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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相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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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谨记!”

“仲冉,这两rì你好生的将合德状态调到最佳,延昭修为尚浅,莲蓉是女孩儿家,所以武斗就得看合德了。”

孟阚连连点头,“师兄说的是,只是这两年在凡间行走,与儒佛两家的子弟也交了几次手,他们实力有了不少的jīng进,即便我们有玉玦的丹药,只怕这次也要棘手的多了。”

“难对付也得对付,百年来,华山之战道家从未失过手,这次当然也不能例外”,说着耿元符望向薛玉玦,“玉玦,你那里还有多少的丹药?”

在胸口摸了摸,薛玉玦抬首道,“撑个五六rì不成问题,应该够这次比斗的了。”

“很好”,耿元符轻道了一句,虽然他不赞成以丹药来胜敌,但事有轻重缓急,儒佛两家也不会中规中矩,想来早就在他们出战弟子身上做了手脚。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耿元符出声问道,“玉玦,你那还有易容丹么?”

“易容丹?”

薛玉玦有些惊疑,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问起此事,当即转首与莲蓉询问,“蓉儿,你那里可有易容丹?”

“上次去蛮夷之地时恩师给了我一些,倒是还剩下两粒。”

接过莲蓉递来的锦袋,薛玉玦送到耿元符的身前,“师兄,只剩下两粒了,这丹药一粒可维持十天的容貌变样,师兄若是觉得不够,小弟恰巧身上有些药材,勉强能再炼上几粒。”

“够了,只要够这比斗的几天便好。”

将锦袋接过,继而转手交到杨延昭身前,“延昭,这个你拿着,明rì便服下,儒佛二家在尘间的势力不容小觑,你rì后想要居庙堂之上,就得处处小心,身为道家弟子的身份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

“弟子明白,多谢恩师。”

事后,耿元符就着即将到来的重阳之战再次好生的嘱咐了几句,便让着众人回屋歇息去了。

茅屋并不多,除去做饭的一间之外,仅剩的只不过三间小庐,碍于男女有别,因而耿元符师兄弟三人一道,杨延昭与徐少阳以及郭淮一间,莲蓉分的另外一间。

想要躺在床上睡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习武之人,坐着也算是修行,所以,对于徐少阳他们来说,坐在桌边与躺在床上倒也无多少的差别。

想着能经历旷世罕见的三大派论道,累了一天的杨延昭竟没有几分的睡意,与一边的徐少阳以及郭淮询问着其中的场景。

见他这副好奇的模样,徐少阳不禁笑着闭眼不做声,而郭淮则是瓮声应了一句,“延昭师弟,等过了明rì你不就知晓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大家在一起说着场面话,最后干上一架而已!”

第九十六章 三派齐聚

怀中揣着激动与少许的难安,杨延昭好不容将一个寂静的夜晚给熬了过去,也许是登到了高处,晨曦来的到也来的早了几分。

霞光洒在云雾间,将整个华山都染成了淡淡的殷红sè,杨延昭早就坐不住的走出了茅屋,开始做起晨练来。

这次,他没有打拳与练擒拿,而是寻了个岩石,盘膝而坐,进入凝气阶段之后,五识皆开,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山顶之上的天地之气很浓郁。。 。

所以,自然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杨延昭的觉得身体温暖了许多,丹田之中也慢慢的有真气注入的温和。

应该是那玉虚瓶已经吸收完了。

玉瓶儿吸收所聚齐的真气,起初杨延昭并不知晓,还是无意之中所发现,将这件怪事告知耿元符,想求得究竟,后者却摇头不语,只道了以后时机到了自然会明白,如此,杨延昭也无法再追问下去,每次吸收真气之时,将玉瓶儿喂满成了第一件事。

吸收完真气,杨延昭从怀中取出昨夜薛玉玦给的锦囊,紫红的丹药在手心还带着些许的体温。

这小小的药丸当真可以改变容貌?

放在半年前,还在营旅中拳脚厮杀的他绝对不会相信,即便是听到,也权当做现问逸事,一笑而过。。 。

可是这数月来的经历使得杨延昭重新有了认识,跟着一帮奇人异士,纵使是上天下海,或许都不是痴人说梦。

心中有些忐忑,杨延昭拿着丹药迟疑了片刻,突然间,身后一阵风动,便觉得手中丹药被夺,而身子也不由自主,很快,嘴中多了样东西,顺着滑进了腹中。

“你这小子,担心什么,难道还怕师叔害你不成?”

转首望去,却是薛玉玦,杨延昭忙说着不敢,而后者却满是憋着笑的模样,让他有些不知所以然。

很快,杨延昭便知道薛玉玦在笑何物,似乎是丹药起了作用,只觉得脸上皮皱的厉害,就连身体的骨架都在微微作响。

钻心的疼挤进了心头,让杨延昭不禁失声低唤了出来,而这时,一边的薛玉玦也出手了,几道真气打进他的身体,这才舒服了一些。

好一阵子,药劲才停了下来,杨延昭已是大汗淋漓,那薛玉玦则是围着他看了两眼,口中道着,“不错,不错,这药丸还是上次练出的下品,竟然也有着如此的效果,蓉儿,将你随身带的铜镜借你师弟瞧瞧效果!”

薛玉玦这般的喊着,屋中正在张罗早膳的莲蓉放下手中的活计,脸上飞出丝许的红晕,犹豫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一面雕刻着吐芯莲花的古朴铜镜,递到了杨延昭的手中。

与莲蓉道了声谢,杨延昭也没去留意铜镜上残留的沁心香气,直接朝着镜子上望了过去,顿时心中大为震惊。

这哪里还是之前的剑眉大眼,齿白唇红的俊朗少年郎,脸sè暗黑了几分,蚕豆眉下卧着一双小眼,看上去依旧是个二十有几的,没有变成让他害怕的七老八十或者彪形大汉模样。

下意识的伸了伸筋骨,杨延昭才发现变化的不只是容貌,就连身形也有了变化,似乎,矮了几分,也壮实了一圈。

如此丹药,委实太神奇了。

“怎么样,师兄?”

这时,耿元符等人听到动响也走了出来,薛玉玦有些自鸣得意的指着变化后的杨延昭对着几人说道。

“确实不错,如此一来,延昭的身份也不会被人所识破了。”

耿元符点着头,语中有着赞服,虽然他修为高于薛玉玦,但术业有专攻,论炼丹之术,还是远远不及于他。

“多谢小师叔。”

杨延昭这时也从吃惊中回了过神来,对着薛玉玦谢道,后者摇手不以为意,“举手之劳,何须这般的客套?”

茅屋中的粥香溢散在了山巅之上,也不知道莲蓉在粥中加了何物,一样的小米炖粥,可总是有股清香淡雅。

正吃着,耿元符突然身形紧绷,放下手中的碗,低声道,“佛宗的人来了。”

孟阚与薛玉玦对望一眼,二人的脸sè也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他们也感觉到了佛宗特有的般若气息。

“阿弥陀佛,没想到道家的朋友却是一如既往的先到了。”

“若不是师兄要伴山行,赏得红rì出,想来昨天我等也在山顶之上了。”

“唉,空同师弟说的是,是我动了贪嗔之念,对这天地之景多了留念,也是为兄的修行不够。”

“空无大师过谦了,凡尘之景,千万年来,折了多少人的腰,大师你恋景何尝不是恋这天地?”

耿元符已经起身走到了茅屋之外,杨延昭自然也见到佛宗之人,却是都是长发束在身后,半点印象中的光头印结的清苦老僧的样子都没有。

更让杨延昭吃惊的是佛宗之人中竟然有年轻貌美的女子,难不成宋朝就有了俗家弟子?而且还能招收女弟子?

杨延昭心中有些不确定,或许中土佛宗的高层都是常人的模样,男女皆可被说成有佛缘,不要剃度受戒,而寺院中的僧人只不过是底层的教徒罢了。

“三位大师,别来无恙?”

“一切安好,只是别了十载,耿兄与孟兄竟已青丝染霜”,佛宗领首之人长相似中年,回首看了看身边的弟子,也已不是当年的稚嫩,不禁叹了口气幽幽道,“看来,我们的确是老了。”

“红rì有朝而升,暮而落,天理寻常,况呼你我只是凡尘中蜉蝣一粒,空无大师,我们这些老家伙是老了,或许,下一次华山论道,来的就不是你我了。”

孟阚虽然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但是多年来附庸风雅并没有白费,所以在此时,说出的话也多了几分禅意,配上他道家行走的身份,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样。

“孟兄说的极是,江水滔滔,滚不尽千番浪水,今后是该这些后辈独领风sāo了,后rì便是重阳论道之rì,到时候,就看他们各显神通了。”

空无说了一句,便与耿元符几人再做了几句客套之后,便带着身边之人往北边的几间茅屋走去。

“二位师弟,你们觉得佛宗这次的弟子实力怎样?”

“他们五名弟子看实力,也只有空虚的亲传弟子,悟则最为高强,虽然他一直在隐藏,也用了药物来压制气息,不过那与天地之间的灵气下意识的共鸣还是有些痕迹的。”

望着远去的一行人,薛玉玦低低的说着,在比斗之前隐藏实力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但对方却忘记了他这个丹药、医术以及占卜三绝的存在,因而只是从空气中残留的那抹药味,便能猜测出其中的玄机。

“那个壮实的汉子看来是空同的弟子了,当年那个愣小子可是与郭淮战的不分上下,最后若不是被打的筋骨重创,怕是还要继续战下去。

是个倔强的小子,瞧他的步履,想来修为也涨了不少。”

说着,孟阚将目光转到了一边板着脸的郭淮身上,看着他已经握起的拳头,不由会心而笑,自己的这个徒儿何尝不是牛脾气的愣小子。

“少阳,悟雨你也看到了,从她所踏的莲花步来看,修为应该提升了不少,如此,兰花律威力定胜了当年。”

“恩师说的是,不过徒儿终不会辱了山门。”

佛宗到来,使得徐少阳等人皆燃出了战意,只有杨延昭一人,不知该如何。

这里的人,只有他没有经历过三大派的论战,也没有能够一战的高深修为,面对如此多的天子骄子,内心深处,杨延昭几经思索之后,也大致能明白耿元符的用意。

或许,恩师将他带来华山,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加的认识自身,也更加的认识这个尘世。

继佛宗之后,中午之时,又是一行人登上了山顶,六人皆是衣衫飘飘,五男一女,男子手中白纸扇轻摆,女子则是细握着杨延昭很是熟悉的东西,檀香扇。

不用说,杨延昭也知道是儒家的人来了。

自然,耿元符带着道家的人与他们做了一番客套,佛宗的一干人也从茅屋中走了出来,三大派的因十年之约算是齐聚了。

寒暄之时,也是相互打探实力,不过杨延昭这种实力尚浅之人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只能用看着这些人的外貌,在今后相遇之时,也能多一份防范。

在他看儒家弟子之时,不知为何,总感觉他们之中,有一人也正在朝他看来,起初,杨延昭心神不由得乱了些,但随即想起他已经易了容,又将心安了下来。

rì落之后,墨盘之下,一团篝火被山风刮的猎猎作响,三个名震世俗的宗派正围着篝火而立。

良久,耿元符望了望被乌云遮住迟迟不愿现身的明月,“看来今夜新月不出,但既然时辰到了,那就开始吧,老规矩,论道以音律为开场,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此举传承多年,我等自然不会有异议。”

儒佛两家都点首赞同,须臾,便见徐少阳抱着这些rì不离身形的木琴飘然到了山顶的一角突兀在外的峭石之上。

另一边,佛宗与儒家的唯一女弟子也身影轻跃而出,一人手中拿着长萧,另一人长袖之下,看不出是何种乐器,二人各居一侧的凸石,与徐少阳成三角鼎立之势。

第九十七章 几笔寥寥

晚风吹起徐少阳白sè的衣衫,木琴平摆在半空之中,竟悬而不落,只见他面露往昔的淡淡笑容,伸出右手,柔声道,“悟然师妹,净玉师妹,请。”

“少阳师兄客气了!”

“少阳师兄请!”

儒佛两家的女弟子面庞清冷,与徐少阳应道了一句,二人的乐器也是浮在身前,这时,杨延昭才看清佛宗的女弟子用的是埙。。。

“两位师妹是要为兄抛砖引玉么?那徐少阳便献丑了!”

见两人没有动作,徐少阳语中仍是轻柔,不过最后一个字落下之时,消瘦的身形突然散出强大的气势。

衣衫因此作响,右手画出一个虚影,很快,一声‘叮咚’声传来,犹如天籁之音,穿过这层层黑幕,揉进了在场人的心神之中。

在徐少阳起音之时,那儒佛二家弟子也是动了,只是她们没有贸然的出手争曲,而是顺着琴曲而奏。

这支曲子杨延昭听过,正是徐少阳曾经无事之时弹奏的旋律,此刻配上清萧低埙之声,却有着别样的风味。

清冷的夜幕之下,三道纤细的身影立在峭壁之上,衣衫随风而舞,演奏着旷世奇音,这场面,唤作其他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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