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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穿越晨光里-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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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我们给丁先生写信吧,问问他的意思。”陈琦建议道。

于是,夫妻俩人一个磨墨,一个写字,不一会就写了一封信,命令敬哥火速送往邹家庄。

“真希望丁先生能尽快来,若是他来了,咱们再遇到事情也有了商量的人,不用这样派人来回送信了。”陈琦吩咐完了敬哥,感慨道。

第二天一早,敬哥又神不知觉不知的回了陈家,将一封信交到了陈琦手中。

丁先生在信里也是对这件事情非常愤慨,然而他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河南府牧马监把这么重的买马令下到鹿家的头上,很明显就是故意透露消息给邹家,想通过邹家让文太师去管,不如先查查这个河南府牧马监是谁的人,也好早做打算,以免最后被人算计。

几天后,在洛阳开店的邹一民派了一个店伙计来送信。

陈琦立刻派人去请邹晨过来,邹晨也想快点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手,便换了身衣裳勿勿来了书房。

邹一民派过来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伙计,长的极其精明,手长脚长,一看就是口齿伶俐,经常在外面跑事的那种。

“河南府牧马监姓徐名锴字丰臣,是宝元二年的进士。……此人性格极好,从不与人争执,在牧马监做了四年,一直不温不火。而且据说,在洛阳府与文太师也是常来常往。……”店伙计口齿清晰的说道。

“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呀!”邹晨皱了皱眉,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

“她妻族姓什么?”邹晨追问。

店伙计闻听她问话,施了一礼道:“回小女郎话,他妻族姓姚,庐州合肥人,听闻也是家中父兄在做官。”

“可知道她父兄叫什么?”陈琦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邹晨问话,一句话也没有插。

“回小女郎,这个也打听清楚了,父亲乃是姚嗣。”

“姚嗣?”邹晨一听没有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便转过头问陈琦,“你可知现在朝中哪个大臣姓姚?”

陈琦苦苦思索半天,摇了摇头,“据我所知,现在朝中大臣并未有姓姚的。”

“姚嗣乃姚铉长子,这姚铉已去世三十余年,你等自然不知。”一声熟悉的声音在书房外面响起。

陈琦和邹晨同时惊呼:“丁先生?”

丁贤之哈哈大笑着走进书房,调侃道:“琦哥,你这书房可不好进啊。若不是我让敬哥带着,怕是我现在还在你家门外徘徊呢。”

陈琦往门外看去,只见敬哥站在院子里,背对着房门,盯着院外那些人的一举一动,连忙将丁贤之请到主位上拜了下去。

邹晨给丁贤之倒了一碗茶,丁贤之吃过茶后才说道:“这位店伙计甚是机灵,一会打赏须得丰厚些。”然后又问了店伙计几句话,店伙计一脸喜色的答了。

邹晨便给了店伙计五两银子的赏银让敬哥将他领下去歇息了。

丁贤之捻须道:“一说到这个姚铉,我便知道那徐丰臣是谁的人了。”听到这句话,俩人急忙追问是谁。

“此事若是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只是当年老夫恰巧是知道了一点。当年姚铉名动天下,想要做他弟子的不知凡几。而夏子乔(夏竦)少年时极有才华,写诗作赋,超迈不群,家中长辈便领着夏子乔拜了进士姚铉为老师。”

“先生的意思,这徐丰臣是夏子乔的人喽?”陈琦沉吟了一下问道。

丁贤之笑而不答。

“只是夏子乔已经去世多年,但不知这徐丰臣又……”陈琦的眼睛突然一亮,“宋庠、宋祁!”

“中的也!”丁贤之欣慰的笑道。

 第三百二十二章遣走林氏

“……宋祁与欧阳修有旧怨,与包拯亦有旧怨,”邹晨分析道,“欧阳修提出的这个牧马监的决议,如今已经过了好几年,不仅无任何成效,而且又劳民伤财。众位官员无不盼望着能人参牧马监一本,好将河东路养马的决议取消。……最终他们选定了文太师。可是宋祁此人也已经去世,莫非宋庠是因为当年三司使的事情来报复太师吗?”

“我看倒是不象,倒觉得宋庠似乎是在利用太师攻击欧阳修。”陈琦插嘴道。

三人在书房里商议了一下午,最终由丁贤之动笔,将此事向文彥博详细的说了一番。送走了丁贤之后,夫妻俩又细细的商议了一番,最终陈琦也给陈十三和邹晨的二舅黄瑾瑜各写了一封信。

果不其然,河南府牧马监只是给鹿家下了一个公文,根本没有官员来催促他们何时交马。

几天后,冷氏又来了几次,邹晨均以其他借口搪塞过去了,陈琦次次都躲到书房里不相见。

这一日,邹晨正陪着陈琦在书房里用功,敬哥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回郎君主母,我听到一个传闻。”敬哥笑嘻嘻的说道,“刚刚我去爷爷那里,听到他在指使马车搬东西,说是林大娘子身体不好,要去田庄中静养。”

自从满月那天,别氏旗帜鲜明的维护邹晨之后,那些陈家的大娘子们突然开始转了风头,将林氏冷落了起来。以前她被圈禁起来时,还曾有人替她说过好话,请求将她放出来,可是现在不仅没人理她,反而处处避着她,下人待她也不象平时那般的恭敬。

邹晨这些日子忙的很,既要关心着洛阳那边的动静,京城中丁启也在不断收集着牧马监的情况。所以她除了每天去撷英堂晨昏定省,基本上就不去别的房头拜访。没有想到,就是这样,反而得了别氏的欢喜。别氏认为她知礼懂事,不乱出头,更是事事将她放在心上。

邹晨闻言淡淡一笑,没往下接话,陈琦说了一句:“此事,还有谁知道?”

敬哥又笑嘻嘻的说道:“琳哥已经知道了,不过没说什么,只是给林大娘子写了一个静字。Ц缰懒耍弈植恢埂!

陈琦听了便点点头,让敬哥下去了。

邹晨好奇的问道:“琳哥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这么多年还不见好?”

陈琦皱着眉头低声道:“琳哥打小就有病……”

邹晨这才明白,原来这林氏进门一年出所无,陈六郎又是嫡长子,陈宗长着了急,便暗示儿子纳妾,陈六郎果然应允,结果林氏和妾室一前一后有了身孕,林氏为了先生下嫡长子,不惜用药物催产,结果琳哥生下先天不足……

“那,那个庶子呢?”邹晨问道。

陈琦看了邹晨一眼,似是很好奇她怎么关心那个庶孽的事情,随口答道:“既是六伯母生下嫡长子,自然要将他们母子送到田庄中去了。”言下之意,根本就没有拿那个庶子当成人看。

邹晨听了这话恍然大悟,怪不得Ц缫丫炅嘶垢雒怀ご蟮暮⒆右谎仪槭橇质弦蛭ぷ由硖宀缓茫跃桶岩磺坏陌馊龅江'哥身上,过度溺爱的孩子,岂不就象是没长大吗?

想到这里,突然对琳哥和Ц缟鹆艘凰苛酢H羰堑背趿质喜蝗堑阶约和飞希约阂膊换岫运率郑换崛×肆趾竦滦悦

只是,这世上根本没有如果这两个字……

夫妻俩个正在这里唏嘘,便看到敬哥又过来,说是老主母的女使来请他们两个去撷英堂。

俩人换了衣裳过去,便看到撷英堂里已经站满了人,几个婶婶都含笑向邹晨和陈琦示意。

邹晨便恭敬地上前,给坐在罗汉床上的别氏行大礼。

别氏哈哈大笑:“晨儿快来,坐到我身边来。琦儿也别愣着,来……”说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孙子是探花郎,孙媳的父兄都有官职,这样的一个高门孙媳每次见她都要行大礼,而且待她又非常的恭敬,她打心眼里喜欢邹晨的收敛和恭谨。

邹晨可不敢如此托大,低着头跟着陈琦身后,等陈琦坐下后,站在了别氏的身旁。

别氏便赞赏的颔首。

等仆妇们上了茶,别氏说道:“这几日,你六伯母老喊着身子不舒坦,想去田庄住几日。我劝了几回,都不听。这不,昨天又过来求了我一回,我想着家里眼见着也没有什么大事了,便让她去田庄歇息几日。等到家里什么时候有事,还得靠你六伯母支撑着呢……”笑语晏晏,一点也看不出她要把林氏赶走的样子。

林氏听了这话,忙站起来说道:“儿妇在田庄住上几日将养一下身子,等到身子好了再回来侍候阿姑。”说完,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一下。

屋子里的人便趁势劝了林氏几句,林氏坚称是自己身体不好,说乡下田庄住着舒坦……

邹晨身为小辈不便说话,便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别氏后面看着众人演戏。

然后别氏便让邹晨代她将林氏送到大门之外。

众人脸上尽都是依依不舍之色,个个拍着林氏的手让她尽快将养好身体,以后也好回来妯娌们团聚,然而嘴角那里则是掩饰不住的讥屑之色。

琳哥身体不好,没有来送母亲,让自己的浑家出来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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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恶狠狠的看着邹晨,呸了一口,“都怪你,要不是你我阿娘怎么会被送到田庄?”

邹晨惊讶道:“Ц缭谒凳裁次胰床欢耍覆皇且蛭硖宀缓萌ヌ镒惭穑磕阍诖竺磐夂臀宜嫡庑┯质呛斡靡猓咳羰嵌晕艺飧鲎錾┥┑牟宦猓】梢再鞯阶娓缸婺改抢锶ィ伪卦诖竺磐獾弊沤址涣诰用悄郑帽鹑丝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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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晨呵斥那护院几句,又安慰了一番Ц纭<肝簧羯舯徽馔环⒌氖虑榫袅耍鹊椒从矗蕹恳丫τ奶智胨窍刃校愦蜃殴俗蕹恳黄鸹厝ァ

陈琦和几个兄弟站在一起,走到那护院身边时,满意的打量了他一眼,解下身上的玉佩扔到他手中,“拿去玩儿吧。”说完了之后和几个兄弟回了府。

那护院喜滋滋的拿起玉佩来回翻看了一下,小心的揣进怀中,另外一个站在他身边的护院则是后悔的直摇头,自己也是和他一样,从邹家出来专保护小女郎的,怎么就没有那么眼疾手快的挡在小女郎前面呢?

唉,一块玉佩啊,可值好几贯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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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氏刚刚还为林氏去田庄静养掉了几滴泪,这会却兴致勃勃的组织人打起双陆来。

“晨儿你来,坐在我后面帮我盯着你几个婶婶,我老喽,瞅甚都瞅不清,免得你几位婶婶糊弄我。”别氏笑呵呵的说道。

几位大娘子听了这话,便在一旁凑趣。

双陆主要包括棋盘,黑白棋子各15枚,骰子2枚。其中棋盘上面刻有对等的12竖线,骰子呈六面体,分别刻有从一到六的数值。玩时,首先掷出二骰,骰子顶面所显示的值是几,便行进几步。先将全部己方15枚棋子走进最后的6条刻线以内者,即获全胜。

在麻将没有发明以前,双陆在中国大地上可谓玩者甚众,家家户户都有好几副双陆棋,可以供多人同时玩耍。

双陆棋盘要比象棋的棋盘略大,可以辅满整张方桌。

邹晨便坐在别氏身后,一边帮她轻轻扇着扇子,一边看着骰子点数。

她是极不爱玩这种游戏,所以指挥着别氏走不了几个回合,便被前面的陆氏打到了自己的地盘,输的极惨。

邹晨使了个眼色,杜昭忙拿了几吊钱放在桌子上面,当做赌资。她将一吊钱推到陆氏前面,嗔怪道:“祖母,这第一局可不能算,孙媳我可是刚刚学会。”别氏就哈哈大笑,说不算不算。

谁曾想,又连打了几局,次次都是邹晨输,杜昭递上来的两贯钱都跑到了陆氏的面前。

陆氏见状便不玩了,换了三房的宋氏上场。别氏看到邹晨确实不会,便不再让她指挥,只让她管看骰子投了几点。别氏玩双陆较厉害,没几步便把对面的宋氏逼到无路可走,轻轻巧巧的赢了一局。

别氏连赢了几把,扭过头教育邹晨:“这玩双陆,既要心快,又要眼快,不仅要算着对方下一步打到哪里,还得尽快的把自己的棋子打到对方的门洞里……”

邹晨虚心受教,其他几房的侄媳妇便奉承别氏,夸她双陆玩的厉害。而宋氏坐在桌子对面便有些不自在,她们平时玩不过是十文二十文罢了,哪里想到邹晨一来便扔了几吊钱过来,结果弄的她上场也得成吊的玩,一下子便输了两贯。

邹晨看在眼里,便给杜昭使了个眼色,一会宋氏出去的时候,杜昭悄悄的跟过去,拿了两贯钱给她。说大家陪着别氏打双陆不过是奉承着老人家玩呢,哪里能真的让宋氏这个做婶婶的输钱,输的钱便算邹晨孝敬老人家的。

宋氏听了心中欢喜,推辞了几下,杜昭把钱塞到了宋氏身边的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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