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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剩女无敌之田园喜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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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枫宇抱起儿子,向春晓点了点头:“如此,我们就先回去了,妹妹无需牵挂,红宝毕竟是孩子心性,过上几日便会没事了。你……你多保重。”

说完,父子二人出门而去,很快便没了踪迹。春晓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春华过来抱住姐姐,带着哭腔劝慰道:“姐姐莫要哭了,春华知道,此事也非你所愿……”

那个夜晚,姐弟俩草草睡下,辗转难眠。春华借着月光看到姐姐仍不时拭泪,迟疑半晌,怯怯问道:“姐姐,你口中的那位男子,他……”

春晓紧闭双目,凄然说道:“莫要再问了,其实,其实时至今日,我竟尚不知晓他的名姓身份……”

第二天,春华照例去了学馆读书,春晓忙完家里的杂事,对着满院竹器,越待越心烦,索性提前做好午饭,早早来到学馆处等候。

正值盛夏,繁华绽放、绿意正浓,春晓站在窗外的树荫下,闻着满溢的花香,听着里面朗朗的读书声,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正觉惬意,忽听内堂一阵忙乱,一名家仆模样的老人家跌跌撞撞地跑进书室,慌张叫道:“先生,先生快去看看吧,夫人只怕是不好了……”

秦先生与妻子感情甚笃,听闻此言,手中书卷掉落,急急向内堂奔去。孩子们虽惊讶关切,却大多本分守礼,只是坐在位子上抻脖张望,议论纷纷。

春晓此时却心里一沉,莫非当真被她料中,那秦夫人怀的胎儿太过巨大,现下难产了不成?思忖片刻,她再顾不得许多,提着食盒直奔内堂。

果然,内堂已经乱作一团,老家仆垂首在门口待命,双手紧张得不停绞动,秦先生坐在床边,守着面色苍白、呻吟不止的妻子,急得几乎落下泪来。秦家家境清寒,平日里只有一对老夫妇帮忙打理家事,现下正为秦夫人接生的,便是其中的那位老妇人。

此时,老妇人已是满头大汗,她一边低头张望,一边连声催促:“夫人,夫人,再用些力,用力,啊……”

见她只知催促产妇用力,春晓上前一步,大声问道:“夫人痛了多久了,出了多少血,可曾破水?”

老妇人被她问得发懵,半晌才嗫嚅着答道:“一早就开始痛了,方才刚刚破了水,我也不知究竟出了多少血,只晓得血一直在流……”

正在这时,秦夫人忽然痛呼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秦先生也跟着一阵晕眩,房里又是一片忙乱。

春晓意识到这位老妇人接生经验不多,便果断站起身来,吩咐那位老家仆去寻镇上的稳婆,他却带着哭腔答道:“已经去请过两回了,可镇上的两位稳婆都在外接生,一直不曾回来……”

春晓咬紧牙关,决定自己亲自上阵。她看了看盆中的血水,洗净双手,手测了胎位、大小和秦夫人的骨盆情况,知道孩子确是单胎、头位,即便是男胎,预估体重也就在九斤上下,而且母亲的骨盆条件尚可,如果方法得当,顺产的机会很大,心下稍安,又洗净双手,摸清了宫口现下不过开了两指,更觉心头一松。

秦夫人此刻又被痛醒,抓紧丈夫的手不放,哀哀说道:“少甫,我,我今次怕是……你,你一定要把这个孩子保住,将他抚养成人……”

说到此处,夫妻俩相拥着哭成一团,春晓又是羡慕又是好气,在秦夫人脚端坐定,柔声说道:“夫人莫慌,有春晓在,定能保你母子周全。”

又是一波阵痛袭来,秦夫人喘息着看向春晓,见她神色平静果敢,忽觉有了倚仗,便移了移身子,咬牙说道:“好,春晓妹子,姐姐这次全靠你了……”

秦少甫见妻子如此,也抹着泪水汗水退到一旁,老妇人更是睁大了眼睛,三双眼睛齐齐看着春晓。

春晓深吸了一口气,撑住秦夫人的身体,轻声叮嘱:“夫人,从现在起,你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我的指令,首先,我要教你一种呼吸的方法……”

趁着秦夫人阵痛的间隙,春晓简单示范了拉玛泽呼吸法的要领,她深知在产程的中后期,产妇即便受过正规训练,也难免因为疼痛和恐惧忘了配合呼吸,但聊胜于无,只要有一次起到作用,顺利生产的机会便会大上一分。

随着产程进展,阵痛的间隔越来越短,春晓沉着地守在秦夫人身边,教她何时用力、何时呼吸,并让秦先生坐在一旁,握住妻子的手,给她抚慰和力量。

------题外话------

各位看官,西南要出门办事,已向责编请假,周六再会。

 第三十八章 善始善终

漫长的四个时辰过后,春晓终于看到了胎儿头顶的一小部分,她心中喜悦,同时明白此时才是保护产妇的关键,便一边护住会阴,一边柔声引导:“深吸一口气,对,憋住,用力,再用力……”

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一名白胖男婴呱呱坠地,春晓为他剪断脐带,送到一旁的老妇人手中。片刻之后,胎盘也顺利娩出,经过检查,胎盘十分完整,春晓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此时,老妇人已经给孩子称了重,眉开眼笑地转向秦家夫妇:“恭喜先生,恭喜夫人,小少爷足有九斤重呢!”

秦少甫中年得子,喜得泪水纵横,抱住虚弱却一脸满足的妻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春晓功德圆满,微笑着刚想起身,却觉一阵天旋地转,在众人的惊叫声中,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正对上春华关切的眼睛,见春晓苏醒,他这才放下心来,哽咽说道:“姐姐,你吓死春华了……”

问过春华,春晓才知道自己竟已昏睡了一整天,她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接个生也能累成这样,这副古代的身子还真是中看不中用,遥想当年,她田锦华连着做了六台剖宫产手术,其中一台还是情况危急的胎盘早剥,下了手术台,照样生龙活虎,女汉子一条。身体开不得半点玩笑,看来待家中光景好转,自己也得吃得像样些,好好调养调养。

一边想着,她一边吃力地撑起身体:“秦夫人和孩子怎么样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嘱咐她……”

这话刚好被闻讯赶来伺候的老妇人听到,她淌眼抹泪地拉住春晓的手,满怀感激地说道:“春晓姑娘,这次真是多亏了你,我家夫人才能母子平安,方才镇上资历最老的梁稳婆来看过了,据她说,接生这么大的胎儿,母亲又是这样的年纪,而且还是头一胎,连她都无甚把握,直夸姑娘做得好呢……”

她旋即扶着春晓坐起,殷勤问道:“我家先生请郎中来看过姑娘,说只是累得狠了,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就会好的。姑娘现下觉得如何,可有什么想吃的么?”

春晓向窗外看看,发现已是天色微明,急忙起身下床:“不必劳烦了,我这就带着春华回去,到时再做早饭不迟。”

妇人却上前将她拦住,有些着急地说道:“这可万万使不得,我家先生吩咐过,一定要照顾好姑娘,今日中午还要在家中设宴,还要好好答谢您呢。”

推辞几番未果,而且确觉头晕身困,春晓只得重新坐回榻上,闭目养神。老妇人兀自端茶倒水,片刻工夫,又送来馒头烙饼、清粥小菜。

待精神好些,春晓督促着春华吃了早饭,叮嘱他去学馆自行温习,自己则起身去看秦夫人。

见到春晓,秦夫人连忙将孩子放下,拉住她的手,眼中泪光盈盈:“春晓妹妹,这次我和孩子九死一生,多亏了你……”春晓轻轻摇头:“夫人言重了,究其根源,还是夫人和小公子有福,吉人自有天相。”

秦夫人笑望着春晓,拉着她在床边坐下,却不慎碰到胸口,不由“哎哟”了一声。春晓微微红了脸,低声问道:“夫人现下可有奶水?这起初的奶水可金贵得紧呢,千万莫要糟蹋了才好。”

秦夫人叹了口气,面露愁容:“说起这个,想来是我年岁大了不争气,只是觉得胸前闷涨,猪蹄汤喝了几大碗,却迟迟不见奶水下来,昨日孩子饿得哭了半宿,后来喂了些米汤才睡踏实了……”

在现代时,田锦华所在的医院是母乳喂养的示范单位,每位产妇分娩后都会接受免费的催乳服务,因此她对催乳的按摩手法也略知一二,见秦夫人如此发愁,又想到母乳对孩子可谓好处多多,春晓心中不忍,便硬着头皮自荐道:“我倒是知晓一些通乳的手法,夫人若是信得过我……”

秦夫人听了大喜过望,连声应道:“信得过,信得过,现下你便是这世上姐姐最信服的人了……”

说着,她已经自动撩开了衣襟,满心期待地望着春晓。

春晓有些窘,却也顾不得尴尬,洗净了双手,在床边坐定,按照腺管的走向轻轻按摩起来。

按摩已毕,恰逢孩子一觉醒来,春晓忙抱起孩子放在秦夫人怀中:“夫人,这通乳最紧要的,便是让孩子多吃,你只要一心想着自己会有足够的奶水,多与孩子亲近,奶水自然就会多起来的。”

秦夫人连连点头,春晓又简单讲了哺乳衔接的正确方法,这才放心离开,让秦夫人专心喂奶。

一入午时,老妇人便来通传,让春晓姐弟前往堂屋赴宴。春晓带着春华刚走进房中,秦少甫便带着那位老家仆迎了上来,他才高八斗,素喜咬文嚼字,此时竟也寻不出合适的言辞,只是一味微笑,请春晓姐弟快快入席。

宾主落座,简单寒暄了几句,秦少甫抱歉地说道:“春晓姑娘,我们夫妇二人本应一同招待贵客,但内子刚刚诞下麟儿,露面多有不便,还请姑娘见谅。”

春晓微笑应道:“秦先生太客气了,您既是内弟的老师,自然亦是春晓的师长,哪里谈得到这些虚礼呢。”

一旁的老妇人快人快语,眉开眼笑地说道:“先生,这春晓姑娘模样生得好看,性情更是温柔,当真是一等一的好人才。方才我去夫人房里看过,经姑娘妙手调治,夫人现下已然有奶水了,正抱着小公子欢喜得紧呢!”

秦少甫听了频频点头,亲自为春晓姐弟斟酒布菜,春晓不免有些羞赧,只略尝了几样便放下筷子,端正坐好,静听秦少甫的教诲。

秦少甫见状,也搁下筷子,迟疑片刻,沉声问道:“春晓姑娘,其实在此之前,我就从春华处听过你的事情,当时只觉姑娘命途坎坷,令人唏嘘,却并不知晓,原来你还有这样一身本领,请恕秦某冒昧,敢问姑娘师从何处,又是何时习得的这接生的本事呢?”

 第三十九章 再施援手

春晓听了心里一沉,此人为人师表,行事却并不磊落,事先竟然还向年幼的春华打探,说来说去,原来这秦少甫也不过是个俗人罢了,莫非贺府的一幕又要重演么?

既已做好了遭人错待的准备,春晓反倒心中坦荡,她淡淡一笑,直视着秦少甫的双眼,朗声答道:“秦先生知书达理,并非心怀苟且之人,春晓便索性也将话说在明处。我确实研习接生之法多年,而且颇有心得,只是这师门隐晦,不便相告,平素不愿外露,亦并不以此为生,若非今次夫人有难,春晓或许会将这本领藏一辈子也未可知。因此,先生还是不要为难春晓了吧。”

出乎她的意料,秦少甫却并不恼怒,反而缓缓点头,他沉吟半晌,最后竟然露出由衷笑意:“如此甚好,秦某也正有此意,春晓姑娘心地纯善,想来必会有个好归宿,但悠悠之口、三人成虎,这些惹人非议的事情不做也罢。”

春晓听了,惊觉竟是自己多疑,对秦少甫又平添了几分敬意,酒宴散去,宾主尽欢,老妇人又奉上香茶鲜果,秦少甫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一只荷包递了过来:“春晓姑娘,小小意思,聊表谢意,还请姑娘莫要推辞。”

春晓接过荷包,见里面竟是三两多碎银和一串铜钱,从秦少甫的家境判断,简直是倾其所有了,忙推将回去,连声说道:“秦先生,您这是做什么,这银钱春晓是万万收不得的。”

秦少甫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拒绝,他放下茶盏,并不讳言,直白说道:“春华这孩子天资颇佳,虽谈不上过目不忘,却也只需稍加点拨,且能触类旁通,前途不可限量。春晓姑娘,秦某虽是一介书生,但深知齐家治国,文韬武略,缺一不可,纵使才高八斗,若无强健的体魄,只怕也会中途折翼,无法大展宏图。故而,春华的腿伤还是要尽早医治,姑娘觉得是也不是?”

春晓微微一怔,随即泪盈于睫:“多谢先生关怀,只是先生教书育人,生活清苦,若当真得了您的资助,春晓着实于心不忍。先生放心,春晓自会设法筹措银钱,我……”

秦少甫闻言摇了摇头:“姑娘为何如此固执,我与春华既有师生情谊,又对他青眼有加,出些力也是心甘情愿。这样吧,这些银钱你且拿去,将来手头宽裕,再还给秦某便是。”

话已至此,春晓再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推辞,只得接过荷包,拉着春华起身,向秦少甫施礼道谢,含泪说道:“先生大恩,春晓姐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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