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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窥(她的秘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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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则完全是一副王者风范,张着大嘴。

  “为什么两只狮子不一样呢?”程震很奇怪。

  我也感到很奇怪,一般有气魄的建筑前都是两头相同的狮子。

  汪克扬着头,告诉我们说:“这还不简单,右边的狮子一吼,嘴里的味道飘到了左边狮子这里,左边的狮子有点受不了,所以才皱起了眉头。”

  我刚想笑,却看见一股寒气结在夏夕的脸上,她就像一尊石像般淡漠无情。

  似乎在这里——汇丰银行大厦,她嗅到了姐姐的气味,令她格外忧郁。

  我忙制止还在打趣的汪克和程震:“你们别闹了,快找找那只闭嘴的铜狮子后面,有没有相同的凹痕。”

  嘴巴紧闭的那只铜狮子位于大厦的一扇窗前,卧伏于水泥墩上。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转了几圈,没有看见任何凹痕,倒是夏夕在狮子的尾巴上发现了一条奇怪的印记。

  印记在尾巴的半截处,很细但是很深。

  我们就这个痕迹,认真地讨论起来。

  “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会不会是设计师故意留下的瑕疵?”

  “好像有人在这地方砍了一刀。”

  汪克怜悯地摸了摸那条细细的印记,叹息道:“还好是只铜的,否则狮子真的要痛死了。”

  他一说话,场面就很冷,大家装作没听见,继续在铜狮子附近找寻着。

  “你们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不知什么时候,一位银行的保安出现在了我们背后。

  保安约莫四十多岁,脸上的皮肤就像月球表面,布满了许多小疙瘩,他一说话,那些疙瘩随着他的脸部表情一起在动,整张脸就像戴了一张人皮面具。

  “没有,没有。”程震摆着手否认道,可他紧张的表情一眼就能看出是在撒谎。这家伙实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演技太差了。

  “没有?”保安瞄了眼我们的美女,问她,“小姐,你看起来很眼熟啊!”

  这么老得掉渣的搭讪用语他居然还在用,泡妞也看看场合,拿我们三个大男人当雕塑啊!别以为穿了身制服就是城管了。

  当然,这番话我闷肚子里了,毕竟我还是通俗意义上的通缉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手。

  夏夕当然不认识他,慢吞吞地说:“我好像不认识你。”

  “可能你的姐姐认识我。”保安笑道。

  “姐姐?”夏夕一下子激动起来,追问道,“你认识我姐姐?”

  “我为你姐姐的事情很难过。”保安低下头沉默片刻,又重新抬起头,说,“事实上,是我在网络上发布帖子,把你们引过来的。让众人寻宝只是一个噱头,为的是把事情搞大,为知情的人提供线索。”

  “你就是‘WC’?”程震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我记得“WC”是夏美冰箱里那把钥匙上所写的英文字母。

  “我叫邬灿,网名取的是我名字拼音首字母。”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类似信用卡一样的东西,但好像不是塑料做的,感觉有点分量。

  他举在手里向我们展示道:“这是开启一切秘密的钥匙,但接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是见过世面的人,我爸爸可是校长呢!”汪克特意把“校长”两个字拉高了十几分贝。

  “那是没什么好怕的了。”邬灿把手伸进帽檐里,挠了挠说。

  “你这把钥匙到底怎么个用法,快演示一下。”我敦促道。

  保安听闻我的话,反倒把那张卡片收进了口袋,说:“你们四个人里面有两个是通缉犯,就打算大白天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外滩找宝藏?”

  “那我们晚上来找你。”

  “你们东西都拿到了吗?”

  “什么东西?”

  我脑海中出现了很多物品,钥匙、磁铁薄片、书等等等等。

  “开启财富的信物!” 邬灿脸上的一片疙瘩抽动了一下,他起了疑心。

  程震拿出小蘑菇,打消了他的疑虑。

  “应该是这个吧!”

  邬灿又问:“就一个?”

  “就一个啊!”程震答道。

  邬灿捋了把两颊的疙瘩,转身跨向汇丰银行大厦的台阶,只扔给我们一句话:“下次来的时候,要记得带齐东西,寻宝需要的信物,有两个。”

  第十一章:

  陆波在东区警局的审讯室里喝着咖啡,等他品尝出了咖啡的牌子,还无从得知自己坐在这里的原因。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位完全陌生的警察,他们看起来比陆波还要拘谨,老半天才弄明白审讯室那把特制的门锁是怎么关的。

  两个警察,一个又高又胖,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活似强壮版的韩红。另一个更高更胖,一头缺乏护理的长发,就跟刚睡醒的刘欢一样。

  他们把记录口供的本子往桌子上一丢,庞大的身躯往纤细的椅子上一摊,陆波暗暗为椅腿捏把汗。

  陆波不解地问:“警察先生,上次医院的事情我已经跟陈骏警官说得很清楚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刘欢”翻开本子,拿起笔,开了警腔:“关于医院的事件,现在由我们俩重新侦办。”

  “重新侦办?”陆波反应激动,“为什么?你们难道怀疑我杀了传达室老张?你们有没有搞错?”

  “别激动,别激动!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刘欢”忙开了软档,安定陆波的情绪。

  “韩红”给“刘欢”使了个眼色,“刘欢”舔了舔嘴唇问道:“陆波,你知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的毛病?”

  “梦游?”陆波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确定是说我吗?我可是读医学院的,我自己会不知道?”

  “是医生未必就不会梦游,脑子没点问题,谁去做医生啊!”

  比起“刘欢”,“韩红”老道了不少,也偏激了不少。

  “你以为所有医生都写潦草字,都拼命开药吃回扣啊……”之后陆波嘴里喷出的一连串话里,由于语速过快,乃至后面的话两位警员只听清了“医德”、“救死扶伤”等词语。

  “行了,行了。”“韩红”不耐烦地摆手制止,“我们发现你患有严重的梦游症,而且我们还有你梦游时的照片。”

  一张陆波闭眼骑着踏板车的照片,被推到了他的面前。

  陆波将信将疑拿起照片,地点是自己家楼下的小花园,脚下那辆是邻居家废弃的踏板车,而夜色中那位轮廓熟悉的人,陆波想说不是自己也难。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陆波把手指插进发丝中,死死攥起,“不会是我在梦游的时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有这个可能。”

  “韩红”起身为陆波重又倒了杯咖啡,坐下说道:“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传达室的老张是被你吓死的。”

  “被——我——吓——死?”陆波一字一顿地问。

  两个警员同时点点头,“刘欢”甩甩遮住眼睛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往审讯室那面镜子看了眼。

  镜子后面,站着诸葛警官、陈骏和胡晔,为了避免主观的错误判断以及抱着培养新人的宗旨,所以让两个新来的去做这份差事。

  虽然诸葛警官肥胖很多年,但他对两位新人的仪表仪容还是颇有微词。认为他们的身材很难适应刑警工作的需要。

  “陆波,你在值班时睡着了,在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下进行了梦游。在那具女尸运到停尸间的时候,美丽的脸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在梦游时,你用钥匙打开了停尸间的门,搬出女尸,实施了奸尸。”

  “韩红”的语气就像在读法律规范一样不带感情色彩,但说到最后两个字,他也打了个隔楞。

  “刘欢”握拳放在唇边轻咳几声,以消除尴尬,他接着说道:“老张可能听见了声音,来到停尸间查看,没料想,见到你在奸尸的情形,受惊吓后触发心脏病死亡。这时你突然清醒,误以为是诈尸吓死了老张,所以接下去你所录的口供,完全是你潜意识中臆想下的产物。”

  谁听见别人说自己奸尸,心理都难以承受。

  特别由很少瞎扯的刑警嘴里说出诈尸这个信服的理由,让陆波太震惊了。

  陆波封存已久的秘密,在这一刻,被彻底释放出来。

  他承认道:“我小时侯老是在梦中说梦话,总是说一些杀人、挖眼珠之类的字眼,父母就担心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带我去看了医生。可是做完了全身检查,也没查出个什么病来,医生只是说我运动神经较易兴奋,让我平时不要经常参加激烈的运动。我父母别的都没听进去,就记住了最后那句,就逼着我学医,说医生最剧烈的运动也就是按住病人了。”

  “没想到进了医科院,我的病不减反增。住在寝室的时候,室友们发现我梦游,幸好室友和我彼此相处还算融洽,直到毕业以后,都在为我保守着秘密。毕业以后,他们都养成了睡觉前从门里面上锁的习惯。”

  陆波说到这,不免苦笑,他后悔第一天值班时,没把自己锁在值班室里。

  基于陆波早有过相同病史的事实,医学院诈尸案的真相与警方的推理八九不离十了,

  引起整起事件的陆波,在当时只能算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韩红”和“刘欢”整理完陆波的口供后,到隔壁观察室里向诸葛警官请示。

  诸葛警官也犯难,本打算能从诈尸案上获取有关女死者的信息,现在却了解了一位梦游症患者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光。

  失望之余,诸葛警官也不愿去为难一个病患,暂先让陆波回去,等候进一步的通知。

  诸葛警官考虑为他安排一个疗程的治疗看护,根治他的夜游症。

  而本次审讯中唯一的收获,便是诸葛警官发现了“韩红”和“刘欢”两位重量级人物,有主持煽情访谈类节目的潜质,遂把两人调去了警方信息服务指挥中心。

  而陈骏则誓将把鞋底走穿,也要抓住那个可恶的凶嫌大胖子。

  胡晔提醒他,人家大汉是结实不是胖。

  说起大汉,调查了这么多天,居然还叫不上他的名字,不可谓不是调查工作上的失误。

  陈骏记起自己曾给化验室送去过一个杯子,那上面可能会有进入他家那名盗窃犯的指纹,那名盗窃犯很可能就是杀人嫌疑犯。

  化验室的确在杯子上找到了指纹,可由于当时陈骏并未说明杯子与凶案有关,所以化验室打算详细检测完夏美尸体后,再扫描杯子上的指纹进行比对,化验室答应下午给陈骏答复。

  在案件线索中断、毫无头绪的等待中,陈骏给他的两位同事,诸葛警官和胡晔出了道难题。

  假设潜入他家的窃贼就是那个大块头的杀人嫌疑犯,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拿,什么都没偷呢?

  胡晔说:“既然没有拿走什么,会不会为你留下了什么礼物?”

  陈骏摇头答道:“我都检查过了,除了看不见的指纹,什么都没有留下。”

  诸葛警官认为,既然没偷也没放东西,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他在寻找东西。

  “这样一来就能说通了,嫌疑人敢冒着危险,大胆地重回家里,是因为他丢失了重要的东西,必须寻回。”陈骏恍然大悟道。

  “嫌疑人究竟遗失了什么东西呢?”胡晔问。

  这个问题很有水平,有水平的问题一般都是问了等于没问的那种,让人很难回答。

  诸葛警官于提出了另一个比较通俗的问题:“为什么嫌疑人只盯着你一个人呢?你和他是不是有过其他接触?”

  陈骏豁然明朗,他曾在嫌疑人的家门口和嫌疑人有过一次冲撞,嫌疑人一定误以为他身上的东西在那时被陈骏捡到了,碰巧相撞时,他看见了陈骏掉出来的皮夹上的地址,所以才能潜入陈骏的家。无功而返后,他怀疑东西是否忘记在家,冒着被捕的危险,乔装打扮成大楼的保安,回到自己家找了一次。

  一切既然说通,只恨不知道嫌疑人为何物忙得不亦乐乎?

  “外滩,一定和外滩有关。”陈骏记起嫌疑犯家里墙上的照片。

  这些外滩的照片让陈骏分散的思维得以聚集,第一个死者,小巷中的女尸,她家里的电脑上存着有关寻宝的网页,那名退学生的电脑也有同样的网页,另外还有陆波和嫌疑人都对这个寻宝的帖子异常关注。

  人潮熙攘的外滩,在这片数以亿计只脚踩过的土地上,真能藏得下价值千万的宝藏?

  可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外滩,甚至与第二名女死者有关系的程震,也在外滩出现。

  陈骏让计算机水平高超的胡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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