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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穿越之再世为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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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方城为争皇位已是自顾不睱,哪里还能管得了远在东离的刘裴是死还是活。多方联络不上,刘裴心急如焚,他算是失去了最后一个筹码,等着北莽攻破东离,眼见着也成了浮光泡影,再无可能。罗铭去太平岭的路上,他又曾派人截杀罗铭,钻天鼠一去无回,刘裴就知道大事不好,若是罗铭平安从北莽回来,他做的第一件事,怕就是秋后算账,拔除自己这个眼中钉。

刘裴与大皇子商议多时,最终决定与太平候和四皇子合作,趁罗平病重,不能理朝政,先放皇后出来,稳住内宫中的局势,然后清除异党,敢在朝堂上提出异议的,一律杀无敕。若不是在登基的问题上两方还有冲突,此时的东离国中,恐怕早已山河变色,江山易主了。

罗铭听沈簿海说了他去北莽后的种种变故,真是一时一刻都坐不住了。这些人丧心病狂,难保不会暗中加害罗平。若是天庆帝有个差错,他非将罗钧和罗铮挫骨扬灰不可。

带着三千兵马一路疾行往京城赶,一面偷偷派人与柳子期联络,询问京中近况。

罗铭不在,天庆帝病重,大皇子和四皇子代理朝政,朝堂上的官员也被刘裴和太平候里外换了一茬儿新的,去年因浅欢一事被贬的朝中官员有不少被刘裴重新起用,罗铭辛苦创建的内阁被废弃,几个殿阁大学士,除了蒋念白外,一人被杀,一人被贬,其余两人也因不满刘裴倒行逆施而获罪入狱。

朝中早已被刘裴掌控,百官无一人敢说个“不”字,大事小事都是太平候与刘裴商议后拍板定论,要杀谁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柳子期身为两朝老臣,又位列三公,一时无人敢动他,可连同他和马士詹、米德元等与罗铭亲近的臣子,都被刘裴打压得死死的,罢官免职,致仕回乡,种种手段逼得一干人等几乎到了绝路。罗铭又在北莽国中生死不明,众人没个主导,只有眼睁睁看着刘裴和太平候每日在朝中呼喝,也不敢与他硬碰硬去。

柳子期接到罗铭的暗报,拍案而起,大笑道:“这可好了!”

立刻写下一封密信,交给追风,并道:“西北军营三十万大军,听从靖王调遣!”

罗铭收到密信,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柳子期信中言明,罗平并无大碍,他们要挟天子以令诸候,每日奏折等物还要天庆帝那里朱批盖印,所以对罗平并无苛待,罗平身体不好,每日想念罗铭,终日哀哭,这才日渐衰弱,卧床不起。

皇后每日去康乾宫待疾,刘俊都以罗平不见她挡了,有了前车之鉴,刘俊哪敢让皇后再接近罗平,就算挨了无数打骂,刘俊也咬牙硬抗着,咬死了不让皇后见。

终究还是不想撕破脸,皇后也不敢太明目张胆了,毕竟后宫中还有徐贵妃等妃嫔在,硬闯了几回没有结果,皇后也就一心扑在四皇子登基的事上,没有再去康乾宫闹腾。

太平候富可敌国,这些年也收买了不少江湖悍匪,乌合之众攒在一起,少说也有上万的人马。皇后几次见父兄,要他们先拱四皇子登上皇位,这样万一哪天罗铭回来,生米已经成了熟饭,罗铭再怎么不甘,他争抢皇位也要背上一个篡位的骂名,名不正言不顺,道理上就吃了亏。

太平候和白蕴清商量,按理皇后这个主意是眼前最管用的,也是能快速摆脱大皇子和刘裴的法宝,他们手里无兵无卒,虽然掌控朝局,但要是四皇子真的登基,血染朝野,杀尽了刘裴的党羽,再换一批官员也就是了。

白蕴清冷笑不语,半晌才问父亲道:“父亲难道一辈子只想做个候爷?”

太平候不解,白蕴清道:“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

太平候大惊,转念细思,心眼也有点活动,如今这样乱,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由重新和白蕴清细细谋划,打算撇开皇后和四皇子,自立为帝。

皇后哪里知道父兄的奸计,一心还只盼着他们能帮儿子登基,每每做着好梦,真是笑得合不拢嘴。

就这样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诡计,东离朝中越发风雨飘摇,混乱不堪。

 第93章 遇贼

罗铭自接到柳子期的密信就开始分兵布将;仔细谋划妥当;然后重新上了官道;大张旗鼓的班师回朝。

一路上并无阻滞;所过州府郡县听说靖王从北莽回来,全都鼓乐相迎,奉为上宾,罗铭在太平岭上生擒敌国主帅,逼北莽大军退兵的英雄事迹,也早传得人尽皆知。

京中刘裴等人听到消息;立刻慌了手脚;一来没料到罗铭能活着回来;二来也没料到会这样快。

几个人聚在一处商议,各自又不交心;有点乱没头绪,如今也不能说不让罗铭回来,满天下都知道靖王还朝,再阻拦也来不及了,只好兵来将挡,一切等罗铭回到京城再说,反正他们手里有天庆帝这个活人质,罗铭投鼠忌器,也能跟他对峙一二。

罗铭一路前行,遇到不少因战乱而逃难进关内的百姓,时隔半年,不能投亲靠友的百姓依然流离失所,居无定处,能够抗过严寒,熬到现在,也只能靠乞讨为生,处境竟比刚打仗那会儿还惨。朝廷不是没有管过,天庆帝曾下旨要各州府收留这些百姓,尽可能周济,可关内近几年也是旱涝不保,府内的百姓都快要吃不饱肚子了,哪还有能力去周济别人。

没法子只好再走,往富庶些的地方去,逃难的百姓人数众多,聚在一起足有数千。因为战乱生出不少暴民,见人就抢,吃的,用的,女人,孩子,没有他们不要的,百姓们只好这样搭帮结伙的走,人数多了,那些暴民多少有些顾忌,轻易也不敢招惹他们。

起先还是流烟发现了这伙逃难的百姓,这日也是坐车坐的实在厌烦,流烟才趁东离将士休整的时候,偷偷跑出来转转,散散心。

罗铭心焦,流烟也跟着着急,每日看他思虑发愁,自己的心里也闷闷的。

才转过一个小土坡,底下就是一道清浅溪流,流烟一见就心痒痒,想下去洗洗,凉快一下。

此时天气正热,没到正午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野山坡上也没人,在溪边宽衣解带,流烟就下了水。

溪水只到小腿,沁沁凉凉,十分舒服,从上游接了一捧扑在脸上,更是觉得凉快到了心里。

抹了抹脸,流烟才一回头,就看见一个不足椅子高的小娃跑了过来,看都不看流烟,也不说话,直奔着流烟搁在溪边的衣裳。过去弯□子,拢了拢衣裳,抱起来就跑。他人小腿短,流烟的衣裳长大,小娃抱不过来就拖着,拖不过来就拽着,忙得不可开交,却半天也没挪动几步,可还是吭哧吭哧的拖,卖力极了。

流烟愣了愣,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看小娃衣衫褴褛,衣裳穿了也跟没穿一样,上身是件花布补丁露胳膊的小短褂,□围着一条看不出本色的破布,腰里扎着一根草绳,勉强没有让小屁股露到外面。

这样狼狈的样子,估计是个小乞丐,他拖走自己的衣裳,怕是要去卖了换钱。

流烟看着这个孩子,不知怎么就想起从前的自己,小时候父亲以卖他为生,从来都没给过他一个好脸。流烟从小自卑,总觉得是自己拖累了父亲,所以他才拼命的干活讨好,希望父亲可以念在他还有用处的份上,不要再卖他了。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时常吃不饱肚子,家里的一点粮食也要先紧着父亲吃,自己能有口稀的,已经觉得是好日子了。

从溪水里出来,流烟只穿了一件麻制的里衣,裤脚挽至膝上,赤着一双脚,几步到了小娃跟前,居高临下的喊了一声:“还不快放下!”

小娃一哆嗦,定了片刻,兔子似的撒腿就跑,也没忘了流烟的衣裳,拖在身后像尾巴似的,连磕带绊的跑了出去。

流烟好笑,他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衣裳也不值钱,倒不如他给孩子拿几两银子实在些。

还没张口,小娃就被流烟的外袍绊了个跟头,扑通一声倒了,听声音就知道摔得不轻。流烟忙上去扶他,问他摔哪了,小娃也不吱声,抖着身子瞪着他,受了惊吓委屈的瘪着嘴,要哭不哭的。

“你叫什么名字?”流烟小心询问。

小娃瞪眼不答,流烟又问他父母、家人在哪,小娃还是不答,只瞪着一双大眼,直勾勾的盯着流烟。

流烟倒没了主意,摸了摸小娃乱蓬蓬的头发,笑道:“我叫流烟,跟我回去,哥哥拿吃的给你。”

小娃听见吃的眼睛都闪了光,可人却倔着,狠命摇了摇头,还是瞪着眼不说话。

“流烟!”

罗铭发现流烟不见了,就急得四处寻找,问谁都说没见过,罗铭更是着急,找了半个山坡,才在溪边找到他。

“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害我找了半天。”

罗铭远远就看见流烟半遮半掩的打扮,想是热的,他里衣上的系带松松散散,胸口前的衣襟也敞开着,露出大半个胸膛,白晃晃的一大片。

罗铭有些心猿意马,他与流烟算是发乎情,止乎礼,到如今也没正正经经的在一起过,亲吻有、爱抚也有,不过都是点到为止,他也不敢太撩拨了,就怕自己忍不住。倒不是罗铭想充什么正人君子,和自己喜欢的人亲近也是理所应当的,可罗铭就是觉得那样会委屈流烟,总想着日后给他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明媒正娶,拜过堂后,到时再做这样的事,才算是对得起他。

过来先替流烟拢好衣襟,罗铭都佩服自己,能这样忍着简直是见证奇迹。

流烟笑着看眼前的人,每次看他这样小心的对待自己,心里都觉得甜蜜,眼中再也放不下别的,视野里都是罗铭的影子,笑意就这样漫在脸上。

小娃趁两个大人说话,顾不上他,抬脚在流烟腿上揣了一脚,抱着衣裳撒腿又要跑。

小孩能有多大力气,流烟只是吓了一跳,脱口“哎哟”了一声。

罗铭立时急了,反了他,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动他的人?

一步追上去,薅着衣领子把小娃拎了回来,凶道:“哪来的小娃子?”

流烟那样好声好气问他,小娃都不吱声,罗铭把他拎起一人高,手脚不沾地的,又凶他,小娃更不肯说了,扭来扭去的挣扎,见挣不开,就将手里的衣裳朝罗铭脸上一扔,哇的哭了起来。

小娃哭得惊天动地,声音响亮,罗铭最怕小孩哭,一时急得手忙脚乱,哄又不会哄,抱又不会抱,急忙放下他来,又凶了一句:“再哭揍你屁股!”

流烟真是哭笑不得,罗铭平日温和有礼,跟谁都是一副笑模样,今天怎么跟个孩子较起劲来。

将小娃抱进怀里,拍拍他后背,轻声道:“好乖不哭,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小娃抽噎两声,渐渐止住哭声。这次却没摇头,反而紧紧拉着流烟的衣襟,偷偷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罗铭。

抱着小娃回了营地,众人都围了过来,把小娃圈在正中左瞧右看,稀罕得不行。

米英杰在东离将士里年龄最小,好容易看见一个比他还小的,高兴的不得了,帮着流烟拿水,拿干粮,塞到小娃手里。

小娃眼睛亮闪闪的,盯了两眼手里的干粮,咧嘴一乐,扭头就跑。

众人都奇怪,流烟怕孩子跑丢了,急忙去追,罗铭也忙跟上,米英杰瞧着挺热闹,也一溜烟的追了上去。他一走,赵猛也坐不住了,喊了一声:“等等我!”也跟着追去,

就见这四个大人追着一个小娃,绕过山坡,沿着溪流一直往上游跑,跑出不下一里地,溪边树林里突然蹿出几条大汉,放过小娃,拦住流烟,喝道:“干什么的?做什么追着一个小娃乱跑,你是拍花子的不成?”

流烟忙解释,说了好一气,这几个大汉才相信流烟不是坏人。

几条大汉同样是衣衫褴褛,身上的衣裳比小娃略齐整些,好歹没有露了肉。

彼此说明原由,一个姜黄脸的男人弯腰道谢:“让公子受惊了。我等不是坏人,我们本是玉龙关里的百姓,因为北莽南攻,逃难进了关里。没有土地,衣食无着,庄户人除了种地,也没别的本事糊口,这大半年我们在各州府辗转,想着京城地广人多,就结伴前行,想看看那里能不能找条活路。”

几人边走边说,罗铭和米英杰三人也追了上来,跟着几个大汉进了树林里。

树林里或坐或卧,乌压压的一片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青壮年不多,老弱妇孺占了大半。

姜黄脸的汉子自称夏钟,领着流烟在人群里穿行,去找小娃。

“能走的都走了,剩下的乡亲不是残就是病,要么就是老的老小的小。身强体壮的男人就只有我们一百多人,我们是不敢走的,不然这些人更没活路了。”

夏钟语间无奈,叹了口气,笑道:“让公子见笑了。林哥儿就在前面,我这就带您过去。”

小娃守着一个女人,手里还握着刚才流烟给他的干粮。

那女人脸色青紫,气喘不迭,望着小娃怜爱不已,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若剩下小娃孤零零一个,可怎么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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