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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异案惊奇-第30部分

小说: 异案惊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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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他。”

“为什么你要用白色溜冰鞋去恫吓王岳,而且挑起风平对他的猜疑,他对你并没有什么阻碍。”宋廷军说。

“你错了,他才是我最大的阻碍。”阳雪说,“我如果想要成为真正的舞王,必然要知道舞王秘密的人全部消失,至少我手里要有他的把柄。我那时已经猜到舞王可能会把日记本交给王岳,所以他是我最大的威胁。我不时在溜冰场出没,在他的办公室放置白色溜冰鞋就是想让他彻底崩溃。所以他跳下天桥我从来没有怀疑他会是假死。”

宋廷军点点头说:“事情基本上已经清楚了。但是还有两个关键问题,一是你是怎么知道舞王与风平及林甫生之间的事的;二是你从没溜过冰,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之内成为滑技精湛的舞王?”

阳雪苦笑了下说:“这两个问题我自己也还不太清楚。对于舞王的事情,我是慢慢地在自己的记忆中出现的。从舞王给我第一次输血开始,我的记忆中就开始出现有关舞王的一些片段,随着输血次数的增多,这种记忆片段也越来越多,最后竟然形成我舞王生活经历的一个全记录。”

宋廷军不解地看了看杨宇清,希望他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杨宇清想了想说:“那是因为你获得了舞王的记忆。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记忆只是大脑的功能。后来因为‘再生’现象的出现,有人提出灵魂也有记忆能力。自从器官移植手术获得成功之后,医学界又有了一个重大发现,那就是细胞也具有记忆能力,而且不同个体的细胞记忆能力也有差别。所以有人在移植了他人甚至死刑犯的器官之后会经常看到或回忆起自己从未经历过的东西,其实就是因为移植过来的器官细胞里储存着原来器官所属人的记忆。细胞一旦在新个体里存活,就会把记忆传到大脑进行储存,甚至有时新的个体根本分不清哪些记忆是自己的,哪些记忆是被移植过来的。”

宋廷军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是舞王的血液细胞把记忆传给了你。那第二个问题呢,精湛的滑技是怎么来的?”

阳雪无奈地摇头说:“刚刚我已经说了,是突然发现自己有了这个能力,至于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还是记忆的问题。”杨宇清说,“技能其实就是在记忆条件下机体动作的一种重复。”

众人都摇了摇头,不明白杨宇清的意思。

“杨先生,能不能说得通俗一点?”小李着急地说。

杨宇清笑了笑说:“拿跳高来打个比方,对于一个没有把握的高度,在没有第一次跳过去之前你心理上会害怕自己跳不过去,只有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而一旦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后面要跳过去就会变得很容易。这就是因为记忆记录了第一次跳过去的整个身体状况,再跳时不但心理上有了把握,机体的活动上也会按照记录的已经成功过的身体状况进行调节,从而顺利地完成动作。”

“明白了。”小李恍然大悟地说,“因为舞王的记忆里已经对溜冰的动作有了记录,成为阳雪的记忆后就会指挥她的身体做出相同的动作。而且阳雪从小就练习舞蹈,身体非常灵活,所以她不用学就已经继承了舞王的高超滑技,只需重复练习几次,就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错,就是这样。”杨宇清笑着点点头说。

“这世间的事真是无奇不有。”宋廷军感叹到,继而又对阳雪说:“你虽然拥有舞王的身材,面容,甚至她的滑技,但是你可知道她有一样东西是你永远没有办法拥有的?”

阳雪惊讶地看着宋廷军问:“是什么?”

“是善良。”宋廷军说,“舞王是一个善良而纯净的人。我们希望你能去自首,在此之前,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是否要见一下你的亲人,他们还不知道你已经回国。”

阳雪低下头沉默了一阵,看了看手表,已经快7点了,抬头对宋廷军说:“我想再去趟城东娱乐城的溜冰场。”

宋廷军对她点点头说:“可以,你准备一下,我们送你过去。”

2005年12月26日,夜。

已经是夜幕降临,溜冰场的人越来越多。在1600平米的溜冰场里,灯光,音乐和人一起摇曳。王岳依然悠闲地在办公室喝茶,对外面的喧嚣不闻不问。

墙壁上的大挂钟敲响晚七点的钟声时,王岳习惯性地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而此时,溜冰场狂劲的音乐嘎然而止,整个溜冰场变得异常安静。

五颜六色的灯光刹那间熄灭,只有雪白的一束照着入口处,——众人目光投射的方向。

这只是一种仪式,王岳知道,不管是真的舞王还是假的舞王都已经不可能再出现了。

安静,只能听到心跳的安静。

突然,溜冰场门口出现了一个白影,舞王竟然出现了!

玲珑曲线的少女轮廓,飘逸如舞的长发,轻盈的步法如飞而至。

飘过王岳身边时,她突然嫣然一笑。王岳收起惊疑的神情回以一笑,看着她的背影滑向中心的舞台。

雪白的光束追着她的身影一直到了溜冰场中央,只见她轻盈一跃,稳稳地落在了舞台上。

她开始在舞台上尽情地滑翔,舞蹈。无法用言辞来形容她滑技的高超和舞动的美妙,每个人都似乎被她的舞蹈催眠一般,眼神中透着倾慕和痴迷。

人们的心里都在默念着她的名字——舞王。

近半个小时之后,她象往常一样飘然离去,飘过王岳身边时对他投来感激地一笑,然后回头留恋地看了下舞台,突然加速飞出了溜冰场。

王岳觉得这一切竟然如此熟悉。

所有的人如梦初醒,争先恐后地去追寻她的身影。

她的身影箭矢一般从守侯在溜冰场门外的宋廷军一行人身边飞过,滑行至天桥上时,突然回头对大家嫣然一笑,然后一跃而起,滑轮轻巧地擦过天桥的不锈钢护栏,人们只看到她娇美的身躯飞向天桥下的如水车流……

宋廷军一行人赶紧跑过去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留给人们的是一声声不解的惊呼。

小红马上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小李不解地说,“她的罪行并不重,在监狱里呆不了几年。”

“为了舞王,也为了她自己的虚荣。”杨宇清说,“她不想让舞王迷看到一个走进监狱的舞王,更想永远戴着舞王的皇冠。只有死才能让舞王的神话永远美丽下去,永远神秘下去。”

“一切都结束了。”宋廷军注视着天桥下说,“就让舞王的神话永远留在人们心中吧。”

(卷3 完)



第4卷 连环命案之真凶



 第一章 南郊鬼宅

A市无疑是繁华而热闹的,不过那只局限于中心城区。事实上A区的构造是一个标准的正方形,大的轮廓下又有一个小正方形。小正方形区域就是中心城区,而大正方形和小正方形之间的区域就是郊区。

郊区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很安静,这里的房屋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但是住的人却很少。完全有理由相信很多房子被空出来是由于主人事业有成之后已经有足够的资本在中心城区占据昂贵的一席之地。

但是也有些房子被空出来并非是出于这个原因,——比如说南郊的这栋小院。

这栋小院的地理位置是非常不错的,大门外就是一条干净的柏油马路,叫南华路,通往南郊的别墅群,而且这条路是通往南郊别墅群最近的一条。

看来真正的有钱人还是更精于算计一些,与其花费大量金钱去买中心城区万元以上每平米的几室几厅,还不如在南郊建一座别墅。而且南郊几座不高的小山和大片的落叶林无疑更是吸引许多有钱人最靓丽的风景,因为这个年代一个城市里还能有天然的绿色实在是太难得了,于是仿佛在一夜之间这里就突然冒出了一片惹人注目的别墅群。

回到刚才所说的小院,它虽然处在通往别墅群的捷径上的最后一站,但是事实上它在人们的心中并不是那么重要。因为它的存在,别墅的主人们往往宁愿驱车绕道走其他的路。人们不愿意和它太接近,是因为它总是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至于它里面是否真有让人恐惧的东西,谁也说不清。

但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比如说胆子特别大的人,所以并不是人人都惧怕它。

小院中的房屋历经数十年风雨,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屋顶上有许多不规则的小洞,但是墙壁都却完好无损,只是显得很旧。

此刻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小院内却出奇地热闹,不时传出一片麻将碰撞的喧哗声。

小院的堂屋中央有一张方形石桌,四个男人正围坐在那里。桌上的两个对角上摆着两支蜡烛,看蜡烛的长度应该是刚点燃的。

“这老李也去得太久了吧。”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吸了一口烟,不耐烦地说。

“我去瞧瞧!”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说着站了来,正要往门口走,突然听到一阵急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郭,坐下吧,他来了。”秃头男人吐了个烟圈说。

门口跑进来一个体形稍胖的中年男人,神情十分紧张,还没坐下来就连声说:“走!快走!赶快离开这里!”

秃头见他这么急忙地带风进来,一边用手护着烛焰,一边不满地说:“老李,你急什么,你老婆催你也不用吓成这样吧,不是说好玩完这两支蜡烛的吗?”

“不是我老婆催我,是这屋子有点邪门。”老李没有要坐下的意思,神情紧张地说,“我刚去上厕所看到一片乌黑的头发从拐角的墙边一拂而过,追过去一看,什么都没有。”

“老李,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早说过不要进这里面来玩的。”小郭胆怯地说,环顾了一下屋子四周,感觉毛骨悚然。

“年轻人胆子怎么这么小,没出息!你看人家小王多镇定。”秃头男人骂了小郭一句说,“老李,别吓唬后生,快坐下,蜡烛都快燃完了。”

旁边戴着眼镜一直没说话的小王突然开口了,说:“从一进来,我就觉得这屋子里不止我们四个人。”

小王话音一落,其他三人都屏住了呼吸,烛光映在他深色的镜片上特别刺眼,没有人能看清他的眼神。

“老张,小王也这么说了,可不是我吓唬你们。”老李第一个反应过来,“这样吧,我数一下身上的钱,如果我赢了全退给你们,如果我输了就这么散了。”说着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放在桌上数了起来。

秃头老张也有点紧张了,因为他知道老李是出了名的吝啬鬼,赢了钱就想走,输了钱是绝对不会轻易罢手的。

“老李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散了,都数数各自的钱吧。”老张发话说。

于是四人都把各自身上的钱数了一遍。

“我赢了六百,你们谁输了谁拿去。”老李说着把六百块钱扔在桌子中央说。

“我赢了。”老张麻利地拿出钱,随便点了点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我也赢了。”小郭数了数说。

三人看小王还在数,不耐烦地说:“肯定是你输了,拿着这六百块快走吧!”

小王没有支声,继续数他的钱。

“还数什么,大家都赢了,大不了我和老张一会也把赢的钱给你,快走吧!”小郭催到。

小王数完最后一张时,手指突然停在半空,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不对!”

“什么不对?”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小王抬头看了三人一眼,嘴角动了动:“我也赢了。”

“那就更好了,谁都没输。老李,收起你的六百块,我们快走吧!”小郭把钱从桌上拣起来塞给老李说。

老李木然地接过钱,满脸的惊愕。老张也怔在当场,神情呆滞。小王面无表情,双眼从深色镜片后看着神情焦急的小郭呆呆地说:“我们都赢了,到底谁输了?”

“是啊,四个人玩牌怎么可能都赢了?!”小郭纳闷地说,脸色慢慢地由惊讶变成了恐惧。

突然,一阵夜风吹进了屋子,两支烛光挣扎着摇摆了几下就双双熄灭了。

黑,满屋子的黑。

没有人能在这种状况下承受黑暗,四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窗口,——窗外,有月光。

在月光的照射下,窗户就象是影院里正在放映的电影屏幕。屏幕上,一团黑色的东西正在夜风中轻柔地飘扬。那绝对不象是树枝,也不象是衣裳,而象是——头发,女人长长的头发!

“鬼啊!”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四人连滚带爬地朝门外仓皇逃去。

※※※

今天是周末,学校里有活动,杨姗从校门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杨宇清正在收听电台里交通频道的节目——自从买了车,他就喜欢上了这个频道,——看到杨姗过来,打开了车门。

“哥,等很久了吧?”杨姗坐进车里抱歉地说。

“没有多久,你不是发信息给我说要晚点吗,所以来得晚些。不过沈姨可就在家里等了很久了,我们得赶快回去。”杨宇清笑了笑说,启动了引擎。

杨姗正在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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