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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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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墨炎牵着晚清的手,柔声的安抚她,看到她心焦不安,他很是心疼,不过庆幸回雪的忠心耿耿,要不然现在就是晚儿受伤了,一想到这个,夏候墨炎便后怕不已,紧搂着晚清,两个人回房间盥洗一番,然后睡觉。
两个人睡了半天,至下午才醒,起来吃了一些东西。
太妃领着苏嫉嫉等仆妇过来,晚清和夏候墨炎起身迎了太妃坐下来。
对于夜里的情况,太妃已经了解过了,没想到墨昀竟然对晚清下手,这是为了什么啊?
这母子二人为何一再的针对清丫头呢,太妃想不明白。
不过听说墨昀被清丫头给打伤了,现在关在王府的牢里呢?
太妃听到这件事,前思后想,虽说墨昀做得确实过火,就算被打被关都是自找的,但是汉成王府出了怡然这件事外,不能再发生别的事了,否则王府的形像尽数毁了,太妃一想到这些事,便忧心忡忡,为什么会出这些事来,早知道怡然傻的时候便把她送去庙堂,倒省得出这样的事。
“奶奶,你怎么过来了?。”
夏候墨炎缓缓的开口问,太妃会过来,在他的意料中,必竟她不希望兄弟相残这样的事发生,所以才会过来吧。
太妃听了夏候墨炎的话叹了一口气,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
“真是家门不幸啊,没想到墨晌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他究竟为什么非要害清丫头啊。”
太妃说完,晚清脸上罩着冷霜,淡淡的开口:“他的背后恐怕还有人,凭他的能力,还搞不到银蛟蛇的毒,所以背后隐藏着的人才是可怕的。”
“背后的人?谁?”
太妃提高了声音,望着晚清。
晚清早已猜测过了,夏候墨昀的背后很可能就是皇后,皇后让他对自己下毒,那么皇后手中为何会有银蛟蛇的毒,难道说慕容家认识什么制毒高手不成?
脑海中纷纷杂杂的一团乱麻,想不清其中的奥妙,不过晚清忽然想到,太妃会不会知道一些事情呢,想到这不动声色的望着太妃,慢慢的开口。
“很可能是皇后,我发现皇后一直针对着墨炎和我,奶奶,你说我们和皇后有什么冲突啊?为什么她总是算计我,其实先前宋侧妃死时,我就怀疑了,她一直以来很可能就是听命皇后的意思做事的。”
“皇后?她竟然?”
太妃的脸色一下子阴沉冷骜,瞳仁更是一闪而过的慌乱,虽然很快,不过却被晚清捕捉到了,难道墨炎真的是皇帝的儿子,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事呢?太妃恐怕是知道的。
“奶奶知道皇后为何对付墨炎吗?”
晚清不动声色的问,太妃受惊,一下子回过神来,唇角勾出无奈的笑。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汉成王府的人,和慕容家一向是对头,所以皇后对付我们有什么奇怪的,可恨墨昀那家伙,竟然被人所用,皇后那个贱人当真可恨。”
太妃一想到慕容烟,便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心内愤恨不已。
“墨昀交待背后的人是皇后了吗?”
夏候墨炎摇头,脸色难看,沉声回禀太妃:“没交待,他是宁愿被打死也不交待,不知道究竟为何?”
“这死小子,让我去问他一回。”
太妃急急的起身,准备去询问,让夏候墨昀交待出是不是皇后指使他干的事,晚清忙拦住了太妃的动作。
“奶奶,你别心急了,坐下吧,我知道他是不会说的。”
其实晚清了解夏候墨昀为何不说,因为即便他说了,也不能使皇后怎么样?因为皇后那样精明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留下任何破绽的,也就是说夏候墨昀的手中绝对不可能有凭证证明这是皇后指使的,再一个银蛟蛇毒极为罕见,谁又敢说皇后的手中有这种东西呢?所以夏候墨昀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这该死的家伙。”
太妃明显的很生气,又坐了下来,虽然夏候墨晌该死,可是太妃仍然不希望发生兄弟相残的事,想着语重心长的望着夏候墨炎。
“墨炎,虽说墨昀该死,可他是你弟弟,你千万不能做出手足相残的事,这样不但是汉成王府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就是你自己以后又如何在朝廷上立足呢?”
如此一番说,夏候墨炎望向太妃,内敛深沉的开口:“太妃,只要回雪没事,我们惩罚夏候墨昀一顿,会送他去皇家寺院受戒一年,让他好好的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晚清没说什么,现在夏候墨昀受伤了,不知道什么情况,如若回雪真的没事,她倒可以饶过夏候墨昀,反之,若是回雪有事,她就算得罪所有人,也要杀了夏候墨购替回雪偿命。
想着一句话都没说,太妃已累了,最近连连发生的事当真让人不省心,头疼不已,可怜她年纪这么大了,还要操心这些事。
“奶奶先回去息着吧,我们会处理的。”
夏候墨炎唤了苏嬷嬷进来,扶了太妃去西纱院休息。
厅堂内,晚清望着夏候墨炎,缓缓的开口:“刚才奶奶的神情你可看到了?”
夏候墨炎低头,心情无端的沉重,隽容阴骜,黑瞳中是阴寒的暗芒。
难道他真的是皇伯父的儿子,所以皇伯父才会对他分外的好吗?可是想想又不太可能。如果他是皇伯父的儿子,他母亲又是是谁?
晚清伸出手握着夏候墨炎的手,慢慢的开口:“你别心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我们现在只要小心些便好,不管怎么样,皇后既然一直针对着我们,想必不会罢手的,我们一定要找到皇后的破绽,还有查清楚,你的真实身世,究竟是谁的孩子,这样才可以摸出大方向。”
“我们去见母妃。”
夏候墨炎斩钉截铁的开口,今天他要问母妃,他真的是她的孩子吗?
“母妃会说吗?”
晚清问,汉成王妃一直以来都在汉成王府北院的一处佛堂里诵经念佛,并不理会别的事情,晚清自从嫁进汉成王府,半年多的时间了,也没有几次见过汉成王妃的,所以说不知道这女人倒底为什么一天到晚的吃斋念佛,还是在躲避什么事。
“试试吧。”
两个人说着话正准备起身去北院佛堂,门外,童童冲了进来,小脸蛋上满是担心。
“娘亲,娘亲,雪姨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童童与回雪的感情极深厚,除了晚清,回雪便是靠得他极近的一个人,所以他对回雪十分的好,也很尊敬她,才会一直唤她雪姨,昨儿晚上,看到回雪受伤了,他十分的难过,今天起来,本来想去问娘亲的,后来知道爹娘睡了,一直等到现在。
晚清脸色有些阴暗,伸手拉了儿子的手,不想让儿子难过。
“她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很快便好的,童童放心吧。”
“那她在哪呢?”
童童见娘亲的脸色并不十分的好看,隐隐猜测有些不太好,心里沉甸甸的。
晚清搂着他,知道儿子一定会担心:“正在治呢,流胤在那里陪着她。
“那就好,但愿她快快的好起来,不要出一点的事。”
童童说完,正厅里没有了声响,晚清和夏候墨炎惦记着要去后院佛堂的事,两个人便站起了身,晚清拉着儿子叮咛:“儿子,你就乖乖的待在古宛内,别到处乱跑,爹爹和娘亲还有事?”
“好,娘亲,你去办吧。”
童童乖顺的点头,挥了挥手,晚清和夏候墨炎走出去吩咐了奶娘张氏和花锄,细心的伺候着小公子,不准让他去任何的地方,然后他们两个人领着雁平和落沙一路往王府的北院而去。
北院离得前面有些远,一路上鸟语花香,小桥流水,特别的幽静,越往后面越冷清,只偶尔有几个仆妇和婆子在各处清扫,看到世子爷和世子妃过来,赶紧的磕首:“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起来吧。”
几个人越过一座小桥,停在院门前,抬头张望,门前有一棵大柳树,柳枝很茂密,绿荫荫的,门前两个婆子一看到世子爷和世子妃过来,一人闪身出来跪迎,一人缩回头进去禀报了。
夏候墨炎一挥手示意那婆子起来,径直领了晚清和雁平落沙走了进去。
院子里也是小桥流水,绿树成荫,分外的安静。
此时那婆子领着几个婢女走过来,为首的女子高挑娇丽,一看到晚清,眼瞳中便闪过犀利,不过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示,恭敬的跪迎。
“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夏候墨炎一挥手:“起来吧。”
说完也不理会那些婢女,自领着晚清往母妃的屋子走去。
那几个婢女,为首的正是上次被宋侧妃调到古宛的玉莲,又被晚清遣送回这里伺候王妃,此刻看到晚清,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咬碎了一嘴的牙,不过却不敢有半点的大意,听闻宋侧妃被这个女人整得自杀了,现在连允郡王都被她抓起来关到牢房里去了,诺大的汉成王府都是这女人的天下了,谁敢惹到她。
所以这玉莲虽然心里恨,脸上可不敢有半点的表示,领着人逶迤的跟着夏候墨炎等人的身后一路往主屋而去。
汉成王妃的佛堂正居,下人皆候在门外,只有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了进去。
佛堂,正中供奉着观世音菩萨的金身,还有香火缭绕着,地下一团席上跪着的老妇人,闭目轻捻着串珠,不是汉成王妃又是何人?先前听到婆子的禀报,已知道儿子和儿媳过来了,此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便停住了动作,缓缓的掉头望过来,脸上罩着一层详和,笑意盈盈的起身。
“墨炎和晚清过来了。”
“是,见过母妃。”
“起来吧,在这里不要讲究了,来,坐下。”
汉成王妃十分的慈善,一手一个,拉了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坐在她的身边,温和的望着两个人,柔声开口:“你们怎么过来这边了?”
对于汉成王府发生的事,汉成王妃一概不知道,她一向不理会俗事。
“娘亲在这里还好吗?”
夏候墨炎关心的问,虽然过去怨恨过汉成王妃,别人的母亲精心照顾着自己的儿子,而自己的母亲,根本不理会他,明明有一个母亲,可是却感觉像个没母亲的孩子一般,所以以前恨过她,不过后来想开了,反正他有奶奶,父王,还有师傅,既然母亲不愿意亲近他,又何必强求呢,现在倒是想通了。
只是此刻的心头,他忽然有着深深的疑惑,也许她根本就不是他的母亲,这便印证了她为何从来不关心他。
汉成王妃笑笑,握着夏候墨炎的手,看上去比往日柔和。
“你这孩子是不是有事要问我啊?“汉成王妃虽然久居佛堂,倒不是呆人。
“母妃,我来是有一件事想问你。”
夏候墨炎直截了当的问,也不遮遮掩掩的,他与母妃终究少了别人家的那一份粘宠,所以情愿早早的问完了离开。
“你说。”
汉成王妃一双幽暗的眸子望着夏候墨炎,忽然便有些心疼,这么多年都没有好好的照顾过这孩子,他有什么错呢?
“我真的是母妃的孩子吗?还是我是别人的孩子。”
夏候墨炎一开口,汉成王妃的脸色便变了,身子抖簌起来,然后一只手指着夏候墨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嘴唇嚅动了好久都没发出声音。
晚清脸色微暗,不知道汉成王妃这么激动是因为墨炎真的不是她的孩子,还是她被墨炎气的,赶紧伸出手拍汉成王妃的背。
“母妃,你别急,你别急,有什么话慢慢的说。”
她轻抚汉成王妃的背,汉成王妃总算顺了气,脸色依旧难看,不过话倒是说得利爽了,指着夏候墨炎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训斥一通。
“夏候墨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生你的时候,差点难产去世,当时许下了诺言,当日若是平安产下孩子,日后终生只伺菩萨金身,这么多年来,虽然我没有过问你,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已,难道我许了诺,竟然什么都不做,我也只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罢了,没想到倒落得你来说出这番子话。
汉成王妃发作了一通,咳嗽了起来,夏候墨炎一看母亲被气成这样,赶紧的起身告罪。
“母妃你别气了,是墨炎该死。”
“是啊,母妃你别怪他,其实是府里出了一些事,牵扯到了一些人,所以我们才会过来问,母妃千万别往心里去。”
“你们?”
汉成王妃眼瞳寒冷,指着夏候墨炎和晚清,一句话不说,后来挥了挥手:“罢罢罢,当我没生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快滚出去,别脏了我的佛堂。
她说完,再不理会夏候墨炎和晚清,自顾跪到正中的团垫上,闭上眼睛一迭连声的诵经念佛,再不说任何一个字。
夏候墨炎在她身边陪罪都没有用,晚清伸手拉了夏候墨炎。
“我们先出去吧,下次再来跟母妃道谦吧,现在她正生气呢。”
两个人走出去,很快领着人离开了。
佛堂内,汉成王妃陡的睁开眼睛,眼瞳中幽光难明,手中的佛珠恰在这时如裂帛一般断了,洒了一地的佛珠,粒粒弹跳,在最后的一丝暮光里,透着诡异。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回了古宛,脸色都有些凝重。
母妃的愤怒,究竟是因为恼恨成怒,还是因为心寒,两个人不得而知。
厅堂上,晚膳摆了上来,一家人坐在桌边用饭。
晚清见夏候墨炎的脸色一直没有恢复过来,不由得开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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