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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独霸王妃by淼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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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然失笑的纪沉鱼不是为好看难看,当下换上,染雪又捧来妆盒,件件不用文杏等人动手,给纪沉鱼选首饰。
她们这样精心周到,纪沉鱼存心难为一下:“我这样就好,陈太太是见过的,又不是别人。”此一次来的陈太太,和陈三公子的母亲是两个人。
也是一个家里分开的房头。
染雪轻轻一笑,取过一枚金花八宝侧边戴的凤头流苏:“您看,这个式样儿多精致,是今年新样子,宫中才传出来。”
纪沉鱼故意再道:“是哪位女官用过的?”
“是罗妃娘娘。”染雪对答如流,为纪沉鱼佩上,才徐徐解释:“殿下备了这些,不用,不是辜负了他的心。”
心中一动,纪沉鱼忽然来了兴致,在首饰匣子里一阵挑拣:“这金凤尾簪,倒也不错。”染雪又笑:“戴得多了,是不是失了雅致?”
商议的口吻,从不茫然无措,纪沉鱼没有和她再斗嘴的心情,随她而去。
出了房门,两个妈妈跟上,离花、染雪一左一右。纪沉鱼越看这两个丫头越有趣,这哪里是丫头,分明是两尊门神。
戴什么要管,穿什么要管,只怕说什么也要来管。
胡乱想着给自己取乐,来到纪老太太房中。纪老太太只打量一眼,就呵呵笑:“这就是我们四丫头了。”
下首坐着两个妇人,都是锦衣绣饰,在四十岁左右。一个圆脸儿发了福,纪老太太道:“这是你陈伯母。”
“陈伯母,”纪沉鱼见过礼。
另一个尖脸儿妇人,纪老太太道:“这是你詹伯母。”是陈太太的娘家嫂子。
两个人还算不糊涂,不敢受纪沉鱼的礼,走上来一边一个拉住纪沉鱼的手,才夸了几句:“这气派才是老太太的孙女儿,”
陈太太先闭上嘴。眼光尖锐地在纪沉鱼乌油油的发上扫过,对着流苏凤簪,白玉牡丹花钿记在心里,再把通身的衣服也看过,对着詹太太使了一个眼色。
纪家,置办这样的衣服?
詹太太回她一个眼色,大声问:“四姑娘,殿下赏的这衣服,可可儿的和着您的身材。”又对退后一步的染雪和离花笑:“姑娘们说是吧?”
染雪和离花欠欠身子,又退一步,示意尊卑有度,不敢接腔。两个妈妈上前一步,不动声色跟上来,房妈妈陪笑:“詹太太说得是,侧妃们的衣服,自然是合身的。”
纪沉鱼愣了一下,是啊,这衣服太合身了,怎么?她狐疑的对陈太太看看,细声细气地问:“想来陈家姐姐的衣服,也是合身的?”
姑娘们见客,一般是有问才答。就是先问,也是问客人起居安好。她问出来这样一句,大家微有愕然外,陈太太隐然有了怒色。
怒色一动,纪沉鱼得到答案,微红了脸蹲下身子:“我……只想和陈姐姐亲近亲近,多问了话。”
陈太太怕她走,紧紧握住纪沉鱼的手,一迭连声地道:“她哪里和你比,我的儿,你比她有福气才是,就是这衣服,”
“咳,”房妈妈咳了一声,打断这原本是客套自谦,却被陈太太说得酸意溜溜的话。
房里人全被惊动,每一道眸光投到房妈妈面上,见到她的笑容自若,心头才一惊,有什么东西忽地飞起,这才想到,这是许王府上的人。
也算机灵,陈太太下一句转了个弯儿,成了:“这衣服,也是有福气的,才得你穿得这么合身。”
纪沉鱼险些没忍住笑,同时又有疑惑,在心头如春雷滚滚,炸出一道又一道的闪电来。
古人的衣服从来宽大,合身的衣服多是胡服。女孩子们出嫁,有条件的讲究衣服箱子里插不下去手,是把一生的衣服几乎做完。
当然不会合身,以后也许会胖,也许会瘦。不合身,并没有人计较。哪有姑娘们衣服束腰显胸的?
自己的衣服合身,也还不是束腰显胸的,只是穿在身上,略有线条,不当衣服架子罢了。这只说明一件事,许王殿下是见过自己,或者说,他早就中意自己!
自己几乎没乱走过,是在哪里见过自己?纪沉鱼回想一下,自己肯定没有见过他!那不笑也似笑的眸子,不笑也微笑的嘴角。人明明在远处,又如在身边。
这个人,如果见过一面,肯定不会再忘记!
带着疑惑,纪沉鱼听从长辈的话坐下来。陈太太不安地对房妈妈等人扫一眼:“老太太近来睡得好?”
“啊,我好,你们家老太太也好,”纪老太太干不出来对房妈妈等人扫一眼的活儿,也有不安。她怕陈太太问出来什么话,不回又不好,回了更不好,会得罪许王殿下,招惹得孙女儿以后日子不好过。
“府上四老爷好?”陈太太又不安地对染雪看一眼。
纪沉鱼听不下去这等废话,趁了个空子,含笑嫣然吩咐染雪:“你们下去吧。”
陈太太身子一直,大概心脏不能承受这么大的压力,重心不稳,摔在椅子背上。詹太太正喝茶,一碗茶没拿稳,又转头看坐在身边的纪沉鱼,茶碗对着纪沉鱼的裙子就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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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拒绝

“姑娘小心!”染雪和离花一起来扶,茶水还是泼到纪沉鱼身上。两个人蹲下身子,用帕子擦拭着。
纪老太太是受到惊吓,差一点儿背过气。家里从她开始,都是明知道这是许王府中的下人,却对她们客客气气,如待上宾。
纪四姑娘一声吩咐,实在吓坏人!
才匀过气来,见染雪道:“衣服湿了,咱们回去换一件吧。”这个时候,骇人的举动又出来了。
陈太太才被丫头们扶起来,呼地一下子冲过来,撞中了离花,离花尖叫一声,双手按地忍住,还好没撞中身前的纪沉鱼。
所有人又是一个大喘气,纪老太太再也不能忍,手抚着胸口“呼哧呼哧”喘气,陈太太对纪沉鱼近似于哀求:“难得见你,再坐一会儿。”
为了不让这场面成为闹剧,纪沉鱼果断地道:“你们先下去,衣服湿了一点儿没什么!”染雪和离花等人皆有犹豫,纪沉鱼火大,加重语气:“出去!”
房妈妈先明白过来,陪笑道:“是。”她先出去,余下的人也跟着出去。纪老太太的丫头想了想,也悄悄退出去。
房里只剩下四个人,陈太太不再客气,不再伪装,人还站在纪沉鱼面前,飞快地道:“你真的一个人不带去?”
“怎么带?”纪沉鱼反问她。
陈太太眸子近于深潭,带着妖异感:“那你们,互相是个臂膀!”
纪沉鱼沉吟一下,拒绝了她:“殿下不是傻子!”
还没有进府,先结党营私。要么许王是傻子,要么许王不会容忍。陈太太呻吟一声,双手似乎要来抓她,她愤慨了,一下子大发作:“你以为你就能得宠?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斗得过公主,你以为你一个人……”
纪沉鱼站起来,身子笔直又带着傲气:“陈太太,你想太多!”轻轻对纪老太太施了一礼,正眼儿也不看惊得呆住的詹太太,纪四姑娘出门回房。
在房里不想见任何人,换下湿了的衣服,推说累了,一个人和衣睡下来。
功名,富贵,权势……。在纪沉鱼心里不停转动。她沁出了泪水,备感在异世里的孤单。那种身边全是人,却皆不懂自己,全是陌生面庞的孤单感,压住了纪沉鱼的心。
天,黑下来,北风起来已经初冬。纪老太太派人过来,说四姑娘还在睡,走了。晚饭送来,四姑娘还在睡,先不摆。
直到梆敲三更时,纪沉鱼房中“啊”地一声大叫,侍候的人奔过来,掌灯的掌灯,乱成一团:“姑娘你怎么了?”
四姑娘满面泪水,精神却还好:“我做了噩梦。”
丫头们长长的出一口气,这就好!
纪沉鱼用饭的时候,房妈妈对碧杏招手,和蔼可亲笑容可掬:“碧杏姑娘,请来一下。”碧杏欢天喜地,平时都愁巴结不到她们,三步并作两步走的跑过去,喜出望外:“妈妈喊我作什么?”
“来我房里,我有话和你说。”房妈妈携起碧杏的手,夸了一句:“姑娘的肉皮儿倒是细腻。”碧杏一下子心飞飞神飘飘,只觉得身如浮云,不知道去往何处,步子悠悠跟着房妈妈去到房里。
房妈妈的房子就在纪沉鱼隔壁,原本是文杏和碧杏住处,她们一来,就把这房间占了去。碧杏今天再来看,见多了好几样子摆设,全是老太太用的。
她嘴唇动了一动,又无力的闭上。
“碧杏姑娘,你是个聪明人,”房妈妈没有坐,也没有让碧杏坐,而是把她带到房里关上门就开口,她面上没了笑容,只有严厉:“我们奉殿下之命来侍候,有几句话不得不对你说。”
碧杏迷茫的抬起头,你要对我说什么?
房妈妈冷若冰霜:“四姑娘房里的事,以后你和文杏姑娘不必插手。再者,殿下要什么人进府,殿下自有主张,你一个小婢,怎么就能逼迫四姑娘!”
好似一鞭子,把碧杏抽得没有了血色。她痛苦地张了张嘴,房妈妈不客气拦住,不容她说话:“殿下是什么人,能管得到你们这家!”
艰难的沉默后,碧杏对着紧绷着脸,好似冰雪雕就,无处不散发着寒气的房妈妈张开嘴,舌尖滚滚,只吐出来一个字:“是。”
她走出来以后,又不能再往纪沉鱼房里去,拖着步子无意识地往廊下去,经过一丛竹枝,竹林被北风卷起,穿到廊下打了过来时,碧杏才“啊”地发出来一声,双手掩面痛哭而去。
房妈妈则来到纪老太太房里,对她堆上笑容:“老太太,四姑娘的丫头碧杏不知怎么了,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不是病了吧,我才看到她一个人在那里哭,是不是,先打发出去几天,等四姑娘出了门子再来。”
纪老太太一句没有多问,含笑道:“我也是这样想。”把这事就此过去。 。。,请记住本站,清爽无弹窗,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第五十三章,武疯子

房中,用过晚饭的纪沉鱼,因睡得多了不愿意再睡,正在灯下描花样子想心事。染雪搬个小杌子坐在榻下面,没头没脑来上一句:“姑娘何必理那些不相干的人。”
纪沉鱼眯起眼,带着危险气息道:“你偷听我的话?”烛晕染上她的面颊,衬得微有些呲的白牙更白,颇有女杀神的味道。
染雪抿着嘴儿一笑,就化解了这杀气,所问非所答的道:“过了府以后,就没有这样事情了。”纪沉鱼默然半晌,一想到自己就要离开,才多少觉得室内不算窒息。
窗上忽起怪风,外面有人道:“下雪了!”
今年的第一场雪,随风洋洋而落。离纪家远隔几条街的地方,重檐高阁,朱红大门。匾额上写着几个大字“钦赐均王府第”。
这是许王守礼的胞兄,六殿下均王的府第。
白天去过纪家的詹太太披着雪衣,走到这里,转步到了角门,径直进去。一个人在前面带路,行过铺雪的小径,来到均王守恒的书房外。
均王在房中正不耐烦,一见到詹太太就没好气:“怎么才来?”詹太太怯声怯气:“我家小姑子陈太太让我陪她……”
“本王不听这些,你说我想听的。”均王快要踢桌子。
詹太太知道这位殿下从来性子急,一古脑儿全说出来:“陈家我的外甥女儿那儿,她是没了问题。”
“没了什么问题?”均王咬牙。
“她心怀大志,会除去公主会除去……”
一个东西飞来,重重击打在地上。均王身子一长起来,喝骂:“我要她除去的……”眸子一闪,警惕着噤声。
詹太太魂飞魄散,险些被那东西砸中,她连声道:“是是,她会除去,可是殿下,她到底是我外甥女儿,要除去那人的,应该是纪家的女儿才对。”
均王坐下来,摔了一个东西有些气平:“纪家的女儿如何?”
“是个骨头硬的,不好撩拨,却可以利用。”詹太太把纪家的事情说了一遍,均王又暴躁起来:“骨头硬和软又如何,我只要公主到我手上!”
他又来了脾气,如无头的苍蝇一样房中踱步,总有些急:“也许,可能,可是,应该……本王不要听这个!”
外面站着的守卫,对殿下的咆哮声视若无睹。随着许王殿下要启程迎亲的日子近了,均王殿下的咆哮声,不知何时,没有征兆地会出来。
詹太太连滚带爬出来,胆战心惊出了府。几片飞雪落到她脸上,凉凉的融化下来。夜空中灰蒙蒙,有如詹太太此时的心情。
均王发了一会子脾气,无计可施中狞笑,自言自语道:“只有用这一招了。”往外面喊人:“去把那个人给我带来!”
他说的是“带来”,传话的人很是知道他心意,小跑着往外面去,雪地里滑,摔了一跤后顾不上抹去冰雪,张着双手平衡身子,还是用跑的过去。
过了雪松后,一片晶莹呈现面前。一个湖,湖水上初结冰,有如洁白玉壁。雪花不住旋落,又有如冰莲之上开冰莲,晶丽不可方物。
水榭上,迎风而立一个中年人,侧面看上去,硬须虬鬓,直刷刷的惊人。他并没有回头,来找他的人也知道他知道自己来,离得老远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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