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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忠犬喂成狼-第53部分

小说: 忠犬喂成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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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慕容娇仰起脸,与连峰垂着的头相对,两人热息想融,慕容娇搂上连峰的脖子,让他的嘴慢慢降低,一点一点靠近她的唇,连峰双手成拳紧抵着卧榻,就算是回报,这也是阿娇第一次心甘情愿主动亲他的唇,他要克制住。
“哟嗬!”梁悔一喝,马嘶鸣几声,辇车一下慢了,只听梁悔语气稍沉,“小子出来,前面有士兵置了路障。”
慕容娇倏地惊颤,红唇只在连峰的唇上点了一下,触电似的离开,很快撇过红颊,轻轻喘息着。连峰暗咒,轻捏着慕容娇的下颔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就在她的唇上一咬,“媳妇,刚刚那不算。”
慕容娇推着连峰,咬着连峰刚刚咬过的地方,轻声道,“你出去了。”
连峰眼睛一黯,很快咬了慕容娇耳朵一口,掀了车帘出去。
辇车就要驶进山路,这里是山脚,从这条道走,是捷径,连峰皱眉,他以前从没见这里有设路障。
连峰跳下辇车,对梁悔道,“我去看看。”
前面似乎有争执?
连峰就近走到排在最末,牵着马的年轻男子边,“这位小哥,在下初到,想向您打听打听前面是什么事。”
年轻男子穿的是天青色的绸缎,上下打量着全身棉麻粗衣的连峰,半晌,抬高头,斜着眼,“你有眼不会看?”
连峰笑了笑,直接走到安置路障之处,四个穿着大乾军服,头戴无翎铁盔的低等士兵守在临时搭设的路障处,两个士兵障前盘问,路旁还架了个军帐,看起来倒是回事。
“天一,他说什么?爷我没听清。”
这声音?连峰皱着眉走近,不就是那个在张姐家遇见的九爷,还一副无聊掏耳的模样?
天一满脸正气,指着其中一个土头土脸的士兵,“他说不给钱,不能过。”
被指的士兵脸上青黑一片,“奶奶个熊,谁……谁……谁这么说了?”竟是紧张到结巴起来。
另一个盘问的士兵,横眉细目,狠狠踢了被指着的士兵一脚,说得恭敬,“这位爷,多宝郡主被绑走,小的也是奉命在此处设障盘查,您这般尊贵的主,小的怎敢怀疑?”说完,转身向守障的四人使了个眼色,接着又转过身来,低头哈腰,连连伸手恭请,“爷,您请,您请。”
“九爷,咱们走吧。”比较尖细的声音,听起来不像男子,背影纤瘦,却穿着男装,看样子,是个女子,却是宋家家主,宋馨。她身后除了个同样女扮男装的丫头,还有另一人,鬓发苍苍却鹰目烁烁,似仆非仆。看这三人应该与九爷主仆二人是一行的,一行人身后次第二乘辇车,一乘看起来很是华丽,四驾。一乘普通,一驾。
这些士兵全戴无翎盔甲,连峰双目一逡,全是低等步兵是装束,没有头目?
连峰看了眼旁边的军帐,没有动静。
九爷并没有听从宋馨的建议,将合起的金扇在手掌里转了个圈,闲闲道,“天一,解决六个人,没问题?”
天一平平直叙,“爷,属下有伤在身。”
守在障后的四个士兵紧握手里的矛,强制镇定,面上却已显慌张之惨色。之前那个横眉细目的士兵瞬间阴狠着脸,低声威胁,“这位爷,哥儿几个也是讨个活路,您的护卫,不一定是哥儿几个的对手。”
九爷笑得妖娆,“天一,你主子被人威胁,你要怎么办?”
天一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瞬,抽刀割断横眉细目士兵的喉咙,只见喉间喷血如泉,电光火石刹那,旁边的士兵凝定于倾身举矛欲刺的姿势,却是腹部插进一刀,紧接着还有四个,天一正要抽出插在腹中的长刀,一阵哐哐当当,原来是那四人弃了手中的矛,转身撒腿大逃。
天一不打算追,象征性问道,“爷,要小的赶尽杀绝?”
九爷睨了眼已是气绝的两人,就近其中一具尸体踢了一脚,不满的皱眉,“怎么不留个活口?这样叫爷怎么去嘲笑五皇姐?”
天一无语:明明是您让小的解决六个。
九爷摩挲着手中的扇,垂眸沉思片刻,再抬眼时,语气已回复了一贯的阴凉,“黑小子,怎么不道声谢?”却是叫住摸清情况,转身欲离的连峰。
连峰四下一顾,刚刚那个叫天一的男子只一刻两刀便杀了两个士兵,除了他,胆小的已经逃得无踪影,胆大的也跑到了远处,心惊胆颤地观望。看来是叫他了。
这叫九爷的男子用龙凤纹的玉冠束发,大乾只有皇族才能戴。
连峰转过身,看了眼九爷,“多谢。”
九爷摇摇头,“还是无趣。”难怪慕容府的大小姐看不上他。
连峰没回应,径直往回走,快到辇车时,刚才那个斜着眼看他的穿着天青色锦缎的年轻男子满面堆笑朝他走来,“不知这位壮士意欲何往?”
连峰看也没看,“不同路。”年轻男子瞬间憋胀着红脸,“小弟刚刚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壮士莫要怪罪。”
连峰跃上辇车车座,坐在梁悔的左手边,梁悔睨了眼唱独角戏唱得正欢的年轻男子,将马鞭递给连峰,笑得也很欢乐,“这位小哥,他只是个车夫,哈哈哈,没啥本事。”
连峰看前面九王爷的辇车驶了好段距离,才扬起马鞭,哪想那个年轻男子竟也骑马紧紧跟着,梁悔挑眉,“不用甩掉?”
“梁叔,你身上有没有可以丢的东西?”
梁悔摇头,连峰把马鞭递给梁叔,“沿着前面的山道走,遇到岔道往左拐。”
见连峰起身就要掀帘,梁悔调侃道,“这么快就想人家了?”
连峰一顿,“我买了些她吃的点心,总有垃圾要处理。丢到后面,惊了后面的马,正好。”
梁悔转头看了眼后面紧跟着不放的年轻男子,诚心十足的默哀一遍,叹了声,“只是可惜了一匹好马。”
连峰低声笑了笑,掀起帘钻进辇车内。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俺说俺是故意早上发的,不知道有没有抽俺?
实在是半夜无人点击,文章着实寂寞呀!


77、露营

连峰放下帘子,将点心盒取了出来。他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他买的都是店主推荐的;各式糕点,糖渍的、盐渍的果肉;核桃仁、花生仁;瓜子仁类干果,装满了一大八珍盒。
慕容娇背对着连峰侧卧着;连峰将盒子放在一旁,为慕容娇盖上薄毯;轻轻地吻上慕容娇的侧颊;再将慕容娇换下的衣裳收拾好;才拿起盒子;打开取了几颗花生仁;收好盒子,又出了辇车。
见连峰出来,梁悔讶异,“还以为你小子又要在里面待上半天。”
连峰捏着一颗花生仁,伸手后弹,只听得马蹄倏然杂乱的踏地声,原本跟在辇车后面的黑马一下窜到辇车前,连峰再一伸手,却是将花生仁弹上了马屁1股,黑马受惊乱蹄踏空,马背上的年轻男子一惊,张嘴急呼“吁吁”声,双腿紧夹马腹,忙乱之间,身子猛地后仰,也亏他紧拉缰绳,才未被甩下马,当是时,听得“啊”的长声惊叫,只见马蹄扬起一团乱尘,弹指间,一人一马如流星般奔逝。
梁悔看了眼虽然奔得飞快,却远远未发狂的黑马,“怎么,放过了?”
连峰从梁悔手上抽过马鞭,“我与他并未结仇,只是不喜欢他跟着。”
梁悔双腿交叉,懒洋洋地靠着车壁,闭上眼,“今晚还在山上过夜?”
连峰“嗯”了声,“这样慢赶,明日日央能到杏花镇。”
“女人麻烦。”他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个妻奴,什么都将就着小姑娘。“小子,我行军帐没了,你守夜看火。”梁悔支使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夜晚在山上,没有帐,就算是夏日也凉。
“好,但我要借你锅子和调味酱料。”
梁悔斜了眼,“锅子在我用完之后。”
“嗯。”
……
残阳甫落,只散落些昏黄残晖,暑热地气渐消,凉风缓缓地吹起来。
远远地,连峰将捆着的一遛山鸡和野兔扔给梁悔,梁悔忙乱倾前几大步,将将伸出双手接住,调整站稳后,右手拎起细藤条,抬起来一瞅,眉开眼笑,口中啧啧有声,“一匕入喉,你小子,长进了嘛!”
“你来处理。”
连峰将背在后面用藤条捆成圆柱形的多层竹筒小心的卸下,仔细扶稳放在褐土上,这林子边缘的土壤贫瘠了些,草树不盛。他们所处之地十丈之外就是宽阔的山路,连峰和梁悔费了些时候劈荆斩棘,倒是把辇车赶了进来。
连峰双目一测,选了个背风处土坡前的开阔之地,把土坡上横生的叉枝乱木削了个大片,又在周围洒上雄黄粉。
这么多竹筒捆在一起,咋一看,倒像个大桶子了,梁悔心下纳闷,放下野鸡野兔,近前一瞅,共五层竹筒,最上面一层三圈排列的九个筒子全是洗净的野菜野果:青翠欲滴的苦菊,嫩生生的扫帚菜茎干,肥厚多汁的马齿苋,透红的马茹子,绛紫的桑椹,去了刺的黄色刺梨。
梁悔顿觉口中生津,小心吞下分泌过剩的唾液,偷偷伸出手,正要顺颗如紫珍珠般攒成串儿的桑椹,连峰飞手一颗小石,梁悔轻嘶一声,甩甩手,讪讪道,“小姑娘吃的?”
连峰蹲在地上用削尖了的木枝挖土坑,“我见了顺手采的,下面四节竹筒装的是水,给你一层,省着点,水源离这很远。”
梁悔摸着下巴,明显不信,调侃道,“顺手,还洗得这么干净?”
连峰将挖起的土堆在坑旁,以脚夯实,又磊上早已搬过来的石块,“我带了馍馍肉干,不好入口,我打算烤野鸡、野兔,腻了些,我担心我媳妇吃不下多少。”
梁悔将他的挂在马上的身家取了下来,望望天,“我去捡些干柴枯叶,小姑娘睡得熟,你刚才离开那段时间,也没见她醒。”
“嗯。”见梁悔就要消失在土坡后,连峰又道,“你先随便捡些生火,我打回来的四只野鸡、两只野兔还等你脱毛、去内脏。”
梁悔脚下明显踉跄一下,两小步后稳了下来,国字脸上一团黑,“小子,你怎么不处理?”
连峰站起身,看了眼磊好的临时“灶台”,觉得颇满意,“不知谁在军中喜欢煮杂碎汤?”
敢情这小子和她媳妇吃肉,他只捡些内脏,而且还要他来处理?梁悔眯着眼,很有警告的意味,“是你小子让我在这看着,并非我不想动手。山鸡野兔,我各要一只。”
连峰低笑,“明日就到杏花镇,这四只野鸡、两只野兔还算肥,我媳妇饭量只米粒大,我一人能吃得了?梁叔,就算你要山鸡野兔各两只也不是问题。”
梁悔满意了,“既然缺水,去毛必须是开水,你给我那一层水,我用来乱炖。”他备的清水快喝完,没有富余。
“梁叔,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小心眼。”
“该计较时,不能含糊。”梁悔大义凛然地消失在土坡后。
连峰四下逡视一巡,早先捡来充当坐处的枯树干,梁叔的家当,水,食,远离“灶台”处梁悔收拾干净铺上干草的过夜之处,基本可以凑合了,也不知他媳妇能不能适应。
连峰正躬起身,正好将第一层竹筒子卸下来,听身后慕容娇轻唤, “阿峰。”懒懒地还有些嗲气的鼻音。
连峰解下一个竹筒,一手接一手地仔细清洗,洗完后,用力甩下残余水珠,转身就向辇车处望:他媳妇一手揉着眼,看起来正踌躇着如何下辇。
几步跑去,连峰双臂大张,“来。”
慕容娇媚眸迷蒙漾水,迷迷糊糊地“哦”了声,也伸出双手,未犹豫丝毫,放心全身前倾,连峰接了个正着,一手托着她的臀儿抱着走,“睡够了?”
慕容娇掩手打了个文雅的呵欠,可爱地摇摇头,“车好慢,越来越困了。”
“晚些再睡。”
慕容娇迷茫地看了眼周围,即将入夜,“这是哪?”
连峰边走边说,“这里是山腰,明日就到杏花镇。”
“要在这里过夜么?”
连峰“嗯”了声,到了树墩之处,将慕容娇放下,“辇车内有软垫,我去取来给你垫上。”
慕容娇拉住连峰的衣摆,“不用,我等会儿回车里。”
“也好,等生了火,我再唤你用饭,”
说到吃的,慕容娇脸红小声道,“阿峰,我现在饿了,有没有东西吃?”
“辇车内侧座上放着一个八珍盒,里面有些点心。”
“哦,我没注意,我去看看。”
连峰将他采的野果子各样拿了两颗,将一颗熟得透些紫的马茹子递到慕容娇嘴边,“等等,你先尝尝这。”
慕容娇也没细看,张嘴咬了口,酸酸甜甜的,还多汁,顿时双眸生彩,将连峰手里剩下的一半咬进嘴里。
连峰舔了舔唇,干哑道,“好吃么?”
慕容娇从连峰另一手里拿过剩下一颗马茹子,抬高手,“你吃了不知道?”
他媳妇的手,嫩白得可以看到细致的青色脉络,凉凉的,滑滑的,早些时候,握着他那物,现在喂他……
连峰张口叼进了马茹子,同时也将慕容娇的食指含了进去,不断以舌舔1弄着。
慕容娇倏僵,愣愣地抬眸,暖黄的天光,树影婆娑下,烈切得要沸腾的黑眼,连峰像是要吃了她般的看着他,那样的吃……她。
从被含着的指尖飞蹿出酥1麻的快1感,慕容娇颤栗地抽出手,山间清凉的晚风也无法吹熄躁动不安的心思,慕容娇慌张地撇过颊,小手轻揪着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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