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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重生无良王妃-第2部分

小说: 重生无良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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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徒儿——为师来看你了。”门外,一道欢呼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种与众不同的叫唤,不会是……猜测到可能性,林雪雁不免一个哆嗦。

“徒儿,你放心生孩子吧,多年师徒感情,为师不会见死不救的,为师一定帮你们想出退敌办法。”银发白衣女子扑在门上,大声喊道。

林雪雁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得银发白衣女子道:“徒婿也算明白事理,他已经答应为师了,如果徒儿生了个儿子,这次为师若能退敌就算是给徒孙的一份礼物,如果生了个女儿,为师要带回白云弄养大。”

“什么!”林雪雁攥着被单,吼了一声,“施从放,我要杀了你。”

“徒儿,不要这样嘛,别人都说为师教出来的弟子个个都是个母老虎,你知道为师有多伤心。所以,为师决定要好好教她,让她成为窈窕淑女,知书达礼。而且,你们也知道,为师年事已高,在白云弄一个人孤苦伶仃,没有个伴,多么可怜啊!”银发白衣女子一脸凄楚之色,衬着那张少见的绝色容颜,更是不胜凄凉。

“啊!”林雪雁崩溃之余怒吼一声。

“生了生了。”接生婆抱着婴孩,热泪盈眶。

这么乱吵吵的在干嘛?难道在为她哭泣,方菡雅想了想,又肯定不是,地府的鬼魂,非亲非故的,谁为你哭,而且死了怎么还听得见?

不对不对,好像的确有声音。

“夫……人,是……个……小……姐。”接生婆抱着女婴,不知是否该恭喜一下。

“什么!”林雪雁一声惊呼,晕了过去。

“夫人!”房门被猛然推开,施从放先银发白衣女子一步跑到床边,看林雪雁的情况。

银发白衣女子这时候也不急,闲闲地走到接生婆旁边,微微一笑,优雅地抢过愣怔中的接生婆手中的女婴,抱在怀中,一边拍,一边逗着玩。

“徒儿,你就不要再装了,徒婿,为师这里有个锦囊,一定能在这次守城中立下汗马功劳的。”银发白衣女子容光满面,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夫人,不要生气,气坏身子不好。”施从放安慰着气鼓鼓瞪着他的林雪雁。

“师父……”林雪雁眼含泪水,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可怜地道,“师父,我这才有了第一个孩子,你就抢走,我该怎么活下去。”

“徒儿,别哭啊,哭得好像为师在欺负你们一样,别人会误会的。”银发白衣女子抿着嘴,三思道,“念在你们初为父母的份上,为师答应你们,要是想念这个娃,就到白云弄来逛逛,为师可是很欢迎的。”

“夫……人。”接生婆弱弱地插了一句,“这个孩子怎么都不哭。”

“那怎么办?快,快点想办法。”林雪雁也顾不上伤感,一时乱了分寸。

“打她,快打她屁股。”接生婆催促道。

银发白衣女子一听,扬手就在女婴屁股上一拍。

痛啊,这一掌下去还要命吗,方菡雅心里哀叫呼啸。这一下,她也总算清醒过来了,她穿越了。阎王还没有决定她的去处,她怎么就已经投胎转世了呢,而且居然还带着前世的记忆?

想想这可能便是传说中的穿越,想想又要从头来过,想想就这样被卖了,想想那个世界无父无母这个世界等同于无父无母,她顿时想要抗议,只是抗议的方式只有化作一顿嚎啕大哭。

大哭之后,方菡雅决定忘记前世的恩怨,今世无论如何也要加倍偿还这个害她又从小无父无母的女人,然而挥了挥手,无可奈何的发现她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谈一切都是枉然。

此刻最好的打算便是重新开始人生,好好活在这个世界。

卷一 第三章 背后阴谋

崇山峻岭,翠屏叠嶂,奇峰百出,怪石嶙峋,洞穴百态。云雾之中,有一道铁锁木桥,悬空而起,彷如鹊桥,接连两端。

此时,铁索木桥边,正有一名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一件绿色小布裙,裙子上黑一块灰一块,头顶甩着两条小辫子,左边是马尾辫右边松散着,一双小手使劲地向上伸着,想要抓住铁链子,可惜身高不允许。

小女孩探头看了一眼铁索木桥之下,一片烟雾缭绕,吓得双腿直哆嗦。可是仿佛想起什么,咬了咬牙,慢慢俯下身体,跪在木桥之上,双手撑在上面,便向前爬起来了。

山上的风很大,铁索木桥被摇晃地厉害,铁链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响声,仿佛在催命一样。

“馥儿,不要丢下为师啊!”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叫喊。

小女孩一听,身子立刻紧绷起来,顿时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一边爬一边往回看,三心二意的结果之下,那双小手一个按空,便插入两块木板之间的空隙,额头砰然一声,便撞上木板了。

她下巴搁着木板抬起头的时候,喊叫的女子已经蹲在小女孩的面前,银发和衣袂飘扬,眉目如画,仿若山中仙,一看就是那种一出白云弄就能掀起争夺美人杀戮的红颜祸水。

然而红颜祸水此时眉峰微蹙,一脸泫然欲泣,悲从中来:“馥儿,白云弄有哪里不好吗,风景秀丽,无忧无虑,为什么你们个个急着离开,你娘八岁出走,你五岁出走,丢下为师一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风景秀丽是不假,无忧无虑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年到头天天吃素,虽然蔬菜瓜果健康无公害,但是她现在是五岁不是二十五岁,放到穿越前,她是乐意之至,女人嘛,总想竖着长,她可不想再变成个胖子。

这也就算了,以前她是个孤儿,从小就得勤俭节约自力更生,吃得差一点没关系,可是为什么非得在她头上动土,一天一个新想法,换一个发型折磨她,她这点可怜的头发就那么招人喜欢。

“师公,不,师父,你饶了我吧,大千世界,女娃何其多,为什么非得找上我。”

难得上天怜她,给她重生,还有一对尚且不错的父母,如果没有这个人捣乱,她的童年将是完整而毫无残缺,不像现在,飘摇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也没人心疼,而且这个人居然还有闲工夫跟她诉苦。

“因为为师这么多徒弟中,就你娘最讨喜啊。”

这也是原因?

施馥知道,用正常人的语言是无法与宓茹沟通交流的,在这种被阻挡去路的情况下,她只有力挽狂澜,为自己以后的生活争取好一点的待遇。

“师父,你有没有觉得我一脸菜色,娘看到我这样会心疼的。”施馥指着自己的脸,挤出一个无限凄凉的表情,对宓茹道。

“哪有,为师觉得馥儿越长越漂亮了,看来当初的决定是没有错误的,以后照常保持就可以了。”宓茹看着施馥,满意地点头道。

施馥挫败地瘫趴在木桥之上。

“对了,馥儿,为师方才看你头脑灵活,四肢不勤,决定从今日开始教你武功。这样万一哪天你掉下去了,还可以自己再爬上来,为师也可以安稳地睡个午觉。”

施馥一听,勉强撑起的小脑袋又一次与木桥来了个亲密接触。

“姑娘,白云弄外来人了。”铁索木桥边,一个年迈的声音响起,施馥不用抬头也知道是白云弄里的柳婆婆,偌大的白云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也只有三个人。

“应该是他来了吧。”宓茹站起身,思忖着道,瞥了眼施馥,便向外边走去,也没交代句话给她。

“柳婆婆,外边谁来了,自我到这里以来,还从来没有看她见过谁?”施馥抬头问道。

“没事不要在这里玩,趁姑娘回来之前赶紧回去。”柳婆婆就这样从她身边经过,走路的姿态不像个七老八十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把她晾在了铁索木桥上,好在施馥已经自力更生惯了,也没有那么听话。

动作敏捷地爬起身,施馥小心翼翼地扶着木板过去了,尾随宓茹离开的方向,迈着小巧的步子,悄悄跟上。

虽然说宓茹时常跟她呆在一起,可有时候总是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总觉得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有机会打探一下,怎么可以错过呢?

只是,施馥也不敢靠的太近,只要是轻微的一点动静,宓茹就能发现,她只能躲在一个很偏远的角落,偷窥着白云弄门口。

离得实在有点远,施馥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依稀觉得是个男的,头发墨黑,看上去比宓茹稍微年轻一些。

施馥竖起两只耳朵,屏住气息聆听,只依稀听得残缺的只言片语,构不成完整的句子,就算她扭断了脖子,也保不准能不能听出些有用的信息。

“宓茹,近年来,你过得怎么样啊?”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深情款款地看着宓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宓茹显然没有那么领情,清清淡淡地回了一句:“有馥儿陪着,还好。”

“哦,对了,你那小徒弟现在怎么样了,虽然她原先的肉体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但是现在的肉体毕竟不是,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异常?”男子秉着爱屋及乌的想法,无话找话聊着,生怕宓茹三言两语打发掉他一般。

宓茹难得出现凝重的表情,仔细回想着道:“这五年来灵魂与肉体吻合,还不曾出现过任何不适。”

“那就好。”男子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一径凝视着宓茹笑着,仿佛永远也看不够。

宓茹倒是没有说什么,客客气气地道:“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

男子傻傻愣愣地一笑:“为你做事,我心甘情愿。”

虽然没有完整地听清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施馥肯定那男的一定喜欢宓茹。原因无他,一个男的对着一个女的傻笑成那样,那男的不是傻子就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手足无措,想必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只是看宓茹疏远的表情,好像对他没什么意思,两人的举动没那么亲密,难道宓茹另有情人?

看不出来,宓茹还挺招男人喜欢的嘛!不知道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出来祸国殃民。

趁着两人虽没浓情蜜意但也客客气气的时候,施馥打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的想法,双眼像个狙击手一样盯着前方,双腿却慢慢地向后挪动,悄无声息地去寻找捷径。

施馥双手叉腰,站在一个长满杂草的地方,脸上满是无奈。心里经过一番严酷的挣扎之后,她认命地拨开杂草,杂草之后俨然出现一个宛如狗洞大小的洞坑,这便是她这些年来自以为天不知地不知而只有她知的好地方。

施馥扭动着身子,又向后望了一眼,确定没有任何阻拦,便爬出洞口,又用杂草将洞口捂得严实,转身就逃离。

“宓茹,你那小徒儿跑了。”男子望了眼施馥转身离开的方向道。

“你既然在这里,就不会忘了带上小涯,有小涯在,馥儿肯定能回来的,而且,也是时候先让他们见上一面了。”宓茹微微一笑,宛若天山雪莲的高雅,让人心神荡漾。

卷一 第四章 初遇小白

此时正当山清水秀,阳光明媚,风景独好,施馥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自由地蹦跶着。

这心情一放松,肚子就唱起空城计,回忆起一个早上光顾着想逃跑的事情什么也没吃,施馥便想着是去山下解决呢还是就地取材呢?

每当这个情节出现,应该只有搭个火架子,抓只野鸡什么的,烧烤一下,应该很美味,而且都没有尝试过,值得一试。

说干就干,施馥马上行动。

即便在这座山长大的,可是施馥对这座山不是很熟悉,以至于也不知道这座山里的野鸡在这个时候是不是都休息了,什么影子都没有,只有树叶摇啊摇,风吹啊吹,日头晒啊晒。

觅食了半天,连跟鸡毛都没有见到,更别提野鸡了,施馥无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先躺一会儿再说,否则累死一定在饿死之前。

施馥这才闭上眼,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像是树丛里有什么在穿梭。

当下,施馥双眼一亮,脑中一闪,野鸡!

于是,她马上弹跳而起,卷起两边的袖子,慢慢向声源处靠近。她慢慢地拨开树丛,正摆好螳螂捕蝉的动作来个猛虎扑食时,哪只里边却是一条犹如大拇指粗的青蛇,正吐着红信子。

施馥全身汗毛猛然竖起,向上伸的双手不知道该不该放下,脚上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她虽然不动,可不代表青蛇也不动,青蛇将整条身子游移出来,渐渐向施馥靠近。

怎么办?施馥哭着一张脸,她最怕那些黏腻的以蛇为代表、长着触须的以蟑螂为代表、发出吱吱声的以老鼠为代表,但凡遇到这类,她就不能冷静下来,也冲动不起来。

“别过来,求你了,条条大路通往你想要去的地方,为什么非得选择我站的这条路。”施馥举着的双手像投降的姿态,就差蹲着表态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后边也响起窸窣的声音,施馥当下慌了,脸色苍白如纸,这前后夹击,她还有活路吗?

苍凉的风缓缓吹起,落叶摇摇摆摆掉落。

“喂,你……”

这是人话,难道是个人,施馥脑袋陡然嗡的一声,转身就朝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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