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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我和爷爷去捉鬼-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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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爷爷轻快愉悦的回答,忍不住眉飞色舞。有时,他们俩的交流不用把语言全部说出来,只需一个人说出其中的两三个字,对方就可以知道后面要说的是什么。
其实,奶奶早在没有嫁给爷爷之前,就跟符咒有过很亲密的接触,所以对这些符咒不是很陌生。那个事情发生在奶奶的娘家。
不记得那次是闲聊还是给我讲故事,奶奶曾经给我提到过,她的娘家地坪前面有一口老井。井口很小,却深不见底。井水稍带甜味,村里的人都喜欢在这里打水。再说,那时候不是每家都有钱打个自家专用的水井,所以这口井自然而然成为了村里绝大多数人的生活依赖。
偏偏这个村子里有个淘气的小男孩,在一次放学归来的路上故意蹲在井口上大便。这个小男孩见井口小,刚好将两只脚蹲在上面,跟自家的茅坑没有多大区别,便做了这个小小的恶剧作。
可是这个小小的恶剧作却使村里人大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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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符咒理论篇

符咒方术在华夏民族流播之广。。影响之深,运用之繁、历史之悠久。都是其他民族所无法比似的。在人类发展的早期阶段,符与咒作为巫术的一种,曾经普遍地存在于世界各个角落的原始部落之中。巫术思维不仅仅是科学的一个始,一个开端,一张草图,一个整体的还未实现的一部分,它构成了一个经过完善的调节的体系。
秦汉以前,华夏大地上存在着以黄河为代表的中原文化与以长江为代表的楚文化。由于自然与环境因素,前者形成了强调实践理性的宇宙人生观,孔子“敬鬼神而远之”,对鬼神采取“存而不论”的态度;而后者则形成了信鬼神,好祀的传统。
巫术(包括原初的符咒)常常分为两种,一种叫“顺势巫术”,另一种叫“接触巫术”,是根据“同类相生”或果必同因原则,也就是说一个人通过模仿等手断就能实现他想做的事。所谓“接触术”,就是指只要通过对被茉人接触过的物体施加影响,那么也将受到影响。在中国的发间巫术或道教中,符咒运用常常离不开这两种原理的互渗。
至于符,从它开始产生起,就源于“互渗”思想。最早的符被认为是后来家家户户新年所挂的桃符,所谓“桃符”,《淮南子》许慎注云:“鬼畏桃,令人以桃梗径寸许,长七,八寸,书祈福禳灾之辞。”
然而“何以鬼畏桃呢?”《风俗通义祀典》云:“谨按黄帝书,上古之时,有神苛与郁垒兄弟二人;性能执鬼,度朔山上有桃树,二人树下检阅百鬼,无道理妄为人祸害,神苛与郁垒经苇索,执以食虎。”
原来如此,桃符之所以能辟邪,因为仙山上有桃树,而神人又恰在树下执鬼之故。
道教以道家思想为其理论指导,综合运用了巫觋之术鬼神观念,纬神学等思想,在天人感应的基础上进行打新的综合,形成了土生土长的道教思想体系。
道教既然而承认人与自然在结构上是同构的,在行为上是能构气声相求,感应会通的,那么人有精神,则自然界的一切无不有精神在。又是建立在鬼神观念基础上,于是便有了道教的神系。人身体的各个部位,各个器官也都有神灵把守。
《太平经》说:“行善事可得长寿,做坏事就要受到神的谴责。”这个神“非谓他神,及身中之神也。”
而神与神之间又是能够互感的,只要将人的精气和神灵之精气会合,布之简墨(即画符),中形之声音(念咒)那么符咒侵也是有人和神的精气,这样就能够召真却,镇魔压鬼了。

第一节鬼神之说

神鬼灵之说,不但在中国甚至世界各国,都有其自古所流传的故事。其神鬼灵之说自古迄今,仍然传留不息。虽然现代科学进化,有多数不信邪者指为迷信无指之谈,但是不无法消减其说,仅而愈传愈风行。通神鬼灵之术就依其所传之求法,求神显灵相助,驱役神鬼兵就是传说中的通神术,会此术者就有通神力,此力之广在能千变万化,神出鬼没。
自古以来有不少有志此道之士,抛去娇妻爱子、父母富贵财产等,冒险入深山访道求明师,由师传授此术,千辛万苦修炼,经过长久的时间才能得此神通之力。此术如不是有天资,兼有耐心者是无法介入炼学成的,因此会此术者甚少。精通此通神而能驱役鬼神者,就是一般人所称谓的“活佛”、“活神仙。”较次者谓“道人”、“法师”等。他们所修成的通神力量是不等的,是由于其天资与修学时间的不同,而有道行上的差别。
一、通神鬼灵之说
在修炼的过程中,时间与天资所炼成的力量程度是谓之“根基”,所以根基之浅深,皆由天资与修炼的时间而定。所以其所修炼者之中有修炼所得到的神力也有不同的程度。此术在社会上,对于人类来说,利害是莫大的,如有德之人得此术则会救国救人,济世助难。仅之不德者得此术会作乱,使世不宵、其害甚深。所以为师者是力秘其真法,谨而不肯轻传,非知共人是不传其真者。因此之故,此术才会失传。
通神鬼灵之法有祈祭法,育经法,炼气法,符咒法、奇门遁甲法等五门,其中最容易的是祈祭法,其次是育经法、符咒法、奇门遁甲之术是深不可测,不易通以致用的。所以现代在一般社会而通用的,就是祈祭法与育经法。这寸法在各国都很盛行,其通神力量甚薄弱也不为人。
在世界各国来说,此祈祭法在民间的各家庭视野,最为普遍适用,与育经法都是常用以通神安灵的。在中国来说,地方的祭典、国祭等的仪式都是古制的礼式祈祭。在民的丧葬、寺庙的祈愿都是祈祭法。佛家的育经等也是祈祭法,而且都是依古制的仪式以圆通鬼神灵者。
符咒法与奇门遁甲、炼气法,这三法都是通神鬼灵术中最高奥之法。炼成者,有通天驱役鬼神之能,而得此术能克敌制胜。因为有这样之力量,所以要修炼学成是不易之事。一般来说,这三法如能修炼到下乘程度,其威力就相当惊人。至于中乘与上乘程度,其威力之神则更加不在话下。由于修炼中上乘的程度,所需要的物件在当今社会是很不容易得到的,除非是先辈或祖师所遗留下来的神物,加上有真传方可修炼成功。又加上神物都具有相当的灵力和神力,而且与修炼者有相当的“感应力”,所以能修炼成功者为数就更为渺小了。
依中国的传说,在上古时代,善于通神役鬼的人物甚多,如九天玄女、黄帝、姜子牙、哪吒、云中子、广成子等,此外还有许多。他们都是善通神变化,驱鬼斩怪,而能神出鬼没。还有周文王码汉卡、周公等善卜神机等,都是常人所不及的。
至于春秋时代有鬼谷子、孙宾等,他们都是通神力广大为人之人。三国时代有徐广、诸葛亮、曾洪等更是奇门遁甲术的善变化通玄者。特别是诸葛孔明,能立檀借东风、火烧曹军百万兵将,都是奇门之术高深而才能得到惊天动地之灵验。至于唐朝、明朝以及清朝等时代,都有出现过能通神灵而变化的异人,他们的作法符咒都能驱神灵而变化的异人,他们的作法符咒都通之人物以成为神话,中有传符咒、炼气、奇门、八卦等之书,是提供好学之士研究参专而已。
虽然在现代社会里,人文化,科学倡盛,人类现实的观念中,有多数有不信邪,都以迷信、无指之谈而排拆神鬼之术,但也有不少的学者浅心研究此术,以原得其真,证实鬼神的存在。可异尚未有人能学得到真传以证实共功果,因此之故人心不古,甚至多作奸犯科,害社会害已者,都是失去神道而制之故。

好了,相信大家对符咒有了一定的了解。不过不要深信迷信,知道古代人有这么一回事就好了。就像掐时算命,本来都是古人从长远的生活中渐渐积累起来的一些经验,颇有一点统筹学的意思。但是富于想象的古人们总喜欢将之迷信化,封建化,最好的例子便是《周易》,还有气功。。

作品相关 无底水井


那个小男孩自然少不了讨父母亲的一顿打,那时候的教育方式都这样。。。我现在鼻子动不动就流血,也是归功于父亲有力的巴掌。
可是,打了孩子也不能把井里的脏污打回来,村里人一天也少不了井里的水。孩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井里的水还得大人们来清理。
几十户人家提着桶桶罐罐来到井边,从井里往外边勺水。由于井口相当小,人多了反而不方便。桶与桶,勺与勺,罐与罐都磕磕碰碰,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不过正由于井口小,水位下降得很快,不一会儿,人匍匐在井口都够不着水面了。于是,人们在井口上架起一个简易的三脚架,三脚架上悬挂一个滑轮,用水桶吊水。那时候的人家几乎用的都是沉重的木桶,很少有人用铁桶,即使有铁桶也舍不得在一般的场合使用,所以只要在水桶的底端加上一块转头或者花岗石,水桶便不会漂浮在水面不沉下去。
大家提着桶底压有一块石头的水桶轮流吊水,井里的水位继续飞速下降。两三个小时过去,滑轮上的绳子便不够长了。可是吊水的人要从井口向外跑几分钟才能将打到水面的水桶拉上地面。可见这个小小的井有多么的深。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说,自从他们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见这口井的水干过,即使大旱年间整个湖南的水田都干裂得如枯树皮,水稻干死无数的时候,这口井仍然水源不断,清甜透明。正是这口井,救活了居住在附近的百来条性命。因此有老人说这口井不是一般的井,而是通往洞庭湖龙宫的通道。
这个说法我是不能相信的,虽然我们住在岳阳,但是上高中之前见都没有见过名扬四海的洞庭湖,更别说什么龙宫了。虽然后来见到了洞庭湖,号称八百里的洞庭湖已经变成了缩小一半的四百里,并且浑浑浊浊,臭浪滔天。而这个小井里的水干干净净,清甜爽口,怎么可能是那样的洞庭湖水呢?
不过老人们说这口井连着洞庭湖的龙宫,也许有他们自己的道理。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让人向这个方向的想法靠拢了。
吊绳加长了,可是加长的部分似乎是用不着。因为拉绳的人在手捏到两条绳打结的地方便不能再往下放,桶已经打到水面了。沉闷的“哐当”一声从井下传来。虽然因为吊绳的长度,吊水的进度慢了许多,可是一桶一桶的吊上来,渐渐也吊出来了白来桶的水。
让人奇怪的是,拉绳的人仍然放下绳放到两绳打结的地方便听到了令人失望的“哐当”声。水无穷无尽的吊出来,可是井里的水位似乎并不再因此下降毫分。
“妈的,我看这口井这么小,原以为不要一个下午就可以把水吊干的,现在太阳都下山了,水还不见底!”拉绳的人气喘吁吁道。别看小小的一桶一桶的水,时间长了人也受不住,拉绳的人已经换过好几把手了。
山边的太阳似乎听见了拉绳的人的话,以更快的速度沉入山的那边,连晚霞都收得比平时早。提水的,拉绳的都已经累得不行了,甚至连站在旁边观看的小孩子们都觉得站得脚酸了,恹恹的回家去了。可是,井里的水位怎么也不见降低,两根绳打结地方仍在同样的高度停止。
众人议论一番,决定今天先放下回去休息,明天接着干。放弃是不可能的,因为好多人的生活离不开它,淘米,洗菜,喝水,泡茶,洗脸洗澡缺一不可。可是众人都累得不行了,提议一出,大家各自回家。月亮已经出来了,清凉的月光打在每个人的身上,送疲惫的他们到各自的家门口。
当晚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也许只有当晚的月亮看见了所有的变化。
第二天早晨,当大家再次赶到井口的时候,浑浑浊浊的水涨到了井口,平静得如犁过的水田。不知大家见过农村犁过的田没有,那种水的浑浊与众不同,水与颗粒并不相溶。水是水,颗粒是颗粒,稍微仔细一点看去,水仍然是清清亮亮的,颗粒在清亮的水里翻滚奔涌。
那个早晨,大家都看见了这样的水。谁也不知道这些脏兮兮的颗粒来自哪里。这种现象只有在雨后的池塘里可以看见,然而头天晚上明月当空,并无半点雨水降临。
大家面面相觑,手足无措。大家都是自从出生起便只见这口井清波微荡,从未见过这口井变成这副模样。
“我说过了,这口井是连着洞庭湖的龙宫的,你怎么也勺不干的。”一个老人拈着下巴的胡须说,“你们现在要把井水勺干,惹怒了洞庭湖的龙王。龙王不给我们好水了,故意让这口井的水变浑浊。”
大家都听见了他的话,但是谁都装着没有听到,不发表任何反对的或者赞同的声音。
就这样,村里人的生活一夜之间离开了这口小小的井。迫于无奈,有些家庭花了钱请匠工建起了私有的地下水井。而另一些人,则走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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