事啊,这些学员都不容易,我其实一开始就很反对这种淘汰制度,比赛有输赢,这个可以,但是这种淘汰制度,其实是把人不断分层次,无论是胜利的,还是失败的结果,对以后这些学员的身心健康发展都未必有利。

飞机在雨中颠簸着,外面的雨水透过未封闭的舱室落了进来,每个人身上都慢慢湿透,大家各怀心事,默默无语,突然,我的眼前一道绿光冲天而起,又一颗绿色信号弹升了起来!

就在前面不远,大家显然都发现了这个情况,猪头犹豫了一下,下令道“先去这个看看。”

飞机猛地一个加速,趁着信号弹还在徐徐上升,快速接近过去!

在信号弹慢慢掉下的同时,我们也赶到了所在地,透过外面的雨帘,我们努力辨认着下面的情况,这时飞行员已经将高度降到了最低,离地面大概七八层楼高。

接着落下的信号弹,我们看到了下面一棵粗壮的矮树下面两个人影!一卧一站立。

“扣好安全扣,索降下去!”猪头阴沉着脸,命令道。

那个战士马上拿起一个安全扣,扣在腰间,将舱内的绳索抛了下去,双腿缠住绳子,双手一挽绳子,慢慢滑下去。

看着猪头也在做准备,我有点心虚,这个索降我从来没玩过啊!还没来得及露怯,丁渊已经将安全扣扣在我身上,将药箱从我身上拿下来,把绳索递给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抓紧,一点点放。”

看着猪头嘲讽的笑容,我鼓足了勇气,不就是七八层楼嘛,我一狠心,学着那个战士的样子,两腿交叉绞住绳子,双手一挽,从飞机上跳了下去!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索降是要戴手套的,这样直接下去的结果就是,身体重要使得双手吃力加重,加上雨大手滑,我感觉下降不到三五米,手就开始辣辣的疼,是被磨的。又下去了几米,我感觉我的手心快要被绞烂了!

(未完待续,下话更精彩!)

第八十七话枪棍决(十七)

但是这会儿我还有选择吗?我只得双手交替放松,慢慢下滑,减轻疼痛,这个时候寒冷、雨水、紧张…全部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的注意力只在绳索上,我知道我一旦抓不住,就会吊在空中,有安全扣固然不会摔落,但是在空中晃来晃去会很麻烦,还影响救援进度。

几分钟的时间,像是过去了几个小时,当我双腿落地的一刻,我的心终于像落下一个大石头那样,手上的疼痛加剧起来,药包还在丁班长身上,我只得先跑到救援者那里,先看看那边怎么样吧!

跑过去时,先下去的战士已经打起了手电,在手电照耀下,我看到了站着的学员,是老毕!

槽!怎么是老毕呢?第一个被淘汰?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猪头还在后面呢,这下不是会被笑死?!

走近了一看,地上还躺着一个,衣服全部湿透,不过,好像已经昏迷过去了。我顾不得问情况,连忙蹲下去察看情况小腿骨折!这会老毕也看出是我来了,拍了拍我肩膀,调侃口吻说“嘿,你来的真快,索降啊,你会吗?”

我没好奇的回了句,“淘汰的人还这么闲情逸致?!”

“谁淘汰了?”老毕好奇的问。

“不是你发的信号弹吗?”

“是我啊,我早前在附近看到一个信号弹,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赶到了发现他已经昏迷了,怕你们找不到,我又用自己的补了一发!”

槽,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我抹了一把脸,甩了他一手雨水,这会丁渊也来了,我来不及说话,感觉打开药箱,找到必须的器材,开始进行简单急救。

不一会,猪头也来了,也不说话,站在边上看着。

等处理好了后,我让战士把受伤的学员小心抱着,用他携带的雨披盖住,和丁渊一起帮着吊上飞机后送。

他们走后,我站起来后,向猪头报告了情况,猪头没理我,阴恻恻地对老毕说“哦,那就是只有一个学员退出咯?你还站着干嘛,继续任务!”

“队副,我有个请求。”我插话道。

猪头瞪着一副三角眼看着我“你有什么事?”

“我估计着这个天气,很多人都适应不了,可能还会出事,我想跟着这个学员走。我看过丁班长的路线图,他们的路线相近,而且总会在一点重合,我希望能第一时间赶到救助。”

“嘿嘿,我真是差点忘了,你们是来自一个部队的!”猪头阴阴的笑了起来,“问题是,你自己能行吗?三流部队,连个军医都还这么牛啊?”

“队副,单位性质各有不同,不要拿这个说事,这也和什么部队无关,这是我的职责!”我毫不客气盯着猪头。

“是吗?好,你跟下去可以,可你得把身上所有除了药品的有关装备留下!我不介意你拖着他的后腿,一起落在最后。”猪头冷冷地说。

“你!”老毕马上就要发飙了,我插到两人中间,“老毕,冷静!队副,我留下多余装备就是。”

“那你至少得给他一套和学员一样的装备吧?”老毕突然说道。

“不是有你吗?你们不是一个部队的吗,你们发挥互助互爱的精神吧!”猪头哼了一下扭头就走了。

直升机在大雨中轰鸣着飞走了,我和老毕一起看着它没入风雨中,这会一个闪电打来,周围一片白昼。

环顾着周围荒野深山,我发现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人才会产生恐惧害怕心理,我突然觉得很冷。

“老毕,你作死啊,怎么站在这树下干嘛?”

“那,矮,茂密,闪电劈不到,雨淋不到,今晚我们得将就下了。”

他这一说,我还真注意到了,这里的地势较高,树下基本是干的,叶子很茂密,大雨打在上面哗哗作响,却蛮少漏了下来,倒像是天然的雨伞。

“这个天气再赶路就是找死了。”我自言自语道。

“是啊,老王,不介意坐下来聊聊吧?”老毕缓缓说道,和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大像。

我有点奇怪,“老毕你怎么了?失望了?别搞笑啊,我跟着你的,我军事地形学不是很好,我不敢保证能帮到你。”

老毕低低的说“这个倒不怕,我在学校成绩可是很好,只是,我想起了我当年在这样的野外上军事地形学的课时候,我女朋友却给我邮寄来了分手信。”

还有这样一出,我有点不敢相信,老毕也是有故事的人呐。

看着眼前的大雨,老毕的话不禁也勾起了我的往事,我们两个暂时都沉默了,“老王。”老毕先打破了沉默,“知道我为什么想接近筱雨吗?”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我早预感到老毕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和露露感情发展一直很顺利,这不是他的风格。

“她和我初恋很像啊。”老毕幽幽的说,“是吗?怪不得。”我顿时释然了。

“我们高中同学,我考军校,她上地方大学,那年我大三,外训回来就收到了分手信,后来就失去了联系。”老毕有点忧伤。

“你没去找她?”“找了,她不愿意见我,说是另有男友了。”

我转过头,借助闪电的光,我看到老毕一脸落寞。“唉!”我长出一口气,“你比我好,我到你们单位半年,我谈了五年的女友就和我分手了,单方面失去了联系,永远找不回来了,我连个原因都不知道。”

“玛德,不是你单位啊?”老毕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

我没理他,心里却是万分难受,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过得如何?将来我的那个她呢,此刻又在哪里呢?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老毕慢慢唱起了一首歌,好像是粤语,“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可找到知己,哪会孤独,偏偏我永没有遇上。问我一身足印的风霜,怎可结束?……”声音苍凉悲伤,透出一种英雄末路般的无奈,他的歌声顿时吸引了我。在风雨的和声中,我静静的听老毕唱完了这首歌,半响过后,我低声问他“这是什么歌?不错啊”

“王杰的,谁明浪子心,粤语歌我就会这一首。”

“兄弟,再唱一遍,我学学。”

“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可找到知己,哪会孤独,偏偏我永没有遇上。问我一身足印的风霜,怎可结束?可以爱的话,不退缩。可相知的心,哪怕追逐。可惜每次遇上热爱,无法使我感觉我终于遇上幸福。……”慢慢地,我也找到了感觉,虽然不会粤语,但也和老毕一起大声哼唱着。

漫漫长夜就在两个男人的歌声中悄然度过,不知何时,我两早已睡着,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雨早已停下,天空已经泛白,我连忙摇醒老毕,起来吃东西,继续赶路。

我看了看,凌晨5时,顶着初露的曙光,我跟着老毕出发了。老毕说,我们必须要翻到这座山的山头,到时候太阳一出来,地形路线就很明朗了。他选择了一条看上去草不大多的路,没想到却是越走越窄,基本是75度的陡坡,加上山中清晨的雾气,人如行走在白云深处。

这个山的高度可不是一般的高,当我们爬上山头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火辣辣的似乎将我全身肌肤都烤着了。我坐着连着喝了好几口水,不是老毕提醒,我简直都像喝光它!

等老毕辨明了方向,我们开始下山,下山脚下怪石磷峋,稍有不慎就会跌下一侧的深渊山谷,我和老毕有时几乎是四肢着地爬行,速度非常之慢,大概在天逐渐黑下来的时候,我们才完全越过这座山。

由于多了个我,我们的粮食和水,预计最多坚持到明天上午,而前面还有一座高山,翻过去了才走出了深山区,能进入相对的平地区。由于没有大雨,天气良好,晚上各种动物都将会出来活动,所以晚上我和老毕爬到树上靠着树枝,过了一夜。

这段时间,我倒再没看到有信号弹出现过,这让我感到庆幸,因为我不知道我一旦上了救援的飞机,是否还会舍得下来。

走到第三天下午,我和老毕已经半天没水喝了,昨天还走得大汗淋漓,今天连一滴汗也没有,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堆干柴草,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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