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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来自星星的你]教授,我们在一起吧 作者:秋叶飘零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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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幅样子,哪能不知道少年想的是什么,估摸着现在的脑子里全是肉、肉。捏了捏少年的手,吃进去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还是这么瘦巴巴的。
两人坐在路边的摊子上,蒸笼一打开,热气腾腾的白雾冲天而起,老板熟练地夹了四个包子,端上两份泡菜汤,放在两位客人面前。
“来,快吃。”
李在熙垂涎欲滴地咬了一口,浓浓的汤汁溢出来,差点烫到舌头的他“呼呼”地吹着肉包子,幸福地眯起眼。
照例,李在熙将眼前的泡菜汤推到都敏俊面前,而都敏俊也不在意接下来,一口一口地喝着。
自从第一次李在熙尝了酸酸的奇怪味道的汤,难得不怎么挑食的他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转而推给都敏俊。
“不好喝,味道怪怪的。”
“怎么会?挺好喝的。”都敏俊尝了一口,没有诡异的味道啊。
“不要。”少年娇气地扭头,“就是不要。”一大早就喝这么酸酸辣辣的东西,真的很奇怪。
“你啊。”没有下文的都敏俊也不在意少年在汤里留下口水的泡菜汤,自然地喝下。(教授不能接触地球人的体、液对李在熙无效哈。)
之后,凡是有泡菜汤,李在熙都给都敏俊喝。问他为什么不直接跟店家说别上泡菜汤,他也不知道答案。
给了钱离开摊子的两人打听着去市场看看,打算租一辆马车,到处瞅着的李在熙发现了一个身影。
“都敏俊,那个是不是你昨天救下来的徐宜花。?”李在熙扯了扯都敏俊的袖口问。
顺着李在熙手指指出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徐宜花背朝着两人站在一个石墩旁。
站在那儿妄想前方房屋的徐宜花正犹豫着该怎么解释自己失踪了一夜的事情。她的婆婆叫她在房间里抄各种死法,但是她却消失了,而且是一夜未归。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沾满泥土与杂草在白色的衣服上显得尤为醒目。
掸了掸衣服,没见到什么好效果,反而将一小团的泥巴晕开,扩大到一大团,徐宜花泄气地瞧着脏兮兮的孝服,更加拿他没辙了,想到该用什么话解释更加的头痛。
但,事情还是要面对的,在烦恼犹豫中,草草地编出了理由的他终于下决定要上前敲那紧闭的们。
当迈出第一步的徐宜花眼尖地看见门内出现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熟悉的婆婆,另外一个是……昨天晚上害她的人!!虽然火把照起来的灯光不是很明朗,但男子的模样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来!
婆婆怎么跟他在一起?!惊疑中的徐宜花心中隐隐猜测到某种真想,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好预感。
收回迈出的那一脚步,紧贴着身边的石墩,徐宜花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先见婆婆环顾了下四周,确认周边没什么人,对话不被人听见后小心翼翼地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丫头逃走了。”那男的垂头丧气地说,“原本好端端地进行到一半,中途她突然不见了。”
“什么叫做突然不见,怎么会不见的。”妇人一听事情没成功,声音不由得拔高,但意识到这里是在门口,太大声会被人听见,于是压低声音接着说:“怎么会不见的?”
“不知道!”被人这么一叫,原本就有点烦躁而又略带惊恐的男子地挠挠头对妇人吼道。
被吼了的妇女跺了跺脚,露出一副“你怎么这么没用的表情”。之后又低声对男子说:“算了,管她怎么逃走的,就当她伤心过度,为了随丈夫而去上吊自杀。”一副狰狞、阴狠的模样说着这些话。
“行,就这么办!”男子仿佛也想到什么,一改刚刚的情绪,嘿嘿地与妇女对视而笑。
站在不远处的石墩旁的徐宜花双手捂住嘴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吊着眼泪听着他们的对话。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就当做我“死”了。我明明还活着,怎么就能胡诌说“为了随丈夫而去上吊自杀”。
原来,在这个朝代,那些望门妇随丈夫而死去,为了歌颂他们的忠贞的行为,朝廷都会给夫家一大笔安慰费。徐宜花的婆家正打算着这笔费用的盘算。
原本她的婆婆打算着让徐宜花抄各种死法,隐晦地明白其中的“奥秘”,但是没想到她这么“不知趣”,于是他们就动手帮她了。
虽然李在熙和都敏俊两人站得有点远,但是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李在熙有点同情地看着那个抽噎不止的背影,想当初他是被养他的李家所迫,与现在徐宜花意见的场景何其相似。
“徐宜花。”李在熙出声叫道。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徐宜花抹了把眼泪,像只兔子一样红肿着眼睛转身,不其然就瞧见了站在不远处那醒目的人,还有和他……关系密切的少年。
“大人。”徐宜花囔囔出声,再次见到这位两次救了自己的人,她像是水中的浮木找到了依靠,小跑着上前,虽然她知道大人身边已经有人陪着了,而且她还是一个被人说“已死”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靠近,靠近这位天神一般的男人。

、第十四章

原本想好心将徐宜花从绝望的情绪中拉出来的李在熙,一瞧见对方那复杂万分的小眼神儿,立马有点后悔了,但是叫都叫了,能怎么办。颇有点自作自受的李在熙深深地叹了口气,哎……只能像只小狮子一样护着都敏俊,不被他人侵略。(少年,你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看到李在熙的动作,徐宜花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少年不快,但还是停下脚步,隐晦的贪婪地看着这位在自己心中就是天神一样的男子。
但她的心了却也一只在批斗自己:宜花身为一名望门妇,本不该奢望大人能多瞧我一眼,更不应该对大人升起不该的情绪,但是,但是,就是情难自禁。
这些徐宜花目前内心纠结而又绝望的独白,都敏俊和李在熙两人都没有读心术,对她内心的独白都不清楚。
现在的两人,一个只注意自己的“正室”地位不能被侵犯,一个只注意到,这个女人的脸色变来变去的,怎么这么像,对,像调色板,而且貌似与她扯上的都是麻烦的事实。
三个人就这么鼎足而立,看到周围群众的指指点点,想到刚刚婆家的人的一番话,望着顶上苍茫的天空没有亮光一样,她被困在了困境里,徐宜花不禁潸然泪下。
“哎,你别哭。”李在熙看着周边经过的人频频回头望着还小声地讨论着,不想被当猴耍的李在熙赶紧转移对方的注意,出声道,“你接下来想去那里,要不要我们送?”
送,这个词原本是李在熙绅士地礼貌问句,其实他心里根本没什么想法。
婆家显然已经不能回去,况且她根本就没有陪葬的意思,回去就是等于死路一条。她还能去哪儿?
悲伤中的徐宜花想起了爹娘,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家,她现在只能回自己的家。路途虽然不是特别远,但走走起来也要个两三天,中途还经过人员稀少的山路,而且婆家的人会不会善罢甘休,中途要是有人冒出来,受够惊吓的徐宜花心里想着,有人送当然是最好的。
顺着李在熙的话,徐宜花抬起头,不确定地问:“大人们真的能送我回去?”
呃,李在熙在心里被噎了一下,尴尬地摸摸鼻子,转头看向默默不作声的都敏俊,不其然地就瞧见了都敏俊微皱的眉宇,李在熙扯了扯都敏俊,用眼神表达着:小爷嘴贱,但话都放下了,一副你瞧着办的样子。
很神奇的看懂了少年要表达的意思,虽然不想接这麻烦事,但为了解围,为了能让李在熙当一个诚实守信的孩子,都敏俊沉着脸对徐宜花说:“送你。”
忐忑地等着答案的徐宜花惊喜地抬起头望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小跑着跟上去。
一行三人紧赶慢赶地走着,在一个灰朦的早上,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场雪。洁白的雪花轻浮地飘着,大朵大朵地落在地上,树上,纪念着秋天的逝去,迎接新的一个季节。
“下初雪了……”徐宜花仰头望向苍茫的天空,片片雪花漂在她脸上,带来一丝丝的冷意。伸出手接住那冰清玉洁的雪花,自顾自地说着初雪的传说:“在下冬天的初雪时,任何的谎话都会被原谅。”
想到心中那苦涩的想法,前面两位大人很默契地走在一起,她是连说“谎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的行程已经进行了三天,在一个午后,他们到达了徐宜花的娘家。
经过连续的赶路,已经很疲倦的徐宜花看到了房门内走出来的娘亲,顿时泪如如下:“母亲。”
正打算出去的徐母仿佛听见了女儿的叫声,摇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去,亲家都已经写信过来说可怜的宜花已经随丈夫而去了,我一定是太想宜花出现幻听了。。
迈开脚步的徐娘突然被一个人抱住,正是她的女儿。
“宜花?!”被惊到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女儿。
“母亲……”回到了家的港湾,感受到一如既往的温暖的怀抱,徐宜花吧所有的委屈、恐惧都哭出来,而一味徐宜花已经死了的徐母再次看见女儿的出现,不禁也随之痛哭,边哭边说:“我可怜的宜花,我可怜的宜花……”还在哭泣之中的徐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将宜花拉进门,头往外钻看了看。
“母亲,你这是干什么?”抹了把眼泪的徐宜花被徐母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
见路上貌似没有人注意到,才说:“没什么。宜花,亲家都写信过来说,你已经……”
说起这件事,徐宜花愤然而起,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事情的原委,而认真听着的徐母则一惊一乍,时不时捂住嘴惊呼。
“没想到亲家是这样的人!”知道了这一切的原委的徐母又抹了把辛酸泪,我可怜的宜花。
想到了都敏俊他们的徐宜花,急急地拉着徐母地手指向站在不远处的两人说:“母亲,都是靠他们,宜花才能得救。这次,也是他们送宜花回来的,多亏了他们,宜花才能安然抵达。”
在徐宜花的手指指向门外不远处的两人时候,徐母的心理就燃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接下来听到女儿的讲述,更是晴天霹雳。
说完话的徐宜花扭头看徐母的时候,发现她的脸瞬间失去血色,担忧地问:“母亲,你身体不舒服吗?”
徐母没有回答徐宜花的话,而是惨白着脸问:“这几天,你就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单纯的徐宜花没有多想回答:“是啊。”
听到徐宜花的回答,徐母趔趄一步,我的女儿啊,这几天居然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这个朝鲜时代对望门妇的约束是极为严厉的,和陌生的两个男人呆上三天这是个什么概念!
心里翻起惊涛骇浪的徐母还是有礼貌的将两人迎进门吩咐管家好好地对待贵客,然后跟徐宜花说:“你先回自己的房间,我找你爹有事商量。”
徐宜花乖乖地应答,这几天的赶路让她吃不消,跟两位大人告退后离开了,而都敏俊和李在熙的两人被管家带到了客房。
夜幕即将降临,正在为如何转移群众对天上出现的亮光的视线,正激烈商讨的官员“忧愁着”。突然,其中一个坐在下首的官员对正座的大官员说起:“大人,今天有人过来说,被列为烈女称号的徐宜花又出现了,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两个男人。”
“什么?!”惊呼的大官员想了想,咧起一抹奸笑说,“很好,很好。你报告的很及时,这个消息不但可以追查她家谎报的责任,还可以转移群众的视线,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办法。就这么办,我们现在就去徐家!”
正在书房里商量如何解决宜花这件事情的徐父,管家突然闯进来说:“老爷夫人,不好了!朝廷要彻查小姐谎报烈女称号这件事,正有一大批官兵过来!”
“什么?!”已经为徐宜花的事情想得焦头烂额的徐父一听见这事情,当场跌坐在地上。
“怎么办,怎么办?!”一听这话的徐母立马拉开门往徐宜花的房间跑去,宜花一定要逃走,一定要逃!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跌坐在地上的徐父脸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只能这么做了。叫管家附耳过来,将自己的话传达给对方。管家应下之后急匆匆出去,去办这件事情。
血色的晚霞染红了天边,从厨房里出来的管家端着晚饭走进都敏俊他们所呆的房间,虽然他心中也充满着不忍心,但是为了小姐,为了徐家,他不得不这么做。
有家教地敲了敲门,在听到“进来”之后,管家恭敬地端着饭菜放在他们小方桌面前说:“两位客人,时间匆忙,只准备了这些简陋的食物,不成敬意。”
瞄了一眼被管家称谓简陋的食物的李在熙心里吐槽着,这是简陋?!有鱼有肉还有汤,很好了。
管家起身出门房门站在了一边。
对于管家为什么不离开,李在熙他们也不甚在意,也许方便待会儿过来收拾。
李在熙拿起筷子,突然一阵心悸,他捂住砰砰砰剧烈跳动的心脏,心中开始缭绕起不好的预感,他莫名地感到很不安。
“怎么了?”都敏俊看着少年的动作,担心地问着,每次吃饭少年都很开心,很积极,这次……。
李在熙将心中的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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