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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庆丰军-第98部分

小说: 庆丰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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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猛将!猛将!

(上接第一百六十章修改后的部分!上一章因为个人操作失误,发了两章重复章节,已经修改完成!读这一章前,请接续上一章,订阅过上一章的,不用重复付费的!)

科尔沁草原的骑兵击败郝仁的前锋——三千安庆军骑兵。

安庆军残军在没有等到命令而擅自撤退,这让郝仁的庆丰军非常被动,郝仁情急之下,派常遇春、邓友德左右两军,前去抵挡科尔沁骑兵的前锋,两支接应的军队,又被月阔察儿派出来的高丽骑兵和钦察雇佣军拦住,导致中军门户大开。

科尔沁骑兵及其骁勇,眼看着已经没有军队能够阻挡,李宗可的一万步兵,根本不会是科尔沁奇兵的对手,步兵对骑兵,本来就没有不占据优势,中军被撕裂只是时间问题。

李宗可的义军在淮南时,主要应对的是天完政权的军队,天完政权以及其他各路反元义军,没有能力组建大规模的骑兵,主要是因为蒙元的禁马令,汉人禁止养马,义军缺少好的骑手,也缺少优良军马的供应,而且骑兵开销极其昂贵,养一匹马,比养一名士兵还麻烦。

李宗可的安庆军虽然作战经验丰富,与他作战的主要都是步兵,他对步兵作战有经验,应对骑兵经验不足,何况是精锐的科尔沁草原的精锐骑兵。

郝仁的中军帅旗,就列在安庆军步兵的身后,只要科尔沁骑兵冲破前军,那么郝仁就要与骁勇的科尔沁骑兵,短兵相接,就算郝仁力气大,会一路刀法,而且还有周颠送的削铁如泥的宝刀,可是,他的马术一般,最起码,跟骁勇的科尔沁骑兵,没法比,眼看庆丰军中军主帅,已经处于危险的境地。

将中军帅旗向后撤的念头,在郝仁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这个念头就被否决了。

当时在寿州与也速台的赤马探军对阵的时候,就是因为也速台的中军向后移动,被郝仁看机会出城追击,打退了也速台对寿州的围困,敌人犯过的错误,郝仁不能再犯了。

撤退已经不可能了,一旦撤退,都督府的火器,将会悉数落入月阔察儿的手中,让月阔察儿用同样的武器,来攻打郝仁的营寨,郝仁的庆丰军,可不具备阻挡如此强大的火器打击。

郝仁心存并吞江北土地的雄心大志,壮志未酬,怎能让敌人看见自己的脊梁?

庆丰军按照以前的一贯作战经验,现在应该用投石车、火炮,压制敌军,可是李宗可的一万步兵列阵在前面,投石车和破跑,只能将武器打入自己的军阵。

“左军与火器营向前!”

郝仁内心及其的恐惧,手心也捏着一把汗水,他在马上却表现的及其镇定,面不改色轻描淡写的说。

左军和火器营组建的联合军阵,快速向前移动,将郝仁的一千中军护卫,吞入军中,列阵尚未稳健,李宗可的步兵,已经败阵下来。

李宗可见骑兵败阵,赶紧让长枪军上前,想靠长枪阵,抵挡住科尔沁骑兵,中军安危如何,李宗可没有考虑那些,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要让自己从家乡带出来的子弟兵,过多的枉死。

安庆军长枪军向前,如林的长枪林,抵住科尔沁骑兵的前锋,一时间战马长鸣,不少冲锋的骑兵,连人带马,被长枪军刺倒,可是,骑兵的巨大冲击力,单靠长枪根本抵挡不住。

十几名骁勇的骑兵,在战马撞入军阵被刺倒的一瞬间,如猴猿一般的矫捷,从战马上跃起,飞身滚入长枪军军阵,马刀胡乱乱砍,将安庆军砍倒一片。

李宗可的长枪军,长枪有一丈多长,适合远距离攻击,对待这种近身短兵相接,长枪根本用不上,不少枪手丢下长枪,徒手肉搏,伸出军阵的长枪越来越少。

科尔沁骑兵折损不足三百人马,就破了李宗可的一万步兵,军阵一破,士兵如同潮水一般的溃退,再也不能形成抵抗能力,科尔沁骑兵,就像是狼入羊群一般,驱马追杀安庆军溃兵,一刀一个,场面异常惨烈。

咚——咚咚咚——

中军的战鼓激昂,敲出紧蹙的节奏,左军和火器营组建的军阵,持续向前,军阵两侧,士兵如同潮水一般的溃退,终于,把火器营送到投石车的射程。

“吱嘎嘎”

“吱嘎嘎”

“嗖——”

“嗖嗖——”

“轰,轰轰!”

数十架投石车,将数十枚震天雷抛入敌阵地,战场上,响起一片爆炸声,震天雷次第在敌阵中开花,硝烟弥漫,火光闪闪,科尔沁骑兵人仰马嘶,进攻势头,稍稍迟钝。

黑洞洞的铜炮口,从铜墙铁壁一般盾牌阵中伸出来,数不清的梨花枪,喷出光彩夺目的焰火,将八千人的军阵,簇拥成一个诺大的火球,将科尔沁骑兵的前路,阻挡得严实。

还未等火器营的火炮发射,“呜呜——”月阔察儿的军阵,响起一阵凄厉的号角,军阵内,旌旗摇动,阵脚大乱。

郝仁赶紧拿起单筒望远镜,遮目向月阔察儿的军阵中观看。

只影影绰绰的见一乌甲的骑将,马鞍上左挂弓,右挂马槊,挥舞着三丈长的流星球,没有什么“缠头裹脑”的花哨动作,只用一招“雪花盖顶”,一支镔铁一般健硕的胳膊,握住流星锤的铁链的铁链,诺大的锤头,在三丈之外飞舞,马着马倒,人中人飞。

单筒望远镜,视野清晰,看其他事物,清晰的如同在眼前,唯独见那勇猛的武将,却是影影绰绰的,只因为流星锤的铁链,挥舞的速度太快,将整个人都罩在其中。

郝仁晃了晃脑袋,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也不是眼睛有问题,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大喜,心道:“常遇春,不愧是不世出的猛将,幸好他挥舞的是流星锤,若是挥舞的螺旋桨,眼看着都能起飞!”

高丽骑兵,本就是月阔察儿联军中,包子级别的战力,两次大战,已经被郝仁的兵峰吓破胆了,如今又对阵最骁勇的常遇春,哪里抵挡着住?

月阔察儿滁州城下惨败,败就败在高丽兵先溃退,月阔察儿整军,杀了统帅崔浩怯战的崔浩,以月阔察儿的平章近卫军首领作为统帅。

这次月阔察儿用高丽兵,没有用在高丽兵打前锋,也没有用高丽兵断后,而是用高丽兵,抵挡看似军力最弱的常遇春,就怕高丽兵,再出纰漏,结果,月阔察儿这个大木桶,还是吃了高丽军这片短板的亏。

包子就是包子,包了牛肉馅,也改变不了包子事实!

常遇春挥动的流星锤,仿佛是牧羊人的鞭子,也不回顾后军,驱赶着高丽兵,尾随着杀入月阔察儿的军阵。

第一百六十二章 猛将破阵

邓友德浑身上下,装扮得雪一样的白,白甲、白马、白兵器,一马当先,都帅泗州马步军,拦截科尔沁骑兵,斜刺里,却被钦察雇佣军骑兵遮挡。

此时的斯拉夫人,是半游牧半农耕的民族,蓝眼睛、白皮肤、高鼻梁,人高马大,人种迥异于汉地,披着大叶铠,用重剑和短战斧居多,战力着实不一般。

邓友德虽然年轻,只有十八岁,却是久经战阵,沙场上冲杀出来的成名将领,每有战阵,必奋勇争先,以身作则,他一杆镀银铁枪,如同出海蛟龙,繁星点点,刺出一片血花,每出一枪,必然在敌人的铠甲上,刺出一个血窟窿。

泗州军久经战阵,早已经习惯配合主将邓友德作战,副手杨凯、王朗,一把大刀,一根蛇矛,近身护住邓友德左右两翼,身后的弓箭好手,只顾着往邓友德前面攒射。

饶是钦察雇佣军骁勇,前有猛将锐不可当,后有强弓抛射,短兵器,根本不能近身,却被邓友德的泗州军,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先是,高丽骑兵,被骁勇的常遇春赶入军阵,紧接着,科尔沁骑兵抵挡不住傅友德、焦禄的火器联合打击,也败退下来,钦察雇佣军,在邓友德泗州军的勇猛打击下,被裹挟着败退下去。

邓友德杀得兴起,也没有听见中军的号令,都帅马步军,驱赶着钦察雇佣军,杀入月阔察儿军阵。

此时的月阔察儿,虽然还有数万大军压着阵脚,可是,却不能做出有效的还击抵抗,也不能给手下诸军,传达出击的指令。

因为有一员猛将,名叫常遇春,尾随着败退的高丽兵,杀入军阵。

常遇春瞥了流星锤,操起马槊,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一支冷箭射来,射中他的肩膀,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大吼一声“泼贼休走”,马到近前,一马槊刺过去,将那个放冷箭的士兵挑起来,甩入敌群,又将敌兵砸到数名,惊呼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他身处于敌阵中,被密密匝匝的骑兵包围,敌人的刀枪袭来,常遇春根本也不躲闪,马槊翻飞,先将要伤自己要害部位的敌兵,一一刺翻,身上却也中了无关紧要的两枪,他回头马槊一扫,悉数将合围上来骑兵打翻。

最好的防守就是反击!常遇春深的其中要领,在他骨子里,没有畏惧,也没有疼痛,他马到哪里,哪里就有成片的敌人倒下。

敌兵渐渐对这位不死神将,产生畏惧心理,无论怎么打击常遇春,弓箭、刀枪伤在常遇春的身上,常遇春眉头都不皱一下,跟伤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杀神啊!

所以,敌兵看见常遇春的战马奔来,本能的主动避让,以免横遭杀戮。常遇春将敌人杀的胆寒,如入无人之境,一根马槊左劈右刺,目的及其明确,直冲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想以勇冠三军的威武,斩帅夺旗。

常遇春不是一个人战斗,以他的勇猛进攻速度,一般的寻常武将,恐怕都难以与他做好战场配合,在他身后,紧紧跟随着三百骑手,各个都似小常遇春一般!

这三百名骑兵,是常遇春纵横绿林以来,精心选拔的猛士,近似半徒儿半义子的身份,装扮差不多都与常遇春一般的相似,手中的兵器,乃是以马槊、蛇矛、长枪、铁戟等刺杀型长兵器为主,作战风格更是以常遇春为榜样,及其骁勇,紧紧跟随主将,直杀月阔察儿中军。

常遇春的骁勇,已经让敌兵破胆,眼看着常遇春杀入军阵,月阔察儿赶紧派近卫抵挡,可是近卫也不能抵挡住常遇春勇猛,月阔察儿无奈,只好移动中军,躲避常遇春的攻击,还哪有时间都帅军队反扑?

奈何常遇春,早就已经看中了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他一路猛冲,就是为了斩帅夺旗帜,常遇春就像是一贴难缠的狗皮膏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月阔察儿甩不掉他,军队也挡不住他,月阔察儿的帅旗在哪,常遇春的马槊就杀到哪里!

郝仁透过单筒望远镜,将常遇春的勇猛,看的真切。

常遇春何止是猛将?简直就是下山的猛虎!

他不怕死,也不怕受伤,许是天生性格使然,许是艺高人胆大,从来没有缩头躲过一刀一枪,大多数是在敌人伤他之前,被常遇春挑落马下。

极个别伤到常遇春无关紧要的部位,他回首一下,那伤人者,还没有感觉到伤人的喜悦,就被常遇春打死落马。

常遇春每伤一处,都要用数以百计的敌兵来换。

郝仁自从常遇春入敌阵,默默的数着常遇春的伤口,常遇春被创不下十处,透过望眼镜,还能看见后背上插着的三支羽箭,甚是清晰。

两把锋利的牛刀,已经试探出刀锋,月阔察儿的中军已经动摇了,此时不破敌,还待何时?

“让左军和火器营原地待命!”

呜——呜——

凄厉的号角响过,都督府宿卫吴六玖给付友德打出旗语,让付友德军阵原地待命,骑兵若冲锋不利,可以用军阵进行接应。

“刷拉!”郝仁抽出腰间宝刀,对着手下的兵士们大声鼓舞道:“勇士们,破月阔察儿的时候到了,也让我们的腰刀,喝点敌人的鲜血吧!”

说罢,郝仁宝刀一挥,操起手弩,一马当先,都督府左军一千宿卫,紧随身后,直冲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

左哨千户胡大海、后军万户杨通知、都督府右宿卫徒单斛,见主帅出击,也不用等都督传令,这是决战的敌人时候到了,赶紧都帅兵马,跟紧都督的帅旗,玩命一般的冲杀上来!

郝仁养成的战争习惯,用小股军队对敌军进行试探,若是敌人露出弱点,郝仁必然身先士卒,主动冲击,全部大军压上,以雷霆一般的攻击,专打敌人的弱点,目前为止,郝仁的这种战法,屡试不爽,都督出击,就预示着,全军都要压上,而且,胜利马上就要到来!

孙子曰:‘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大抵也不过如此吧!

月阔察儿变换了三次中军位置,都被常遇春冲破,他还想擂鼓助威,鼓舞士气,都帅各军反扑,可是,左军又大乱,邓友德军队杀入左侧军阵,再往前一看,庆丰军的中军帅旗,都已经冲破了自己的前军军阵,帅旗,直向自己的中军杀来。

一个灌入军阵的常遇春,月阔察儿已经抵挡不住,郝仁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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