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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你已婚,我已嫁 文兮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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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车后,脸部表情特别放松,刘永力一眼就看出老板心情好,而且是非常的好。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这当下属的,最盼着老板心情好,底下就好当差,尤其是司机,天天和老板接触,一不留神,就殃及鱼池。
途径一家蛋糕店,林忱喊“停。”
林忱站在柜台前,倾身指着一款蛋糕,服务生刚拿出,他又指向款,短短时间,林忱买了五种不同口味的蛋糕。
服务生是名十八岁的小女孩,满脸花痴,心想,如果有这样的帅大叔给自己买,那自己这辈子就没白活了。
“大叔,你的蛋糕包装好了。”女孩笑得像朵花。
林忱嘴角微抖,不过还是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刚走出店门,林忱接到销售部王经理的电话,说是北京来了位大客户,晚上准备在酒店给他洗尘,问老板能否抽空来一趟。
林忱沉吟片刻,就应了。
这位客户在北方开了多家连锁药店,是林氏在北方几省的总经销商。
酒店订的是天地酒店,林忱踏进去时,一时晃神,去年上半年,赵浅浅就在这里工作。
早在他们第一次在酒吧相见时,他就在酒店见过她,她却不知。
林忱一时心潮起伏,严岚连喊他几声林总,他才回神,“小严啊。”
“我带您过去。”严岚非常恭敬的语气。
林忱非常想了解那时的赵浅浅是怎样的,“以前赵浅浅在你手下工作,你对她印象怎样?”
严岚心感诧异,她和林忱的交情不深,没到可以随意交谈的程度,斟酌着,才道:“她是一位非常努力工作的员工,性子温和,却有自己的主见。”
严岚的描述,让林忱想起自己以前自己在路上看到的无名花,淡淡的红,不甚起眼,却顽强地迎风而立。
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柔情,不知她在家呆的还习惯吗?自己真不该来酒店的。
林忱进了包间,菜上了大半,大家还没动筷,就等着他入席。
“老万,我可一直盼着你来新海,你这位贵人总算是来了。”林忱上前一步,伸出手。
“林董,你这是折煞小弟我呀。”老万迎上前,“上次在北京,小弟我招待不周,还请林董海涵。”
林忱微微笑,“你太过谦了。”
上次在北京,老万作为东道主,每天请吃鲍鱼海参,燕窝虫草,晚上的安排则是最出名的会所休闲。这还叫招待不周,谦虚过头就成了假话。
席间销售部安排了两位漂亮的女将分坐两位头身边,老万是销售出身的,手脚有那么点不干净,时不时就往女孩身上掐两把,喝酒时还故意凑过身子,胳膊肘就直接蹭人胸。
女孩也是见惯场面的,只是吃笑着,并不避开,酒桌的气氛就热闹了。
林忱很放松,不时和身边的女孩交谈,了解她的工作情况,态度和蔼却不亲密,很完美地保持了一家公司老总的形象。
几瓶白酒都喝光了,老万脸红得不像样,林忱却是照旧,目光更是清明。
酒宴结束,王经理在娱乐城安排了节目,可想而知,接下来是做什么。这也是大多数男人的至爱。
林忱却借口妻子怀孕,早点回家,不能相陪。
老万拉住他的手,“林董,你这妻子怀孕,正是需要放松,怎么不去?”
林忱苦笑,“没办法,回去晚了,这女人闹腾得厉害。”
底下的员工,特别是王经理这个级别的,当然知道老板和老板娘真正的关系,完全是老板主导,也知道是老板的托词,忙配合说:“林董很想陪万总去的,只是实在没法。”
林忱回到别墅,客厅壁灯幽暗,橘黄的光照的他心愈加柔和。
多少年了,他一直盼着有这么一天,不管他工作多晚,总有一盏灯在等他,而这盏灯的背后是一位他心仪的女人。
他先是洗澡,再去卧室,身上酒味太浓,他怕熏着那个女人。
卧室黑漆漆的,透过月色,他能看到床上的隆起,心情突然就紧张了。 

第四十一章
 
赵浅浅睡得正熟,白天她就像个困兽;不停寻找出路;脑袋想破了也没想到。
中午;保姆透过小窗送来了饭菜;她恳求她打开大门,被拒绝了。
赵浅浅随便吃点,焦虑不安;在屋里来回走了几百遍。等到深夜;实在没法;才倒床上,也许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林忱打着赤脚走在地板上;到了床边;他掀开被子,钻进去后,一股女人的清香扑来,那种香和别人不同,是自然的,带着青草的气息,夹着花的芬芳。
林忱慢慢靠近,摸到她柔软的腹部,才信这是真的。不枉他日思夜想,终于等到这天。
深夜寂静,林忱呼吸渐急,抓住她的ru,手感柔软细腻,忍不住用力搓揉,感觉不够痛快,却不敢再用力了。
他的拇指顶在ru尖,她硬了,他更有感觉了。林忱的下*体顶着她的臀,落在凹陷的细缝,忍不住轻蹭。
手却往下,从腹部滑落,停在微隆的下面,食指卷起小撮森林,他的呼吸急促得像是情窦初开的小伙。
赵浅浅睡得正香,在梦里,有双手在抚弄自己,手修长有力,暖中带凉,经过身体的每寸,如电流滑过,她忍不住轻抖。
她的身体忽冷忽热,完全失控,赵浅浅忍不住绷直腿,磨蹭,身体某处极度空虚。
林忱感到她下*体紧绷,身体更热,这女人睡着了也有反应,他的食指松开,直探嫩芽,那颗豆豆起初很软,稍加搓揉,就迅速变大变硬。
林忱呼吸更粗,忍不住含住她的耳垂,轻轻挑*逗。
两下用力,赵浅浅腿绷得更直了,下面也更空虚了。林忱感受到她的脸发热,体温升高,中指顺着谷口滑入幽径,紧,紧不可言,湿,湿如温泉。他一探到底,顶到软骨,就着那点磨研。
赵浅浅心里有火在烧,她渴,她热,迎着他,就着他,急切地要得到更大的满足。
林忱听到她的呼吸渐急,幽径温度急剧上升,知道她快到了,中指加开速度。
赵浅浅啊了声,浑身汗淋淋,脸热得不行,她慢慢睁开眼,自己怎么做了春梦?
然后体内有异物慢慢抽出,林忱声音沙哑,“舒服了?”
赵浅浅大脑哄地一声,刚才竟不是梦,慌地问了声,“你怎么在这里?”
林忱低笑,“这是我们的家。”
赵浅浅头晕,是啊,这是他的家,当然要回来,她羞愧地说不出话,自己怎么就舒服了,还是在的睡着的时候。
林忱知她心情,也不拿言语挑逗,身体的火热急于释放,他扳她转身,额头抵她额头,鼻挨她鼻,唇碰她唇,“该到我了。”
到他?赵浅浅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光着□,那家伙隔着她的内裤不停地骚*动。
林忱手绕后面扒下她的内裤,褪到臀部,赵浅浅理智上身,手挡在俩人身体中间,“不行,不能这样。”
林忱哪管这些,大力就扒下她的内裤,扔到地板。他低头亲她唇,进入后,大脑晕了下,滋味太好了,好的他恨不得亲一辈子。
赵浅浅大脑也晕了,再这样亲下去,要出事的。她使劲在他背上揪了把。
林忱吃痛,心里微怒,却忍住没发,抓紧她的手放铁棍上,“你说怎么办?”
赵浅浅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她还没摸过男人这个地方,低声说:“林忱,我们不能这样,这样做,会遭天谴的。”
林忱被她的话雷到了,怎么现在还有这样的老古董,“我都几个月没吃饱了,你说怎么办?”
赵浅浅哪里知道怎么办,只是重复着:“反正不行。”
林忱动了用强的心思,见她态度坚决,怕搞崩了,于是决定退让一步,柔声哄她,“我不进去,就在外面。”
“不行。”
“那我就用强的。”林忱无赖起来。 

赵浅浅两下权衡,林忱力大,他真要强迫自己也没办法,于是决定迂回下,“怎么在外面?”
林忱见她态度稍软,也不答话,直接就在她谷口轻*蹭,谷口湿润滑*腻,林忱舒服的浑身发麻,他试探地往里探,赵浅浅惊地踢他,“不要。”
林忱心里叹气,这女人,死脑筋,没法只好继续呆在外面,短短时间,他头皮又麻了,真是舒坦,没坚持多久,哧溜货就全出了。
赵浅浅只觉下面黏糊糊湿哒哒,心里羞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林忱翻身抽来卷纸,掀起被子,低头就擦。月色下,白洁的酮*体上有丛黑色深林,下面是粉嫩的幽谷,他的呼吸粗重,忍不住揩油。
“我自己来。”赵浅浅惊叫,坐起身子,一双白兔晃动着,晃花了林忱的眼,燥热难忍,他移开视线,把卷纸放柜子上。
赵浅浅慌乱地套上内裤,背对他,“我要睡觉了。”
“我也要睡觉了。”林忱从后牢牢抱紧她,“睡觉了。”
赵浅浅被他箍得难受,“你能换间房睡吗?”
“别的房间没被子。”林忱稍稍松开,“乖,别吵,我很累。”这是大实话,今天一天,他的大脑高速运行,身心疲惫。
赵浅浅听着身后传来的轻微鼾声,久久不能入睡,这事太荒谬了,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早晨,赵浅浅到一楼,大门竟是敞开的,林忱坐沙发,端着报纸,“稀饭在锅里,自己盛。”
赵浅浅站定,“怎么不锁门了?”
林忱翻了一页,没答她。
赵浅浅讪讪的,这男人夜晚和白天就是两个极端,晚上的林忱是暖的,热的,就算是狼,也是一只温柔的狼。白天的他冰冷,生疏,同样是狼,不过是条北方的狼。
早餐很丰盛,除了稀饭,还有汤包,蛋糕,赵浅浅看着桌上的五盒蛋糕,张大了嘴,这是把她当猪呢,这么多,哪吃得下。
她挑了香草口味的,奶油细滑,甜而不腻,真的好吃。
林忱眼里看报,耳朵细听那边的声响,见她安心吃早餐,心里莫名就愉悦了。
丈夫看早报,妻子吃早餐,各干各事,却相处融洽,这样的场景他想了多少回,终是等到了。
林忱起身,“我去办点事,你和我一起去。”
赵浅浅冲到他面前,“真的带我去?”
“你以为我会关你多久?”林忱起身,到她面前,抬手抹去她嘴角的奶油。
赵浅浅因着激动,脸红了,落入林忱眼里,另有一番风情,他低头,亲下她嘴角,“快点换衣服去。”
赵浅浅看身上的运动衣,“我没衣服可换。”
“衣橱有。”
赵浅浅跑上楼,打开衣橱,里面居然挂满了女人的衣服,全是新的,牌子是她只听说过却没见过实物的。赵浅浅挑了套橙红色的大衣,款式简单却非常修身,果然人靠衣装,气质立刻出来了。
再次出现在客厅,林忱点点头,走在前面,赵浅浅知道,那是他满意的表现。
院子很大,中间是条小路,路边载满梧桐树,上次她生病,来去匆忙,都没来得及细看。
汽车很快上了大道,看到宽阔的马路,赵浅浅犹如新生,感觉太好了,林忱会放她走吗?可是,真放她,她却不敢回高家了。经历了昨晚,她怎好意思以高瑞的女朋友自称。
林忱带她来的竟是公司,星期天休息,偶有几位管理级别的员工加班,见林忱带女人来,都很惊讶。老板公私分明是出了名的,以前在公司对老板娘也是不苟言笑的,怎会带陌生女人来公司?
再次来到他公司,赵浅浅心情复杂,她还记得上次,林忱用陌生人的眼光看她,非常冷漠地撕给她一张支票。那份伤痕一直留在心里,到现在也没消。
林忱回头就见她一脸落寞,心思一转,也想起了那幕,疼痛和愧疚交织一起。
他掩饰地咳嗽几声,“我先处理点文件。” 

然后,他坐在老板桌后,专心批阅,赵浅浅无所事事地打量,见那里还有扇门,应该是林忱中午休息的地方。拗不过好奇,她推开一看,果真如此,只是地方却没有想象中大。
不过里面有电视,赵浅浅打开电视,她想自己还挺自觉的,完全就没有征求林忱的意见,把自己当主人了。或许潜意识里,她不想讨好他,如果能令他生厌,那就最好不过了。
林忱带她来公司为什么?是想看紧她吗?放屋里更安全吧。赵浅浅眼盯电视,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林董,这是我连夜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林忱接过协议,仔细翻看,“大致可以,赡养费就一次性给断,我不想以后和她还有纠葛。”
何律师点头,“是。”心想,老板离婚的代价还真小,公司是他婚前创办的,周雅青无权分割股权,只能拿走自己投资的那份,自己名下的私产也就几处房产,划拨两套给周雅青,赡养费按中国的国情就是象征性地给些,这还完全是看在周家的面上特别拟定的。
其实他知道,老板的私产何止这些,不过大多都写上了父母的名字,早就留了一手。
何律师前段时间也经手了一位老总级别的离婚案,那叫一个惨,辛苦赚下的股权,被妻子分去一半,失去了公司的控股权。
林忱别看年纪不大,这份远见,这份城府,可不是常人可比的。
“林董,我回去再修改,明白给你过目。”
“嗯。”
何律师走后,林忱看向小房间,“出来吧。”
赵浅浅站在门边,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林忱这么快就要离婚,如果是在以前,她一定会欣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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