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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盗宋-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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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他的人,岂能受那一个小小的侍卫的欺负。
“相爷!这件事看似不算太大,以贵诚的身份,应该是可以处置,但是眼下贵诚尚未在王府立威,府中上下都不太看得起他,这件事假如由贵诚一人处理的话,保不准肖凉会因为王妃方面或者是太子方面的求情,使贵诚无法处置肖凉,最终使贵诚在此事上威信大跌,以后再想在王府立足,恐怕颜面上就难以接受!
所以下官才立即赶到相爷这里,希望相爷能暗中帮贵诚处理这件事情,此事既然发生,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贵诚在沂王府站稳脚跟也好,省的以后再有人不将贵诚看做沂王之子,轻薄怠慢!
甚至下官以为,这次还要给那高从侍一些好处,让沂王府乃至太子府那边都看出来,贵诚并不是好欺负的!至于如何做,下官愿听相爷的安排!不知道下官这么想,是否有错呢?”
郑清之想了一下之后,婉转的对史弥远建议到。
史弥远低头略微思考了一下,这件事上郑清之所想可以说十分妥当,贵诚确实不能因此事受委屈,要不然的话,以后想要立贵诚为皇上的话,这件事对他的威信打击会很大,所以史弥远很快便作出了决定。
“郑大人心思缜密,老夫甚为钦佩,你说的不错,这件事是不能不了了之,我们必须要帮贵诚,严惩肖凉这个凶徒!现在老夫给你一个手谕,你立即前去殿前司,见一下殿前都指挥使夏震,着令他立即处理此事!
沂王府侍卫乃殿前司统管,这是他治下不严所致!老夫不管他如何护短,但是这件事上不得他徇私舞弊,对手下之人护短;假如此事他处置不好的话,那么他的这个殿前都指挥使也不要再做了,老夫会另请高明的!
而且你要告诉他,不管任何人为那肖凉求情,都不得退缩,至于高怀远嘛!这个人没想到果真还有些本事,倒不妨干脆让高怀远当沂王府侍卫总管,这也算是给贵诚一个天大的面子,有了高怀远这个总管之后,我看看还有何人敢在贵诚面前不恭!具体的事情让夏震着手安排,他可以直接从吏部将高怀远调入殿前司之中!”史弥远这次下定决心,要再用力帮贵诚一把,好好让贵诚在沂王府立威,站稳了脚跟再说,这对贵诚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至于高怀远,小官一个,还不是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嘛!顺便也给他个甜枣吧!
郑清之立即答应下来,在史弥远手中接过了他的信符,这一下他底气壮了,别看他品级没夏震高,但是有了这个史弥远的玉佩信符,那么夏震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听他的安排了!
于是郑清之立即出了相府,乘车赶往了殿前司,很快便令人找来了夏震,二人进入了夏震的书房之中。
第十九章史弥远的安排(下)
说起这个夏震,此人倒还真是史弥远的死党之一,当年韩侂胄为相的时候,夏震便在殿前司当差,已经官至殿前司公事。
韩侂胄当年为相的时候,史弥远和韩侂胄矛盾很深,在主战和主和方面斗争十分激烈,但是韩侂胄凭着位高权重,加上当年赵扩对他的信任,最终还是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发兵北伐,结果是因为种种缘故,韩侂胄发动的开禧北伐宣告失利,宋军一败涂地,金军大有渡江灭宋的势头,南宋朝廷上下为之震动,便想和金国议和。
但是金国开出一个条件,要南宋这边杀了韩侂胄这个罪魁祸首,史弥远便利用这个机会,勾结了早已对韩侂胄不满的杨皇后,并且矫诏找到了夏震,令他伏兵三百,在六部桥埋伏,趁着韩侂胄入宫之时,将韩侂胄拿下,并在玉津园内将韩侂胄槌杀,割下了韩侂胄的人头,送给金国,最终由史弥远牵头,和金国达成了对南宋来说,丧权辱国的又一个停战协议,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嘉定和议,自此南宋主战派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导致赵扩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无心政事,朝堂大权旁落于史弥远手中。
故此夏震那次立功很大,成了史弥远的心腹之一,有他掌控着镇守京畿之地的殿前司,史弥远便掌握了京城的兵权,其地位无人可以撼动,故此夏震算是一个史弥远的铁杆拥护者。
而此事夏震正在宫中当差,刚刚回到住处,便得到了通禀,说郑清之郑大人持了史相的信符要求见他一面。
夏震满腹狐疑的起身迎接,他这个武将平日里很少和郑清之这样的大儒来往,这帮家伙素来瞧不起他们这些武人,他也不愿用自己的热脸蛋去贴他们的凉屁股,所以基本上只能说是认识,但是并不熟悉,今日是什么风把这个文绉绉的家伙给吹到了他的殿前司来了?
而且居然还将史相的信符给请出来,弄得兴师动众的真是想不通郑清之这是要干什么。
当夏震将郑清之让入房中落座看茶之后,正待夏震要寒暄一番再问郑清之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郑清之立即将史弥远的玉佩放在了夏震的面前。
“郑大人这是何意?有事您只管说好了,只要夏某能办的,尽量都会给郑大人帮忙的,何苦劳烦郑大人还去将史相的信符请来呢?呵呵!”夏震心里面颇为不喜,觉得郑清之这么做,有些以势压人了一些,但是嘴上却还是说的很婉转。
“夏大人,郑某这次过来不是为了别的事情,更不是为了私事才来找夏大人您的,郑某不过是受相爷所托,要请夏大人立即去办一件事情!”郑清之抱拳对夏震说道。
夏震一听,不敢托大了,因为他很清楚现在朝中谁说了算,虽然他也是个从二品的大臣,但是他的任免去留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因为朝中枢密院的那些人,才是他的顶头上司,而且枢密院的人还要听史弥远的吩咐,更何况这次他当上殿前都指挥使这一职,还是以前他追随史弥远槌杀韩侂胄才得以上位的,可以说他也是史弥远的手下,史弥远派郑清之过来交办事情,他自然不敢怠慢了,于是连忙询问郑清之到底史弥远要让他做什么事情。
于是郑清之便将早晨在沂王府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的又对夏震说了一遍。
听罢了郑清之的话之后,别看现在已经是腊月间,但是夏震额头的汗还是立即就淌了下来,他灵敏的嗅觉已经嗅出了一丝危险,因为这件事从郑清之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已经将矛头直指肖凉,而肖凉乃是归殿前司节制,算是他的手下,他也多多少少听闻了一些有关贵诚的事情,凭着他善于钻营的脑子,他多少也闻出来一些味道。
贵诚赴京背后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幕后的推手不用想,一定是史弥远,也就是说,贵诚应该是史弥远的人,而肖凉是他手下的班直,却对贵诚这个京城新贵如此不客气,还胆敢在贵诚面前拔刀伤人,伤的还是贵诚身前的红人,这不明摆着给他找事吗?
当郑清之说完之后,夏震心里面已经拿定了主意,对于肖凉来说,虽然是属于他手下的,但是在这件事上,他绝不能维护肖凉,否则的话,就等于得罪了贵诚,而得罪了贵诚,自然就等于是得罪了史弥远,于是他听罢之后,立即拍案而起!
怒道:“肖凉这厮太过大胆!居然作出如此以下犯上之罪,郑大人放心,这件事交给夏某去办,定要治肖凉一个犯上之罪,撸去他的官职不可!我这便去安排人,将那肖凉绑回来投入牢中!”
“且慢!夏大人,这件事看似容易,但是实质上却不那么简单,最好夏大人还是能亲自跑一趟沂王府,以免下面的人去办,节外生枝了!相爷刚才吩咐郑某过来的时候,特意嘱咐了几句话,夏大人切记,不管何人为肖凉求情,夏大人都要顶住,必须要将肖凉治罪!另外相爷还有一件事请夏大人要做,就是这次拿掉了肖凉之后,请夏大人将这次的苦主高怀远调入殿前司任职,派驻到沂王府接手肖凉的总管之职!”郑清之起身拦住了正要下令的夏震,对他说道。
夏震张着嘴楞了一下,招呼手下的手僵住了:“哦?……如此……好吧,夏某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沂王府亲自处置此事!但是调用那个高从侍一事,并非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他现在恐怕并非军中之人,而王府侍卫总管都是军职之人,我似乎不好办呀!……”
郑清之抬手拦住了夏震的话头,开口道:“这件事夏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你按照史相的吩咐做便是了,那个高从侍现在乃是隶属吏部,您到时候只要找吏部要人既可!”
于是夏震这才没话可说了,立即安排人背马,带上了一些殿前司的人赶赴了沂王府,这才会出现了夏震亲自跑到了沂王府的场景。
夏震到了王府之后,没有去内堂参见王妃,而是直接求见贵诚,到了贵诚的院子之后,夏震对贵诚十分客气,虽然他不曾见过贵诚,但是这一见面,却跟老早就认识贵诚了一般,言语中透出一种亲热劲。
贵诚也是一次见到夏震,对于这个夏震,他还是有些敬畏的,因为他以前在绍兴的时候,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高怀远的父亲,一个七品通判而已,而到了京中之后,和他打过交到的也都是一些文官,品级上也都是一些四五品一下的官员,而夏震却是个武将,而且还是负责京畿之地安全的从二品大员,今天因为他的事情,亲自跑来一趟,让贵诚多少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连连对夏震称谢。
“侯爷太客气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夏某分内的事情,何况肖凉这厮本来就是归夏某节制,如今这厮居然胆敢冒犯侯爷您,实在是夏某御下不严所致,夏某实在难以心安呀!
今日夏某听闻此事之后,不敢怠慢,立即便来王府向侯爷您负荆请罪,还望侯爷多多包涵!今天这件事请侯爷放心,肖凉胆大妄为,飞扬跋扈以下犯上,惊扰了侯爷您,还刺伤您的从侍,这件事夏某绝不会轻绕他的!定会处理的令侯爷满意才是!
想必这位就是被肖凉所伤的高从侍吧!这次这件事让高从侍受委屈了!”夏震连忙客气到,信誓旦旦的保证会秉公处理,严惩肖凉不可!同时又扭头将目光转向了一直站在贵诚身后没有说话的高怀远身上。
高怀远其实从夏震到了这里之后,便在一直暗中打量眼前的这个卫戍司令,只见夏震身材也很高大,生的一张脸也算是仪表堂堂,脸上的皮肤白净,但是方脸大耳,下颌又蓄着一把漂亮的胡子,一双大手看上去十分有力,膀大腰圆举手投足之间虎虎生风,颇有点威武的神采,但是唯有一点,让高怀远看罢了夏震之后,产生不出亲切的感觉。
第二十章名儒(上)
那就是夏震不管如何威武,他的眼神的目光却游移不定,令人仔细看过之后,觉得此人并非是一般的忠厚之人,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多为心眼很多,不说一肚子坏水,起码也算是很会见风使舵之人。
所以夏震给高怀远留下的一印象并不好,觉得这个人定是一个善于钻营之人,想来这厮能当上殿前都指挥使,在暗中没少钻营吧!这个夏震对贵诚如此客气,反应也如此神速,不用想,定是受到了史弥远的指示,专门跑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这会儿夏震忽然将目光投向了他的身上之后,并且十分客气的高怀远致歉,高怀远于是赶紧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下官参见都指挥使大人,请恕下官带伤不便全礼之罪,多谢夏大人亲自前来处理此事,倒是下官心中颇为不安,此事因我而起,倒是害得夏大人劳动一趟,给大人填麻烦了!”
“哎!?此话何讲,高从侍乃侯爷的侍从,今日却因夏某治下不严而受此伤,不安的应该是夏某才是,岂能怪罪高从侍你呢?来的路上我听说了一些有关高从侍的事情,知道了高从侍曾在京西路军前屡败金兵,这样的战功,令夏某钦佩不已,没想到今日高从侍没有伤在敌军之手,反倒伤在了我手下之人的手中,实在是令夏某汗颜呀!
现在看到高从侍,果真乃虎将之风呀!想我大宋军中,上下将士假如都如高从侍一般,何愁金国不偃旗息鼓,臣服于我大宋之威呀!
今日就不多说了,改日夏某当在醉仙楼设宴,款待侯爷和高从侍一番,一是对侯爷及高从侍道歉,二是为你们压惊!还望侯爷你们改天定要赏脸赴宴才行呀!
现在下官还是先将那个肖凉带走处置,但不知肖凉现被看押在何处呢?”夏震对于高怀远也十分客气,说了一大通恭维的话。
高怀远听罢他的话,也没当真,明知道这个夏震之所以对他这么客气,其实主要还是看的贵诚的面子,所以根本没当成回事。
而贵诚显然被夏震这通马匹拍的十分舒服,心里面很是高兴,连连道谢之后,立即吩咐下人带夏震前去提走肖凉。
夏震拜辞贵诚之后,来到了院子里面,这会儿的肖凉已经被人五花大绑的跟粽子一般,正待送出王府,但是因为夏震的到来,又暂时将他羁押在了一个亭子里面。
肖凉这会儿瘫在地上,后悔的简直想要吐血,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败在高怀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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