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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庶女嫡妃-第64部分

小说: 庶女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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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寿完毕,接着就是予赠贺礼。
尽管凌月铭是帝王,但是今日是凌老太妃寿辰,寿星最大,就连他这个皇帝也不算是什么。
而从凌月铭开始,一个个呈上贺礼,再献上贺词,凌老太妃只是微笑,一一做了赏赐。
终于轮到宁耀府。宁耀晚清送了一座小雕塑,正是凌老太妃本人,是她叫人特意给雕刻的,得太妃赞赏,赐了宫廷锦被一条。
凌澈的几位小妾们送了一幅画,名为家和万事兴,出自她们之手,愿王府如画中一般和睦永久,太妃大肆赞扬,赏了随身的玉佩。
月影阁的贺礼由思妍送出,只是一个古董花瓶,虽精致却不是亲手制作,众人皆认为此礼无趣,太妃却开怀大笑,请凌月铭封了冷思妍为一品夫人,赐号裳妍,还赏了冷思妍金银首饰。
在座的所有人都非常惊奇,这古董花瓶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让凌老太妃如此开心。
凌荣送了八十本手抄的书,意在告诉凌老太妃,他在努力学习,凌老太妃认为凌荣不爱争位,鞋极好,应赞扬其质,便赐了凌荣十几个侍人,意为地位滇高。
冷思妍心想,鸿幂是鸿朝的亲兄弟,鸿朝重情重义,定然不忍兄弟受损,于是下意识地瞟凌荣一眼,恰如其思。
凌澈马上拍了拍冷思妍,让思妍回神,脸色有些阴沉,“你都是孩儿的娘了,还有心思看别人。”
思妍顿时面红耳赤,心下一笑,“亏得王爷你将妾身唤回,否则魂就要被勾走了。”思妍故意玩笑一句,让凌澈恼怒不已,却不能在寿宴上失礼。
凌老太妃似乎很是开心,嘴角一直都挂着笑容,显然她很满意今日的寿辰。
贺礼赠送完毕后,众宾客整齐地入座,于八仙桌旁畅饮。
凌澈和思妍默契地选了一方最偏的八仙桌,整桌就只有他们二人,其他人都忙于巴结凌老太妃,自然不会坐这偏桌。
“话说,那古董花瓶到底有什么奥秘,竟让祖母欢喜非常。”凌澈双手抱胸,疑惑地转眼看思妍。
思妍拿起一旁的荔枝,用手把荔枝剥开,取出中间白色的果肉放进嘴里,感到一股凉意直窜心扉,觉甜甜地笑了,分不清她到底是为荔枝笑,还是为凌澈笑,“这回终于轮到王爷来猜了。”
凌澈不是滋味地喝了一杯酒,思妍忙阻止,玩笑道,“可不要喝酒,免得乱性。”说着,掩嘴笑了笑。
“你真是……唉,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祖母笑颜大开。”
“因为……”思妍看了看周围,“妙在花瓶中。我将腹中孩儿保住的消息用文书告知了太妃,只让太妃看到了,当然是开怀一笑。”
这可是她期待了很久的严孙子。


☆、痉挛

凌澈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说,“你将这事儿告知祖母是不错,可若是被旁人看见,那岂不是……”
思妍并不是没想到这个问题,但这毕竟不关她的事,还是少管为好,只道了一句,“多心了吧,不是还有王爷你在吗?”
二人正聊着,忽听中居传来晚清的喊叫声,声音虽不大,但却能让所有人听见,几近无力时,大部分人才闻声赶来。
凌澈也扶着身子有些不便的冷思妍而来,只见众人围成一个圈,蕙兰的身子抽搐着,连身上的漂亮的衣裙都显得可怕非常,更别说是蕙兰此时的眼神了,直视思妍的脸。
“不妙。”心想着,思妍立刻做出镇定之容,深怕害怕的情绪,引起周围人的怀疑,真是防不胜防,怎么也没有想到蕙兰姨娘也要算计于她?
是她低估了,近来蕙兰乖巧了不少,让她忘记了这号人的存在。
凌澈稍稍伸出冰冷的右手,轻捂住思妍的玉手,眼神中传出一抹安抚,像在告诉思妍:切勿乱了分寸,以不变应万变。思妍会意地点点头,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蕙兰用手指了一遍凌荣、凌澈、凌澈的几个小妾们和思妍,意在说她们图谋不轨,意图伤害于她,可空凭她一指,不至于让凌老太妃罚之。
思妍放开凌澈的手,见周围人纹丝不动,斗胆出列,向凌月铭和凌老太妃福身,“姨娘身体不适,妾身通些医术,愿尽绵薄之力。”
凌澈似乎很相信思妍,朝她点了点头,思妍在蕙兰背后扎了一针,使其暂停住,“芳慈,扶姨娘回流霞居。”
芳慈是蕙兰的贴身丫鬟,今年不过二十,素来恭敬好礼,谦让有度,是下人们敬重的大丫鬟,更深得蕙兰喜爱。
“是。”因着思妍现在身子不便,凌澈快步向前与芳慈一同扶蕙兰起身,思妍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拔下蕙兰背后的针,换上新的针,看着芳慈离去,便将拔下的针偷偷藏于袖中。
凌月铭见蕙兰离去,眼底闪过一抹深沉,随即露出疑惑神色地看看思妍,问之,“弟妹为何不为姨娘把脉?”
显然,他对思妍的做法感到疑惑,从而对她也更加有兴趣。
“回皇上的话,妾身医术浅薄,不适替姨娘看诊,更何况有人亦不希望妾身插手,恐妾身单保此罪。”思妍微微垂下头,发上的金簪轻摇着。
凌月铭听到思妍的话,尽哈哈大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意未曾达到眼底,“哈哈哈,你倒是有趣,防念人治你个乱诊放毒之罪,行在人前,不招人怀疑。”
凌月铭这样一说,大家都不敢造次,更不敢对思妍强加一罪,“果真如你父亲一般冰雪聪明。”
思妍心下一震,听得凌月铭说漏了嘴,马上为凌月铭打圆场,“父亲大人确实聪明,深得皇上喜爱,妾身断然不敢与父亲大人相比。”
凌月铭顿了顿,又故作连笑几声,“朕说差了,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思妍垂头一笑,退回人群中。
寿宴结束后,凌老太妃马上开始追查了蕙兰一事。


☆、痉挛

“王妃,太妃传了王爷去凌翔厅。”香菱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慌张,脸上的神色也满是担忧,她好像越发关心凌澈了,怕是痴情女人、深情心重了。
思妍悠闲地摆弄着手上的布偶,淡淡说道,“知道了,把你的耳朵收好,然后退下。”
香菱心下一冷,委屈地垂下头,“奴婢遵命。”说着,退了几步,抬眸看了看漫不经心的思妍,有些恼怒地退了下去。
子晴也有些看不过去,问道,“为何都不紧张王爷?”
“香菱急也就罢了,日久生情在所难免,怎么子晴你,也成痴心人了?”思妍玩味地打趣一句,在子晴听来便是嘲笑。
“王妃说话,越发尖酸了……奴婢不过是担心的地位啊。”子晴为自己辩白着,却没想到此事的严重性。
思妍放下布偶,顺手拿起一旁的茉莉茶,轻轻点了一口,稍稍湿润了有些发干的红唇,叹了口气,“若此事只涉足蕙兰姨娘,本妃自当尽力而为,可惜,如今局面,本妃也是力不从心。
此事牵涉太多了,恩恩怨怨,本妃既被皇上保下,就不该涉入。”
“就眼睁睁地,看着王爷受困吗?王爷如今不同昔日:虽然他集宠一身,但是王爷毕竟尊敬太妃,不敢对太妃造次,而太妃若是逼问起,如何挨住太妃的逼问?”子晴轻声啜泣起来,似在求思妍出手。
思妍马上安慰之,无奈地笑了笑,凌澈的性子虽然冷漠,却是个孝敬之人,若是太妃一将其逼问,他为不想让太妃担忧,只能将事实给坦白。
“子晴不必担心,本妃既为他妻,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只是王爷曾经说过,局外者清,本王只有做一个局外人,方可再获渔翁之利。”
说到渔翁之利,思妍又想起去年与凌澈的聊语,不禁感叹道,“只怕此事,她也想坐收渔翁,本妃需得处处设防,否然则引火烧身。”
子晴并没有听懂思妍的话,她仍是不知此事到底有多严重,牵连了多少人,只知她心慕的王爷在受困,蕙兰姨娘眼神咄咄逼人,凌澈虽说是王爷爵位,但对于太妃难免……
欣菀收拾好一旁的杂书,马上走到思妍身边,“依王妃之意,奴婢可否揣测半分?”
思妍知晓欣菀的聪明才智,只是以往的欣菀,不怎么知礼,如今被驯服了,温驯了不少,便微笑着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此事一生,不管王爷做什么,都难免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见对方布局之厉害。
对方在暗,吾等在明,难测对方身份,不过实力确实是不容小觑。
此人,出自侯府却不在侯府之中。”欣菀头头是道地说着,不得不让思妍再次佩服。
“你说的不错,不知你心里人选,可与本妃不同?”思妍越来越看重欣菀,当初之所以疏远她,是因为怀疑她是凌澈的眼线。
可长久往来,再加上欣菀的忠心,她的疑心便也失了。


☆、联合

欣菀纤长的手指,轻点着白皙的额头,作深思状,“应是同的,不若奴婢猜想,此人恶行远不及此,怕是小产一事,她也难逃干系。”
“小产?”子晴这才听懂了一个词,“小产一事,不是怀疑香菱吗?你们在说香菱?”
思妍对着欣菀,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又看向子晴,“小产一事,本妃确然怀疑是香菱所为,可香菱终究再聪明,也不至于让本妃难以察觉。
可见背后主谋,大有人在。”
“千钧一发,若想坐收渔翁,怕只有一招了。”欣菀的神情十分严肃,像个指挥军队的军师一般庄重。
思妍会意,脸上显出几分担忧,“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方只外有协助之手,内有□□之人,才可大获全胜。”欣菀语重心长地说着,与思妍互诉心计,子晴在一旁,懵懵懂懂,虽能听明,却不知其中意思,确难揣度。
子晴一直听不懂眼前这对主仆的哑谜,只在一旁急躁不安,“我说姑娘们,可万万不要在我面前打这么深的哑谜,我本以为我慧了不少,可然还是不懂你们的意思。”
思妍露出刚刚没有的笑脸,拍了拍子晴的肩膀,“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不过须臾,凌澈便回来了,思妍见他脸色还好,便知他一切顺利,忙上前,服侍他脱去外衣。“你们都下去吧。”
思妍屏退了左右,顺手将凌澈的锦缎外衣搁在衣架上,“王爷坐,妾身与你说。”说着,拿出袖中的银针。
凌澈先扶思妍坐下,才坐于她旁,看着思妍手中尖端发黑的银针,问道,“银针?有人给你下毒?”说着,忙细看思妍的脸色,红润光泽,不像是中毒的样子,便放心下来。
思妍小心地将银针搁置在干净的器皿中,眉头微微锁起,脸上的闲适顿时消失,“这是从姨娘背后的道,搜集来的血液,妾身验过了,是曼陀罗,食者有发热,续增快、呼吸加深、头痛、头晕、烦躁不安、神志模糊、哭笑无常、肌肉抽搐等症状,还会出现阵发性抽搐及。”
“许是你验错了,我方才问过王府的几个郎中,他们皆是去为大夫人诊脉的,一致言曰:三无,无病、无碍、无从下手。”凌澈严肃的面孔显露出来,不免还有些担忧的情愫。
一听此话,思妍只觉头痛,拳头用力地捶打着额头,被凌澈阻止,“捶疼了可怎好,且,你现在是两个人?”
“妾身岂会连曼陀罗也认不出?不过郎中说的话,也未必是假,确有一种手段,是诊脉诊不出的,王爷还记得妾身那次小产吗?亦是诊不出异样,直到快要小产后才知。”思妍一提及小产,不觉心凉,上次受损,怎么不会吃一点长一智呢?竟又中了同一种套路。
凌澈恍然大悟,“你是说,此事与小产一事,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凌澈托了托自己的下巴,细想着,“本王本想着,只有帘芜和子晴有时间下手,可你却说不是,你是不是有了想法?”


☆、联合

思妍眉头微动,无奈地偏过头,“只怕你会不信,还是不说为好,若是冤枉了她,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思妍游离的眼神,重新定格在凌澈脸上,“眼下还是此事重要,此事涉及宁耀府、王府……只怕还有更恐怖的势力。”
“这本王深知,你也怀疑皇后吧?”凌澈有些恼火,一手搭在靠枕上,紧捏着松软的枕头,“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置整个王府于死地,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不放过。”
思妍愧疚地垂下头,她当初若是不得罪萧木莲,或许就不会引来皇后的恨了,“都是妾身的错,妾身稍有得罪,她记仇,又逞强,非要报复一二,才知爽快。”
凌澈紧锁的眉头没有一丝舒展的意思,双手紧握成拳,“姨娘醒后,指证说是你害她。”
“王爷暂且小憩一会儿,妾身这会儿去找太妃说说。”思妍站起身,便朝归宁阁前去。
归宁阁新种植了一批杨树,它们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干通常是丈把高,一丈以内,绝无旁枝。
所有的丫枝一律向上,而且紧紧靠拢,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几乎没有斜生的,更不用说倒垂了,皮光滑而有银色的晕圈,微微泛出淡青色。
此情此景,若府人流放,恐再也看不到了。思妍与欣菀一起归宁阁,烟芜马上来迎,一脸的欢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裳卿王妃可来了,太妃正等着呢。”
“渔翁之斗,太妃说过,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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