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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以色侍君-第46部分

小说: 以色侍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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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朝左右瞅了眼,秋筠和青语赶紧闪身墙后,还好,亏了机灵,没被发现。

青语道:“好险没被他看到”。

秋筠道:“看到,大家都尴尬”。

拐了几个弯,到了自家院子门前,方妈打开了锁。

秋筠放眼一望,整个小院,干净利落,归整的不错,满意点点头道:“这一收拾,像点模样,比那日强多了”。

方妈道:“我当家的说,姑娘给的银子也没用去多少,就顾了几个工,打扫打扫,自家粗使的下人过来擦抹了番,就鲜亮不少”。

秋筠道;“这房子底子不错的,原来荒着,收拾出来,也是个不错的住处,住着清净”。

前前后后,三人大荒看过,约二个时辰,方锁门出去。

闲话少絮,又过了二日。

秋筠陪母亲吃晌饭,夏夫人朝女儿身上扫了眼,秋筠今儿穿了件月白半旧对襟棉布小褂,道:“筠娘也该添置几件衣裳,年轻轻的穿得鲜亮点”。

秋筠这一二年没敢动钱,离了傅府留着银子傍身,并预备着将来奉养父母,前世出手散漫,尤喜打扮,如今失了不少兴趣,一时一个心态,女为悦己者容,看来是不差的。

现在看来不用太俭省了,娘家也没像前世一无所有,就也活了心,也想出去逛逛,有相中的料子买了做上,可巧母亲说了。

次日,喜鹊听说要逛街,闹着要跟去,秋筠笑着点了头,就带了青语和喜鹊,二人年轻,都喜热闹。

有点琐事绊了脚,出门时快到晌午了。

三人从府里出来,坐上轿子,秋筠命青语把轿帘卷起,放眼处鸀树葱翠,鲜花遍布官道两旁。

招呼轿夫往闹市去。

到了东市口,已正午时,秋筠道:“先找个酒楼吃饭,吃饱了有力气逛”。

三人找了家门面不小,看着干净清爽的,进去,跑堂的就过来招呼:“三位里面请,吃点什么?”

让到一个西面靠窗子的座位,坐下,秋筠点了四个菜,一会菜齐了,

出门在外,也不分高低贵贱,一起吃起来。

吃了一会,秋筠心细,发现隔着一张桌子,有两个人不时朝这边看,秋筠觉察,像是无意望过去,见是衣着华丽的两位公子,其中一个有点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时也想不起了。

那对面公子看一眼秋筠,悄悄道:“钱爷,你知道窗子旁坐的那女的是谁吗?”

被称钱爷的道;“我这正看着眼熟,在那里见过”。

他凝神想了想,突然道:“想起来了,那日在老王的房铺门前见过,后来她走后我进去问过,说是来买房子的,我当时就纳闷,怎么她一个女人家出头,难道家下就没人了吗?”

对面公子‘嗯?’了声,狐疑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钱爷来了兴趣,凑近道:“谁呀?”

“她是傅三爷的嫡妻,被出了,你说买房子是何时的事?”

钱爷想想,道:“很久了,具体何时想不起来了,这女子出门还带着面纱,风一撩,我见了长相,因此,才记住了”。

对面公子陷入沉思,半晌说道:“置宅子的事没听傅三提,如此说来,这女人挺有心计的”。

钱爷叹道;“傅三真不是她对手,傅三平时在脂粉堆里混,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这打雁的却让雁啄了眼”。

二人声小,这里秋筠没听见二人对话,先吃完,喝了口汤,正舀着绣帕抹嘴。

这时,门口进来二人,书生模样,进门正好朝秋筠这边看,这一看,秋筠暗自称奇,这真巧了,走那都碰到这人,原来正是王佟学王探花。

店小二让到东面,与秋筠隔着几张桌子,王佟学与那人说了句什么,就朝秋筠等过来,一揖道:“夏姑娘有日子没见,可好”。

秋筠不得不起身一福道:“王公子别来无恙”。

王佟学眼睛闪着精光,直看秋筠道:“夏姑娘过去一同用饭吧”,说着,朝他们桌子一指。

秋筠又蹲身道:“谢公子好意,我们吃完了,正要走 ”。

王佟学眼中光暗淡一下,随即就亮起来,低声道:“听说夏姑娘离了傅家?”。

秋筠心里厌恶,这人没个深浅,白读了这许多年的书,书念到狗肚子里了,大庭广众,竟提及**,遂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王公子与三妹妹已订婚,择日就要娶亲,恭喜”。

王公子轻蔑语声道:“那里,是傅府催得紧,小生还未曾禀告家父母”。

秋筠越发没有好感,想要离开,道:“王公子慢用,我先行一步”。

青语和喜鹊也吃完了,青语招呼跑堂的小二算饭钱,王佟学赶紧拦了道:“夏姑娘这顿饭钱我请,都算我的”。

青语待要付钱,可店小二不收,说:“这客官吩咐了,不好在另收的”,其实,王佟学才来尚未点菜,店小二有个心眼,怕得罪了,这两位客人走了,反正秋筠三人都吃完了。

秋筠看他执意要付钱,饭堂里人多,不好拖延,就出言道:“谢公子盛情,改日秋筠请公子便饭”。

那王佟学听秋筠这么一说,顿时,喜笑颜开,直打躬,送秋筠三人出大门口,方返回。

由于出门晚点,秋筠三人直奔京城有名的盛氏布庄,盛氏布庄可谓京城最大的布庄,上下两层,店伙计把秋筠三人让到楼上,楼上比楼下,无论料子质地和花色都要好,当然价钱也好,这店里顾的活计是极会看人的。

秋筠一上楼,背对着楼梯口站着两位姑娘,听见楼梯响动,一姑娘正好回头,惊喜叫道:“三嫂子”。

这人正是傅府姑表小姐,梅珊,和她的贴身丫鬟。

68 笃定

秋筠看梅珊面色粉白;气色不错,放下心,道:“妹妹可好?“

梅珊道:“好”。

看秋筠比在傅家时人又鲜亮了,道:“看三嫂子好,我就放心了;只是三表哥他……”;笑容淡下去。

秋筠不愿提傅容锦;岔开话道:“梅妹妹还住在傅府吗?”

梅珊眼睛复又亮起来;脸上闪过一丝娇羞;点点头;‘嗯’了声。

秋筠不禁想到傅四爷,摇摇头,暗想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又看梅珊手摆弄柜上布角,像是心猿意马,越发确定猜得不错,看来梅珊的夫婿没的是时候,又觉得自己这样想是否有欠厚道。

喜鹊在旁却忍不住道;“梅姑娘,大爷可好?”

这一问,问得突兀,二人均一愣,诧异地看着喜鹊,喜鹊此刻方觉得唐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秋筠豁然明白,这丫头敢是人大了,这个想头可不该有,梅珊是个机灵鬼,也心明镜似的,笑着道:“好,才得了个闺女”。

秋筠道:“丁姨娘生了”。

“才生了没两天,好些日子没见大哥这么高兴了”。

秋筠心思却突然转到吴表姑娘身上,梅珊猜透她心思,道:“吴表姐听说夜里总睡不着,找大夫瞧了,药也吃了不少,就不见起色”。

秋筠唯有叹口气,二人都没在说。

梅珊帮着秋筠选定了布料,告诉店伙计,记好地址,回头送去,货到付钱。

秋筠与梅珊在盛氏门前分了手。

商业街才逛了一半,日头就偏西了。

只好往回赶,一路小轿就到了夏府门前。

不期一人却等候多时,看见她下轿,迎了过来。

秋筠才下轿,有个声音唤:“夏姑娘”。

秋筠一看,甭提多别扭,又是那王佟学,心想这人怎么阴魂不散,走那跟那。

王佟学显然已等候多时,上前来,抱拳道;“夏姑娘,恕小生冒昧,才在酒楼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说,特来此等姑娘”。

说着,看看青语和喜鹊,又道:“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秋筠无奈,心想有些话说清楚也好,省得他整日缠着自己。

秋筠就朝东侧围墙示意,率先过去,拐过灰青砖墙站定,王佟学也跟过来,青语和喜鹊不放心姑娘,远远看着。

秋筠先开口,语气不很客气,道:“说吧,有什么事?“

王佟学热切地眼神看着她,道;“夏姑娘,不妨直说,我仰慕姑娘多时,愿与姑娘一结秦晋之好,如姑娘愿意,我可以发下毒誓,今生不负姑娘”。

王佟学态度真诚笃定,眼中似要流出火来,秋筠避过他热热的眼神,平淡而直接地道:“秋筠不想再嫁,王公子还是好好做傅府女婿,不枉傅姑娘一片深情”。

王佟学以为她是因傅家三姑娘的事不高兴,误会他,忙抛白道:“我今个索性实话说了吧,我当日答应傅三姑娘全是为了夏姑娘,为能有机会见到夏姑娘,小生不惜与傅三姑娘虚与委蛇”。

秋筠本以为他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不想他有这番想法,今日若心软,来日定然是个麻烦,想到这,就说:“秋筠蒙公子抬爱,不胜惶恐,我不管公子与傅姑娘是何关系,今生断不会与公子同行,公子好自为之,秋筠言尽于此”。

不等王佟学在说,转身离开。

盛夏,酷暑难捱,房中一丝风风都没有,夏夫人告诉厨房每日煮一大锅鸀豆汤,冰块镇上,解暑。

秋筠想到城外的大宅子鸀树浓郁,定比这城里风凉,就着方妈先去安排了。

晚间吃饭时,提起只说带父母去个地方,没说去那里。

夏老爷和夫人对望望,点头答应。

二日,秋筠奉着父母和黄姨娘及阖府大半的家人包括厨下一干人等,只留少数人看屋子,大有此一去常住之势。

夏府车子坐不下,另雇了两辆大车,夏夫人不解,想女儿一番心意也没多做过问。

道不近,直走了两三个时辰,期间路不平,马车甚是颠簸,青语奉姑娘命,从打头车子上探出头来,招呼后面车夫马车慢点赶。

过了一小段坑洼处,道渐趋平坦,又走了半个时辰,马车停下。

夏老爷夫妇就听女儿在车下清亮亮的声儿道:“请爹娘下车”。

夏老爷夫妇下得车来,一下子酷暑全消,只见青山鸀水环绕中白墙灰瓦一大片宅子,静如画中。

夏老爷夫妇纳闷,夏夫人道:“儿呀!这是谁家宅子?”

秋筠欢快声道:“咱家的”。

夏老爷夫妇均一愣,夏老爷诧异道:“我们几时买了这样的宅子?”

方妈搀了夫人,乐呵呵地道:“是姑娘买来孝敬你二老的”。

夏夫人不信,恐女儿是哄她的。

这时,方妈男人一直等在门首,上前迎候,道:“才着人仔细打扫了”。

夏夫人才信是真的,问秋筠道:“儿呀!你那来的钱?”

秋筠得意地晃晃头,道:“母亲给的嫁妆钱折变了置的”。

夏老爷和夫人都不约而同像看陌生人看着女儿,看得秋筠不自在,小声道:“当时怕和离没地住”。

夏老爷和夫人眼眶潮潮的,夏夫人心里一丝欣慰,道:“儿呀!你长大了,不用娘在操心了”。

秋筠挽起娘的胳膊,道:“娘还要操心,要操一辈子的心”。

黄姨娘笑着凑趣说:“家家养女儿,就数我们姑娘能干,老爷夫人没白疼姑娘”。

一家人欢欢喜喜进去。

这群下人们东瞧瞧西看看,觉着新鲜,不住口地赞。

秋筠扶着夏夫人,从头院起一直走到后院墙,期间,穿廊过厅,深院数重。

后花园花草树木修剪得齐整,有后山引下的一息活水绕园,给人清凉凉的感觉,走十几步就一亭台楼阁,花墙上爬满鸀色植物。

在看房中,布置得精致,软塌珠帘,薄纱垂幔,飘渺如仙宫,傅老爷夫妇心道:女儿费了多少心思,有女孝道如此,夫复何求!

夕阳西斜,山里有徐徐小风吹来,却比城里凉快不少。

傍晚,下起微雨,流火七月,难得雨水,风夹带着冰凉的雨丝顺窗子飘入,水晶帘动,美人隔着珠帘,闲来弄弦,清灵灵如溪流,合着无声细雨,不禁令人遐想。

蒙蒙细雨隐约飘送来清亮笛声,与帘中素手挑弦流泻出美妙的琴音遥相呼应,妆点这雨后清新的世界。

夜晚,雨过天晴,一轮新月,探出头来,照在林梢。

秋筠在雨后清新园中漫步,湿润的空气夹带一股好闻的泥土气。

突然,前面站立一人,把秋筠唬了一跳,那人白衣胜雪,似从天而降,微风轻轻舞动他袍袖,飘飘扬扬,如玉树临风。

秋筠待看清楚,松了口气,道:“你怎么进来的?”

赵普清朗声儿道:“一道红墙挡不住我”,其实,他没说,他硬着头皮去傅府找过秋筠,重金买通家下人,方告诉姑娘带着家人一早坐车走了,他第一时间想到这里,果然,他猜得不错。

赵普走过去,在秋筠尚未作出反应时,就一把抓过她的手,秋筠刹那有点恍惚,一时贪恋他掌心的温暖,不忍松开,赵普道:“我听你母亲说,要带你离开?”

秋筠一愣,母亲没说要带她走,转念又顿悟,心道:母亲这是婉拒他。

也没否认澄清,怕给赵普错觉,让他多想。

赵普自顾自道:“既然今生有幸能牵到你的手,我赵某不会放开”。

这时,暗中有个丫鬟在喊:“姑娘、姑娘,你在那里?夫人找你”。

此刻,夏夫人站在不远处暗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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