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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妖孽凶猛-第20部分

小说: 妖孽凶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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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倒吸一口凉气,“天,到底谁脑子给门挤了?这审美都有问题了。”
“你才审美有问题!”方芜瞪他一眼,“你不信出去打听打听,谁更猥琐?”
陆离拉拉秦风,“那个词儿叫啥来着?”
秦风一本正经,“情人眼里出西施。”
“谁跟他是情人?”方芜冷下脸,“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陆离大咧咧地拍拍他肩膀,“一把年纪了别这么傲娇,其实你的小男友挺不错了,就是人贱了点儿。”
方芜不悦,冷声道,“曹萌怎么得罪你了?要说贱你怎么不自己照镜子看看!乌鸦站在黑猪背上就知道猪黑!哼!”
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陆离被他噎个半死,无辜地望向秦风,“他吃火药了?”
秦风摸摸下巴,“有待商榷。”
接到庄虞电话是夜里十一点,陆离正披件绯色的真丝睡袍斜躺在床上对着秦风淫笑,听到那代表庄虞的电话铃声顿时火大。
咒骂着摁下接听键,吼,“你他妈的知道现在几点吗?”
庄虞阴森森地说,“限你三十分钟之内带着钱来把方芜接走,否则别怪我我扒光了他扔台上去。”
陆离磨牙,“有种你扔!我还就告诉你,你敢扔他就敢砸了你店!”
“少打屁!”庄虞语气不善地丢下一句,“这个破店我早不想要了!早砸早了!”
陆离对手机呲牙,“混蛋!居然挂我电话!”
秦风辗转亲着他的胸口,手指慢慢摸着他修长的大腿,笑一下,说,“我飞车能在五分钟内赶到。”
陆离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五分钟穿衣服,你能在二十分钟内完事儿?”
秦风抬起他的大腿,熟练地按摩穴口附近,“偶尔迟到一下……放松……”
“没事儿,你……嗯……你进来……”陆离轻轻喘着气,翻个身将秦风压在身下,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他血脉喷张的器官慢慢坐下。
缓缓插到底,陆离长吁一口气,双手抱着秦风的脖子,低头两人热吻。
滑舌交缠,津液流淌,秦风怔怔地看坐在自己身上满脸情欲的男人,满足地如同登仙。
等二人到达破晓酒吧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陆离拉着秦风熟门熟路走进店门,照例在门口伸手想调戏小保安。
秦风大声咳嗽。
陆离唰地缩回了手抱着秦风胳膊做小鸟依人状。
穿过人群,到吧台前狂竖中指,嚷嚷,“打扰别人做爱小心被轮奸。”
庄虞脸色瞬变,阴冷道,“承你吉言。”
“哎哟怎么着,看样子你被轮过?”陆离趴在吧台上嘿嘿一笑,“都说得褪层皮,可你这看起来除了欲求不满之外还挺滋润的嘛。”
庄虞脸色黑得像锅底,冷笑两声,“废话少说,掏钱!四千九!”
陆离掏出三十八块钱“啪—”地拍在吧台上,“你就值这个价!”
庄虞不怒反笑,从钱柜里找出三十七块七毛塞进陆离胸口,“您抬举我了,哥哥我还真没这么贵,这是找零,谢谢您光顾哈,那四千九是方芜喝的酒钱,赶紧给,一分钱也别想跑。”
秦风看着他秾艳的妆容和乱七八糟的头发,突然感觉到了心尖酥酥麻麻的疼。
以前曾听师兄师姐们讲过,庄虞是十年前生科院的一朵奇葩,校长奖学金的获得者,才华横溢容貌出众,却公然引诱自己的导师甚至插足破坏了对方的家庭。
只是那位导师离婚后幡然悔悟悬崖勒马,果断地与之断绝关系投奔了美帝国主义,庄虞也因为由此事件所反映出的道德问题而被学校劝退。
陆离气急败坏地从衬衫里掏钱,骂道,“贱人!老子又没有乳沟你塞个屁!”
“挤挤总会有的,”庄虞凉凉地说,“快点付钱,完了赶紧带送方芜去医院,丫要醉死了还给我添晦气。”
陆离从钱包里掏出二百五扔到他脸上,“就这些,多了没有!方芜在哪儿?”
“那边第一个包间,”庄虞施施然将钱收下,“打个欠条,回头我寄你学校里去。”
陆离回了他一个中指。
酒吧包间里灯光暧昧,但明显能看出方芜脸色煞白。
秦风知道,同样是喝酒,有人越喝脸越红,有人越喝脸越白。
脸红者大多喝几口就歇菜,几十分钟后又生龙活虎起来,因为他们肝脏内有高效的乙醇脱氢酶(被很多药品广告称之为解酒酶),能够迅速将喝下去的酒精分解,分解的产物乙醛便是脸红的主要原因。
而脸白者大多数因肝功能不够犀利,没有乙醇脱氢酶,于是只能暂时靠体液来将酒精稀释而不是分解,因此更容易因为酒精积累而发生急性酒精中毒。
果然,送到急诊后,值班医生哈欠连天,丢过一张单子,“颅内压升高,有轻微低血糖,住一晚吧。”
陆离握紧了拳头,“我去扒了曹萌那渣滓的皮!”
“别冲动,先让方教授解酒的,”秦风按住他,问向医生,“不用做血液透析么?他喝了快三瓶芝华士。”
医生上下眼皮打着架,晃两下脑袋,“三瓶芝华士算啥,喂点鲜橙汁,打瓶点滴就哈……欠……就好了。”
“成,动作快一点,”陆离板着脸,“秦风你去下账,我在这儿看着他。”
“嗯,”秦风点一点头,跟着医生走出病房,远远看见一个性感美女跟着个担架车呼啦啦跑过,带着浓浓的酒气。
医生世外高人般摇摇头,“看,胃出血,现在的年轻人啊,喝这么点酒就躺医院,真他妈丢人啊。”
秦风愕然,“医生,您不困了?”
医生转身哈皮地比个“V”字,欢快道,“闻到我亲爱的酒酒气味,本医生决定先去喝两盅……”
秦风:“……”


28安慰方教授
办完住院手续,秦风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拨了曹萌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拨到第五遍的时候,终于通了。
秦风大骂,“你他妈耳朵给狗吃了?我打这么多遍你听不见?”
“曹萌睡了,你有什么事!”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强势冷艳得如同香奈儿5号一般给人迎面一耳光的感觉。
秦风一惊,“你谁啊?”
“我是他朋友,”电话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有些疲倦,“你有事儿快说,没事别大半夜打电话。”
秦风没心思去想那女人是谁,“你跟他说方芜住医院了,丫要还有点良心就赶紧给我死过来,我们在市第一人民医院。”
女人冷笑两声,“方芜?”
秦风抱着难以言明的居心说,“他男朋友。”
“我知道,不就那高贵冷艳的大学教授么?不是因为他曹萌也不至于到这地步,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他这会儿也在医院躺着呢。”
说完电话就给挂了,秦风对着手机傻瞪眼,曹萌也住院了?别是脑科吧,人家医院不治脑残啊,这不是来找不痛快嘛。
病房中,方芜挂完点滴,起来吐了一次,脸色好多了。
陆离差秦风去买鲜橙汁,大半夜的没有店面开门,秦风只好跑到24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五个橙子,回来一点一点剥了喂给方芜,结果给陆离一个人吃掉三个。
“你是不是困了?”陆离看看秦风,“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你先回家睡一会儿吧。”
秦风摇摇头,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没事儿,我出去抽根烟清醒清醒。”
房门关上,陆离将最后一块橙子塞到嘴里,踢掉鞋子爬上病床,与方芜抵膝而坐,“说吧,怎么回事?”
方芜揉着太阳穴,“别现在问成不?我现在觉得一团糟。”
“不成,你今晚就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我好决定明天见到曹萌我是蒸了他还是煮了他。”
方芜苦笑两声,“我是突然发现……陆离,你觉得企鹅和袋鼠可以相爱么?”
“噢……”陆离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摸摸方芜的头发,“我能把这当成是你酒精中毒后的胡言乱语么?”
“别闹,我头疼,”方芜挣开,“我只是打个比方。”
“OK;OK,别生气,让我想想,企鹅和袋鼠相爱……”陆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还是觉得你脑子不太正常。”
方芜斜他一眼,“好吧,我换一种说法,信念、审美、知识层次都有差距的两个人,到底能不能相恋?”
陆离闻言有些发怔,“……你的意思是……你和曹萌……”
方芜长吁一口气,仰靠在床头上,“陆离,终于理解为什么当日庄虞要说羡慕你,秦风真是一个令人艳羡的男人。”
陆离心里笑开了花,面上却撇嘴,“什么啊,你没有和他一起生活,不知道他的臭脾气,每天吃鸡蛋不能超过4个啦,不能不吃洋葱啦,没事不许去泡吧啦……烦都烦死你。”
方芜笑着弹一下他的额头,“行了,别在失恋的人面前晒幸福了,小心导致我心理不平衡去报复社会。”
陆离笑了一下,双手环着方芜的膝盖,肯定地说,“阿芜,你在怀疑曹萌对你的感情。”
方芜有一瞬间的恍惚,记忆中从成年后便没有再相互唤过小名,那是年少青葱的标志,而他们都已成长。
十几年互不相同的际遇将人打磨成了个全然不同的形状,或任性恣意,或隐忍自谨。
这一声“阿芜”令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老城墙下错落的小巷里踢一只破足球,暖气管道的窟窿眼中偷看寡妇洗澡……相互陪伴走过的成长骚动将心脏连在了一起,无关风月,却一损俱损。
看着对方认真的样子,方芜伸出了左手。
他的手指修长纤细,无名指上套了一个简单的素戒,薄薄的铂金圈上刻着古旧的花纹,陆离凑上去,“pence de moy,时刻记得我?”
方芜点一点头,摞下戒指,只见在狭窄的内圈刻着几个花体字母:FOREVER F&C
“曹萌送的?”
“嗯,”方芜紧紧攥起那枚素戒,“阿离,我一个人过了很久。”
从密西根念书回来后,陆离忙着和各式各样的男人419,而方芜总是每晚在酒吧坐坐,听听音乐,看看庄虞和陆离耍嘴皮子,喝一杯酒,然后就早早回家,生活近乎守戒,乐得清净却少了几分人气。
“遇到曹萌后,哈,那个上了发条的活宝……”方芜笑了一下,“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生活也可以这么热闹,我想要留住他,所以……你知道的……我灌醉了他,那小子太单纯了,两句话一激便想跟我拼酒,后来……便上了床……”他抬手遮住眼睛,声音有些颤抖,“那一次……真他妈的疼啊……”
陆离觉得了心疼,眉头蹙了起来,双手捉了方芜的手握在掌心。
方芜看着陆离,强笑着说,“你别看那活宝平时一副衰样,其实很会疼人,明明已经醉得人事不知,看我疼得受不了,还会凑上来吻我……妈的,我长这么大那还是第一次接吻……”
“别说了,”陆离打断他,“既然你这么舍不得,干嘛还要和他分手?你明知道他那么喜欢你。”
方芜表情有些黯然,“其实一开始我气他不明是非,他那师姐就是把他卖了,估计他还会帮人家数钱呢,后来我想算了,放他去吃吃亏也是一件好事,实在不济惹出麻烦我也可以帮他摆平。”
陆离嗔怪,“那你还跑去酗酒,不知道吓坏我了么?”
“前天晚上我把他连人带行李丢出去了,结果他也不生气,就那么乖乖缩在门口睡了一夜,早上看到我还嬉皮笑脸地贴上来,看到他那怂样,当时我就什么气都没了,只觉得他上蹿下跳地很有趣,特别是下班回家后还收到了这枚戒指。”
陆离笑着骂他,“你变态啊?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哈。”
方芜也笑,“可不是就变态么?魔怔了似的就喜欢看他急赤白脸,看他上蹿下跳,看他围着我团团转,昨天下午我拿到了戒指,怎么看怎么好看,我想请他吃饭,告诉他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生气了,可是……”
他抽抽鼻子,“可是我根本就打不通他电话,我跑去他们公司找他,远远看见他跟一个女人从车里下来,两人靠在一起,我这才发现其实曹萌很帅,真的,帅得没边儿了,穿一身收腰的西装和那个美女搂在一起,看上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陆离脸色渐渐不好看,“曹萌喜欢女人?丫是双的?”
“也许他根本就不是GAY,是我硬把他拽进这个圈子,除了我,也许他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我不得不想,我这么做,究竟是不是害了他?”
陆离炸毛,“你猪啊!他要不是GAY他和你上床?和男人做爱很好玩?你们俩到底谁脑子里装的是蜂窝煤?你以为他为什么和你纠缠这么长时间?他贪图你美色还是贪图你钱财?”
秦风抽完烟,看看外面天已经亮了,索性去买些早饭回来,拎着三碗粥一袋水果刚走到走廊里就听见陆离大呼小叫,立马飞奔过去,一看,囧了。
只见陆离站在病床上跳蹦蹦床似的指手画脚,方芜盘腿坐在他脚边,一脸郁闷。
“嘿,嘿,干嘛呢,大清早做广播体操?”秦风笑着推门进来。
陆离回头看他一眼,跳下床,指着方芜道,“你看这人贱到什么程度,跟曹萌连家长都见了丫现在告诉我也许两人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喂!”方芜叫,“我可没说得这么恶心!”
“你给我闭嘴!”陆离抓抓一头乱发,有些抓狂,“这混蛋说曹萌也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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