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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庆丰军-第52部分

小说: 庆丰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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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的黑骑一指望,等待多时的杨通知一千轻骑兵,挥舞着狼牙棒,分成左右两翼,绕过中军,排山倒海一般,直冲向察汗帖木儿的中军。

察汗帖木儿如今的中军只有三百人,面对一千如同清风一般的轻骑兵,尺寸打乱。

“阿爹先走,我来抵挡他一番。”王保保骁勇,领了三百宿卫,直接来接战杨通知。

大力哥有言:一动不动是王八!察汗帖木儿多半也是这样想的,见情况未知,只有先遁去了。

轻骑兵对重骑兵,一千对三百,杨通知也不与王保保纠缠,绕过中军宿卫,带了二三百骑兵,紧追着察汗帖木儿不放。

这就是哲别、速不台西征西辽时候,与花拉子模遭遇战时,用的‘掏心’战法。

既然察汗帖木儿的中军已经动摇,那还等什么?全军出击。

郝十三的中军,快速支援付友德的左军,用梨花枪,将左军外围的重骑兵,形成合围之势。

一万的红巾军辅兵,以及数千杨正泰的飞山蛮,如同山洪一般的冲入战场,察汗帖木儿的重甲骑兵,在内外联合打击下,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去。

杨正泰就在郝十三的身边,一看胜局已定,脸上又挂出来那洋洋得意的笑意,连连大声叫:“好!”

郝十三宝刀一抽,一踢胯下战马:“都督府宿卫,与我出击!”率领七百中军宿卫,望那溃兵群中冲去。

可苦了察汗帖木儿的重骑兵。

重骑兵的马匹,比轻骑兵多披挂披挂了近百斤的人甲和马甲,任凭他马力再足,怎能跑过轻骑兵?

重甲骑兵被郝十三的都督府七百宿卫,都督府后军千户杨通知的一千骑兵,以及飞山蛮的一千多骑兵,追着屁/股打了二三十里,人困马乏,转身来与郝十三斗了片刻,一千余人,就此,成了俘虏。

郝十三继续再追,却已经追不上了,地上,都是丢弃的马甲和人甲,溃兵丢盔弃甲,被郝十三一口气追到霍邱县。

霍邱县的蒙元官吏,早就吓得弃城而去,被郝十三白白捡了个便宜,郝十三也不在追赶,只是将霍邱交与飞山蛮的骑兵防守,自己带着一应俘获,反回安丰城。

“贤婿!哈哈”杨正泰围着郝十三,前后乱转,好话说了一箩筐,梨花枪、火炮、投石车这东西,对杨正泰太有吸引力了。

“岳父大人不要客气,梨花枪,火炮,我都会分你一些,霍邱县也交给你防守了!”郝十三毫不吝惜的说。

但是,郝十三虽然取得大胜利,总感觉自己心神不宁,右眼睛狂跳个不停。

‘脚心跳,兵来到,右眼跳,祸不远。’

不知道这祸患要从何处来。

第七十九章 庐州兵祸

且说施耐庵,已经五十多岁了,头发、胡须都花白了,曾经当过旧元朝的小吏,几时当过一州的主官?突然被任命为庐州太守,也不敢怠慢,头三天,将政务、军务整理一番。

为了提醒自己勤于政务,特意写了一副及地长的大楹联,挂在府衙的大堂上。左书:滴酒不沾,右书:与人为善。

施耐庵踌躇满志,目测,这个施耐庵能将庐州治理不错。

可惜,三天好过,五天难熬!

得说,施耐庵是个不错的人才,虽然对占山为王的好汉情有独钟,常人都有自己的好恶,也不能算是什么毛病,也算是智勇双全了。

施耐庵唯一的毛病就是好酒,醉酒之后,就耍酒疯。

郝十三第一次在庐州摆庆功宴,这老小子喝多了,把徒单钧给揍了。美其名曰:摔跤赛力气。可是哪有摔跤把人摔倒,按在地上打耳光的?

郝十三让他创办集贤院,他整天混迹在酒肆之中,属于瞎猫碰死耗子,遇见宋克这个饱学之士,算是在郝十三面前加分了。

施耐庵去招降桃花山的山匪,死皮赖脸的,摆出一副江湖豪侠的形象,非要让‘飞山虎’请他喝酒,飞山虎照办了,他却乘着酒醉,将飞山虎斩杀在酒桌之上,吓得众山贼只有下山投降。

郝十三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只当施耐庵是‘文能提笔招贤才,武能下马降山贼’呢,庆丰军都督府也是人才奇缺,所以郝十三为了抽调人才抵抗察汗帖木儿,临时任命他为庐州太守。

施耐庵戒酒熬到第七天,终于忍不住。“且喝一次痛快的,然后正式忌酒。”

施耐庵这老先生也是,戒酒太过严厉了,没事儿浅酌两杯也无妨,偏偏他知道自己喝酒的毛病,不尽兴不算喝酒,每次饮酒,必须尽兴。

那他就躲在后院,自己喝个痛快也无妨,要不约二三挚友也无妨,偏偏这个施耐庵,注重哥们儿义气,心道:“喝酒这好事儿,应该与弟兄们同乐。”

施耐庵乃是酒池肉林中穿梭之人,在庐州哪有什么兄弟可言?

铜矿坊的马文广、铁矿坊的莫布里,施耐庵与他们喝过酒,知道这二人,连都督郝十三都尊重他们而不劝酒,自然也不敢造次的请他们来入席。

他却把在庐州负责防御的十个辅兵千户长,全部找了过来,一来二去,施耐庵酩酊大醉。

罗本作为施耐庵的副手,又是他的学生,如何也规劝不住施耐庵。

醉了,就散了,也就算了!

偏偏在座的一个千夫长,名叫李春儿,乃是当年桃花山的二当家的,醉酒之后,对施耐庵杀他老大,表达了不满。

施耐庵也是醉了,“敢诽谤太守大人?给我打!”

他多少知道自己太守的身份,没有亲自动手打,却让侍卫,将那李春拖出去打了二十军棍。

李春儿乃是悍匪出身,心怀报复,连夜去滁州,投了他昔年的好友——游历颍、泗的朱和尚。

朱重八作为滁州的红巾军总管,如今他老大郭子兴参加教主继位大典,如今尚未归来,滁州军队,他说了算。

朱重八时下兵精粮足,正踌躇满志想扩大战果,闻讯大喜,放归刘春儿回庐州,作为自己的内应,连夜去攻打庐州。

庐州的铜矿,那就是白花花的铜钱啊,庐州的铁矿,那就是现成的兵器铠甲啊!庐州的战略资源,对于一方农民军领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诱人了。

里有内应,外有大军,何愁不破呢?朱重八甚至都想好了善后的结果。

庐州兵变,自己带军队入援,自己控制了庐州,什么都好说了。

时值清晨,天刚微明,庐州骤然杀声四起,罗本知道大事不好,慌忙摇醒了师父施耐庵。

施耐庵尚且宿醉未醒,待听说李春儿勾结外人,前来袭夺庐州,不禁酒醒一半儿。

庐州对于庆丰红巾军所言,战略意义相当重要,不但具有铜、铁等战略资源,庐州、寿州、安丰,成为三角之势,可以互相救援,而且三个城池之间,圈起来屯垦的土地,三个城池丢了一个,郝十三的这一盘大棋,都算是输了。

郝十三为了形成庐州、寿州、安丰三城的三角之势,可是煞费苦心,为了击退察汗帖木儿对安丰的攻打,战兵倾巢而出,却不曾想,庐州作为后院,又起火了。

施耐庵此时的肠子都悔青了,吩咐手下,牵来马匹,抄起一根长矛,率领太守府仅有的数百卫队,就要前去厮杀。

老先生确实有些功夫,可惜如今宿醉未醒,心有余而力不去,连马都上不去,在罗本的搀扶下,终于上了马,长矛一挥,豪气的说:“孩儿们,与我出城破贼。”还没等这话说完,却从马的外侧,翻了下去。

施耐庵、罗本,师徒二人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一筹莫展的时候,郝十三一行人等,奔进庐州太守府衙。

“怎么回事儿”郝十三眼睛里能渗出血来,却压着火气问道,此时,就是庐州丢了,发火也没有用。

施、罗二人,跪倒在地,罗本却把事情说的明白。

只说是施耐庵酒醉,鞭打千户官李春儿,李春儿怀恨,放了贼人入城,具体是谁的军队,罗本也说不清楚。

施耐庵老泪纵横:“施耐庵不应该醉酒,辜负了都督大人对我的信任。”

郝十三也想上去给施耐庵一个大脑勺,可是,这事情也怨不得施耐庵,是郝十三用人失察啊。

罗本的能力,郝十三也相信的,但是他是施耐庵的徒弟,约束不住施耐庵,若是给施耐庵换一个副手,施耐庵也不会有今天的过失。

“老先生,不必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十三人事安排不够严谨。”郝十三长叹道。

此时的施耐庵,内心非常的自责,如今都督打他、杀他,他都毫无怨言,再不济让都督骂几句,都督发个火,施耐庵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偏偏这郝十三,却把责任大包大揽,独自拦在自己的身上了,确实让施耐庵这个江湖豪侠,心里面及其的难受。

郝十三确实没有什么责备施耐庵的理由,他自己也好酒,虽然目前因为喝酒闯祸,还没有惹出大乱,自己好入这般,若是再责备属下,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了。

正是: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命不从。

第八十章 保卫泸州

郝十三自从战胜了察汗帖木儿,解围安丰,确没有一丝的喜悦,反而右眼狂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本事迷信,郝十三虽然不相信这东西,但是,每当他右眼跳,他都会自我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

他左思右想,偏偏这个庐州,远离后方,孤悬在外,最容易出现问题。

施耐庵毕竟是文人,出谋划策确实不错,唯独自己独当一面的经验,没有,而且好酒!

那个张飞,不就是因为好酒,把诺大的徐州丢给吕布了吗!

庐州的防备,虽然有一万辅兵,但是,多没有战斗经验,在城头上站着停吓人,实际打起仗来,那就是空城计。

郝十三想到这些,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也不待杨正泰庆功宴席结束,就带着军队奔庐州而来。

庆丰红巾军虽然战胜了察汗帖木儿的八千铁骑,却也损失严重。

损失最大的就是左军、右军、前军,三军共五千人,基本上损失一半,郝十三让三军就近,回寿州修整。

只带了后军、中军轻兵,外加都督府卫队,直奔庐州而来,只想对庐州进行补防,增加防御力量,却不曾想,正好赶上敌人破城的节点上。

骑兵的速度快,将中军的步兵,远远地甩在后面,郝十三此时入城的军队,满打满算,只有一千八百人,都是骑兵。

郝十三是从西门进入的,敌人是从东门进入了!

郝十三二话不说,如今,首要的目的,就是遏制敌人入城的势头。

庐州的太守府衙,乃是旧时的达鲁花赤府衙,位处于庐州城的正中心,四条大路,直通四门。

敌兵是从东门杀入的,郝十三带着骑兵,沿着大路一直向东,冲出里余,头扎红布的红巾军,如同潮水一般,挤满了街道。

“一样的服饰,一样的头裹红巾,难道是左君弼杀回来了?”郝十三心中尚且狐疑。

“都督府梨花枪百人队,上!”郝十三冷冷的下达了命令。

一百都督府宿卫百人队,在徒单斛在带领下,下马步战,一百支梨花枪,瞬间喷出火焰,将通往太守府衙的大路,堵了个森严,入城的冲击力,立马石头遭到遏制。

梨花枪喷出的灼热火焰,烧着了领头的几个敌兵,余下的,再也不敢向前,畏惧的向后退缩,自相践踏不少。

“震天雷手!上!”

一百刀盾兵,将腰刀入鞘,盾牌背在身后,腾出两手,吹燃烧了火绒,拿了馒头大小的震天雷,点燃了就往敌人的军阵中投掷。

站在后排的投弹手,手中的震天雷,个头比前排的稍微大上一些,但是,震天雷上多了一个两尺长的绳索,将绳索抡圆了甩出去,距离比前排用手抛掷的还要远。

这是一个技术活,怎奈多住精兵中的精兵的训练?早就联的娴熟。

一百枚震天雷,次第在五六十米长,四五米宽的的街道炸响,街道上,密密匝匝的,都是人,能不人仰马翻吗!

前排的梨花枪手军阵,分分钟,将军阵向前推移了五六十米,待前面被密密匝匝的敌军围住,震天雷手如法炮制,迅速将震天雷丢入军阵。

后面跟着数百名的骑弓手,在如此狭窄的空间内,只将弓箭成四十五度角,以最大的射程抛射。

一条街道的敌兵,在梨花枪、震天雷、弓箭,由进到远,三重的密集打击下,岂有不溃退的道理。

可是,城门到太守府衙,并不是只有一条路,敌兵入城的时候,本就是分流,如今遇到打击,也本能的向其他街道逃走。

郝十三冲过一个十字路口,免不得分几十梨花枪手,突击一番,震天雷仍上几个,让杨通知的后军骑兵追赶一程,至于这些逃散的军队,郝十三也不用力追杀,只要这些人不危机后翼,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郝十三只有一个目的,奔城门,关城门。

罗本拎着一把腰刀,施耐庵操着一支长矛,一直跟在郝十三的身边,可是,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终于,施耐庵遇见了一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反叛的千户李春儿,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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