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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重生之嫡妻不好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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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婉俏不用回头都知道,叫自己的是谁。
公孙进似乎是有事儿才把姜砚函请到府里头来的吧。可是,来了这不短的日子里,她也没见公孙进跟姜砚函有忙乎过什么。
水婉俏拍拍手,让姜砚函坐,“何事?”
“姜某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好在夫人性子也洒脱,不计小节,那么在下可否直言?”某人是个闷葫芦,他要是不想憋出内伤的话,只能从水婉俏这边下手。
“说。”水婉俏隐隐是有发现,姜砚函像是想要问她什么。别说姜砚函觉得憋,水婉俏看着也很憋啊,因为那样的姜砚函一脸的便秘样。
“希望夫人真诚相待啊。”才想开口,姜砚函又不安了。水婉俏是洒脱,但同时她又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滚!”水婉俏很是不客气地回了一个字,不信她,还来问她做什么?她说实话那都是在浪费口水。
“夫人莫生气,是姜某错了。”姜砚函脸色大变,知道水婉俏是真生气了。事情的确是他做的不对,既不信人家,又要问,活该佳人生气。
水婉俏无语,等着姜砚函的下文。
“是这样的,夫人真不识得孟溪风吗?”
“事不过三,我再回答一次,真正不认识此人。”孟溪风这个名字是第二次从姜砚函的嘴里说出来了。
上次,姜砚函就问过同样的问题。水婉俏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姜砚函总问她孟溪风的事情。
就她对孟溪风传言的了解,姜砚函既然能拿到孟溪风的药,说明姜砚函跟孟溪风很熟啊。那姜砚函为什么非揪着她问呢?
姜砚函一脸的愁眉苦脸,他敢确定,孟溪风绝对不会骗自己。那只闷葫芦,一年到头都没几个字,哪得开口说话,难不成还在消遣他?
看水婉俏这样吧,以他对水婉俏的了解,水婉俏也真没说谎。
“你不信?”水婉俏眯眼,决定把姜砚函划为断绝往来户!
“不不不,姜某绝对相信夫人的话。与其相欺,在下相信夫人宁可选择不回答的。”姜砚函吓得跳起来,深怕惹来水婉俏的误会。
“容在下再问一句,夫人可曾受伤失忆过?”两人都没说谎的话,会不会是一方的记忆出了问题。
孟溪风是天下第一名医,他不担心。倒是水婉俏在侯爷府的情况,的确不太乐观。
水婉俏脸色一改,难不成孟溪风乃是本尊的朋友?“实不相瞒,三个月前,我曾落水,对于以前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
“落水?”姜砚函眉头皱得死紧。
“不错,那时,夫人差点连命都丢了!”说到这个,翠儿就气愤,也心疼。同时庆幸,死而恢生的夫人变得坚强。
“原来是这样,在下明白了!”姜砚函敲了敲脑袋,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看来,他得跟孟溪风那个笨蛋说一说,哪怕相忘,水婉俏也不是故意忘了他这个人的。
“在下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姜砚函站起身来,“若是一人,常常不语,话说一半,你觉得这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闷骚。”(禁)水婉俏想也不想,回了一句。
“哈哈哈哈。”姜砚函大笑,“的确,夫人说得不错,就是闷骚。”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去形容孟溪风,倒是水婉俏两字把孟溪风形象得透彻。
说孟溪风真寡言少语吧,孟溪风竟然早有心上之人,哪怕已经失之交臂,还默默相守。
看来,水婉俏当真与孟溪风相识、相知啊。
“哟,夫人,朗朗乾坤的,孤男寡女,花前日下,夫人好生有兴致。”冯姨娘扭着水蛇腰,翘着涂了大红丹蔻,笑呵呵的来了。
听到冯姨娘拐着弯儿骂水婉俏不知检点,跟男子私相授受,环儿马上跳了出来,“你什么意思!”
“主子说话,你个奴才插什么嘴!”冯姨娘身边的丫鬟彩儿也跳出来唱腔,指着环儿的鼻子骂。
“环儿,拿去。”水婉俏掏出鞋底子,交给了环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042、皮痒了欠抽

环儿看了水婉俏一眼,然后咬牙拿起了鞋底子,走到了彩儿的面前。
彩儿是看过这鞋底子的厉害的,有些发虚,“你,你想做什么?”彩儿求救地看着冯姨娘,希望主子帮忙出头。
“放肆!”冯姨娘厉喝了一声,彩儿的话当然是代她来说的。
“几日不见,你长胆儿了?”水婉俏笑眯眯地看着冯姨娘,敢当着她的面,说她的人放肆!
“夫人莫要见怪,这小丫片子太不知理礼。之前夫人还没开口呢,她这个小丫头倒先开口了。妾身知道夫人忙,这不知礼数的小丫鬟,妾身可以帮忙管教。”
冯姨娘也笑笑说,她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以前,是个人都能在水婉俏的头上撒泼尿。如今让水婉俏在府上横行霸道,冯姨娘就跟吞了只苍蝇一样。
耐了一个多月,又耐不住了。
水婉俏也笑,原来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蠢货!
因为水婉俏只笑不语,冯姨娘便长了胆子,觉得水婉俏哪有这么厉害,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怕上次也是让水婉俏走了运,才让水婉俏占了大便宜。
冯姨娘一个上前,看了看水婉俏,又瞄了瞄环儿手上的鞋底子,很是放心地想要打环儿。
哪晓得,她的巴掌还没有贴上环儿的脸呢,自己的脸上倒是先一阵火辣辣的疼!
“不,不可能?!”当冯姨娘看清楚是谁打的自己,又是用什么打的自己时,呆住了。
冯姨娘是想,水婉俏之前那是向天借了胆儿,可总有还的一天。不过,吃过鞋底子的苦,鞋底子的威力还是在的。
冯姨娘便是确定鞋底子不在水婉俏的手上,才敢无的放矢的,哪晓得…
“蠢货。”水婉俏骂了一声,谁说她只有一张鞋底子的!她跟翠儿琢磨鞋底子,不断改进鞋底子,怎么也不可能只有一把凶器啊。
“冯姨娘,我说你是皮痒了,想找夫人我挠挠是吧?”
冯姨娘身子一抖,终是忆起了这鞋底子在水婉俏手下的威力,“妾,妾身没有。”冯姨娘摇头,她哪会笨到讨打。
“是吗?”水婉俏轻飘飘地说着,飘得冯姨娘的魂都跟着荡荡。
“是。”冯姨娘点点头,鞋底子她不怕,水婉俏她也不怕。当两者结合之后,她怕!
“环儿。”水婉俏看了环儿一眼。
环儿点点头,拿起鞋底子抽起了彩儿,“啪啪啪”,要多响有多响。
“冯姨娘救奴才。”彩儿想躲,瞥到水婉俏瞪了自己一眼,身子一软,没躲成。
“夫,夫人,彩儿也没做错什么事情,何必如此。”冯姨娘还是挺直了腰板,因为她要脸。水婉俏让环儿打彩儿,分明就是告诉她,她高她一等。打彩儿,那就是在打她的脸!
“你也想挨抽?”水婉俏才不跟冯姨娘说废话呢。不抽彩儿也成,换冯姨娘挨抽,她是不会有意见的。
“要是你真如此大义凛然,想替她受过的话,心善的我,怎能不成全。”水婉俏如背诗一般摇摇头,然后拿着鞋底子,在石桌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练练手腕,她怕抽筋。
姜砚函笑,他才发现,原来水婉俏还有一向优点,脸皮不薄!
“不不不。”冯姨娘连说了三个“不”字,她脸到现在还疼呢。要是被水婉俏抽了脸,介时,她会跟俞姨娘一样,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侯爷的。
“冯姨娘。”彩儿哭,她跟了个什么样的主子啊。
她是奴才,环儿也是奴才。为什么环儿要被欺负时,有主子帮,她却没有?
“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在彩儿也不笨,知道真主儿是水婉俏,救冯姨娘没用。
彩儿跪在水婉俏的面前,拉着水婉俏的裙摆。
“你弄脏了我的裙子。”说完,水婉俏提起脚就把彩儿给踹开了!说这话时,水婉俏的眼神很冷,冷得足亦把彩儿结成冰。
彩儿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仗着冯姨娘比本尊得宠而肆无忌惮。本尊只是不小心碰了彩儿一下,彩儿竟然用力推开本尊,大骂本尊太脏,弄脏了她的衣服。本尊不但摔倒,磕破了手,害得本尊伤心了三天,没敢出门!
“狗仗人势的东西!”水婉俏骂了一声,骂得彩儿和冯姨娘都变了脸色。彩儿不敢多想,只能给水婉俏磕头,望水婉俏饶了自己。
“怎么回事儿,大清早的就闹得府上哭哭啼啼,吵闹不休的。”公孙老夫人在俞卿巧的陪同之下,也出现在亭子里。
“老夫人!”冯姨娘一看到老夫人来了,就知道救星来了!
“怎么回事?”老夫人看了彩儿一眼,然后坐了下来。公孙进在水婉俏的房里受了伤,哪怕公孙进一直没有明说是怎么一回事情,公孙老夫人也认定了,既是在水婉俏房里受的伤,那怎么算也是水婉俏的错!
“回老夫人,妾身过来,看到夫人与姜公子单独相处,也不知怎么惹夫人生气了,夫人便要惩罚我们主仆二人。”逮着机会,冯姨娘当然要还击。
“大胆!”公孙老夫人一声大喝,恶狠狠地盯着水婉俏看,“姜公子是侯爷府的贵客,你是主,该注意自己的身份。不知道何谓避闲,瓜田李下的道理吗?”
水婉俏看着公孙老夫人,敢情这老太婆是想替冯姨娘做主啊。
“非也非也。”姜砚函开口插话,“老夫人有所不知。”
“噢?”公孙老夫人不喜姜砚函此时插嘴,若是姜砚函识趣儿,眼前是他们侯爷府的家务事,姜砚函该避开才是。不过,进儿说了,姜砚函是贵客,切莫惹了他。
“冯姨娘倒是个好女子,在提点在下。”姜砚函笑笑,这笑,让冯姨娘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错觉。
“夫人的身边向来不离两位侍婢,这朗朗乾坤的,冯姨娘在告诉在下,该与夫人保持距离,莫使夫人的清誉染上污点。”姜砚函向冯姨娘行了个礼,“多谢冯姨娘告知,姜某必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姜公子,此话何解。”

043、都是白眼狼

“姜公子,此话何解。”水婉俏瞥了姜砚函一眼,拜托,把话说清楚了,有些人很笨的。
“呵呵,冯姨娘是个好女子,在下只不过跟冯姨娘聊了几句,然后夫人便来了,就是如此,也没别的事情。”姜砚函满面春风,却让冯姨娘遍体生凉!
“你胡说,明明是你跟水,夫人在亭子里的,妾身是后来的!”冯姨娘大喊冤枉,“姜公子,你怎能是非不分,指鹿为马呢!”
“老夫人,妾身没有,真的没有。”冯姨娘跪在公孙老夫人的面前,请公孙老夫人做主。
姜砚函知道自己做到这儿便够了,接下来的事情,水婉俏足亦应付。
“在下还有事情,先行一步。”说完,姜砚函就走了。
“够了。既然是个误会,今天就到此时为止吧。”公孙老夫人本来是想拿水婉俏开刀的,正好今天机会来了,谁想到被水婉俏给逃过了一劫。
“慢着。”水婉俏开口,不让冯姨娘跟着公孙老夫人走。这今天这事儿,止不了!
“老夫人不管门风了,不管府上女人的妇德了?”水婉俏看着公孙老夫人,直骂她是老不死的。
“怎么,你还有问题!”公孙老夫人瞪水婉俏,觉得水婉俏不识抬举。
“当然有问题,孤男寡女,花前又下,不怕瓜田李下吗?”水婉俏把冯姨娘和公孙老夫人问过的话,原封不动地送还了回去。
“她会不会,老身心里有数,误会而已。”公孙老夫人还是就护冯姨娘护到底了。
原因很简单,公孙老夫人现在讨厌水婉俏讨厌得紧。水婉俏想教训的人,她就要护,从而折磨水婉俏!
“好,好一个公孙老夫人!”水婉俏用鞋底子很很地拍了一下石桌子。“她冤枉我就成,你不问个清楚就说我‘瓜田李下’。姜砚函自己都言明了,是他先与冯姨娘单独在亭子里见面就没问题!你是存心包庇冯姨娘,乐见她给你儿子戴绿帽子呢,还是针对我呢!”
“你,你放肆!”公孙老夫人何曾被小辈这般指着鼻子骂过。听到水婉俏的话,公孙老夫人的血压马上就飙了上来。
“我就是放肆了!面对你这种昏庸糊涂蛋,我不放肆谁放肆!”水婉俏今天就放肆给公孙老夫人看了。
“我知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夫人的身份吗?以为这样做事就可以有恃无恐,欺负你不喜欢的,包庇你喜欢的。我看公孙进有你个这娘,他真是赚到了。指不定哪一天他戴了绿帽子,就是由你这个娘给惯出来的!如此一来,哪怕到了寒冬腊水,你儿子都不愁会冷!”
“来,来人啊,把她给我…”水婉俏说话越来越难听,公孙老夫人想让人把水婉俏给抓起来。
“见过为老不尊的,没见过你这么不懂得分寸的老夫人。你是觉得你儿子那顶官帽子戴太久了,想给他换一顶,那是你的事情。别把什么事情都扯我头上,说我放肆,那也是因为你干的那根本就不叫人事儿!”
水婉俏一巴掌就把公孙老夫人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给拍了下来,“就算你是老夫人怎么了,上边儿还有一个太夫人呢!要是太夫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我就不相信,你还能继续在侯爷府里掌权!我看,由史以来,纵着自己的儿子的女人去找野男人的,怕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你真是一个开明的老夫人!”
“老,老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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