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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的父亲是鬼差-第25部分

小说: 我的父亲是鬼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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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血红的眼珠,像黑夜里的两盏红灯笼,一张极度狰狞可怖的脸庞,如同阴间煞神转世一般。这面孔虽然狰狞恐怖,可躲在老头记忆梦境里的我,仍可以认出,这红色人形不是别人,正是我爷爷。我心里顿时如火烧一般,想出手阻止,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无法改变别人记忆里的任何东西,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爷爷转身之后,抬手抓住了老头儿子挥刀的手腕,向外一扭,就听见嘎吧一声脆响,老头儿子的手腕被生生扭折,老头儿子传来一声痛号,手里的菜刀也随之跌落在地。
紧接着,爷爷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老头儿子的腹部,五指像钢叉似的,噗一声,穿透老头儿子厚重的棉衣,直直插进了老头儿子的肚子里。老头儿子疼的惨叫一声,没等他有任何反应,爷爷的手便又从老头儿子的腹部拔出,并且还把里面的肠子一同扯了出来,肠子混着冒着热气的鲜血滚落了一地。
此时卧室门后老头的视线开始晃动起来,显然是被门外血腥的场面吓的在瑟瑟颤抖。
爷爷扯着老头儿子的肠子,并没有罢休,一下一下不停的向外扯动,嘴里竟还嘶哑地,说了一句话:“撞死我儿子,要你全家偿命……”
这句话,虽然嘶哑,但能被人听得真真切切,门后的老头闻言,顿时眼前一黑,似乎是昏倒了过去,在我耳旁,似乎还听到老头,最后说了一句:“报应啊……”


、47

原来,老头全家真的是爷爷杀的,不过,爷爷说的那句话,让我触动很深。
“撞死我儿子,我要你们全家偿命。”难道,我在老头十五年前的记忆梦境里看到的,那个骑自行的人,就是我父亲?不过,话说回来,即便被撞的那人真是我父亲,那爷爷杀他们全家也有点太过分了。
肇事逃逸,与故意杀人性质截然不同,别说老头全家,就是那个肇事者,也罪不至死呀。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以暴制暴的年代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爷爷当时的样子,又怎么会像是一个正常人呢?哪个普通老头能浑身上下发出红色光芒?哪个普通人又能够生生把人的脑袋从腔子里拔出来?又有哪个普通人能够把手指直接穿透棉衣,再穿透肚皮,把肚子里面的肠子扯出来的?
爷爷当时的情况,极像被什么东西附了体,究竟是什么,我看不出来,只能等到,把爷爷魂魄从身体里救出来,直接问爷爷的魂魄了。
我把手一挥,直接退出了老头的梦境。不知怎么的,从老头梦里退出之后,我感觉自己情绪很低落,感觉自己一直打不起精神来,是因为目睹了父亲的车祸?还是因为目睹了爷爷的血腥杀人?还是在老头梦里没有找到爷爷下落的缘故,还是……唉,反正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不舒服,究竟怎么个不舒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片刻之后,我从椅上站起身子,抬眼向房间里看了看,房间里虽然黑暗,但还是可以依稀辨物。
床上的老头,仍睡的跟死猪一样,不过,满脑袋都是冷汗。这个可以理解,被我查看记忆梦境的人,等于他本人用梦的形式重温了那些记忆,那两个暗红色亮点里的记忆,估计把睡梦中的老头又吓的不轻。
在小屋子的地上,那两名自称警察的家伙,也仍旧睡得像两条死狗似的,中了小悦催眠术的人,至少要昏睡六个小时以上,这俩家伙中小悦的催眠术还不到两个小时,如果此时睡的不像两条死狗,那才奇怪呢。
守在门边的小悦,看到我从椅子上站起身,便赶忙走了过来,问我找到爷爷遗体下落了没有,我不想说话,只对她摇了摇头,因为我心里此时是百感交集,想起老头那两个梦,都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对小悦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老头记忆里鲜血淋漓的场景。
房间里虽然黑暗,但还是被小悦看出,我从老头梦境里出来之后脸上一反常态的表情,便问我出什么事了,我看了她一眼,不想和她多说什么,对于她来说,知不知道我父亲的死和我爷爷的事,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我对她说了,又能怎么样,让她为我父亲的死感到惋惜?还是让她为我爷爷的血腥暴力感到发指,从而颠覆她心里对我爷爷的良好印象?所以,我再次摇了摇头,然后对她说道:“我们走吧。”
小悦问我:“去哪儿?”
我说:“去找爷爷的遗体。”
小悦又问:“去哪儿找?”
我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我想……到公安局去一趟,看看那里的警察有没有知道爷爷遗体下落的。”
小悦惊讶地看着我说:“哥,你不会是想到公安局,查看那些警察的梦吧?那样做风险太大了!”
我苦笑了一下,对她说道:“那我们还能怎么办,只怕爷爷尸体的去向,只有那些公安局的人最清楚了……不过,你放心好了,你哥我的手段多的是,那些警察绝对发现不了我们的。”
说完,不等小悦再说什么,我拉起她的手,走到了门边,刚想抬起另一只手把房门的门栓拉开,就在这时,小悦在我身后突然扯了我一下,说道:“哥,地上那两个不就是警察嘛,说不定他们就知道爷爷的下落,我们又何苦去公安局冒险呢。”
是呀!听小悦这么一说,我脑袋就是一亮,感觉此时自己真的是糊涂了,自打看了老头那两个梦之后,精神一直恍恍惚惚的,心里也不知道一直在想什么。经小悦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地上那两个家伙。小悦说的没错,地上这俩个家伙不就自称警察嘛,并且他们出现在这里也似乎不是一个巧合,这俩家伙身份和来历不明,在我将要进入老头房间时,突然从房子后面冒了出来,十分可疑。
这两个家伙的身份和来历不察清楚,恐怕今后也会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有道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话说回来,如果这俩家伙真的是警察,那他们身上说不定真有什么重要信息。
我把身子转向身后的小悦,然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道:“谢谢你小悦,你要是不说,我都把这俩个家伙给忘了,这两条死狗刚才吓得我可不轻呢。”
小悦有些不高兴地拨开我的手,说道:“哥,你到底这么了,我觉得你从这疯爷爷梦里出来之后,表情一直怪怪的。”
“是吗?不会吧,我怎么不觉得?”我不想和小悦过多解释,一边随口敷衍着,一边伸手去掏身上衣兜里的笔记本和铅笔,打算再画两张‘化梦符’进入地上那两个家伙的记忆梦境里看看。
小悦不但人长得漂亮,脑袋瓜子也非常机灵,一眼就看出我是在有口无心的在敷衍她,立即不依不饶,又向我问道:“哥,你是不是在这个疯子爷爷梦里看到了这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看到……”我把笔记本和铅笔拿在手里,一边低头画着‘化梦符’,一边回答小悦道。
“不可能,你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才把你吓成这样的。”小悦有些急道。
我抬起头,冲她笑了笑了,说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被吓着了吗?你觉得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吓着你哥的吗?我能被吓着?真是笑话!”
“那你为什么不肯说你在疯爷爷梦里看了什么?”小悦鼓起小嘴不悦道。
“我不想说,那些事和你没关系。”我嘴里说着,手上却一直没停,两张‘化梦符’已然被我画好了一张。我把画好的那张扯下之后,便去画另一张。
小悦见状,一把摁住了我握着铅笔的手,愤愤说道:“和你有关系,就和我有关系!”
我不耐烦的拨开她的手,说道:“手拿开,别打扰我画符,老头那些梦和我也没关系。”
“既然和你我都没关系,那又为什么不能说?”
“你……”我顿时感觉好像自己没留神被小悦的话绕了进入,一时被她逼的无言以对,无奈道:“我真是服了这小丫头了,告诉你吧,这老头是个花心大萝卜,我进到他梦里之后,这老家伙正做那种坏人做的梦呢。”
听我这么说,小悦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说的坏人做的梦什么意思。看着她一脸怔愣的样子,我心里忍不住好笑,心想,这下你不问了吧。
见小悦不再说话,我便低头继续画我的符咒,不过,我本以为小悦会就此打住,没想到,这小丫头,又说了一句险些让我一头栽倒的话:“怪不得,你在他梦里待了那么久……”


、48

被小悦施了催眠术的那两个那家伙,都被我们仰面朝天放在小屋的地面上。把‘化梦符’画好之后,我并怠慢,走到其中一个身边,抬手便把一张‘化梦符’贴在了他脑门上,然后,我又把先前我放在老头床前那把椅子拎了过来,在椅子上又坐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把另一张贴在自己额前,然后嘴里轻轻念动咒语。
这里还要说明一下这个‘化梦符’,之前我没说,不过诸位此时肯定已经看出来了,心里可能会有个小小的疑问,那就是,为什么使用‘化梦符’之前,我要安端好自己的身子,也就是说我为什么总是要坐椅子上。之前说过,我的这些法术,特别是这些符咒类法术,虽然个个威力惊人,但诸位可能不知道,这些符咒,每一个都不是完美的,可以说,它们的威力越大,弊端就越大。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有得必有一失,有利必有一弊,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吧。
这个‘化梦符’的弊端就是,一旦使用了它之后,施用法便不能再顾及自己的肉身,那性质就和灵魂出窍差不多少,与灵魂出窍不同的是,此时的施用法肉身和睡着了一样,有呼吸有心跳。可是,此时施用法的肉身没有任何触觉反应,即使有人着拎刀给大卸了八块,施用者也是丝毫不能察觉。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当施用法从别人梦境里退出之后,那直接就傻眼了。还有一点,如果施用法站着使用符咒,当进入别人梦境之后,施用法的身体就会失去控制,会直接摔到在地,要不先前趴倒,嗑的鼻青脸肿,要不向后仰躺,把后脑勺撞起个大包,轻则受点皮外伤,重则摔成脑震荡也不一定。所以呢,使用‘化梦符’之前,施用法必须把自己的肉身安顿好,如果是在野外,还需要有人在旁边把关看护。
这一次,我在地上那家伙梦境里没待多长时间,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便离开了那家伙的梦境,因为,我在那家伙的梦里,很快便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并且,已然了解他们两个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小悦见我醒来,赶忙问我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我笑着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道:“找到了。”
“那爷爷遗体现在在哪儿?”小悦急忙问道。
我仍一副笑脸对她说道:“爷爷的遗体还在这家医院里,被他们放进了手术室。走吧,我们现在去手术室,具体的路上我慢慢再告诉你……”
这所镇医院,共分前后两座大楼,一座是包括挂号大厅和各科手术室在内的诊断大楼,另一座是住院部大楼。我爷爷的遗体,现在就在诊断大楼三楼的最西端,也就是外科手术室里。
带着小悦出了老头的破房子,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又掐算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四十三分。
此时的医院分外寂静,四下里不但漆黑,而且悄静一片,带着小悦经过住院部大楼时,我们偶尔还能听到有些病房里传来的鼾声。
路上,我把在那个家伙梦里了解到的简单和小悦说了一遍。
中了小悦催眠术的那两个家伙,还真是狗耳山公安局的警察,并且,自打老头来到停尸房工作之后,他们便悄悄守在了停尸房附近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这一守便守了五年,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以老头为饵,放出风声,守株待兔,等那个灭门血案的凶手听到风声,前来杀老头灭口,然后再将凶手一举擒获。
虽然这方法很笨,还显得有些愚蠢,但他们对这起极其离奇的灭门惨案,已经走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只能出此下下策。案发之后,他们便对案发现场展开了地毯式的勘察,结果一无所获,后来,他们不但动用了所有能够使用的刑侦勘察手段,甚至从在北京请来几位高级现场勘察专家。不过,这些努力也都像打了水漂似的,兴师动众,劳民伤财,最后却还是没能得到一丝一毫的线索。就连他们从北京请来的那几位,国内赫赫有名的高级勘察专家,到现场勘察一番之后,也是不住的摇头,一脸的无奈,有些人甚至怀疑,这是一起集体自杀事件。因为,现场十分的离奇诡异,没有凶手的指纹,没有陌生的脚印,没有异常的气味,没有凶手身上的丁点掉落物(包括凶手身上那些肉眼看不到的,每一秒便要掉落几十万的皮屑)。甚至,连那些专家们带来的,当时国内最尖端的热能探测仪器,也只能侦测到老头的老伴、儿子、儿媳、孙子,四个受害人在房间里曾经留下过的热能量,除了四个受害人之外其他人的丁点都没发现。用那些专家们的话说,这是一起作案手法极其高明的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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